162,我们家一直都是我先生做主,他决定的事情我都会无条件支持(第1/2页)99次心动,情迷首席纪先生
() 深夜里的走廊,光线很暗淡。
乔漫走到楼梯口处,侧面窗玻璃上的微亮月光透进来,落在她身上,将她的五官映衬的愈加生动温柔。
蒋英还没醒,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没有了往日的神采飞扬,意气风发。
乔漫知道蒋英的家境不好,这些年赚来的钱几乎都邮寄回了家里,他有今天,绝对不是单单只靠踩着女人的肩膀往上爬那么简单。
他确实有能力,有手腕,但缺一个大展拳脚的机会。
在一起的那六年,她一直以为他淡泊名利,不喜欢那些声犬马,醉生梦死的上流生活。
可现实告诉她,她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他不仅喜欢,而且游刃有余。
病房里的冷气开的很足,蒋英的双手露在外面,她低身,将他的双手放进被子中,又替他掖了掖被角,手还没收回来,就被身后突然响起的拍掌声给吓了一跳。
纪云深慵懒的站在虚掩的门边,身影在暗淡的阴影中显得愈发挺拔修长,他的手上夹着一根烟,只是燃着,没吸。
“纪太太深夜出现在其他男人的病房中,一副深情款款,旧情难忘的样子,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给我戴绿帽子吗?”
乔漫眸光躲闪,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深邃眸光的注视下,会没来由的有些心虚。
她抬脚匆匆的往出走,从他身边经过时,心跳突然就乱的一塌糊涂。
纪云深英俊的五官上笼着淡淡的笑意,十分的和颜悦,甚至连一点不悦的痕迹都看不到。
乔漫觉得他这个表情比他生气的表情,更加的惊悚,更加的让人头皮发麻。
她趿拉着拖鞋走在前面,后面是男人清晰又沉稳的脚步声,她一再的告诉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干嘛要这副如临大敌,愧疚难当的样子。
可虽然这样告诉自己,但她表现出来的样子还是很怂。
或许真的被这个男人无耻的样子弄怕了,她觉得这个男人生气起来,真的什么都能做出来。
包括,让一个人无声无息的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回到病房,她赶紧回身关门,试图落锁,却被男人突然伸出来的锃亮皮鞋给阻止了。
她用力的关,男人却纹丝不动的看着她折腾,好似在欣赏她此刻窘迫又无能为力的样子,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乔漫觉得这个样子的他有些丧心病狂,较劲下去只会让自己更累,她索性就打开了病房的门,转身朝病床走去。
刚刚躺下,就听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并且伴着关门落锁的声音。
乔漫的身体能的紧绷起来,脑袋闪过一万个被虐的情节,等来的却是他好脾气的,“早点睡,我会在旁边陪着你。”
话落,男人就躺在了病床边那张不足两米的双人沙发上,完没有进一步要跟她讨论刚刚去楼上看蒋英的事情。
是平静,就是让人心慌。
乔漫背对着他,耳边除了空调运作的声音,就是男人清浅的呼吸声。
她闭上眼睛,困意好一会儿才袭来,十几分钟后,才进入深度睡眠的状态。
……
乔漫做了一个梦,梦中她被纪云深紧紧的抱着,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意识回归的那一秒,她才知道,那不是梦,而是正被男人紧紧的抱着。
他的呼吸很规律,带着淡淡的烟草味,清冽又干净,十分好闻。
熟睡的时候,没有意识,并没有觉得呼吸困难。
可清醒后,还这么呆在他的怀里,她觉得是一种煎熬。
她动了动,慢慢的退出他的怀抱,就在她的双脚马上要落地的那一刻,手臂上突然传来一道滚烫的温度,是男人的大掌、
下一秒,她在惊叫声中重新跌回了男人的怀抱里。
“一大清早就这么叫,纪太太是觉得我昨晚太好话了吗?”
乔漫的下颌被男人捏住,动弹不了,她眨了眨眼睛,忍痛道,“我是怕你那么睡太累……”
“哦!”男人俯身,在她的樱唇上印下一吻,“这么心疼我?”
他手上的力度又重了几分,她疼的皱眉,“纪云深,你干什么,捏疼我了!”
纪云深的双臂撑在她头的两侧,将她围堵在他的胸膛与床之间。
“我想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晨起吊水时间到了,门外响起了女医生温柔的声音,“您好,吊水的时间到了。”
乔漫被吓得赶紧抓住男人继续往下探的大手,声音都颤抖了起来,“纪云深,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你是没睡醒,还是满脑子都是n虫,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纪云深漫不经心的抚上她的脸颊,淡淡的笑,“不是家,不是应该更刺激的吗?”
乔漫觉得她根就没有办法跟这个男人沟通了,门外的女医生还在敲着门,“您好,吊水时间到了,有人在吗?”
“纪云深,你赶紧起来。”
乔漫的身体紧绷,整个人好像都不会动了。
纪云深逗弄了一会,觉得逗玩的差不多了,才去开门。
门外站着那天问他是不是乔漫男朋友的那个女医生,看见他,一脸娇羞又爱慕的表情。
“请进。”
纪云深用手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女医生整理了一下脸颊边的头发,缓缓的走了进来。
乔漫将女医生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却并没有露出什么不开心的表情。
毕竟爱慕纪云深的那么多,她要每一个都吃醋不开心的话,她觉得自己就不用活了。
女医生可能是心花怒放过了头,第一针扎偏滚针了,乔漫咬唇没吭声,谁知第二针还是扎的不对,虽然没滚针,但是很疼,好像穿透血管了。
纪云深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回来的时候,女医生已经扎下第三针,很幸运的是,这一针没再出差错。
女医生可能是有些心虚,端着托盘就急匆匆的往出走,没想到会和身后的纪云深撞在一起,托盘上的西被撞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最重要的是,碘酒和盐水洒了出来,崩溅在男人的衣服上,从衬衫一直流到西裤上,而且是裤裆上。
16,两个一起失踪的女孩
病房内有几秒钟的寂静,气压低到谁都没有主动话。
清晨的光线格外充足,懒洋洋地从没有拉上落地窗帘的窗户上涌进来,迅速挤满房间,将高大的男人笼罩其中,他的身际,仿佛隐现出一道金光,矜贵的不可思议。
他整个人散着一种慵懒而散漫的气息,也许是久居高位,即便看起来有些狼狈,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强大气场。
他在笑,可那笑意却半分没有到达眼底,甚至带着薄薄的寒意,不怒自威,“这位医生姐,你就这么想引起我的注意?”
乔漫看过去,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对这个女医生格外的……严肃。
他明明是号称林城脾气最好,又温柔大度的超级男神,即便之前被唐浅算计,也没见他这么较真过。
这是……看上了的意思吗?
女医生尴尬的低头,不止是因为自己闯了祸,更多的还是因为男人的“sh身”诱惑。
盐水和碘酒形成的淡黄液体,从男人胸前的白衬衫一直蔓延到黑的西裤上,白衬衫的料子偏薄,被弄湿后,入目到处都是男人结实的胸肌,腹肌,还有湿掉的西裤上,那若隐若现的男人象征。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医生拿出放在口袋里的手绢,胡乱的去擦拭男人衣服,可当手指隔着衬衫碰到他紧绷结实的肌肉,像是触电般缩了回来。
“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我……我会买一套新的衣服赔给您。”
纪云深垂眸看着女医生,187的身高,对任何人来都极具压迫感,更何况还是对女人。
“赔给我?你知道我这套衣服多少钱吗?”
这场景,多少跟八点档狗血电视剧里的剧情差不多。
霸道冷酷的富家子弟vs单纯无知的灰姑娘。
女医生的胸前别着名牌,写着:外科实习医生,温橙。
“你叫温橙?”
温橙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是,我叫温橙。”
纪云深瞥了一眼,菲薄的唇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温姐,以你目前实习医生的工资来算,需要十年才能买起我这套衣服,你现在还确定要买一套新的衣服赔给我吗?”
温橙被问的哑口无言,眸光不断的朝乔漫的而向瞟,似乎期待着她能替她解一下围。
乔漫察觉到了病房突然而来的寂静,眸光从落地窗外转回来,接触到温橙的视线时,觉得这个时候在继续装置身事外好像有点不过去了。
“这位姐,我先生的衣服都是从法国空运过来的,每一套都是由法国尖端时尚设计大师一针一线纯手工量身定做的,刚好呢,他身上这套是他最喜欢的,你给他弄脏了,实话,我也爱莫能助。”
乔漫一正经的胡八道,吸引了男人略带玩味的眸光,他从裤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燃,青白烟雾袅袅上升,模糊了他英俊如斯的面容,和面容下那一闪而过的意味深长。
温橙瞪大眼睛,没想到乔漫非但没有帮她解围,反而火上浇油,想起那天她是和另一个受了枪伤的男人被送进医院的,才恍然大悟,原来之前她猜测的事情都是真的吗?
这个女人在婚内出轨,而且和出轨对象一起受了伤,被送进医院,眼前这个男人的怒火无处发泄,才会借机都发在了她的身上。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无辜,好可怜,就这么不知不觉中成了炮灰。
温橙咬唇,下了一剂自己认为的猛药,“这位先生,你也知道我只是个实习医生,工资少的可怜,如果你执意要让我赔给你一套衣服,或者让您觉得不吃亏的话,我唯一值钱的,就是这具还是未ng人事的身体。”
纪云深闻言一笑,眸光有意无意的探向乔漫的向,乔漫则是赶紧别过头,继续看窗外,态度很明确,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既然温姐有这个意向给我赔偿,我可以勉为其难的接受,但你还是要给我道歉,毕竟……我和这套衣服已经有了很深厚的感情,却因为你,要跟它们分别了。”
论一正经的胡八道,应该没有人是纪云深的对手了!
至少乔漫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就是巫见大巫。
温橙整个人一僵,脸已经难看的无法用语言形容,她到底有多幸运,遇到这对奇葩夫妻?
“这位先生,你不是你不是她的男朋友,而是她的丈夫吗?你就不怕她吃醋吗?”
话落,纪云深还在吞云吐雾,似乎根就没打算回答温橙的问题,倒是乔漫大大的道,“哦,我没关系的,我们家一直都是我先生做主,他决定的事情我都会无条件支持,包括刚才温姐提出的赔偿请求。”
温橙觉得头都疼了,她扶额,一副快要被气晕了的样子,“这位先生,我……我刚刚只是随口瞎的,希望您不要当真,不就是一套衣服吗?我会想办法赔给您的,不会赖账,您放心!”
纪云深仰头,缓缓的吐出一口烟雾,语气漫不经心的让人心慌,“赔我衣服也可以……”
到这,他微微抬起腕表,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不过温姐,我只能给你两个时的时间,多一秒种我都不会等,好了,去想办法!”
言则,她如果没有在两个时内赔给他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他就会让她用身体来赔偿?
温橙抬头抹掉额头上那层薄薄的汗,绕过纪云深,失魂落魄的往出走,刚走到门口,却听得乔漫叫她,“对了,温医生,能麻烦你叫个不是实习的医生过来吗?好像又滚针了。”
“我知道了。”
温橙没打采的应了一句,就走远了。
乔漫的右手上被针头弄的红肿成了一片,动一下都是抽筋挖骨的疼,两只手不能配合,她也不敢轻易的拔针,怕红肿的更加厉害。
纪云深将烟头捻熄在沙发几上的透明烟灰缸里,走过来,看了一眼她被温橙扎的红肿青紫一片的葱白嫩手,眉头不自觉的蹙的更紧。
“她扎滚针了一次,你就不会叫其他的医生来?非要自己找罪受?”
乔漫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男人握的更紧,她蹙眉,露出一抹明媚如春的笑,“纪先生,既然喜欢,何必这么为难人家,你又不缺这套衣服的钱?”
“我喜欢却还要为难人家?你的语是体育老师教的吗?这么矛盾的两个词你是怎么组合在一起的?”
“不是喜欢,那是准备讹人吗?”乔漫往后退了一些,与他保持了一些距离,“纪先生,我没打算跟你闹,所以,你能不用这种胜利者的姿态在我这里炫耀吗?”
“我这是炫耀吗?”纪云深英俊儒雅的五官突然在她的眼前放大,声音难辨深浅,“还有……你这副对我无关痛痒的表情,我能理解你是在吃醋吗?”
“也许,我没吃过醋不太清楚,纪先生是,那可能就是,毕竟纪先生有这面的经验,我在你面前只是个毫无经验的生,实在不敢班门弄斧。”
两人鼻息融在一起,近的似乎下一秒就要吻上一样。
他伸出两指,捏住她的下颌,漆黑的眸子里都是别人看不懂的深邃,“纪太太这张伶牙俐齿的嘴,真是让我又爱又恨啊!”
着,他就抬起她的下颌,被迫迎上他压下来的吻。
她极力挣扎,躲避着他如雨点般落下的吻,“纪云深,你够了,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她自认做的不算很好,但也不算很差,他这反复无常的劲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想你这张嘴别再口是心非。”
挑衅,或者已经不能用挑衅来形容,而是欺负,他在明目张胆的欺负她。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突然就让他来了兴趣,但她挺累的,实在没有力气和他这么僵持下去。
“我没有口是心非,我发誓我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的,你喜欢那女孩就去喜欢,想让她用身体赔偿我也没有意见,到底,咱俩的关系也差不多如此,我似乎也没什么资格五十步笑百步。”
纪云深的吻有落了下来,有凶又重,搅的她舌头都阵阵发麻。
“既然喜欢,那就继续,我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她推拒他,声音都不稳了起来,“纪云深,你到底什么意思?刚刚如果我算了,你就会算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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