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终身大事(第1/2页)雍杰传奇

    良久,张雍杰终于回过神来,道:“老贼,算你厉害,他日不要撞到我手上了。”

    司徒瑾见状,当即笑道:“是啊,是啊,张兄弟何必跟他置气。跑了半个夜晚,当真困乏。现在还没开城门,张兄弟稍等,我进城去买点酒来,解解渴。”

    张雍杰道:“这个时辰怎么还会有酒卖?”

    司徒瑾嘿嘿一笑,道:“只要有钱,卖酒的人就算是睡觉了,他也得从床上爬起来。”完一个纵步跃上城头。

    不一会儿,司徒瑾果然提了一大壶酒和一壶清水,还整了两只烧鸡,返回。只听司徒瑾道:“来来来,张兄弟,咱们虽然打个了败仗,也要好好的吃喝一顿,忘却烦恼。”

    张雍杰心想这话的有理,正要狂饮一番。却见司徒瑾拿着那壶清水正在给追风马儿喂养。

    追风宝马狂奔四百余里,岂能不困乏?这司徒老哥真的是心思细腻,连这点都想到了。

    司徒瑾撕了一块鸡腿,喂养追风宝马,回头道:“也给这马儿吃点,你对不对?”

    张雍杰点头道:“此言得之,司徒老哥想的周到。”

    这时候两人一马停留在城门旁边的草地上,司徒瑾从怀里摸出一大手帕,平铺在地,将酒水,烧鸡放在那帕子上,行动之间,颇为讲究。

    又见司徒瑾从怀里摸出两只黑色的木质酒杯,放在面前。张雍杰大奇,笑道:“你这个,竟然将酒杯随时携带?这番讲究?”

    司徒瑾得意道:“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愚兄平生没有别的爱好,就好这口。来,张兄弟,请。”完将一杯满酒的酒杯递给张雍杰。

    张雍杰端过酒杯,笑道:“与司徒老哥相比,兄弟就像是乡野间的野子,粗人一个,不似兄台这番优雅。”

    司徒瑾哈哈笑道:“那是,那是。”不过刚刚完又觉得这话颇为不礼貌,当即道:“这个可不是我的哟,是张兄弟你自己的的。你怎么能给愚兄下套呢?害我出这般无礼话来。”

    张雍杰见他着急的情状,当下笑道:“这是实话,算不得什么。兄台不必在意。”

    酒过三巡之后,司徒瑾却又旧事重提,道:“张兄弟,我这手‘幻影两千,可是上乘的轻功身法,你还是不?”

    张雍杰感到很是奇怪,这司徒瑾为何偏偏喜欢将他的‘幻隐两千轻功身法传授自己?旁人教徒,颇感麻烦,避之尚且不及,他反而还两次到这事,这事怪不怪?

    张雍杰摇头道:“家传绝,子不。”

    张雍杰不,司徒瑾反而有些着急,连忙道:“张兄弟,这样的轻功身法,你居然看不起?将来若是再碰上轻功绝的坏人,岂不是要让他逍遥法外?”

    张雍杰摇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了你这手‘幻影两千,你又想干什么?”

    司徒瑾当下拍拍胸脯,道:“张兄弟你看愚兄像不像坏人?即便有所求,那也不是坏事。古人云,侠者,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急人之急。愚兄若有请求,张兄弟也应该鼎力相助,成人之美。”

    张雍杰见他还引出两句古,颇有采,当下笑道:“那你啊,你有什么为难之事?出来,弟帮你分担忧愁。”

    司徒瑾却不,当下颇为扭捏的道:“那不行,你先习了这手轻功身法,我才会。”

    张雍杰见他窘态,当即挥手,开玩笑道:“不,不。扭扭捏捏,定然没有好事。”

    那司徒瑾见无法服张雍杰,当下愁眉苦脸的,嘟着嘴巴,一副委屈的模样。

    张雍杰见他这样,大感诧异。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竟然还撒娇???

    天下还有这等怪事?司徒瑾这模样,竟然逗得张雍杰开怀大笑,当即拍手道:“嗨哟老哥,你三十多岁也,起来还比弟大十来岁,竟然在弟面前撒娇?我们这是位置搞反了吧。”

    司徒瑾虽然年岁较大,但他生来调皮,平时最爱嘻戏,逗人开心那是拿手好戏。见此情况,司徒瑾当下略微低头,用很奇怪的角度,翻着白眼看着张雍杰。

    张雍杰瞧见他这副模样,若是孩子,那也甚是可爱。但偏偏他是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场景极为不合,当即笑的前仆后仰,笑的肚子发疼。

    张雍杰无奈道:“好,好,司徒老哥,弟就一下,哈哈哈哈。”

    听见张雍杰应允,司徒瑾竟然比张雍杰还要高兴,当即道:“你现在要了?你可别反悔哟。”

    张雍杰想了想,这司徒瑾和自己相识虽然不到一天,但是看他言谈举止,也不是坏人。就算他有什么要求,也不会是坏事,就算不他的轻功,帮帮他也算是同行之义。当下道:“君子一言。”

    司徒瑾当下跳起来,接口道:“驷马难追,好,张兄弟,来,愚兄现在就教你口诀心法。”

    张雍杰不知这司徒瑾为何这般激动,简直比自己这个受益人还要高兴,觉得这司徒老哥行事奇怪,颇为有趣。

    司徒瑾当下道:“来,愚兄先教你口诀。”完当下念道:“红日浮白云,飞鸟晷下追。嘻戏同兄弟,牵手共南归。”

    张雍杰当即复述一遍,开玩笑道:“司徒老哥,这是什么妖法,难道口中念这颇有采的句子,脚下便能健步如飞?”

    司徒瑾摆手道:“这只是心法口诀的开篇,是为了增加韵味,加上去的,没有什么用处,也可以不背。”

    张雍杰笑道:“既然没有用处,你让兄弟背什么?”

    司徒瑾当即摇头道:“心法口诀,很有用处,是教你面对不同的环境,能够快速做出相应的反应。就像你下象棋,炮打翻山象飞田一样,你怎么能够不背诵呢?”

    完司徒瑾望了望城墙,道:“常山的城墙高约五丈,来,张兄弟,你给我飞上去看一看。”

    张雍杰当日在长安,那城墙还比这里要高一些,也是能够跃上去的。

    但张雍杰心知自己纵身一跃,跳上城墙,司徒老哥的脸面上不太好看,当下笑道:“跃不上去,司徒老哥教我。”

    司徒瑾又得意道:“来,背诵下面两句。直上凹凸巧借力,内力均衡贯四肢。前行玉体需横陈,九成内力聚双腿。”

    张雍杰又复述一遍,笑道:“写口诀的人词穷了吗?这两句就没有才那几句押韵了。”

    司徒瑾当即道:“这两句到点子上了,是比较实用的,何必要强行押韵。张兄弟,你莫打岔,咱们这是正事呢。”

    张雍杰当即收起笑容,道:“好,司徒老哥,请赐教。”

    司徒瑾当即解释道:“这句心法的意思,就是当你要向上施展轻功的时候,你要会观察是否有凹凸之处。你需要集中内力于双手和双脚,趁着凹凸之处借力再次腾空而起。”

    张雍杰微微点头,心知这话的非常有道理。这时候手臂和双脚的力量,关系着再次腾空的高度。

    司徒瑾又解释道:“如果你是在平地上前行,这时候你的内力便应该集中在双脚之间,增强登力。所谓玉体横陈,意思就是你要将身体往前倾倒,一来是减风速阻力。另一面,迎面而来的风力也不至于让你倒地。”

    张雍杰若有所悟,拍手道:“确然如此,这样只管将内力集中在双腿之间,一路狂奔就是了,也不用担心倒地。”

    司徒瑾点头道:“张兄弟聪明,但你切记,那时候你的力量,应该根据风速阻力来灵活调控,以免风速太大,将身体向后摔倒。”

    张雍杰觉得这几句话颇为实用,当下不再开玩笑,静静的听着司徒瑾的讲解。

    司徒瑾接下来又详细讲述了诸多情况,比如顺风逆风等等,对应的内力应该分布在身体的哪里。虽然张雍杰并不笨,但这一番传授,也颇为费时。

    不知不觉,已然见白。司徒瑾已然传授完毕,确认张雍杰已经将心法口诀牢记在心底之后,还不忘提醒道:

    “张兄弟,正所谓熟能生巧,你现在虽然已经牢记心法口诀,但他日还是自行练习一番,能有所成就。”

    张雍杰想来确然如此,现在虽然掌握了‘幻影两千的理论,但要到熟练运用,那还需要一段时日。想起这套轻功身法颇为妙,当即向司徒瑾躬身致谢。

    司徒瑾连忙扶起张雍杰,笑道:“张兄弟,不必如此,咱们就快成为一家人了,不必如此客气。”

    张雍杰第二次听见司徒瑾自称一家人,不明其意,当下问道:“什么意思?”

    司徒瑾嘿嘿两声,道:“你瞧,城门开了,咱们这便进城,找个客栈,好好休息一下,愚兄还有事要跟张兄弟合计合计。”

    张雍杰见他还是不好意思,当下也不逼问,反正这司徒老哥废了这么大的周章,他是一定要出他的要求的。

    两人来到城内,转悠了一圈,选了一家客栈,泡了一个热水澡,缓解了一夜的疲劳。

    客房里饭菜已然准备好,司徒瑾热情的招呼张雍杰吃饭喝酒。

    张雍杰吃了两筷子,喝了两杯之后,才道:“司徒老哥到底有何事?你莫弄得太神神秘秘的,弟还是个孩子,太神秘了,有点虚火哟。”

    司徒瑾见张雍杰着自己的神态,自称是个孩子,当即觉得好笑,嘿嘿笑道:“好吧,张兄弟,实不相瞒。”

    但司徒瑾到这里,又有点惆怅,看他那样子,好像实在不知道该从何起。

    张雍杰稍感不耐烦,当即道:“到底是个什么事情,把你这个快乐的‘少年弄的如此惆怅?”

    司徒瑾抽出纸扇,摇了摇,才道:“这件事其实关系到愚兄的终身幸福,还望张兄弟成。”

    听见司徒瑾如此话,张雍杰大感奇怪,才道:“莫不是司徒老哥去过千岛,看上了哪位师姐师妹?要弟从中牵线搭桥?”

    司徒瑾摇头道:“非也,非也。那人不是千岛弟子。”

    张雍杰摊手道:“那弟就不知道司徒老哥看上了哪位大姑娘。”

    司徒瑾眼里充满憧憬,缓缓道:“那日,正是春风拂面之时,襄阳的桃花开满城。”

    张雍杰见司徒瑾开始拽斯,当下打断他的话头,道:“老哥,你直接重点。那人是谁?”

    司徒瑾却不理张雍杰,慢慢道:“反正那是一个美丽的日子,我正在襄阳游玩。突然听见城外一阵喧嚣,当即赶了过去,只见一名汉装美人,正在和一位干的老人斗剑。那老人不敌,当即远远遁去。”

    张雍杰心里顿感烦躁,这司徒瑾看起来面皮不应该这般薄,到了紧要关头,他却尽些形容词,有些不自然和不大不豪放。

    司徒瑾继续道:“那汉装美人当即一个纵步,飞身向前。好厉害的轻功,竟然能够在空中不借外力的飞翔,像是大雁一般。”

    张雍杰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当日刚刚到达唐门山脚下的时候,大姐杨杉也是穿着汉装,也在自己面前展示了一手绝妙的轻功。

    难不成这司徒老哥是看上了大姐?这回张雍杰并未打断司徒瑾的言语,想要继续听他下去。

    司徒瑾继续道:“那时候,我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绝妙的轻功身法,当即追了上去。那老人又回头跟那汉装美人只得回头斗剑,剑法妙之处,愚兄不太懂。但见那汉装美人飞扬勇决,姿态优美,英姿煞爽,愚兄久久不能忘怀。”

    完,司徒瑾又补充了一句:“那通体泛红的宝剑,配上如此绝色的美人,哎,宿命,老哥这回是死了死了的。”

    通体泛红的宝剑,那不是血饮宝剑?听唐俊,大姐上得顶峰山之前,曾经和残阳剑客交手两次,难道这司徒老哥讲述的场景,正是其中一次?

    张雍杰心里已然明白,这司徒瑾口中所言的那汉装美人必然就是大姐杨杉了。但张雍杰嘴上却道:“就凭这些信息,我怎么知道那汉装美人是谁?”

    司徒瑾见此,又强调道:“通体泛红的宝剑。”

    这明显是**裸的暗示,张雍杰装着不知,当下道:“通体泛红的宝剑这世界上想必也少不了,我怎么能够知道具体是哪一把呢?”

    司徒瑾着急道:“张兄弟怎么能够不知呢?天下谁人不知张兄弟还使用过这把宝剑,那就是血饮宝剑啊,那汉装美人正是血饮谷谷主杨杉,张兄弟的结义大姐。”

    张雍杰早知道司徒瑾口中的人是大姐杨杉,只不过要开开司徒瑾的玩笑,是以一直假装不知。

    这时候司徒瑾终于指名道姓,张雍杰再无法装傻,当即‘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大姐杨杉啊。”

    司徒瑾这时候拍手道:“每次,正是杨杉。张兄弟,你和杨杉义结姐弟,他日我便是你的姐夫,你咱们算不算是一家人呢?”

    张雍杰道:“既然你知道那人是大姐杨杉,你直接去血饮谷找她啊?你不去找她,你来找我干什么?”

    司徒瑾这时候却为难道:“哎,实不相瞒。我去过那血饮谷,连山门都进不去,更别提见到她了。我打不过那些守山的弟子啊。”

    张雍杰仔细打量了一下司徒瑾,微微摇头。司徒瑾见此情况,大急,连忙一阵追问。张雍杰这才道:“大姐一向少言少语,看起来不太喜欢废话。你这样嬉皮笑脸的,大姐可能不喜欢。”

    司徒瑾听见张雍杰这般,当下抽出纸扇,道:“这个时间一长,不定她就喜欢啦。”

    张雍杰摇头道:“你知道我大姐号称什么吗?湘西魔女,就你这样的,大姐一个指头就给你弄死了,哪里还有什么时间一长的法。”

    司徒瑾嘿嘿笑道:“她若是打我,我可以跑啊,咱们‘幻影两千的妙功夫,还是不输血饮轻功,打不赢,跑得赢吧。张兄弟,愚兄的幸福就靠你了。”

    张雍杰奇怪道:“别别,你的幸福怎么能靠我呢?再了,这自古长幼有序,她是姐姐,我是弟弟,我怎么能干涉她的事情?”

    司徒瑾见张雍杰不肯答应,当下愁眉苦脸道:“张兄弟,你这就不够意思了。你不为愚兄想想,你总该替你大姐想想吧。你大姐也差不多三十岁了,难道你想看到她老了的时候,鳏寡孤独的模样吗?”

    张雍杰仔细想了一下,自己和这司徒瑾相逢虽短,却也看的出人品性格。就他能想到替追风马喂养清水和鸡腿,心思如此细腻,照顾人来定然也是周到。

    如果有意撮合他们二人,其实也无不可。但是自己和大姐杨杉,虽然结拜为姐弟,其实相处时日甚短。大姐什么性格,自己也捏拿不准。

    想那日大姐竟然到长江之上,要杀自己,和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此番要是撮合他二人,大姐若是发起狂来,自己这个弟弟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张雍杰摇头道:“不至于,照你这般话,你是怕大姐嫁不出去吗?司徒老哥是不是飘了,竟然出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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