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下堂妻不好惹(二十四)(第1/2页)快穿:女主是天道他亲闺女

    “很快就要完了。”景淮从书下面抽出一张纸来,递了过去,“皇宫里传来消息,皇帝重病,现在是二皇子把持朝政。”

    言衿接过这张纸看了看,看来皇帝的病病的不轻,想要好转只怕是难了。

    言衿看完后将这张纸放回桌面,道:“哥哥是和二皇子结盟了吗?”

    “没错,我和他有共同的敌人。”景淮顺口将二皇子的生母当初死亡的原因了。

    听完后,言衿眉宇间微蹙:“皇帝此番就算不死,退位也在所难免,若是二皇子登上了皇位,哥哥就不怕旧事重演吗?”

    在宿城的时候,言衿和二皇子有过一番照面,对于这位看起来温尔雅的二皇子,言衿却在他身上感觉到了和当今皇帝同样的气息。

    闻言,景淮柔声的道:“衿衿,莫要担心以后。我和二皇子之间只是暂时的联合将皇帝拉下台,至于他能不能够在丞相府的阻拦之下坐上皇位,那就要看他自己。便是他有这个能力,有丞相府在,他也不敢动武陵王府。”

    言衿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这是帝王的平衡之道,同时也是武陵王府对丞相府的制衡。

    言衿再问:“若是丞相府先垮台呢?”

    若新皇不再需要这一份平衡,又是否容得下功高盖主的武陵王府。

    “衿衿,喜欢京城吗?”景淮不答反问。

    言衿抬头对向景淮明亮的双眸,缓缓摇摇头。

    “那我们就离开这里,你想去看江南的桥流水还是大漠的落日,我们都可以去。”

    言衿听明白了他话中的去意,不管新皇是否容得下武陵王府,在这之前有丞相府在,为了不让丞相府一家独大,新皇将不敢动武陵王府,之后,不管是新皇和丞相府,两败俱伤还是新皇赢了,那时候景淮和言衿都已经远离了皇城脚底下的是是非非。

    这片皇帝脚下的土地是世间最繁华的地,在这里可以享受富贵温柔乡带来的极制快感,却也充斥着权力之下的波云诡谲,一不留神便是命不保。

    武陵王府的地位摆在这里,边关如今也没有了战事,景淮作为武陵王,手上的权柄太重,不管是如今的皇帝,还是以后登基的新皇,都会对他忌惮怀疑。

    除非景淮是自己想坐上那把龙椅,否则帝王的怀疑之下所暗藏的杀机将会无孔不入。

    可是言衿明白,景淮并不想去夺权,皇位看起来光鲜亮丽,但上面担负的责任也更大,无处不在的危机也更多,哪比得上做一个自由身,天南地北任我遨游。

    “好啊,等所有的事情结束后,我们就离开这里,管他那个位置上坐的是谁。”言衿喜上眉梢,星子般的眼眸闪动着动人的色。

    景淮也不禁的勾起唇角,冷人的眼睛中染上真切的笑意。

    又是两天过后,皇宫里面传出了皇帝重病的消息,另外皇城脚下出现了一件大事。

    丞相府要和长远侯府联姻,丞相那位国色天香的孙女将要嫁给长远侯顾孟章。

    此番为了迎娶丞相府的千金,长远侯更是摆出了天价的聘礼,其诚意十足,丝毫不亚于一年以前向武陵王府提亲的时候。

    这二位从身份上来也是天作之合,他们的婚事传了出来,也确实闹得沸沸扬扬。

    然而没过多久,在成婚的日期都已经算好了,就只剩下长远侯亲自去丞相府将新媳妇迎回来的前夕,却突然的出了事故。

    长远侯顾孟章被人发现出现在柳衣巷的玉人馆当家花魁的闺房内。

    这出去也就是一件香艳的事,虽有些不合时宜打丞相府的脸,但男人嘛总有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时候。

    可是再结合着后面的一个消息,那可就有些惨烈了。

    在花魁的房间里,长远侯废了,命根子被人给一刀剁了。

    而这个凶手还是长远侯以前最喜欢的那个妾,后又不知所踪的沈寄瑶。

    至于沈寄瑶同样也被人发现死在了房中,动手的凶手恰巧就是被废掉的长远侯。

    妥妥的一场情杀案,以男废女死告终,简直是让吃瓜路人都有些唏嘘。

    这般情况之下,长远侯府和丞相府的联姻也只得吹了。

    这一场闹剧从开始到落幕也不过仅仅半个月的时间,却也为京城的百姓闲暇的时候添加了不少的话题。

    就连位于武陵王府内宅的言衿,也没错过这一次的热闹。

    采青手舞足蹈兴高采烈的将长远侯府的笑话完后,言衿也跟着笑了笑,将一盏茶推了过去。

    采青的嗓子都快冒烟了,一把端过茶来,咕隆咕隆的喝了。

    这时,石青沉稳的道:“郡主,在这起事情当中,下面的人发现了二皇子那边的手笔。”

    “他做了什么?”言衿脸上笑意一收,问。

    “长远侯的杯子中被人下了药,而玉人馆的花魁是二皇子的人,事情发生后,长远侯带去的那两个贴身侍卫,也被发现死在了玉人馆后巷中。”

    一个沈寄瑶或许能够靠什么手段将顾孟章约出来见面,可想要对一个武功不错的大男人下手,她一个弱女子还是有些困难。

    若是之前沈寄瑶的空间还在,还能够来个出其不意,但在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言衿的系统已经将那个空间摧毁,没有了金手指,沈寄瑶想要这么成功的报仇,只可能借助外来的力量。

    而对于二皇子难,长远侯府和丞相府联姻,只会给他登顶大位添加一股更为强大的阻力。

    能够破坏这个联姻,二皇子不会介意的出手相助。

    “还真是可怜,一场风流债却赔上了自己的命根子。”言衿嘴上着可怜,脸上却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吩咐道:“怎么郡主和长远侯也是夫妻一场,他出了这么大的事,郡主这边怎能不派人去看望看望?着人下去安排,一定要好好的慰问慰问长远侯,再者还有,将二皇子在这里面扮演的角色也透露给顾孟章知道。”

    狗咬狗一嘴毛,戏才能够最。

    石青领命离开,言衿悠闲的躺在美人椅上看话。

    一分钟不到,门又被人推开了,言衿以为是石青又回来了,头也不抬的问:“石青,你还有什么地不明白的吗?”

    话音一落,却不见回应。

    突然,一道疾风扑了过来,

    言衿下意识的躲闪,一把匕首擦着她的头发,刺入了后面的墙壁。

    言衿抬头一看。

    果然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纪萝莺。”言衿将手上的话子丢回床上,冷冷的看着来人,叫了一句。

    “言衿,是我低估了你,不,是我低估了你们俩个。我以为那些事万无一失,没想到是在你们眼皮子底下。”纪萝莺目光同样冰冷。

    言衿嗤笑:“那是因为你蠢。”

    “言衿,你有什么了不起?”纪萝莺大喝了一声,“你也是一样的吧,你的任务是什么?还是攻略景淮?”

    言衿不欲多言。

    “你不过就是赢在选对了身份。言衿,你要是景淮知道你不是真的喜欢他,而是为了任务接近他,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你吗?你的任务还能够完成吗?”纪萝莺忽然的娇声笑道。

    脑子有问题的西,连脑回路都与众不同。

    言衿冷笑:“哪来的嘴臭的西,洗不干净自己的嘴巴,还到处的嚼舌根,真是又臭又难看。”

    她伸手在自己鼻子边扇了扇,就像是闻到了什么恶臭难忍的西。

    如此羞辱,让纪萝莺一下子气红了脸:“言衿,你找死。”

    纪萝莺身影快的不像是正常人,眨眼来到了言衿身边,手上指甲长而尖锐,像利刃一样,朝着言衿的脖子划去。

    言衿下腰一避,长腿一踢,顿时叫纪萝莺来了个狗啃泥。

    纪萝莺被踹到对面墙上,剧烈的撞击之下,墙上挂饰纷纷掉了下来,打在她的身上。

    纪萝莺只觉胸口灼痛难忍,强撑着站了起来。

    恰在这时候,门再次被推开。

    “衿衿,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景淮急切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看都没有看呆在墙角的纪萝莺,直接朝着言衿跑了过来,景淮一把将她抱入怀中:“衿衿,有没有受伤?身体上有没有哪个地觉得痛的?”

    景淮连连发问,言衿从他怀中抬起脑袋,摇摇头:“哥哥,我什么事都没有。”

    景淮这才松了一口气,放开言衿,转头看向一身狼狈的纪萝莺。

    “你是纪……”景淮的话一下子卡壳了,眼睛中闪过一丝疑惑,显然的是忘记了纪萝莺的名字。

    纪萝莺一向自负魅力不凡,之前在景淮这里栽了跟头,现在景淮却连她的名字都记不住,更是叫这个女人一口闷气发泄不出。

    “景淮,你被人骗了,你以为你身后的那个女人是什么好西,她根就不喜欢你,接近你,不过是为了博得你的好感,完成她的任务,你只是她的一颗棋子。”纪萝莺捂着胸口,叫嚣着大喊。

    “那又怎样?”景淮面色平静,不为所动。

    言衿冷冷的看了眼这个垂死挣扎,还想要挑拨她和哥哥关系的纪萝莺,在心里默默的对着系统吩咐了一声:解决这个女人。

    下一秒,纪萝莺眼睛瞪大,一下子没了呼吸。

    她死亡的突然,景淮确实没多大表情的转过身,看都不再看那边一眼。

    “哥哥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言衿轻声的开口问。

    “你会离开我吗?”景淮反问。

    言衿毫不犹豫的摇头:“我永远不会离开哥哥。”

    “那还有什么好问的。”景淮伸手揉了揉言衿的脑袋,笑得温润如玉。

    夜色降临,景淮离开了言衿的院子,走的时候又特地的掉了一对更加武功高强的侍卫,牢牢的将院子周边守着。

    纪萝莺潜了进来,虽然没有对言衿造成伤害,但依旧叫景淮心有余悸。

    言衿不把这等人放在眼里,却也没有拒绝兄长的好意。

    待到临睡的时候,屋子里只剩下了言衿一人。

    这时候在她脑海中响起了的声音:“宿主,纪萝莺跑掉了。”

    正在看话的言衿眉头一蹙:“白日里她不是死了吗?”

    “白日里死的那个只是她寄居在这个位面的**,而她的灵魂还是逃掉了。”解释。

    闻言,言衿想了一下,:“是因为她的系统。”

    声音了一点:“对呀!她的那个系统也是一个高级系统,一时疏忽,就叫他们两个给逃了。”

    “不过,那个系统和纪萝莺的灵魂受到了重创,短时间内肯定恢复不了。”赶忙的接着补充。

    言衿面无表情的抬起手指尖,过电一般的舒爽感觉,瞬间的传遍了身。

    这一次犯了错,难得的没有叫,也不敢求饶。

    言衿只是给它一个教训,电了一次就放开它,“下不为例,要是因为你的疏忽大意,再放走了什么西,我记得你们这些系统应该是能够回炉重造的吧?”

    哭唧唧的喊:“宿主,绝对没有下次。”

    言衿满意的点点头。

    长远侯府

    顾孟章被抬回来的时候下半身都是血,大夫很快就被招来了,看了伤势后摇摇头,就连宫里面的御医也来了,同样没救。

    大夫御医就算在医术高超,也总不能把割下来的肉又重新给安回去。

    顾孟章住的屋子里三五不时的就会传来打骂声,府里面的下人都是战战兢兢,没隔几天的时间里,已经抬出去了好几具尸体。

    还有那位一直渴望着抱孙子的老夫人,当她得知自己儿子被人废了的时候,顿时就撅了过去,醒来后大喊家门不幸,也不知这时候这对母子是否后悔,当初想要将沈寄瑶娶为平妻。

    长远侯刚刚发泄了一通怒火,将一个长相不错的丫鬟给鞭打的半死,就听到门口来报武陵王府的安平郡主派人来了。

    顾孟章一听,咬紧的牙关,整个人都是绷得紧紧的,顺手抄起离得最近的一个花瓶,砸向了门口。

    他又何尝不知,言衿这时候派人来就是来看他的笑话。

    片刻之后,在门外禀告的奴才,尽量缩自己存在感,如履薄冰的时候,屋子里传来的声音。

    “把人带进来。”

    他被废,长远侯府已经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更加得罪不起武陵王府。

    来的人是姐妹花之一的采青,采青捧着一个大盒子走了进来,面上恭谨的道:“拜见侯爷,奴婢奉我家郡主之名来探望侯爷的伤势,并奉上的一盒子礼物,希望侯爷能够收下。”

    顾孟章顺着采青的话,看向了她手上捧着的盒子。

    采青当着顾孟章的面将盒子打开,一边打开一边道:“这里面都是上好的鹿茸虎鞭,郡主了,听闻侯爷伤的重,不知用不用得上这些药材,这都是她的一番心意。”

    顾孟章目呲欲裂,喉咙一滚,一口热血差点喷了出来:“滚,给侯滚。”手一伸,又拽过一个花瓶,朝着采青砸了过去。

    采青可是习武之人,武艺高强,其会被他这么个半残废给砸到,身子轻飘飘的一闪,就躲过了。

    “侯爷真是身残志坚,都被废了,还能够生龙活虎,想必我家郡主送来的这些药材,侯爷一定能够用得上。”采青毫不掩饰的用幸灾乐祸的语气。

    跟在言衿的身边久了,言衿的毒舌,采青也到了一二,尤其是怎么样去戳一个人的痛处,那叫一戳一个准。

    顾孟章伤重未愈,又受这般刺激,喉咙一口血喷了出来。

    采青连忙的躲出一米远,拍拍胸口,怎么这么经不住气?把人给气死了就不妙了。

    采青赶忙的将言衿接下来的交代也给了:“侯爷,我家郡主人美心善,念在侯爷这番遭遇实在可怜,托奴婢转到侯爷一句,玉人馆那位花魁娘子的温柔乡不是那么容易进的。”

    顾孟章差点被气的一口气接不上来,听到这里,怒火中烧的脑袋才平静了一秒。

    玉人馆花魁?

    顾孟章记得当时他是收到沈寄瑶的一封信,上面写着她有丞相的把柄,想要借此约他一见。

    沈寄瑶当初离奇不见,躲过了丞相府的天罗地,可见还是有几分事的。

    顾孟章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和丞相府联姻就是权宜之计,若能逮住对的把柄,他才能不受制于人。

    所以顾孟章按照信中所言,去了一趟玉人馆,在花魁的房间等候的时候,花魁意侍奉,叫他喝了几杯水酒。

    谁料酒力过猛,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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