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咱们家,现在也只有媳妇能管住他(第1/2页)久婚成瘾:陆少情有独钟
莫念脚步顿了下,竟然是他?
这世界果然很,是她在机场碰到的人,也是她在广安寺看见的那人。
付之宜推着练束梅过去,不等她们走近车门另一侧再度打开。
众人脚步一顿,便见一个身着黑色毛呢外套的女人从另一侧走来,她手里拈着一块格手帕,面色如纸,乌黑长发垂落于肩头,五官柔美秀气,但面旁上难掩病容。
一阵微风吹过,发丝迎风飞舞,像是能将她整个人吹跑似的。
莫念怔住,因为过于沉寂于自己思绪中,所以她没有注意到身侧男人格外深沉的眼眸。
也不知道,练束梅和付之宜在看见人之后的错愕感。
练束梅放在轮椅上的手微微握了下,付之宜简直是惊愕的看着走来的女人,她怎么也来了?!
待她回神时,那对父女已经朝着她们走近。
“最近还好吗?”中年男人手里惦着一串佛珠,看着轮椅上的练束梅问道。
言辞简洁,没有许久不见的生疏客套。
但练束梅现在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在走来的练梦怡身上,眼底慌乱一闪而过。
“姑姑。”远远地,莫念只听一道娇弱轻柔的声音叫道。
一个称呼,已经足以明来人的身份。
她是练兴安的女儿?
莫念微微偏头看向身侧的男人,他神色平静,但眼波格外深沉,看样子并不打算向前了。
她只得陪他站在原地,等不远处的人走过来。
“嗯。”练束梅应了声,表情很淡,声音也格外轻。
她这态度瞬间让练梦怡慌了神,她惶惶站着神色紧张,“姑姑,我……”
她的话还未完,便止不住的轻咳起来。
轮椅上的练束梅微微蹙眉,练兴安凝眉斥道:“不能话就别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她做什么。”练束梅声音淡淡了句。
然后拍了拍付之宜的手,示意她带人进去。
付之宜表情一变,笑道:“都别站在门口,进屋坐吧。”
她转过轮椅,推着练束梅往客厅走。
陆景萧这时起步迎了过去,但他并不开口。
莫念和练家父女微微点头,然后客气叫了声:“您好。”
舅舅这称呼,陆景萧不叫,莫念便也不能随便开口。
“你好。”练兴安深沉老辣的目光打量过莫念,然后平静的收回,不知道是否已认出她来,但现在没人计较这些。
“表哥,表嫂。”练梦怡站在练兴安身侧,惶惶叫了声。
莫念朝她看了一眼,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练梦怡在看向陆景萧时,眼底似有一种无法言的畏惧。
练束梅伸手抓过莫念的手:“都别站在门口了,念念带人进屋。”
一行人进屋,练兴安父女在沙发上坐下,练束梅坐在一旁陪同。付之宜忙前忙后的从厨房里端出了茶水和一些水果点心,莫念将一盘糕点推向练梦怡面前:“吃点西。”
“我……”练梦怡一幅受宠若惊的模样开口,不等她完,又是一阵轻咳不止。
莫念适时给她递了一杯水,练梦怡喝了水急忙解释:“谢谢表嫂,我最近嗓子不好,就不吃了。”
“这么多年,你的身体没有一点好转吗?”一旁坐着的练束梅开口问道。
莫念注意到老太太这语气和关切无关,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但……练梦怡却在刹那红了眼眶,似乎是对老太太的忽然关怀有些受宠若惊。
她拈着手帕挡着唇:“谢谢姑妈关心,我这身体……也就这样了。”
练梦怡声音很浅,轻柔无比,她这个样子只会让莫念想到红楼梦里的林黛玉。
想来身体是真的不太好,否则已练家当初在南城的财势怎会不替她好好治?
客厅再度陷入异常沉闷,练兴安出声打破道:“这趟过来除了来看看你,就是想要在临海找些医生给她瞧病,这幅病娇模样以后怎么嫁人?”
他似只是随口一,但莫念注意到在听到他这话之后,练束梅的脸色白了几分。
那转变只是一刹那,倒像是莫念的错觉。
练兴安抬眸看向莫念问:“不知外甥媳妇在这临海,可有认识什么医生。”
话题一下抛给了莫念,莫念不动声色缓缓一笑,心中已在斟酌辞。
医生这种事,练兴安问练束梅显然更直截了当,但他不问练束梅而是将这个问题抛给她?
她若回不认识,练兴安显然不会相信,可她若回认识的话,只怕接下来又有新的话题。
浅笑间沉默半天的男人开口:“她身体一向不错,甚少去医院,不认识和表妹同病症的医生。”
陆景萧的话,简单直接的断了练兴安的后话。也让坐在沙发上的练梦怡,脸色阵阵发白。
她又咳了,拈着手帕挡着嘴巴,紧咬着下唇像是在极力克制那些轻咳声。
练束梅不由皱了皱眉,这孩子果然病的很严重。
陆景萧伸手招来莫念轻柔声音:“跟我来一趟书房。”
莫念点头,伸手自然而然的握住了他递来的手,陆景萧顺势将她搂进怀里一路拥着她往书房走去。
练束梅看了一眼那两人的背影,余光扫了一眼身侧的人这才开口:“身体不好该好好看看,你爸爸的没错,若治不好嫁人会是问题。你既叫我一声姑姑,等你出嫁那日,我自会为你准备一份丰厚嫁妆。”
练兴安惦着佛珠的手不停,看向练梦怡眼眸微眯,似提醒又似警告:“还不快谢谢你姑妈?”
他这一记眼神似乎太具备杀伤力,练梦怡瞬间就红了眼睛,轻柔道:“谢谢姑妈。”
练束梅原以为就练兴安一人过来,没有想到练梦怡一同过来,她这心情从接了人之后一直挺乱的。
转着轮椅走开道:“你们坐会儿,我去厨房催一催。”
她走后,练兴安抬眸看了一眼练梦怡警告道:“早就告诉你,眼泪要用在需要的地!你现在这幅委屈的巴巴的样子是想做什么,是要告诉别人,我这个父亲待你不好?!”
“没,没有。”练梦怡红着眼睛大气也不敢喘。
练兴安一见她这个样子,脸色发沉,“就不该带你过来!”
厨房内,练束梅看了一眼菜品:“炒几道清淡素菜吧,那孩子身体不好。”
付之宜切菜的手一顿,偏头看向老太太:“您这练兴安带着梦怡过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问题让练束梅不由皱起了眉头,“别多想,吃完饭他们也就离开了。”
付之宜被她这一,点头应道:“也是。”
练束梅交代完了,从书房出来时不由偏头看了一眼书房位置……
书房里,莫念被那人抱在怀里压在书房窗边吻着。
这人今天情绪不好,进来之后了没几句便缠着她吻,吻的莫念气息紊乱,心跳失常。
他自己也不好受,憋的难受。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
咬着她耳朵,哑声道:“过两天再跟你算账!”
男人声音酥麻磁性,听得人心尖发麻。
莫念软软靠在他胸膛:“怎么算?”
那一个月,除去她例假的这几天,他让她闲着了吗?
这账还想怎么算?!
陆景萧听出来了,太太这是对他有怨言了。
男人抱着她坐在阳台上,伸手把玩起她白皙纤细的手指:“我和你的账这辈子都别想算得清了,就要让你欠着我,一辈子都欠着我,怎么都还不完,这样下辈子你我还得是夫妻。”
这人起情话来是一点不脸红,莫念弯唇笑道:“陆先生的花言巧语我比不过,你的强词夺理我更比不过。”
她什么时候欠他那么多了?竟都欠到了下辈子去?
男人掰过她的脸,靠着她额头轻笑道:“太太不用和我比,我的也不是花言巧语,那都是我对你的真心实意。我的时候你听着,记在心上就行。”
这人要是有心哄人开心,绝对手段超凡。
莫念不听他胡八道,她伸手推开他笑道:“我可不信,男人的话不能信。”
这话她妈从没少在她耳边,多半是她在和父亲闹起脾气的时候。
陆景萧轻笑一声将人抱得更紧了,他低头碰了一下她的唇,“其他男人的话是不能信,但你丈夫的对你的话可信。所以太太以后要少跟其他男人话,只跟我一人话即可。”
这人不是太霸道了?
莫念忍不住又笑了。
她不能对他笑,她一对他笑陆景萧就忍不住心花怒放。
他太太笑起来很好看,像阳光下缓缓绽开的百合花,清香淡雅让他移不开目光。
所以,这人又再度吻上了她的唇。
然后更是放肆的将人压在飘窗一角,狠狠干折腾了一通。
莫念身上的衣服不能看了,毛衣开衫掉落在地,身上衬衫斜挂在肩头,露出她光滑白皙的肩头和漂亮的锁骨。
那人一低头咬上去,用力印上……一串鲜艳痕迹。
最后轻咬着她脖子恨恨道:“太太这假休得有些长了。”
还很固定,每月都要休上那么几天。
莫念吃痛的避开,推开他红着脸:“待会儿还要吃饭。”
男人抓住她扣着扣子的手故意打趣她:“我给你端进来。”
他抓着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将她扣好的扣子又给解开了……
他若是不正经起来,谁能是对手?!
莫念推开他靠过来的脑袋,揪紧衣服:“真该吃饭了!”
他就不能给她留点脸面?
男人深呼吸看向她,深邃目光里足以看清他在克制着某种情绪。
他现在真是一天也离不开她…
莫念受不了他这目光,像是饿了多天的狼,盯着自己的猎物。
可他们的夫妻生活,委实算不得稀松……这人的力,真是令人发指。
她现在期待,这次的例假能来的久一些,否则……
莫念在心底叹气,她之前竟会相信他是君子?这人和君子根不搭边。
她整理好上衣从飘窗下来弯腰捡起毛衣开衫套上:“我出去看看,午餐好了再来叫你。”
猜他是不想出去的,若是想也不至于缠着她,在书房折腾半天。
莫念出去的时候,练束梅开了客厅的电视,家里太安静了。过分安静会显得尴尬,可即使她开了电话也依旧很尴尬。
起步去了厨房,付之宜正在指挥厨房有条不紊的烧菜。
瞧见莫念进去,她凝眉:“你过来做什么,你去陪景萧。”
“他不需要陪。”莫念笑着了句问:“有需要帮忙的告诉我。”
她不能和那人在书房待着,和他待一起准没好事。
付之宜叹息一声:“那你便站着吧。”
莫念笑笑接过她手里的菜:“我帮您。”
见她坚持付之宜便也不管她了,她拿出西红柿放在清水下冲洗干净拿去切。
莫念又打量了一眼菜色,凝眉问:“素菜是不是太多了?”
“那都是为了梦……练梦怡准备的,她身体不好。”
莫念应了声问道:“练梦怡从身体就不好吗?”
“不是。”付之宜随口道,后来似是觉得的过快了,又戛然而止。
听出来了,付之宜的话没完。
付之宜楞了片刻干笑道:“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她的话有所保留,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莫念微微一笑不多问了。
别人不想的事,她也不喜刨根究底。
十一点四十午餐正式上桌,开饭前莫念去了书房。
她过去的时候,那人正在书房给付安打电话,的好像是练兴安的事。
莫念朝着她看了一眼,见他看到自己后便关门出去了。
餐厅,付之宜已安排练兴安父女入座,练梦怡坐在练兴安手边显得有些拘谨。
就连吃饭,她手中仍然撰着那块洗的有些发白的蓝白格子手帕。
莫念去厨房帮着付之宜将最后一道菜端出来的时候,陆景萧也出来了。
他先去厨房洗了手,然后走过来挨着莫念坐下了。
该是一顿家常饭,奈何气氛过于沉闷,倒是比领导会餐还严肃。
练束梅自然知道气氛不对,所以嘱咐付之宜去酒窖区了两瓶好酒。
这酒陆景萧是不会喝的,练束梅也一早帮陆景萧想好了辞:“他今日胃不太舒服,今天我陪你喝。”
“我们兄妹,是该好好喝一杯。”练兴安着这话的时候看向了莫念位置。
不过不等他开口,付之宜笑道:“今儿不巧,念念身子也不大舒服,要怠慢练先生和练姐了。”
别莫念来着月经,就算不来月经,这酒景萧怕也不能让她轻易喝。
练兴安语气平平道:“无碍。”
付之宜笑笑道:“练姐就身子不好,这酒自然也不能喝,所以今日这晚辈都免去了吧。”
她也不欺负人,不叫景萧和念念喝,当然也不会叫练梦怡那个身体不好的喝。
“也好。”练束梅点了点头。
练梦怡抬眸看了一眼练兴安有些怯生生道:“麻烦付姨给我上一杯茶水吧,我以茶代酒。”
付之宜楞了下点头,莫念要了一杯茶水。
这顿饭吃的真是要不好消化了,其实练束梅在午餐开始前已经有些后悔要安排这顿饭局。
食不下咽。
但这事既然是她挑起的,这场便不能不继续下去。
她和练兴安喝酒,喝的哪里是酒,喝的是那些年无法言的苦水。
这几年她们母子的日子是发好过,但是她很难再找到当初的快乐。
她对练兴安有憎恨,也有无法言喻的情感,她在原谅和憎恨间摇摆不定,苦的一直是自己。
午餐中旬,练束梅和练兴安都有些微醺了。
那人端着杯子碰上练束梅的:“近日我不会离开碧海盛天,得空你可以去找我。父亲生前有些西要我交给你,我这趟过来落在了南城,等下次再帮你取回来。”
这话,让练束梅绷着的情绪有些松懈。
她揉着发胀的太阳穴问道:“他走时,可有念起我?”
她和陆景萧刚离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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