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眉毛姐是也(第1/1页)嘿厨子
话后世的米国有一组织,这个组织的工作之一,就是组织一群人,大约十二人左右,去抢一个球,然后它投进筐子里。这个组织有一人,其眉毛长得最有特色,遂得一诨号眉毛哥。
邬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两条眉毛,不禁叹了一声气。在现代时眉毛也没长成这样啊,不仅直还平,眉心处几乎连在一起,这哪是两条啊,明明就是一条眉毛。想找个眉夹修修吧,也不知这里有没有。
厨房里找了一个夹子,准备试试,还没开始夹呢就听张嬷嬷大吼一声:“姑娘,你在做啥呢?”
邬阑吓的一哆嗦,夹子没拿稳滚到了桌底下。“嬷嬷,我不过是想修修眉,至于吗?”
“修眉还不容易?嬷嬷道。
“怎么修?”邬阑一阵惊喜。
“用蜡啊”。
“用蜡!”惊喜之后又打了个尿颤。
对不住,怪我想偏了……她不好意思的搓搓脸。
一炷香以后,嬷嬷果然用红色的蜡抹在她眉心,“姑娘这眉毛长得像娘子,当年老奴也是这么为娘子修眉的”。邬阑点点头,原来这眉毛是遗传啊。
正感觉眉心处暖暖的,忽听“撕拉”一声,伴随着高亢的“哎呀呀……”,张嬷嬷心满意足的瞧了瞧,然后收拾起她的工具匣子。
邬阑对镜子一看,耶果然不错,人登时神了不少。“嬷嬷,你我是不是该添置些胭脂水粉什么的?”
嬷嬷一听,来了神:“姑娘早这样想就对了,姑娘家嘛,还是要漂漂亮亮的好。事不宜迟,咱这就去吧!”
半个时辰后,她们招的出租马车就停在了绣佛斋门口,邬阑无奈的走下马车,这老阿姨真是风就是雨。绣佛斋门口的女侍横眉冷对,正待跨进大门,就见嬷嬷拐进了旁边的一家店。
“……”,嬷嬷你干嘛非得在绣佛斋门口下车?
“姑娘我给你,这家店的脂粉啊,眉黛啊可好了,一点不比那家的差,哦还有澡豆啊,熏香啊也算是不错。哎,虽然老奴也会做这些,可惜现在没机会做了。”
邬阑有些惊讶:“嬷嬷会做这些?”
“还是当初你外祖母教的呢,当年你外祖母最喜欢在冬天做梅花衣香。那梅花衣香是加了零陵香,甘松,白檀,茴香,再加一些丁香木香,龙脑少许,放在香囊中带身上,那香气会一直萦绕呢。当年的世家女谁不羡慕?就是太后也夸赞有嘉。”
“原来那样厉害啊?”
“那是!你外祖母和姨祖母可是鼎鼎有名的才女,当年谁人不知氏双姝啊!”嬷嬷神情中带着骄傲。
氏?这姓氏有点耳熟呢。
经过一番扫荡,嬷嬷带着一堆“战利品”满意而归。邬阑长长舒了一口气,这女人啊,古今中外老少,就没有不爱买的。
虽嬷嬷一直称自己老奴,可她也从来没有当主子的自觉,甚至觉得好像后世的闺蜜一样,只是这代沟也太印度洋了,审美跨了几个世纪的距离,怎么办?
马车路过一家规模不的书局,邬阑叫住了车夫。下车来,信步走进书局,二迎上招呼:“姑娘买书?话子在那一头,这里是经史著作和一些蒙童课。
邬阑斜睨了一眼:“你认识我?”
“不认识”,二茫然摇摇头。
“那你怎知我要买话?”
“……”谁家姑娘姐不看话子?
她也不理二,径直一个个书架逛了去。这里书的种类还真是多,光医书、日用类书和经书就占了几个书架。还有史志、戏曲、政书等等。随手拿起一翻了翻,啧啧,这纸张还挺白,印刷也清晰。放下一又拿起另一翻了翻,一旁的二急了:“诶诶,我姑娘,您不买可别乱翻啊”。
“你怎知我不买?”
“这不明,好好好,请问姑娘你想买些什么书?”
“有商书吗?”
二一愣:“商书在第三个书架上,姑娘要哪?”
转去第三个书架,邬阑粗粗浏览一遍,然后抽出几,一《士商类要》,一《商贾便览》,还有一《救荒草》,正是她想要的书。自从在旅途中看了那《一统路程图志》,就对商书产生了极大兴趣,这些书不仅实用,还很有趣,也反映了这时代的经济贸易的发展水平。
二看了看她选的书,心里诧异,但面上还是笑容可掬:“姑娘选好了?三一共六钱分5厘,给您抹去零头,收您6钱分”。
挺便宜啊,不是动辄就十几二十几两吗?
“咦”,邬阑眼睛一亮:“那是什么书?”
二顺着她的手指瞧去:“哦,那是有人放在这里卖的旧书,欧罗巴来的”。
她拿起一已磨损的非常旧的书,翻开来看,心里一乐,原来竟是意大利的古书。虽然自己的意大利一般般,可是在这里能看到曾经熟悉的字,还是有些高兴。她一页页翻着看,看笑,原来还有不少旁注,有英的,还有汉字的,光看这些旁注都十分有趣。
“这两怎么卖的?”
二疑惑道:“姑娘知道这两是什么书?”
“当然知道啊,这是算书叫《算术大》,那是教育类的书叫《国王的镜子》,都是意大利的”。
二瞪大了眼睛:“原来姑娘真的知道啊!”
“你卖书的竟然不知道?”
二摇摇头:“只是这两书暂时不能卖给姑娘,得先问了书的主人才行”。
邬阑皱眉:“为何?”
“这是书主人的要求,不过姑娘可以留下定金,待的问过书主人后,亲自给您送到府上去。”
“呃,也行,那就送到井巷的抚莱阁吧”。
交完银两,邬阑拿起所买的书准备走出书局,脚还没跨上门欄,就听见一声音:“这位姑娘请留步”。
她回头一看,见一位雍容儒雅的中年男子朝她轻轻点头:“可否请教姑娘一个问题?”
邬阑虚虚一伏道:“请问,大湿”。
中年男子一愣:“你怎知我是大师?”
“您长得像大湿啊。”
“……”
“敢问姑娘师从何人?竟能懂得那意大利?”
“……”,老娘我在意大利的,好伐!
“呃,无师自通”,邬阑抬抬眉。
“呵呵,那姑娘真是天赋异禀”,中年男子轻轻一笑,差点闪瞎她的眼睛。
真是美大叔啊!
“敢问大湿,还有问题吗?”
“没了,姑娘请便”,中年男子左手轻抬,比了个请。
待邬阑走远了,中年男子还看向门外,露出思索的表情。他身后闪出另一位男子:“先生,如何?”
中年男子轻笑:“有趣”。
“之修,那井巷可有一个抚莱阁?”
“唔……,未曾听,先生想去看看?”
从街上血拼回来后,邬阑就投入到营销计划制定之中。刷刷刷,连写了几大篇,又撕撕撕,部揉了甩掉,席婶见她这样浪费,心疼起来:“姑娘啊,这可是荆川纸,一刀要一钱多银子呢”。
“哦?这纸那么贵啊?”
席婶点点头:“这不是普通的竹纸”。
邬阑苦着脸,嘴里嘟囔着:“连纸都那么贵,这钱可真不经用。得快点挣钱了……”
“席婶,我让你准备的西都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姑娘可是要看看?只是,那是做什么的啊?”
她嘿嘿一笑:“先保个密,明日便知分晓”。
“……”,好吧,你了算。
“席婶,你咱这食铺是不是先取个名字啊?”
“的确,取个名字,别人好记得住”。
“那取什么名字好呢”?
“呵呵,这个婶子就不通了。不过要取个响亮的名字才好”。
“比如”?
“呃,比如绛云?迷楼?醉仙?鹤鸣?鼓腹?重译?”
“你的都是酒楼名?”
席婶点点头:“都是江宁府有名的酒楼”。
“那咱就叫抚莱阁吧”。
“抚莱阁?”席婶思索道:“可是有啥来头?”
有啥来头?立g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