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545. 芋圆番外之哪一个你,都是我的(上)(第1/2页)情深案浅:密探相公有点凶

    因某些原因,今天突然出现大量用户无法打开网页访问本站,请各位书友牢记本站域名bxw(首字母,bxw)找到回家的路!

    阎煜看着小花园里绕圈跑的小崽子们,脸上一如既往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宿老夫人靠坐在藤椅内,怀里抱着一只白猫,那猫的胸口有一簇火焰似的标志性的毛。

    “煜哥儿,你。。。跟安儿打算什么时候生娃?”

    老太太的这个问题出现的频率在渐渐升高,从以前的半年问一次到现在当口头禅一样时时都挂在嘴边上。

    当然,老太太只当着阎煜的面说。安沅在的时候,她是绝口不提的。

    “现在家里天天都闹成这样。”阎煜视线落在不远处刚刚被摧残了一地的海棠花,没好气地反问道,“您不嫌吵么?”

    “不吵,一点都不吵!”宿老夫人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宅子大,人多点好。”

    现在就只是多一点么?

    阎府都快成幼稚园了!

    从七八岁狗都嫌的,到两三岁刚刚能跑会蹦哒的。粗略算一算,不下十个小崽子了。

    六叔家的两个孙子,傅1家的两个女儿,牧七和梁丘笙的双胞胎,江南西的三胞胎,然后最夸张的,前两天宿老夫人八十大寿,冼星海和杨书远来贺寿,走的时候把他们家的宝贝疙瘩也留了下来。

    阎煜看的眼睛都花了,都懒得记哪个是哪家的,但是他记忆力又超强,所以越看越心烦。

    “杨星星真是可爱,说话也有意思,这长得是越发像星伊和书远了。”

    老太太这话一出,阎煜就忍不住吐槽。“又不是亲生的,怎么会像?”

    “煜哥儿,你这话说的。”宿老夫人看了眼游戏中正当着老鹰扑来扑去的小男生。“从小领回来的,养的久了当然就像了。”

    “跟是不是亲生的,没关系。”

    说完,老太太把怀里的猫往阎煜腿上一放。

    “你看小虎,不是也跟你越来越像了?”

    因为安沅的强烈要求,小虎先是跟着两人在博公馆住了一段时间,现在又一起回到了阎府住。刚来时还认生,现在满院子跑,安沅和阎煜不在的时候,别人基本上都叫不动。

    不跟老太太多计较刚才的话题,阎煜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小虎的下巴,猫崽子没一会儿就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暖春四月,半敞开的前厅里穿堂风吹上来温度适宜,还带着忽浓忽淡的花香味。

    阎煜觉得,这样的岁月挺静好的。

    如果没有时不时就飙高的小朋友的尖叫声。

    ......

    安沅在四君堂忙完一天的诊,回来时已经快接近晚饭的点了。

    刚踏进前院,她就被一个个小炮弹似的娃娃们扑到怀里差点直接人都要被放倒了。

    “安沅姐姐!”

    “姐姐,姐姐。”

    “阿姨。。。阿姨。。。”

    “姨姨!!!”

    什么称呼都有,唯一的共性就是全都嗨的不行,安沅耳朵都快被高分贝的叫声喊的起了瞬间的耳鸣,真的是痛并快乐的感受!这体验,非常之酸爽。

    忽地,所有小朋友都跟被使了定身术一样,不动也不喊了。

    安沅抬头望过去。

    原来是阎煜过来了。

    呵呵,男人是自动的消音器。

    这些小崽子求生欲很强烈,或者说更像是一种‘小动物’似的本能。对着阎煜,谁都不敢造次。

    “回来了?”男人往她这边走过来,刚刚还扒拉着她腿的杨星星一下松开。

    安沅手里拎着的包被接过去,然后被揽着腰往里走。

    “累么?”

    “有点,今天临时来的病人比较多。”

    “都跟你说只看预约的,这是天天还嫌自己不够忙?”

    自从莫老正式退休,安沅就成了四君堂的招牌,以前莫老的一些病人也都转到了她这边,再加上每天都在不断增加的新病人,安沅真的是忙。

    一路被数落着回到中院,安沅又被抱着坐到沙发里。

    这一年里不光安沅忙,阎煜的工作也是成倍的增加,两个人这样温馨的相处时刻越来越少,如果再有了孩子,这夫妻的二人世界就该被彻底挤压没了。

    安沅很自动自发地搂着阎煜的脖子,跟只小狗似的嗅来嗅去。

    察觉到她这改不掉的习惯性小动作,男人失笑。

    “又闻到什么了?”

    “唔,你刚刚抱过小虎,然后小虎先前肯定爬过海棠树了。”

    “你确定是闻到的?”

    听到男人这明显的不相信,安沅才笑着抬起头。

    “你裤子上粘了小虎的毛,衣领上。。。”安沅伸手,居然从男人领缝里抠出来一小片粉色的花瓣。“海棠花没什么香味,很难闻到。”

    阎煜也不管那花瓣,只眯眼盯着自己黑色裤子上那白花花的猫毛。

    安沅见他黑脸,起身去拿了粘毛的滚筒刷过来,一边给他清理,一边又道,“最近换季,小虎的毛一天梳两次还是会掉。”

    清了大半,阎煜接过刷子,“你去换衣服吧,我自己来。”

    ......

    晚餐时刻,一大桌子的小朋友,宿老夫人、秦嫂、管叔、张妈还有李婶全员出动都照顾不过来。

    好在,大的都会自己吃了,小的几个让其他帮佣一起喂。

    安沅好笑地看着阎煜如临大敌似的表情,男人是真的对小朋友无感。

    “姨姨,我要吃虾虾。”

    牧七家的小宝贝就坐在安沅旁边,乖巧软糯的声音让人无法拒绝。

    安沅刚剥了一只还没喂呢,餐盘里多出来两只剥得完美白嫩的虾子。

    “你自己多吃点!”

    阎煜嘴上不耐烦地说着,手上动作没停,继续剥着虾。

    后厨做的大明虾一只就很大,其实小朋友吃一个就撑了,最后还是都进了安沅的肚子。

    餐后点心时间还未结束,各家的爸妈都陆续来了。

    神兽们被一个个接走,最后只剩下杨星星。

    “星星啊,今晚还是去祖奶奶屋里睡?”

    老太太后院的房间多,还有秦嫂会照顾孩子。

    杨星星看了眼安沅,又看了眼阎煜,然后很会审时度势地点头。

    阎煜:小崽子,还算他识相。否则,让冼星海跟杨书远连夜回国把人接走!

    ***

    夜半,头顶的毛月亮近的仿佛触手可及一般。

    恒温的池水好暖和,背后的胸膛更是热得发烫,脸上耳边吹过的夜风却是清清凉凉的,这一冷一热的反差交融着让人有说不出的舒适感。

    人一舒服,就容易犯困,安沅都昏昏欲睡了。

    她迷迷糊糊地喃喃发问:“今年,是不是已经有过好几次超级满月了?”

    “嗯,2月份是9号,上个月是10号,下个月7号还有一次。”

    阎煜的记性好,这些不甚重要的信息,他也能不费吹灰之力的记着。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到安沅彻底没声音了,阎煜才把人抱起来,裹着浴巾擦干回到卧室。

    明天周六,后天下午他要出差。

    所以就算前面已经有过两次了,阎煜仍意犹未尽地覆到了安沅身上。

    卧室的反向玻璃刻意没调暗,月光很容易就透进来。

    安沅觉得眼前的男人就像是旷野里月光下最勇猛最美丽的兽,自己心底深处的欲望被勾起来,于是热情地回应着。

    在听到阎煜喉咙里发出的低沉笑声时,安沅有点无措地收紧身子。

    “嘶。。。还害羞么?”

    下一瞬,人被抱起来,安沅本就酡红的脸更红了。

    “我喜欢你。。。这样。。。”

    男人柔软炽热的唇瓣厮磨着她的。

    明明没喝酒,就算喝了也不会醉,这会儿情到浓处时,安沅却好像体会到了醉酒大抵是怎么样的感觉了。

    ***

    安沅又做梦了。

    梦里,她好像回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这是,是花渣寨。

    只不过,这一次,她不是局外人,而是成为了花渣寨的巫医。

    寨里的族人也不再是以女头人唯命是从,取而代之的,他们有一位骁勇善战的男首领。

    ......

    “阎煜。。。”

    面前的男人很高很壮,皮肤黝黑发亮。

    安沅看着他裸露在外的坚实大腿还有赤裸的胸膛,忽地猛然察觉,他这穿的也太少了,兽皮做的衣物只裹着他的重点部位而已。

    撇开视线,安沅望向了其他地方。

    结果,这一屋子里的所有人,几乎都跟男人都是一样的装束。

    “什么事?”

    男人对于她的突然出现似乎不太高兴,眉心皱起的弧度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这时刚好有敲门声响起。

    “巫医大大,不好了,夏她好像要生了,您快去看看。”

    安沅其实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巫医的身份,但是一听到有人要生孩子了,她下意识反应就是先往外奔。

    等她走后,一屋子男人的会议才继续。

    “首领,要我说,我们就该趁势把哈刺部落给剿灭了。”

    “这样今年的冬天,我们的日子就不至于那么难过了。”

    “那片山头本来就是我们的领地,就应该抢回来。”

    所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发表着自己的意见,直到坐在中心的男人发话。

    “哈刺一共有二十个弓箭手,个个箭无虚发。”

    “你们呢?”

    男人这一问,所有人都不开口了。

    “青山的地势易守难攻,只要他们有弓箭手守在高位,我们强攻上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还没到达山顶就全军覆没了。”

    ……

    另外一边,安沅一路跑着去了那个叫夏的女人的屋子。

    她家的男人正在屋外守着,屋里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

    “巫医大大,您来了。”

    安沅虽然不是妇产科的医生,但是全科的知识还是有的,她现在只能完全按照自己有的经验来替夏接生了。

    结果她一进去,差点被吓到。

    满眼的红色。

    躺在床上的女人下体已经大出血了。

    这。。。安沅只能快速行动起来,“去烧滚水拿来,拿剪刀,还有干净的棉布。”

    什么?

    哪来的这些东西啊?安沅说的什么剪刀棉布,寨子里根本就没有。

    安沅给孕妇做了紧急处理后,紧赶回去她自己屋里一阵翻,什么有用的也没有,末了,她突然想到,直接又去了阎煜那边。

    最后,从他的腰间取了整个寨子里最锋利的一把匕首。

    前前后后五六个小时,夏的屋子里才传来婴儿嘹亮的啼哭声。

    只是,孩子这一出来,妈妈似乎是用光了所有的力气,彻底晕了过去。

    安沅给婴儿紧急处理干净后先让人先抱到一边,她才开始给妈妈做治疗。

    一直在旁边帮忙的一个妇人还有年轻女孩不明白巫医这是在做什么,两人就满脸好奇地看着。

    从凌晨半夜,一直到天光亮起,安沅一直守在夏的屋里。

    危险的黑夜过去,看着母子两人平稳的呼吸,安沅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从夏的屋子里出来,安沅揉着僵硬的脖颈往前走。

    “灸。”

    嗯?

    谁叫她?

    安沅就是知道这是她在这里的名字,她转过身。

    “首领。”

    “你受伤了?”

    男人一双漆黑的眸子在天色微红的晨曦里泛起淡金色的光芒。

    他一脸不太愉快地瞪着她身上看。

    安沅低下头顺着他视线所及之处。

    兽皮制成的裙子上斑斑的血迹已经凝固了,不细看其实都看不出来。

    不过安沅一下又不好意思地脸红了。

    因为这裙子挺短的,只到大腿那里,上半身的裹胸也是露出肚脐的那种。虽然她外头还搭着一件披风,但仍旧是无袖的款。

    安沅自己的衣服从来没有这么暴露过。

    “首。。。首领,我先回去洗漱了。”

    说完,安沅飞也是的跑了。

    煜成为花渣寨的新首领才不到一年,跟巫医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很少。

    他身体好,从来没有去过她屋子里看病,每年也就是祭祀的时间远远地围在人群中看她在祭祀台前祈祷念咒语。

    之前只以为巫医满头的银发是个老婆婆了,现在这近看之下,哪里是老人家,明明就是个女人,还是个非常美丽的小女人。

    煜今年26岁了,还未娶妻,作为首领,他是可以迎娶族里任何一个女人的。

    ***

    “啊?”

    “首领要跟我成亲?”

    安沅嘴角一个抽抽,这男人动作要不要这么迅速,他们两个统共也就见过两次面,说了不到五句话。

    “巫医大大,以前我们族里是没有这个规矩的,首领虽然可以娶任何一个他看上的女人,但是只有巫医是属于所有族人的,得一辈子守护族人,献身予神灵。”

    一直跟在安沅身边的婢女如实说道,也吓了她一个激灵。

    如果这次她拒绝嫁给首领,那就得一辈子不婚?

    这族规也有点残忍呢!

    反正是梦,乱来也无所谓吧?

    而且男人有着同样的面容,虽然暂时还不了解是什么样的脾性,但是看样子跟原来差不多。

    就是同一个人,首领就是阎煜啊。

    安沅刚要开口答应,门外又有人喊。

    “有人偷袭,快来人!”

    一声高过一声的喊叫响起,嘈杂声连着突燃的火光。

    安沅还未来得及起身,她屋子的门就被踢开了。

    “跟我走!”

    是首领。

    他手臂已经受伤了,有鲜血沿着手腕流到地上。

    安沅猛地站起来,先去找药粉给他止血。

    血余炭。

    她这两天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