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十五(二)(第2/2页)快穿之干掉白月光
了一下,而同等的疼痛却没有传递过来,甚至连暴打都停住了。
比尔泽布尔松开护着头的手臂,慢慢地睁开眼随着一众震惊的视线看去——自己胸前破旧不堪的衣服被打出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藏在衣服下的水囊,上面的那朵开得正盛的花朵沾上了棒子上的血,平添了几分妖异。
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终于有人认出了眼前的西,惊讶得连音调都有些破碎。
“这是塔布里斯公爵的家徽!”
周围的几人面面相觑,最后都将目光停驻在了还举着棒子的艾伦身上,“你家崽子居然敢去公爵家里偷西?那位可是皇帝陛下的亲弟弟!万一被知道了,我们,我们……”
话的人没有再接着,但剩下的几人都已意识到他未完的话,来还泛着大喊后的红晕的脸上瞬间苍白,立即就和艾伦拉开了距离,连滚带爬地跑出了破败的房子。
艾伦手上的棒子因为脱力掉到了地上,他一把抓起水囊,又立刻像被火焰灼了手般将水囊远远地扔了出去,蹲下身来就死死地扼住了男孩脆弱的脖颈,“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个兔崽子,拿着你的尸体去向公爵大人告罪,他一定会饶恕我的,我要杀了你!”
他的双手收紧,男孩的脸迅速涨红,单薄的唇上泛出深紫的色泽,只一双黑眸愈发地幽深,死死地盯着已经癫狂了的人。就像恶魔的深渊,可以将人心都吸收进去。
再无善心,再无怜悯。再无良知。
——
维克城常在春天下大雨,一场大雨就可以带走空气中大半的污秽与不堪,溅起区的败落与狼狈,带着水流汇入到狭肮脏的沟渠中,也为区带走那些虚弱到只会浪费粮食的人。
哪里又会有什么好转。
比尔泽布尔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眼睛上糊了一层早已干涸的液体,从单薄的眼皮上揭开时还带着令他厌恶的味道。
他一把推开压在他身上再不会动弹了的人,懒得再去看那具冰冷尸体上的血肉模糊的伤口,站起身来就动了动还在咯吱作响的骨头,把被男人掰折了的手骨接回去。
好饿啊。
他转头四下看了看,终于在残破的墙脚找到了被挂着的水囊,一半的位置上被墙上倒插着的碎玻璃刮开了一个大口子,里面的液体滴漏了整整一天,只剩下囊底的一点点。
他抿了抿嘴唇,觉得和之前香甜的味道有些差异。还是好饿啊。好想吃那些白色的块,再喝上一水囊的白色液体,那些西就像天堂一样令人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