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想活长久的卫玠(二十二)(第1/1页)快穿:直播进行时
(二十二)
尤其这画中人还不是此间世界人。
难不成一见钟情这种事情还真的让她给遇上了?
不对……
若王初对漂亮姐姐一见钟情害了相思病,就不会处心积虑想将画像带给表哥了。
难不成王初还真想查查漂亮姐姐是何人士?
“借倒是可以借,但他日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能让王氏表哥交口称赞的笙歌愿意给予一定的宽容和信任,哪怕王初自出现表现的就有些跳脱,不合她心意。
先是八卦,然后又半夜三更摸进房间,若是不知情的人,怕是会把王初当成采花大盗吧。
呃……
怎么来觉得王初就是喜欢她了……
自恋是种病,可她一点儿都不想治,怎么办。
“多谢公子成。”
王初重重的磕头,然后把画像拿在手中,趁着夜色披星戴月骑马赶回了琅琊。
请罪要及时……
笙歌一脸懵逼,她成什么了。
万一王氏表哥也看上了漂亮姐姐,她去哪儿变一个出来。
果然,画美人像这种爱好要不得,万一惹了他人思慕,岂不是单相思吗?
笙歌打了个哈欠,很是不雅的使劲搓了搓脚,待感觉到脚有温度之后,将就着在软榻上睡了过去。
也怪王初运气不好,来书房偷画,恰恰赶上了她宿在书房写计划书的时候。
像她这么懒散的人,夜宿书房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偏偏就让王初赶上了。
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
一夜无梦,软榻虽有些,但谁让笙歌是个病秧子,躺下也就是一团呢。
因为怕冷,整个人更是蜷缩在一起。
……
“启程吧,继续走。”
游依旧是游之名,但是游过程中她要开始滚雪团了。
“王侍卫长呢……”
跟着笙歌从卫家而来的人没看到王初便有些疑惑。
反倒是王家的那对人马一脸尴尬。
老大一来就干出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他们能什么。
所有人都亲耳听到了卫公子画中人是心上人,可老大还是撞着胆子厚着脸皮三更半夜去偷画。
也亏得是卫公子脾气好,要是少主在这里,怕是五十鞭子下去直接等会戒律堂规矩去了。
“回琅琊去了,不等了,走吧。”
身后还跟着这么一堆王氏表哥的人,王初想回来还怕找不到吗?
“……”
……
……
远在琅琊的王氏表哥从容不迫的发出一道道的指令,安排着手下人做事。
只是会在闲暇至极时不时看一眼木匣子,然后皱皱眉头。
他送给卫玠一队人马,难道卫玠还不写封信好好感谢一下他吗?
只希望王初别办砸,惹了卫玠的不快。
依他看,卫玠着实有些木讷。
明知他对他另眼相看,却还是傻乎乎的不知亲近。
若是其他人得了琅琊王氏的青睐,怕是一天一封信都会想办法套近乎。
笙歌:一天一封信是不可能了,仙女是一个不爱做家庭作业的人。
王氏表哥定定的看着木匣子,思考着究竟猴年马月才能装满。
难不成他迫不及待的想送卫玠一份封疆大吏的大礼吗?
王氏表哥闲暇的时候并不多,所以留给他胡思乱想的时间更少。
他相信卫玠,也相信王初可以很好的助卫玠一臂之力,却不知几天后等待他的会是灰头土脸的王初。
……
“少主,属下前来请罪。”
房门外,王初重重的跪在地上,双手捧着费尽心思从笙歌那里暂借来的画。
“少主,属下前来请罪。”
每一句,王初就会磕一下头。
刚刚睡过去的王氏表哥听到王处的声音猛地惊醒,脚步如风的打开门。
“可是卫玠出了什么事儿?”
王氏表哥的头发散乱着,鞋子也没穿,身上穿着的唯有就寝时的中衣。
“卫公子无碍。”
王初看着眼前不顾仪态的少主,心中的思量又多了一分。
听王初卫玠无碍,王氏表哥才反应过来自己如今是一副什么模样。
砰的一声门关上,门再一次被打开的时候,矜贵儒雅的贵公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就仿佛才只是错觉。
“进来吧。”
王初一进门便自觉的跪下来。
“既然卫玠无碍,而你又风尘仆仆回来请罪,那就是你做错了什么。”
“算算时间,你应该是刚去就被赶回来了吧。”
王氏表哥端坐在雕花木椅上,喝了口茶醒神,平静的问道。
“少主,属下有罪。”
面对少主,王初升不起任何的狡辩心思。
对少主,他又敬又畏。
王初把自己从笙歌手中暂借来那幅画双手捧着递了过去。
“这是卫公子的心上人。”
王氏表哥端着茶水的手僵了僵,很快,没有人注意到。
卫玠的心上人?
王氏表哥放下手中的茶水,用锦帕擦了擦手,接过王初手中的画像慢慢打开。
的的确确是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的女人。
他关注的重点不是画中女子有多美,而是执笔之人多用心。
绘画在于形神具备,透过画,足以看出执笔人的认真。
“卫玠亲手所绘吗?”
王氏表哥勾勾唇角,意味深长的问道。
“是。”
王初定定的答道。
“这与你犯错可有关系?”
王氏表哥一边看着画中人一边问道。
必须得承认,画中女子倾城姝色,世间少有,倒也配得上卫玠的容貌。
只是卫玠清冷书生气,画中的女子则是魅惑天成,没想到卫玠心悦之人竟是这类人。
王初开始老老实实一字一句的讲述当天发生的事情,从找到卫玠到被赶回来,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我怎么不知你如此八卦呢。”
王氏表哥卷起画放在一旁,冷冷的问道。
他以为会收到卫玠的一封感谢信,又能为木匣子里多一张信,没想到竟是王初灰溜溜的被赶了回来。
“属下以为……”
有些话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他在心中自己思量那是他的事情,可若是出来很有可能就会使少主大怒。
揣度人心,最难。
“你以为什么?”
王氏表哥揉了揉自己的眉头,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