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3章 幻幽龙头(第1/1页)最强药王
“果然不俗。”
林昊也不由得朝着这八颗脑袋轻轻赞了一声,而后立刻抬起手指,斜斜悬浮在他身前的黑剑,立刻便朝着冲来的这所谓龙头一剑斩出,只听铛的一声震响,黑剑剑锋没有受到任何阻挡的,一剑斩在了这颗脑袋上的那一对水牛盘角之上!这一剑,他至少拿出了五成力中的八成威力,换做其他兽王等阶的墨兽,只这一剑便可被完全灭杀,可是这颗龙首,居然只是被剑锋斩的微微低头,他那对牛角,居然连一丝痕迹都没有被斩出来!“哈哈哈哈,小畜生,你那一剑斩在其他脑袋之上,或可建功,可我这颗牛角龙首,其上一对盘角坚不可摧,更兼腐蚀法器之能,任你那两把飞剑再强,又如何能够伤的到我这颗牛角龙头??”
后方,萧家老祖哈哈大笑,磨着牙齿,凶狠的盯着林昊。
萧家的御兽之法,共有两条道路,一条,便是如同萧玦那样,最原始的操控墨兽为其战斗,但这种方法,却太过于依赖墨兽,一旦墨兽死掉,则驭兽者自身便会陷入极大的危险之中。
所以,萧家早已在千余年前,就已经踏上了御兽的第二条道路,或者说,这并不能被称作为御兽,而是附兽!此法,便是如同他现在这样,将墨兽的力量,附着在自己的身上!只不过,这种做法,却会对修者的肉身造成一定的损伤,所以除非是遇到艰难无比,甚至有性命之虞的战斗,就算是他斗圣界王,也不愿意将如此强大的墨兽附着在自己的肉身上。
先前他附身的血蛊兽,便已经是一头不弱的墨兽,若非是看在林昊接连击败关家老祖和陈家老祖,他怎会一上来就用如此强横的墨兽附身?
然而,他还是轻视了林昊,没想到的剑如此之强,更加没想到,林昊还留有余力!所以,即便那头血蛊兽还有更多的神通和力量没有展现出来,他也不得不暂时将右臂上的兽爪放到一边,转而再度以左臂,以整条手臂被吞噬的代价,附着这么一头九头魔龙!这头九头魔龙,已经是他修行的御兽之法中,最强的三头墨兽之一。
而所谓最强的三头墨兽,便是会对他的肉身,造成不可逆伤害的三头强悍墨兽。
这头九头魔龙,便是会吞噬掉他的一条胳膊,这条胳膊需要十年时间才能重新长出,而且就算恢复了原状,这条胳膊的实力也会大减,这乃是不可逆的肉身损伤!但是没办法,纵观他的三头最强墨兽,这头九头魔龙,已经是对他肉身伤害最低,让他付出最小代价,就能干掉林昊的墨兽了!而若连这头九头魔龙都无法建功,那他说不得,就要将自己修行的,如同禁忌一般的那两头墨兽释放出来,让对面那林昊小子,也让在场的所有人看看,他斗圣界王,为何名号为斗圣!当然,这也是九头魔龙无法灭杀林昊之后的事情了,至少现在,萧家老祖无比笃定,自己的九头魔龙,定然可以将林昊生生撕碎,让他神魂俱灭!萧家老祖张口吐出一大口血腥气,目光幽幽又带着三分狂热癫疯的望着那九头魔龙的八颗脑袋,当先已经跟林昊交击到一处的,便是那牛角龙首,这颗龙头生着一对水牛盘角,这对角看上去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却是坚硬无比,堪比世间最坚硬之物,深海陨铁!最加难得的是,这对角拥有污染腐蚀对手法器的能力,此刻林昊斩在这对角上的那把黑剑,剑锋就隐隐开始生锈起来,甚至就连剑身上,都渐渐地多出一片腐朽的颜色!而这,不过只是他第一颗龙首罢了,他的这八颗龙头,个个都拥有自己独特的能力,且看那此刻已经冲到林昊跟前的第二颗脑袋,那颗龙首,形似驼鹿,脑袋上顶着一双角,非牛角非羊角也非任何角,而乃是一双古怪至极的妖艳花朵!不止这两朵花,在这颗龙头之上,覆盖着的也并非龙鳞蛇鳞,而乃是一片一片的细小花叶,这些花叶上生着如同蛇皮一般的花纹,远了看,便如覆盖着蛇鳞一般,抵近了就能发现,这颗龙头上全是颜色和形状都极为古怪的草叶!幻幽草!此乃可让界王强者,都陷入幻觉之中的强悍毒草!萧家老祖得意洋洋望着此刻已经冲到林昊面前的这幻幽龙头,还有已然被这颗幻幽龙头所迷晕,神情都出现恍惚,就连斩在第一颗龙头上的黑剑,都开始飘忽不定,仿佛随时都能被冲开防御的林昊。
他的九头魔龙,一如血蛊兽和碧眼金晶兽,全部都是他萧家培养了数百上千年的独特墨兽,世间绝无仅有!这九头魔龙九颗脑袋上的特殊能力,也是被他亲自培养而出,此时冲向林昊的这八颗脑袋,其上的能力可谓是环环相扣!只要这个小杂种被扣上一记,接下来就会被八颗脑袋源源不断的控制住,进而直接被八颗龙首所撕碎吞噬!他的九头魔龙,自从诞生之日起,除了界盟十大副盟里排位第一的副盟主之外,还从未战败过!就算这个叫林昊的小子,今日能变出三头六臂来,也别想从他的九头魔龙的血口之下逃得生天!胜利,已然在望!“给我加大力度!”
萧家老祖朝天嘶吼一声,眼中凶芒更盛,顿时,林昊面前,剩余的另外六颗脑袋,更加凶猛的朝着林昊冲去!而此刻的林昊,也确实被那幻幽龙头给迷惑住了。
直到这第二颗脑袋冲到面前,林昊才终于反应过来,刚才让他神魂稍微恍惚的,并非是第一颗龙首上的那对牛角,而是来自这第二颗脑袋上的古怪花草!这古怪花草,竟有勾动修者内心深处魔障的功效,也就是说,这龙头刚刚冲到他的面前,林昊嗅到这古怪花草的味道,立刻,心里就生出一股苍茫之感,心中禁不住就想起了许许多多令他遗憾,令他恼怒,令他几乎垂泪的种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