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被封锁的宏江(第1/1页)死神之搅弄风云
爱干净,这的确是萨尔阿波罗的另一个特点,但此时的他可不是未来已经破面的状态,身上白色的硬皮算是盔甲,但却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而现在他身体上的脏迹可不是什么灰尘或是泥巴之类的西,那是雷吼炮给他留下的伤势,不严重但也不是用水冲一冲就能洗掉的。
难道萨尔阿波罗要当着自己的面,上演一次‘换皮?宏江有些好奇。
只见萨尔阿波罗将背后的触手伸到地上的一滩黑水中,将这些他之前用来协助干扰宏江感知的液体,一点点的吸入体内。
“这些液体除了具备干扰的功用外,里面还被我加了各式各样的治疗药物。”
萨尔阿波罗身上的脏迹一点点的消失殆尽,宏江知道,如果对没有夸大其词的话,那刚刚的雷吼炮此时对他已经没有一点影响了。
而这整片森林,也都是萨尔阿波罗的药库,成为了他的主场,能够让他在战斗中随时的享受治疗,对宏江来是绝对不利的。
但这好像并不是无法解决的,脚尖一点,宏江直接出现在了萨尔阿波罗面前,只要不给对治疗的机会就行了,就这点他还是能做到的。
“右边!”萨尔阿波罗右手五指一垂,根据他的数据,宏江很习惯以居合的式出自己的第一刀,当然这样的一刀速度也很快就是了。
不清是他提前预感到了宏江的进攻路线,还是及时阻挡住了,五根细剑般的指甲和宏江的斩魄刀几乎同时出现,在半空中碰撞。
“破道七十八,斩华轮!”
“能用得出么?!”
面对浮现在宏江刀身上的白色刀轮,萨尔阿波罗没有一点畏惧,下身的纤细触手朝宏江的脚踝一卷,同时左手成爪狠狠的向下一抓。
萨尔阿波罗的话好像是一句预言似的,斩华轮出现了连一秒都没有,就如同被风吹散的云一般,溃散开来。
其实在斩华轮释放的那一瞬间,宏江就已经察觉到不对了,脚下避开触手的同时,赶紧施展瞬步,千钧一发的躲开了萨尔阿波罗的这一抓。
“破道七十八,斩华轮!”挥动手上的斩魄刀再次释放刚刚溃散的斩华轮,同时宏江左手成掌,“破道三十三,苍火坠!”蓝色的火焰如海浪般,载着白色的刀轮朝着萨尔阿波罗呼啸而去。
也没见萨尔阿波罗有什么特殊的动作,只是食指一点,和刚刚一样斩华轮直接溃散了开来,苍火坠的蓝色火焰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削弱,不过近百米的距离,到萨尔阿波罗面前时已经成了一层薄薄的火苗。
“我的没用可不仅仅是你已经用过的招式哦。”萨尔阿波罗一点点踩过地上的火苗,缓缓向宏江走来,“你的一切都被我分析过了。”
“每个人都有独特的灵压结构,只要了解这个结构并知道该如何破解,你的一切招式对我将再无威胁。”
萨尔阿波罗在那侃侃而谈,宏江则是心分两边,一面关注着对的一举一动,以防萨尔阿波罗的突然发难。
另一面宏江则是尝试着将灵力附着在自己的斩魄刀上,此刻他所面临的情况可不仅仅是灵力结构被破解这一个问题。
灵力结构这个概念的确是存在的,但它所代表的不是借由灵力而释放出的招式哪里有弱点,要仅仅是这样的程度,宏江也是能做到的。
如果将招式比作是一张木桌,不同的桌子有不同的结构和形状,引发的效果也各不相同。
那么灵力结构就是这张木桌到底是红木、梨花木或是其它什么木材,而这种最质的结构很难由人改变,至少目前的宏江是没办法改变的。
所以萨尔阿波罗的话并没有错,如果能破解一个人的灵压结构,那么对的所有招式都能轻易的破解,根不用再临时判断招式身的弱点在是什么。
这是个问题,但并不是无法解决的。
打破灵力结构毕竟不是一瞬间就能完成的事,只要能在结构被打破前打到敌人,那么对是否已经破解了你的灵力结构,都不再重要了,所以这并不是宏江最头疼的事。
同样是溃散,斩华轮和苍火坠可完由不同的原因造成的,这点在宏江第一次近距离释放斩华轮时就已经有所察觉了。
之后怕是自己的错觉,他还特意再尝试了一下,结果和他想的差不多。
他的斩魄刀上此刻像是有层无形的结界,在吸收着他的灵压,使得他的灵压很难在上面附着。
虽提升灵压可以暂时缓解这种情况,可这层结界仿佛会成长似的,吸收的灵压也会逐渐增多,时间一久还是会回到最初的情况,最终的结局也必然是他无法在斩魄刀上附着灵压。
“已经有所察觉了么?你果然是以感知见长的类型,我的分析并没有错。”
宏江的举动也引起了萨尔阿波罗的注意,他也不急着对宏江出手,反而停下脚步点着自己的脑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你现在在想什么呢?让我猜猜看。”
“为什么我的刀上没法附着灵压了?是什么造成的?鬼道还是大虚特有的手段?”
虽萨尔阿波罗的话没有对,但还是有部分到了宏江的心坎里。
自己的斩魄刀上可没有任何萨尔阿波罗的灵压存在,宏江肯定这不是任何以灵压释放的特殊招式,估计是萨尔阿波罗研究出的什么奇怪的灵具。
可他到底是何时下手的呢?还有,这样的封锁到底该如何破除呢?
如果这不知名的灵具的功能就是吸收灵压,那么他的这把斩魄刀就相当于被封锁了,解不解放都无关紧要,都是一团废铁。
被无声无息间封锁了诸多手段可不是个好消息,当然他还有对未知的手段,可这种一头雾水的情况必须解决。
不过好在宏江的对手是萨尔阿波罗,这个自大狂已经迫不及待及待的开始吹嘘自己,犹如一个已经凯旋而归的胜利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