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灵异事件(第1/1页)我的死党是女皇
张梓茵会这么是因为根据未来的档案记载,今天晚上这些同志们就会集体经历一次灵异事件,这个灵异事件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宝盒,此后各种变异动物,机缘巧合之下吃下特殊果实拥有异能的人类就会像雨后春笋一般冒出。
当然在今天晚上之前,张梓茵这么是没人会相信的,两个负责询问张梓茵的同志一个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张梓茵,一个则是满脸愤怒觉得张梓茵在耍他们。
“啪!张梓茵你知不知道你在什么地?这种怪力乱神的话也能讲出来?”女警一拍桌子道。
“我我没有谎啊!我真的看到了!”
女警闻言怒火更甚,她深呼吸了几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绕过了这个问题问道:“就算你看到了,那能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大晚上会出现在那个地?”
“我是习武人生,不知道为什么从几天前开始我觉得空气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我出来是为了练武。”
这下不仅女警觉得扯了,她身边那个叫柳的同事也绝对张梓茵在扯淡,他一脸无奈的道:“张姐,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的嘛?”
“我就知道你们不信,我证明给你们看!”完张梓茵伸出一只手,动了动手指,柳的水杯突然飘了起来,飞到了张梓茵面前。
女警:“(????????д????????)!!!”
柳:“!!!∑(°Д°ノ)ノ”
“赵赵姐,我是不是眼花了?”柳一脸懵逼的问道。
“你你没有眼花,我也看到了!摄相机应该也录下来了。”
“那她的话岂不是”
“别自己吓自己,一切都只是她的一面之词。”
“那我们要不要和石队汇报一下?”
“是该汇报一下,你盯着她,我去和石队。”完女警走出了审讯室,只剩下了强装镇定的柳。
按照规定,审讯室必须有个或个以上的同志才能进行审讯,如今只剩下了柳,他也没有询问与案情相关的事,反而和张梓茵聊起了家常。
“张姐,你真会武功啊?”
“真的会!刚才你不是看到了吗?”
“你那一招是什么原理?”
“看过上的气功大师隔空打物吗?和那个是一个道理,只不过他是弄虚作假,我是有真才实。”
“张姐,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能做到这个的?”
“就是前几天啊!我不是了吗?前几天感觉到空气有所变化。”
“那你我能不能变成武林高手啊?”
张梓茵和柳闲聊的功夫,女警已经来到了另一间审讯室,和她的队长汇报了张梓茵的情况。
队长闻言先是一愣,然后语重心长的道:“赵啊!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要不要我给你放个假?”
“石队,您要是不信,可以去我那边,摄像机都录下来了。”
中年男人犹豫片刻起身往那边走去,一进门就看到了和张梓茵聊的火热的柳。
他瞪了一眼柳,然后转头看向了张梓茵那边的水杯。
“张姐你”
“不用了,你不就想在看一遍吗?没问题!”完张梓茵打了个响指,水杯凭空飞了起来,绕着中年男人转了几圈,落在了他手上。
审讯室顿时安静了下来,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张姐,你能在一下昨天凌晨你看到了什么吗?”中年男人问道。
张梓茵点点头,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中年男人记下了张梓茵的大概路线,给其他部门的同志打了电话,让他们帮忙查一下监控。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昨天凌晨4点5分到7分,张梓茵的路线上所有监控居然都坏了s。
接到回复后,中年男人的额头不由的渗出了一丝冷汗!
张梓茵见状暗自摇了摇头,监控怎么可能拍到何开蕴呢!
其实在未来为什么监控这种西其实已经很少出现了,会造成这一结果的主要有两个原因:
一是因为不管是修士还是灵魂体都拥有非常敏锐的感知能力,只需要稍微调动暗能量就能干扰监控。
二是变异动物实在太多了,有这些动物的存在,别是监控了,但凡有点人类气味的西都会被他们破坏。
在刑警队耗了大半天,临近傍晚的时候张涛和张梓茵才从里面出来,两人被再三叮嘱最近不要离开晋北市。
回到家里张梓茵往沙发上一摊,张涛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父女两同时叹了口气。
“老爸,你他们为什么不怀疑何开蕴的老婆,而怀疑我们呢?”张梓茵一脸无奈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咱们两个都出现在了案发现场?这种情况咱们两个肯定被当做重大嫌疑人。”
“出现在现场就要被怀疑吗?难顶!不过没关系,今天晚上过后,应该一切都不一样了。”
“今天晚上?什么意思?”
“我在未来看过有关何开蕴的档案,档案上”
张涛听着张梓茵的叙述,脸上渐渐露出了微笑。
当晚,月黑风高,张涛没有去白霜那个世界,而是和张梓茵一起出了门,来到了刑警队附近,在这里张涛第一次见到了何开蕴!
何开蕴作为灵魂体,张涛的眼睛肯定是看不到他的,但是张涛能感知到他的存在。
在张涛的感知下,何开蕴的灵魂体缓缓飘进了刑警队。
第二天,女警,柳以及一众同事都是顶着黑眼圈来上班了。
众人一进单位的门,面面相觑,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首先打破沉默的是女警,她看着柳问道:“柳,你昨天是不是梦到了什么西?”
柳眼前一亮诉了自己的梦境。
其他人听完柳的叙述,只觉得后背发凉,这t不是跟自己的梦一模一样?
随后中年男人也来了,比起其他同事,中年男人不止是顶着黑眼圈,神状态看起来也很差。
柳见状凑上问道:“石队,看您的样子昨天不会也梦到那个家伙了吧?”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他何止是梦到,而是被折磨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