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亲证真假(第1/1页)闲妻不下堂
倒是老板娘过来和阮满解释了一番,他们这店的食客多是私塾里的生,现在还不到他们休息的时间,他们还真的是来早了。
来这私塾念书的生地的也有,但更多的是来自附近的乡镇,甚至是临近的县城。
有的生直接住客栈,也有的生住私塾附近的房舍,也有像屠广荣那样寄人篱下的,但多在私塾附近住着。
阮满和钟二贵吃完了饭才看到有生从私塾里出来。
这里的饭菜只能算是一般,店老板的儿子也在私塾念书,所以他们才开了这么一家饭馆,一家三口都在这饭馆里住着。
阮满看到一个和店老板有点相像的十几岁的男孩呼朋唤友的朝饭馆走来。
阮满和钟二贵过了对面,在一个拐弯处等着屠广荣。
屠广荣和阮牛显得有些行色匆匆,看到阮满和钟二贵在等着他们,两人都大吃一惊。
“你怎么来了?”屠广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阮满仍在那里对他浅笑。
“上车吧。”阮满对屠广荣道,待他上了马车才又,“我收到你的信了,心急着想看看铺子便过来了。”
“怎么样?还满意吗?”屠广荣连忙问,这事也是他舅舅打听到的,他去看过一会。
只是他对做生意的事情是一窍不通,也不知道符不符合她的要求。
“不是很适合,我在那呆了一会,那附近的人流是挺多的,可铺子的位置不是很好。
而且如果我是打算开汤料铺子的话可能得在边大街那找间铺子。
如果是开间凉茶铺,可能开在西边大街比较合适。”阮满也是实话实。
边富人比较多,开汤料铺子也合适,西边有个码头,南来北往的人也多,在那开间凉茶铺应该也可以。
她之前没考虑这么多,这次来才认认真真思考这个位置的问题。
“你还没想好开什么铺子吗?我是陆远峰。”屠广荣想觉得奇怪。
“这个得看我能找得到什么铺子,不过这事你别告诉其他人,陆远峰他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的私产。”阮满连忙叮嘱了一句。
屠广荣也很识趣,不再问,只再找找看。
阮满把他送到家之后便赶着回医馆了。
回去的路上,阮满想了许多,兜里的钱怎么算都还是不大够。
这十几两银子的铺子,能够住人的那种几乎找不到。
虽然她的预算可以稍微提高一下,可能够找得到的好房子也不多。
这事或许可以暂且先放着,还是先把医馆的事情管好了再。
不定到时候陆远峰便回来了,她也就不用管那么多事情了。
只是这事开了个头,屠广荣是记在心里面了,一直在帮她打听这事。
阮满没催也没问,一切顺其自然,估计陆远峰回来了也不会反对这事的,但他连封信都没有。
一想起这事,阮满便恨得牙痒痒,他是不是太放心这边的事情了。
而阮纪已经习惯了私塾的生活,在她看来他是大有长进,一副大人模样。
只是这事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三道口了,阮大郎还亲自来看看是真是假。
当他看到阮纪坐在那里认认真真地听老师念书,阮大郎心里是五味杂陈,他们家还没出过一个念书的种。
这阮纪看着既不像阮三郎,又不像阮三娘子,横看竖看都不是他们阮家的种。
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阮大郎正要转身离开,却是对上了阮满惊愕的目光。
“大伯父。”阮满回过神来,连忙喊了一声,“你怎么来这里了?”
她那几个堂哥应该过了想要念书的年纪了吧。
“听阮纪去念书了,我还不相信呢,还是你有事啊。”阮大郎呐呐地。
因为这事他还和别人争吵了一番,赌气般来了镇子上,想看看阮纪是不是真的去念书了。
不管这事是真是假,他也能顺道找活干。
阮大娘子自然是不会拦着他,要不是因为家里有事走不开,她都想来找阮满好好问道问道。
她儿子媳妇都娶不起,她阮满却是让阮纪去念书,这什么道理啊。
阮满略微沉吟,带着几分惶恐不安,“我哪有那个事。
不瞒你,我赚的那点钱也就刚好够养家。
纪这事情,怎么呢,之前是因为有人愿意教他识字我才带他出来的。
至于去私塾念书的事情,也是因为我老板见他聪慧才肯花钱在他身上。
这钱当然是不会白花的,不管将来纪是继续念书考科举还是替我老板干活,这天大的人情他是一辈子都还不完了。”
“一辈子就一辈子,换我我也乐意。”阮大郎狐疑地打量着阮满,忍不住嘀咕道。
这话好像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可阮大郎总觉得阮满没实话。
阮满叹了一口气,一时间不知道该些什么好。
总不能弄个卖身契出来,阮纪可不能卖身给陆远峰,假的也不行。
这事怎么就那么快便传开了,她还想着不定这事能够瞒到阮纪去县城念书的时候呢。
阮大郎也不好意思在这干耗着,“有机会多在你老板面前你几个哥哥的好话。
还有你也是,有机会多回家走走,做人不能忘根。”
他怎么就找不到这么好的雇主,阮大郎完便不自在地走开了。
阮满目送着阮大郎离开,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她回去怕是要被阮大娘子烦死了,而且这医馆的事情也多,如今纪又去念书了,她哪里走得开。
“姐姐,姐姐,你不开心吗?”阮纪从私塾里出来,拉了拉阮满的衣角。
阮满这才如梦初醒,她竟一点也没察觉。
“没有啊,姐姐在想事情。”阮满连忙否认,挤出了个大大的笑容。
“老师今天又夸我了,夸我背书背得好。”阮纪得意地。
“纪都会背书了,背给姐姐听听。”阮满牵起阮纪的手。
“姐姐,我长大了,得自己走。”阮纪不好意思地甩开了阮满的手,然后一边走一边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