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来,让二哥看看你的脑内小剧场(第1/2页)撩上男神:爱上美味的你
“你不冷,可是我有点冷啊!”
陶朵借花献佛,觉得很爽。
向凌睿看一眼女人,漆黑目光中平静海面下,深不可测。
陶朵又故意朝男人怀里拱,“两个人一起搭,升温快。”
平静的海面下,似泛起层层浪花。
她拱了几下,还是觉得不得劲儿,索性钻进他手臂下,再紧一紧披毯。
“呀,好暖和,刚刚好。”
大大的披毯将两人都裹住了,远远看来,只剩一个脑袋支在外面,某人拱在人家怀里忒大一坨。
她歪头看他,“还不冷呢,手都是凉的。”
两只手搓着他一只大手,用力地揉了好几下,故意把人弄疼,幼稚得可以。
他眼底的浪花层层泛开,映着天边铺洒而来的一片霞光,红彤彤的,就像她笑得甜蜜的红脸蛋。
旁边。
一众被虐的大狗狗们,很识趣儿地默默退出画面,自寻美食宽慰去。
陈子墨见毕菲还驻在那里,索性一攥将人拉走。
毕菲哪里答应,走得别扭,脚后跟儿都快跺断了。
“我你这女人,平常瞧着也不蠢,现在脑子长你妈头上去了?提前到更年期,自己想不开是不是?”
毕菲甩开陈子墨的手,“陈子墨,这才几个月,你也被那只狐狸迷昏头了?!”
陈子墨啧了一声,“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毕菲更恨,“你还你不是,那你为什么处处帮着那女人?”
陈子墨怪叫,“我哪有处处帮着桃花儿了?”
毕菲声音拔尖,“你还没有,你居然叫她桃花,叫得这么亲昵?”
陈子墨一怔,似笑非笑,“哎,搞了半天,原来你是在为这个吃醋啊!那我还叫你菲菲,你答应吗?”
“闭嘴!我的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我怎么觉得,菲菲你是不是跟你妈待时间多了,患上了中年妇女才有的那种早、更?”
“你,你胡!”毕菲声音都发颤了。
任哪个如花似玉、还积极地宵想着同大帅哥共筑爱巢的年轻女人,听到“早更”两字儿会不生气的那就真的是早更,哦不,早衰了。
陈子墨向来就有把人气得不偿命的事,哦,这事得排除陶家姑娘在外。
“瞧你,我又没什么,只是猜测,你就这么激动。”
“陈子墨,你是故意的,欺负人!”
没想,毕菲这一吼,眼睛都红了。
陈子墨心下怪叫,娘的,捅到马蜂窝了吗?!忙低头哈腰地做孙子哄人,把人拐进了舱房。
诸夫人见状,心下直骂,只得甩手离开。
到晚上的时候,气温下降很快。
陶朵觉得有些不舒服时,发现向凌睿又开始发起了低烧,忙打道回府。
她忙去厨房,想熬些姜汤,在橱柜里翻找食材。
阿姨进来帮忙。
“阿姨,除了生姜,有红糖吗?”
“有,有。都有。”
阿姨拉开一扇壁柜门,上面摆着三四罐红糖,除了中式的老黑糖,还有老外的品牌。
陶朵眼睛一亮,拿了老外的那瓶。
阿姨有些好奇。
陶朵解释,“这种红糖补气血效果也不错,而且是低糖的。他身体虚寒,还是少吃糖,免生湿。对了,姜有老姜吗?我顺便给他擦一下穴位,省得他晚上失眠。”
“有有。”
阿姨笑呵呵地,忙拿出两大块来。
那时候,要进来的姥姥在门口站了一站,与阿姨悄悄交换了一个眼神,笑着离开了。
陶朵熬好姜汁汤,端去向凌睿的房间,就在她所住的客房旁边。
房间里,林姥爷和林大叔、林叔坐陪着。有一位穿着橄榄绿制服的老医生,在给向凌睿诊治。
“没什么,就是海风吹多了,受了点儿寒湿。”
老医生收回听诊器,回头看到陶朵端来的姜汤,调了调汁水,笑道,“哎,这个正好,都不用开什么药了。趁热喝了,要是能出现些汗来,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好。”
陶朵又忙向医生咨询了几个问题,都得到了医生的肯定。
林姥爷笑着直点头,与两儿子交换着“瞧瞧,二这媳妇儿找得不错吧”的得意眼神,两位叔叔也是一脸欣色,点头应和。
她坐到床边,勺了勺姜汁,试了一口温度,“正合适,诺,你自己喝。”
就把汤碗塞到向凌睿手里了。
这一招儿,让四位长辈都愣了一下。大概心里都以为接下来的画面该是帖心媳妇儿一勺一勺亲自伺候未来老公喝汤药的温馨画面儿吧,好像不一样哎。
向凌睿似乎一点儿不奇怪,接过了碗。
“喝慢一点儿啊!”
陶朵又提醒一句。
“好。”向凌睿应着,喝了一口,慢慢咽下,又喝第二口。
因为之前某人情绪一激动,喝水就急,就容易刺激肠道,老往厕所跑。后来被陶朵知道这个原因之后,每次喝水她都要特别提醒一下,不然这人就真跟朋友似的,老是随性而为。
“你转过去点儿。”
她一边着,一边拿起盘子里放着的两片老姜,在手心里猛搓。
向凌睿似乎对此见惯不怪了,很配合地侧过身,拿背对着她。
长辈们都看得有些奇怪,老医生一看,就笑了,低声给其他人解释这是要用穴位擦姜去寒的法。
“我来咯!”
“嗯,我准备好了。”
这两人一看就像是早有合作过,一对一应,很是默契。
啪的一下,姑娘的手先拍在了男人的后颈处,大椎穴,中医称“阳脉之海”,擦刺此穴,可以提振阳气,去邪驱寒,让人迅速恢复神。
先来回热敷了几下后,又用生姜反复擦磨刺激该穴。时间不用太长,五分钟即可,以免伤到皮肤。
虽然只有短短五分钟,但为免生凉,迅速擦完之后,就重重地将穴位处捂好。
陶朵也忙出一层薄汗来。
“朵,你休息一下。”
向凌睿已经喝完了姜汁,觉得身体里暖洋洋的,有一股股的热流似乎缓缓推向身。他拉住她的手,想让她陪在身边。
陶朵拍开那大手,端起一盘子的西,“我休息啥,我又不累。你先乖乖听医嘱,睡一下,一会儿醒了吃鱼粥。”
“朵……”
“乖啦乖啦,要是你睡不着,那把我们白天拍的照片,还有黑帮我照的,一下图。回头我要发朋友圈儿炫、帅!”
她就像个哄宝宝的妈妈,抚抚他的额头,探温度,顺带捋捋他的毛。
看得几个长辈眼神儿都没地搁了,老脸臊得慌,忙帮陶朵了几句话,先离开了。
等人一走,他还扔去一个“几个大电灯泡居然待了这么久”的嫌弃眼神儿。
一伸手,将人儿攥了回来,害她差点儿打翻盘子里的西。
“你干嘛啊?”
“朵,你留下来陪我。”
“这都多大的人了,还要人陪。”
“我只比你大一点。”
“一点?你确定?”
“嗯。”
“人家都,三年一代沟啊!”
“所以,我被你勾住了。”
“……真是的,怎么……怎么一生病,就这么爱撒娇啊?”
“朵……”
“哎,你别动……不是,这阳气都回来了,力气这么大?”
“你就是我的阳气。”
“……什么呢?”
门外。
“姥爷,你偷听……唔!”
大船的嘴巴立即被林姥爷捂住,连人带毛拖远了。
回头林姥爷撞见两儿子,立马直起腰板儿,咳嗽两声重新端起长辈的威严来。两儿子非常配合地给老爸一点面子,眼底却不乏笑意。
林老大微叹,“按之前,二一生病那闹腾劲儿,我都想抽鞭子。没想到现在……”
林老三点头,“还就是一物降一物啊!妹该放心了。”
几个长辈一对眼儿,都露出了欣慰的眼神儿。
林姥爷摸摸下巴,“得赶紧让二把这朵桃花娶到手,这才是当前最重要的战略目标。”
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姥姥过来时,拍了丈夫一巴掌,道,“你呀,就少在这儿画蛇添足了。别吓着人家俩口。”
林姥爷却一插腰,得意道,“你懂什么。之前要不是我打电话,先跟朵儿联系上,还帮二解除了一次误会,怕二这媳妇儿早就飞了。这次我叫他来家里过节,他还他们不是男女朋友。你瞧瞧,现在已经确立关系了。要没我这个姥爷给他看着,哼,就凭他趁病撒个娇,能成?”
众人又笑。
姥姥捂嘴,“哎,这丫头,真是很细心。”
在老一辈人眼里,如此周到细致地照顾人,那已经是贤妻良母的最佳表现,满分无疑了。比起某些向来只会抄着手动嘴皮子的,那是好了不知几百倍的。
这晚,众人都有幸偿到了陶家姑娘亲手熬制的美味鲜汤粥。
“朵儿姐,你做的比我妈妈做的都要好吃一万倍。”
“舟舟,你这样,妈妈会伤心的。”
“不会,我的是实话。”
“哈哈哈哈——”
陶朵也没想到,自己家传的一个鱼粥就收服了一群老的老的。
夜深时,姥姥敲门找她,面上还戴了个眼镜,手上拿着子,跟她讨要个做鱼粥的子。
“我们家老头子,也是个嘴馋的。”
“姥姥,我帮你写一个。”
“哎,谢谢啊!”
“姥姥,您别客气。”
陶朵迅速写下一个非常简单的子,再加上一些细节的处理明。主次分明,条理清晰,之后给姥爷看到后,直点头好。
将子递给姥姥后,姥姥没有立即离开,就看着她直笑,笑得她有些莫名,头皮发麻,有些无措。
“姥姥,你还有什么?”
“好孩子。”
姥姥突然捉住她的手,轻轻拍一拍。
能感觉到那苍老的手上,有薄薄的一层茧子,皮肤干涩。
她低头看一看,仔细看到姥姥的手并不健,有几个手指头,只剩下半截。后来她才听,有两根是当年为了给自制枪添弹药时,意外炸的;还有是和姥爷一样,给冻舍的。
老一辈人的身上,都多少留有残酷岁月中磨砺的伤痕。
可是姥姥的笑容总是那么温暖,做起面食来,有劲儿又很灵巧。
她想反握那双了不起的手,却感觉手腕上一凉,被那双手推上来一只碧玉通透的镯子。
“姥姥。”她心头一颤,想去退,就被老人摁住了。
姥姥严肃道,“乖孩子,这是姥姥给你的见面礼。之前,你都收了你姥爷的红包儿,可不能不收姥姥的礼物。”
“这,这哪是什么礼物。太贵重了,姥姥,我收不……”
“朵儿,礼物不重要,心意才最重要。”
老人的目光温润如一汪暖玉,看着她,她感觉到那断指骨上的微微凉意。渗进心里,泛起一阵酸疼,又暖到了骨子里。
“好孩子,收着。你和阿睿都叫我姥姥,就是自家人了。姥姥没什么别的指望,只希望,你们都好好的,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是啊!
生活其实很简单。
就是好好的,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目送姥姥回了屋,陶朵觉得手腕沉甸甸的,仿佛变成一个身负使命的女战士了。
回到男人的房间,他正对着电脑,不知忙着什么。
淡淡的光照在他的侧颜上,大抵是姜汁和鱼粥又生效了,眼神看起来都比刚回屋时,神了不少。他内里穿着深色毛衣,外面还披着那块披毯,整个人看起来,柔软,又禁欲。
她暗暗叹息,难怪那么多颜控。光是这么看着,就让人浮想连篇了。
“朵,你还要站在那里,看我多久?”
他慢慢转过头,背过灯光,阴影里,那片大海仿佛传来席席的浪潮声,一点一点将她掩没。
“朵?”
他见她半晌不回应,扬声,就要掀背子下床的样子。
“哎,哎,别下来。”
她忙上前,手就被他握住,攥进了怀里。
“哎呀,又打烟幕弹啊你?”她抽回手,拍他一下。
他低笑一声,“出去那么久,干什么了?”
她一下举起手,“瞧,这趟出去,我得了个大宝贝哦!瞧瞧,漂不漂亮?”
细细的手腕上,一只碧玉镯子,在灯光下的照映下,似有一山烟雨缓缓流淌其间,就算对玉不太了解,也能觉出必是不菲,且还在老太太身上戴了该不少年陈,刚入手时自带温意,这会儿不动,就仿佛一体。
“漂亮。”
“这个,是不是姥姥的家传宝贝啊?”
“不是。”
“啊?”
“这是姥爷当年向姥姥家提亲时,送的最贵重的聘礼。其实,是姥爷祖上还在干搬山偷坟那当子事儿时,盗的斗。”
“……”陶朵抿抿唇,表情有些僵,“你的意思是,这是从死人身上……”
哦呜,这感觉好像有点点复杂啊!
姥姥您是故意给我提供素材的吧?
突然,男人轻笑出声,胸膛震动。
“你笑什么?啊,不会刚才你又瞎编,开玩笑的吧?”
“朵儿,你是不是又在脑子里演那个……剧场了?”
“讨厌,你吓死我了。”
“真的演剧场了?”
“哼!”
“给我?”
“向凌睿,你实话,这镯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剧场是什么?我帮你激荡一下,灵感。”
“去你的灵感,你先。”
“朵,我先问的。”
“……”
彼时。
孤枕难眠的毕菲正无聊地刷着部落格。
可惜络不畅,翻墙困难,一直在走进度条,让她差点儿把手机扔掉。
到耐心快要告謦时,终于刷了出来。
眼光就被一群穿着旗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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