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回忆二!特拉法尔加·罗!(第2/4页)海贼世界的阿卡姆
不管怎么样,捡破烂的都会把它们采摘下来的,他们两个人吃就好了,我就免了!”
突然,外头响起了一阵爆炸声。
声音是从森林的向传来的。
连这里都可以听见,想必是相当大规模的爆炸。
“罗哥哥!”贝波也望向那边儿。
“嗯!贝波,我们去看看!”
他们出了塑料大棚,朝森林向跑去。靠近之后,便能看到有个地正腾腾冒起滚滚黑烟。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在那里的不定有敌人。
罗和贝波保持着警惕,悄悄地向冒烟的地靠近,他们听到了什么声音。
那是孩子在哭的声音。
来到稍微开阔一些的地,只见两个孩子一边流血,一边大声哭喊。
罗见过他们。
那是之前欺负贝波的二人组。
戴鸭舌帽的少年侧腹在流血,而戴“企鵝”帽子的少年,不知是出了什么差错,右臂从肘部断了。
情况不妙啊。
就算是不懂医术的人也能马上看出来。
要是放着不管的话,这两个人,都会死的。
“贝波!你去背那个戴鸭舌帽的!我来背企鹅帽子的!把他们带回家进行治疗!!”
“嗯,好!一定要治好他们!!”贝波应该知道那是之前欺负过自己的二人组,但却毫不犹豫地背起了其中一人。
他们背起两个孩子,一路飞奔。
罗把企鹅帽子少年断掉的右手抱在怀里。
“疼,好疼啊……”
“太好了,虽然流了很多血,不过看起来意识还很清醒!”
“別话!乖乖让我背着!”罗打断了企鹅帽子少年的话,在回家的道路上飞奔。
“哈啊,哈啊哈……”罗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背着个大活人力奔跑实在是吃不消。
可是,看到他们的伤口之深,以及出血量之大,也没时间拖拖拉拉的了。
“捡破烂的!!”罗到了家,一脚踹开门。
“罗!你又随便带人回来……喂,怎么回事!怎么浑身是血啊!!”
“两个人都受了重伤!我要在这做手术!”
“知道了!我这就去烧水!你专心救人!”沃尔夫似乎被我认真的声音带动了起来,迅速开始了行动。
把两人放在一楼的客厅后,罗去房间里拿了一整套手术用具又返了回来。
“罗哥哥,我,我该做什么?”毕竟是这种情况,贝波的声音也抖得厉害。
“先给鸭舌帽的肚子治疗!企鹅帽子的止血就交给你了!把胳膊的断处用绳子扎紧,然后向上抬高!之后把断臂装到塑料袋里,用冰块冷却!”
“嗳噫嗳噫!”
罗把昏迷不醒的鸭舌帽放到桌子上,查看伤口的深浅
“好,没问题。虽然出了很多血,但没有伤到重要的器官。这样就没必要使用‘手术果实的能力了。一切都靠我的手术领了。”
“喂,企鵝帽子,还醒着吗!?”
“啊!”
“知道鸭舌帽的血型吗!?如果不输血,这家伙肯定没命。可是,如果输了血型不同的血,就会引起‘输血反应,一旦出现‘输血反应,血管内的红细胞就会被破坏,最后身的细胞都会变得残缺不。所以必须得知道血型。”
“和我一样,我记得很清……不会错的。”
“X型……”
“遭了。和我的血型不一一样。当然也没有时间从别的地运血过来了。”罗。
“罗,用老夫的血!老夫是X型,不会有错!”
“捡破烂……”
确实,如果沃尔夫的血型是X型,毫无疑问可以输血。
只不过……
“老头,这两个人的出血量都相当大。如果要给两个人输血,就需要大量的血。要是都从你一个人身上抽,最坏的情况……”
“笨蛋!这点事老夫早就预料到了!老夫做好心理准备了!有什么,不用担心。别看老夫这样,年轻的时候打仗流血的事也干了不知多少呢。老夫的命还没脆弱到抽了两个屁孩分量的血就会死的地步呢!!”
“我知道了就用你的血了!”
接下来就是和时间赛跑了。
罗先用注射器把老头的血一口气抽了出来,再把这些血装到干净的塑料包装袋里,在鸭舌帽的手臂上扎上针,让血慢慢地流到体内。然后对企鹅帽子也进行了同样的操作。
“好了,这样输血应该暂时没问题了。老头!你还好吧!”罗冲沃尔夫喊道。
罗从他身上抽了不少血。虽然有密切注意他的反应,但随时都有可能出现休克,
“不……担心!也就有一点儿眼花而已。顶多就是轻微的贫血。要是有时间操心我这糟老头子的话,就快点儿把人治好!”
“啊啊,知道了。还有,谢啦。”
“哼,不过是Give ≈ap; Ta……接下来的一周,家务就都是你和贝波的……”着,沃尔夫疲倦地靠到了沙发上。
“接下来,就是我的工作……”
罗把从特殊的植物上取到的粉末溶到水里,注射到鸭舌帽体内。
这是他来到这里后制作的强效麻醉剂。
这样病人就不会在手术过程中醒过来了。
然后罗用在火上烤过消过毒的手术刀迅速剖开他的肚子。
一部分肠子破了,但这种程度是事一桩。
罗迅速用针线缝合了伤口,同时确认了-下有没有其他受伤的地……
好了,没有问题。
就这样!
罗又用线把剖开的肚子缝上了。
第一个人,完成。
“贝波!把企鹅帽子挪到这儿来!”
“知道啦!”
把鸭舌帽从桌子上挪到沙发上,再把企鹅帽子挪到桌子上。
可能是因为血流得太多,企鹅帽子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地躺在桌子上。
要论手术的难易程度,实话他的这个要高得多。
如果只是救他的命,那只要把伤口缝合,再继续输血应该就没问题了。
可是罗想把这家伙的手臂完完整整地接上,让它能够再动起来。
罗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
但是,总觉得如果在这图省事,就太对不起至今一直习的医这个领域了。
罗不想因为自己的行为,让怀着助人为乐的想法经营医院的父亲母亲蒙羞。
仅此而已。
和对鸭舌帽做的一-样,罗也给企鹅帽子做了身麻醉,然后查看被爆炸炸断的右臂的伤口。
“里面的组织简直是一团糟。”
如果是被刀剑“咻“地一下砍断的,那接上也不算难,但断面的情况这么糟糕,接起来肯定不会简单。
“我能做到吗?”
就算使用“手术果实“的能力,也并不能做到熟练运用接合手术。手术需要的只有单纯的知识和技术。
即便是这样!
“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不是出于什么特殊的感情,也不是想被感恩戴德。
更何况,罗来也不是什么善人。
下决心去做的理由只有一个。
为了自己,作为一名医生的骄傲!!
“捡破烂的!那儿的显微镜借我用一下!”
不愧是事不咋样也要自诩为天才发明家的人,便的西还真不少。
罗把熟睡着的企鵝帽子的手臂放到显微镜的底座上,缠上绳子固定好,然后透过镜片观察伤口,调整倍率。
看见了!
一根根血管和神经清晰地呈现在视野里。
“贝波把断了的手臂拿过来!”
“暖、嗳噫嗳噫!”
罗把被爆炸炸断的手肘以下的手臂放到底座上。
好,还很凉。
细胞组织还活着。
这样的话……
罗拿起穿好线的针,开始了接合手术。
心,再心。
只要弄错一点儿接合的地就完了。
一丁点儿错误也不能犯。
“快想起来,从父亲那儿到的知识。快想起来,读过的那么多书里的内容,先接合肌肉和……OK!没问题。”
“然后是神经。要是把它搞错了,手臂就再也不可能动起来了。一毫米也不能错。要完美地连起来。”罗迅速而准确地接合着神经。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了。
手术开始后已经过去多久了?
两个时?三个时?还是更久?
神消耗得厉害,这样下去,罗要先倒下去了。
“罗哥哥,给你擦擦汗。我什么忙也帮不上,但这点事还……”
“啊,谢谢啦,贝波。”
“不会死吧,这两个人,都会得救吧!?”
“废话。你当我是谁啊。我可是天才外科医生。特拉法尔加·罗!”为了让自己打起神,罗了捡破烂那家伙的口头禅,
原来如此,就算只是口头上,但一出“天才”这个词,就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那样,力量就会不断涌出来。
手术继续。
把最后的神经,接合起来。
应该是完美的。
罗努力站稳摇摇晃晃的双腿,开始接合血管。
静脉接……
动脉接……
完成!
最后,把手臂整个缝合。
手术,结束。
“咣当“一声,罗直接向后倒了下去。
“罗哥哥!”
“罗!啊啊,好困。”
“别那么担心地看着我嘛,贝波,老头。看着点儿输血的针,别掉……我就是,有点儿累……马上就,起来……”罗只了这些就拼尽了力。
大概是做完手术放了心,强烈的睡意向他袭来,他沉浸在完成了决心去做的事的充实感中,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睡醒后,罗立刻去检查两人的身体状况。
麻醉似乎很管用,两个人都还睡着。
罗取出注射针,分别往两人的胳膊上注射了溶在水里的粉末。
这是他父亲研制的,超级有效的营养剂。
脉搏正常,也没有发烧。
“嗯。看来两人都度过了危险期。”
“罗,臭子们的情况咋样了?”
“老头,你起来了啊。”
“哼。想到老夫家里可能有死人就静不下心来。”
“没事的啦。我的手术很成功。注意着后面别感染就没问题了。”
“好好……”
“太好了?诶,难得听你这么啊。明明你什么也没赚到。”
“孩子得教了就是足够的回报了。”着,沃尔夫别过脸去。
感受到捡破烂的笨拙的温柔,罗也莫名觉得高兴。
过了四天,两个人都醒了过来。
他们似乎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鸭舌帽因为腹部动了手术,身体很虛弱,不过,只要吃些简单的食物,等伤口愈合应该就没事了。
有问题的是企鹅帽子这边。
不是保住命就行了。
“如果我的接合手术失败,他的手再也动不了了的话,这家伙肯定会相当受打击吧。”
“企鵝帽子,我现在要拆绷带了。然后,你试试胳膊和手指能不能动。”
“哦,好。”
企鵝帽子看上去很忐忑。
老头,贝波和鸭舌帽也都一脸担心地看着他。
“慢慢来就行。就像去摸西样,轻轻动一动。”
企鵝帽子盯着自己的手臂,盯着他这条或许一辈子都再也抬不起来的手臂。
微微一颤。
企鵝帽子的指动了。
他按顺序依次动了动无名指,中指,食指,大拇指。
然后又慢慢地,抬起手肘以下的手臂。
成功了。
看来神经接合得很顺利。
“什么嘛,感觉还不坏。”
罗好像有点儿理解了他父亲母亲教过他的,他们珍视的“作为医生的喜悦”的心情。
“唔噢,咦噢噢!太好了!太好啦!!”贝波激动地紧紧抱住了企鹅帽子。
这家伙也真是个老好人。看上去已经完把这两个家伙还欺负过自己的事,忘在脑后了。
呜呜呜呜……
传来两个人的抽泣声。
鸭舌帽和企鵝帽子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
企帽子低头感谢。
“我还以为死定了……但是多亏了你们,我们现在才能活着!”
鸭舌帽还不能自由地活动身体,哭得脸都花了。
“没什么,只是我一时兴起罢了。”着罗转过身去,总觉得让在场的人看到自己抿嘴笑的样子太难为情了。
一周过去了,两人的体力都恢复了不少。
沃尔夫和贝波也积极地协助企鹅帽子做康复训练。
沃尔夫鼻子里哼哼着,一脸的不耐烦,但从没有做出要把臭子们赶出去的样子。
情况稳定下来后,罗和贝波、沃尔夫,询问了事情的经过。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两个孩子会在那种地?
要问的事还有一大堆。
“噢!子们!你们先再做一次自我介绍!虽然现在晚了点儿,老夫名叫沃尔夫!天才发明家沃尔夫大人!记得要饱含着敬意这么叫我!”
“啊,你们俩,这个老头的话随便听听就行了,其实就是个捡破烂的。”
“就你话多,罗!别插嘴!”
“知道啦。”
唉,真是个两句就红脸的老头。
两个人对视了一一眼,然后开始介绍自己。
戴鸭舌帽的家伙叫夏奇。
戴企鵝帽子的叫佩金。
两个人怯生生地报上了姓名,似乎还有点儿害怕。
“夏奇和佩金啊。那先你们怎么受的这伤吧。”沃尔夫用比平常更柔和的声音轻声道。
“我和夏奇在森林深处建了个屋,大概从两个月前开始在那生活。”
夏奇肚子上的伤口还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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