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第2/4页)娱乐圈之老祖驾到
话当中的吸血鬼一般,白日里蜷缩着,就晚上出来,也不和外人接触,古怪而诡谲。
古仓镇不大,走了没多久,谢则差不多就逛完了整个镇子。
谢则准备着再去大古村探一探的时候,刚好看见前有一个老婆婆,不心跌了一下。
老婆婆手上篮子里装着的饼子落了一地,他们在的这条巷子比较偏僻,巷头巷尾,就只有老婆婆和谢则两个人。
谢则朝着老婆婆跑了过去,动作非常轻的将老婆婆扶了起来,动手将落在地上的饼子捡回了老婆婆的篮子里。
“伙子,你是外乡人吧。”老婆婆被谢则扶到了一旁的大石头上坐下,老婆婆看了谢则几眼,断定的道。
这倒不难看出来,古仓镇位于沙漠的边缘,风沙非常的大,来往的人脸上也格外的沧桑,很难出现像谢则这样白皙清俊的帅伙。
谢则点点头,用了风之前的那个借口:“我的确是外乡人,和一群朋友来这里旅游的,我们打算去沙漠里探险。”
老婆婆慈祥的笑了一下,笑容当中的意味有些难测:“你们若是要去探险的话,肯定要经过大古村,那个地不太平,你们去那里的时候,记得走快了一些,一定不要在他们村子里停顿。”
谢则神色一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一般,好奇的问:“婆婆,大古村怎么不太平呢?我看他们就是人比较少,比较安静。”
老婆婆突然叹息了一声:“那些都是被诅咒的人,他们贪了黑心钱,注定活不过四十岁。”
谢则有些诧异:“诅咒?是谁诅咒了他们?”
“神的诅咒,没有人能够解开,所以大古村是一个不祥之地,古村这边的人都不愿意和他们接触,而他们也从不走出来,也不允许外人进去。”
又是神,大古村的那些人用活人祭,祭祀的对象也是神。
后面,谢则还有很多的问题,但老婆婆摇摇头,没有再多,身体摇摇摆摆的挽着篮子,走到了巷子的尽头。
谢则得到了诅咒这关键一点事,并没有在外面多加打听,重新的回到了民宿。
回到民宿后,刚好他们这一行人都在同一间房间里坐着。
房间里的人有些闹分歧,以封家少主封振楷,也就是封弦歌同父异母的弟弟主张快点离开,不想再这么耽搁下去。
而更为谨慎的人,像是陈教授等人还担心沙漠里现在十分恶劣的气候,别还没有找到地下古城,他们一行人部都葬身到了沙漠里。
陈教授等人都是普通人,不像封振楷他们有灵力护体,自然要更为谨慎一些。
谢则进来的时候,两人闹得有些不愉快。
月流音坐在房间里,一个靠窗的位置,懒洋洋的倚在椅子上,躺在冬日的阳光下晒太阳的猫。
谢则带笑,走到月流音的身边坐下。
坐下不久,封振楷脸带挑衅的看向了他们这边:“谢先生可总算是回来了,你可是我们领队的人,这一天到晚不见踪影的,总要是去干什么了吧。”
谢则和月流音的关系,在座的人都明白,封振楷有些忌惮月流音玄门老祖的身份,到底不敢将话得太难听。
但封振楷有些自命不凡,不想时时刻刻的听命与谢则这样一个普通,口气难免有些挑衅恶劣。
谢则冷淡的看了封振楷一眼,和这些人没有计较的必要,开口的:“我这两天都在打听大古村的事情,我们要去沙漠的地下古城,大古村是必经之路,而如今大古村有些诡异……”
谢则也没有藏私,将这两天打听到的关于大古村的事情了出来,尤其是刚才在外面,从老婆婆的嘴里听到的关于神的诅咒。
听完过后,陈教授推了推他的眼镜,取出了一个笔记:“在老薛他留下来的笔记当中,也到了这个大古村的诅咒。”
陈教授口中的老薛就是之前过世的考古界的泰山北斗。
他二人是同一代的人,同样的热爱考古,是意趣相同的朋友,薛教授的死亡,让陈教授非常的痛心。
所以在上面决定派第三拨人前往沙漠的地下古城的时候,陈教授不顾危险的第一个站了出来。
“薛教授的笔记当中是怎么的?”谢则问道。
陈教授年纪大了,害怕有些地记不清楚,翻开笔记看了看,才抬头道:“在老薛的笔记当中记载着,大古村原是一个和古村在人口和贫富差距都差不多的村子,在五十年前,大古村的先辈意外的到了地下古城,并且从地下古城当中取出了大量的黄金,也是因此才有了大古村如今的富裕。”
“但是在他们取出了这些黄金之后,没过多久大古村的人凡是四十岁以上的人,在一夜之间部死亡,之后剩下的那些人,满了十八岁成年的也在快速衰老,没有一个活的过四十岁,他们的这种情况,是受到了地下古城当中那位神明的诅咒。神明厌恶他们偷拿了黄金,想要他们付出生命的代价。”
谢则和月流音相视了一眼,再结合老婆婆的话,时间五十年前,黑心钱,诅咒,都对上了,难不成大古村如今变成这样的真相,就是因为他们先辈的贪婪吗?
月流音微微皱了皱眉,总觉得在这里面还有不对劲的地,神不多宽容,但他们高高在上,拥有无尽的法力,举手之间可推山填海,人间的富贵荣华,对他们而言只是沧海一瞬,会因为区区黄金,把一个村子的人逼到如今濒临灭绝的地步吗?
这里面会不会有更深层的原因存在,他们都暂时不知道。
但现在时间确实不容耽搁了,不管大古村是个什么情况,他们总是要去看一看。
然而这时,在月流音他们这边不知道的时候,大古村里面出了意外的状况。
将近五年的时间了,没有新的生命降生,再过不久的祭祀过后,大古村将会面临着没有一个孩的结局。
没有后辈,没有生命降生,大古村终将会走向灭亡。
在这时候,村长的儿子要娶媳妇了,儿媳妇也是大古村另外一家人的女儿。
村长决定办得热热闹闹的,看能不能够冲一下喜,等儿媳妇嫁过来后,能够快速的诞下孙子,打破这五年里没有一个生命诞生的绝境。
村子里的婚宴很快开展,村长的儿子才十六岁,还没有成年,新娘也和他差不多大,但这对年轻的新人,已经快在家长的见证之下,组成一个新的家庭了。
婚宴热热闹闹的举行,村民们的脸上难得多了一抹喜悦,乐呵呵的将这一段新人送进了洞房。
夜晚才刚刚到来,这时候大古村的村民非常的神。
就在这时候,非常神的村民,听到了一声惨叫。
而这惨叫的来源地就是新人们的新房。
佝偻的村长在身边两个相对而言比较健壮的中年男子的搀扶下,走向了新房。
门刚刚一打开,村长瞬间瞪大了那双浑浊的老眼,一行眼泪流了下来。
只见他那个独苗苗的儿子,瞪着不甘心的眼睛,躺在血泊当中。
而村长的儿子手上拿着一把剪刀,他的对面也躺着一个人,是刚刚嫁进来的新娘,手上同样拿着剪刀。
两个尚且没有成年的年轻人,死不瞑目的躺在血泊当中。
这一对新人身上的伤口,是他们脖子上被剪出了一条非常狰狞的血窟窿。
而凶器正是两个年轻人手上拿着的剪刀,剪刀还在不断的滴落鲜血。
眼前这一幕就像是这两个年轻人自相残杀一般。
可是他们今天才刚刚成婚,今夜更是他们的洞房花烛,他们心中是有多大的怨恨,才会选择在新婚的第一夜捅死对。
可大古村里面的人都知道,这一对新人是从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们的婚事是经过他们同意的,两人之间没有一点龌龊,就算是吵过架,也是普通的打闹。
再怎么也不可能置对于死地,更别两人那睁的大大的,死不瞑目的眼孔当中,还残留着生前的恐惧。
他们在恐惧什么,总不能是恐惧青梅竹马的对。
“村长,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怎么会突然死了?”一个村民有些恐惧的喊。
“会不会是因为昨天来的外乡人?”之前和月流音他们过话的那个中年男子,叫做大木的男人开口道。
“什么外乡人?”村长浑浊的眼睛爆发出一道惊人的利光。
大木将昨天白日里发生的事情了。
“他们有没有进村?”
听到村长的话,大木摇了摇头:“我和木只是在村子口看见他们的。”
“应该不是他们。”村长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出杀死他儿子的真凶,可是也明白几个外乡人不可能在没有惊动他们所有人的情况下,潜入新房杀死他的儿子媳妇。
“那会是谁?”
突然的,人群当中传出了一个声音:“难不成是神明发怒了?”
这一个的声音完,同一时间,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眼睛当中流露出了相同的恐惧,就像是这一刻的画面,被定格住了一般。
“提前准备祭祀,我们必须熄灭神明的怒火。”村长认同了这个想法。
他们的这个村子在这五十年的时间里,没有出过其他的命案,都是自然的衰老而亡,也同样的活不过四十岁。
进来的人又退出去了,婚宴上所有的红色被撤下,挂上了凄冷的白色。
两个在新婚之夜惨烈死亡的新人被装进了棺材当中,而在棺材盖上的那一刻,两个新人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相似的扭曲的笑脸,让人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在这个灵堂当中出现了一抹黑色的影子,这么黑色的影子像是一双眼睛一样,注视着大古村里面所有的人。
没有人逃得过,一个个的慢慢来。
大古村神秘的诅咒,所有怪异诡谲的事情扑朔迷离。
月流音和谢则两人决定再一次夜探大古村。
趁着夜色到来的时候,这一夜的大古村,比往日更加的热闹,所有的人都举着一个火把。
在火光的映照之下,那些人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也更加的麻木,若不是他们鼻子嘴巴间还吐出了呼吸,只怕就和那行尸走肉没有多大的区别了。
在这些举着火把的人当中,四个人抬着一个轿子,轿子里面坐着一个披红挂绿,脸上甚至被涂了红粉的孩。
而这个孩就是他们之前见过的,那个有些孤僻的朋友木。
木只是一个尚且只有五岁的孩,在这样的情况下,所有人火把的映衬之下,一张脸面无表情,可若是仔细的看,他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当中,还是夹杂着恐惧。
木是一个孩,却又不同于其他地的孩,生长在大古村,让他较之同龄的朋友更加的成熟,也更加懂很多其它的西,比如他清楚的知道他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可是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整个村子里只有他这一个孩,神明要年轻生活的血肉作为祭祀,就只有他这一个选择。
所以在风问他,为何不和其他伙伴一起玩耍的时候,木会回答,没有其他的伙伴。
在木更一些的时候,其实他还有一个伙伴,比他大上了一岁。
可是就在和今日同样的场景当中,木眼睁睁的看着他的那个伙伴在烈日炎炎当中,被烧成了惨烈的白骨。
为了村子里所有的人活下去,为了平息神明的怒气,木也将和他的伙伴一样。
最德高望重的村长端着一杯水,走到了木的面前,眼睛中慈祥而悲凉,麻木而绝望:“木,听舅舅的话,乖乖的把这杯水喝下去。”
木记得,在他的那个伙伴被烧死之前,也喝过同样的一杯水,喝完了就什么也记不到了。
这是村子里的人最后的慈悲,让他们在昏睡当中离开。
喝下水的木,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睡着了的孩被两个大人捆绑在了堆着高高柴火的木桩上。
木桩周边围着的那些举着火把的人,人群中走出来了一个中年男子,这一个是木的亲生兄长。
大木手上同样拿着一根火把,心中带着对弟弟的不舍,要是可以,他恨不得替弟弟而去,是他这样一副腐朽的身躯,是不会得到神明的宽恕的。
大木的火把点燃了柴火,火很快的熊熊燃烧了起来。
被这烈焰大火包围着的,是在木桩上依旧处于昏睡当中的木。
周边站着的那些人,有的是他至亲的亲人,都是看着他长大的邻居,这些人不管再怎么不忍心,也必须得亲眼目睹着他被烈火燃尽。
就在火苗快要烧到木的袖子的时候,突然的,一阵狂风吹了过来。
呼啸而至的狂风带着一股夹杂着的狂怒,瞬间熄灭了熊熊燃烧火焰。
火焰燃尽过后,两个人出现在了火堆当中,谢则抱起了依旧处于昏睡当中的木,月流音冷冷的看着这群麻木的人。
“一群愚昧无知的蠢货,你们以为你们所谓的活人祭,能够消除你们身上的诅咒吗?简直是笑话。”
“你们两个外乡人为什么打断我们的祭祀,不管你们知道些什么,放下木,现在立马从我们村子离开。”村长一双老眼冷冰冰的瞪着他们。
“可笑,看来你们的愚昧无知部源自于你们内心当中的可怜可恨,生之为人,却比禽兽不如。”月流音冷眼看着这群人,手上一扬,又是一阵狂风刮过,这一次熄灭了这些人拿着的火把,“我倒要看看你们所祭祀的那位神,究竟是个什么西。”
那些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身体被定在原地,又自动的让出一条路来,那两个外乡人抱着木,走进了他们所畏惧而又敬畏的神庙当中。
在大古村有一座神庙,这座神庙也是五十年前建立的,大古村的人想要得到神明的宽恕,便建了这座神庙,每年都会选择一个鲜活的生命用作活人祭,在神庙的面前献给他们所恐惧而敬畏的神灵。
月流音一脚踹开了神庙的门,这座神庙修得有些宏伟,神庙当中只摆放着一座神像。
而这座神像是用黄金打造的,黄金打造的神象是一个表情威严,仿若怒目金刚一般的形象。
可可笑的是,从走进来月流音就感觉到了,在这座神像上根没有一丝一毫神灵的气息。
更甚至于,这一座神像的周边,还夹杂着一股怨气。
谢则将抱着的木放下,走向了月流音,同样的看上了高堂之上的神像:“神并没有原谅他们,也没有接受他们的供奉。”
“那些人恐怕还不知道这个真相,真是可笑而可怜,拿身边的亲人做活人祭,看着亲生的骨肉被活活烧死,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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