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轮回,我所不知道的变数(一)(第1/3页)竹马来成婚,我亲爱的安先生

    楚心之做了一桌子的菜为白芷微和秦若书接风洗尘,明眼人看的出来,主要是白芷微做的。

    所以,秦若书悲催的又做了一回人家之间的第三者。想来,她也不应该是第三者的,如果她家简先生知道她今天回来,不定也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等着她。

    所以,现在吃着别人家的饭,若书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思夫情切啊她!

    她现在后悔了,早知道当初不管白芷微什么,自己也不应该听她的,一溜烟儿的跑回北京算了。

    她家在北京!

    不过来,楚心之也够缺心眼的,大鱼大虾往桌上搬,亲眼看见的能证明他是自己做的,没看见的,指不定以为他偷懒献殷勤,一通电话叫五星级酒店送过来的。

    楚心之动筷给白芷微夹菜:“你尝尝,这个是西湖的醋鱼,我刚的,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听得出来,他这够客气,够虔诚。明摆着就是要给白芷微道歉,求和,示好。

    但是鱼刚夹到白芷微碗里,为那珍珠白的米饭增添了一点烟火的味道,白芷微就扔下筷子,指着楚心之的鼻尖,发怒:“楚心之你好意思啊,刚的就敢端上来给我吃,万一吃坏了怎么办,你负责啊!”

    楚心之愣了,一时间接不上话来,关键是,他之前预料过宇宙洪荒,却漏掉了,他女人脑回路清奇,不是一般的法可以对付的。

    就跟高中时候的英语单复数变化一样,上了岁数的英语老师,戴着眼镜,瞅着课对他们讲,有些单词要变复数的话,直接在该单词后面加上s就可以了,但还有少数的不一样,比较复杂地。

    很显然,这“比较复杂地”就他给遇上了。

    正常情况之下,男票给女票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女票应该低眉娇羞。再不济也不应该是这幅嘴脸啊。

    跟母老虎似得,好像他吃了她的崽儿。

    楚心之把单纯求救的目光投向秦若书,秦若书接到后,佯装吃饭,端起碗儿,撞了下白芷微的胳膊,声提醒:“够了哈,听不容易的,这一大桌子。”

    哪知,白芷微不听,依旧我行我素。

    眼瞅着楚心之,另一只手,把秦若书的胳膊拍打下去:“甭替他话,楚心之我告诉你,你那眼神我都看见了,求若书干什么,她管的了我吗?”

    秦若书满头毛黑线。

    得,还真管不了她。

    于是夹菜乖乖吃饭,管不了。管不了哦!

    楚心之也别求她了。

    “还有!”白芷微继续拍桌,“楚心之,你我们是男女朋友,那你明知道我跟若书今天回来为什么不去机场接我们。把我的行踪知道的那么清楚,却让我孤零零的回来,你居心何在?”

    这个时候,秦若书的头猛然抬起来,不吃了。

    抛了一个疑惑的眼神给白芷微,无声问:“你不是还有我呢吗?怎么就孤零零了?”

    可却被白芷微一个眼神挤回去了。

    秦若书摇摇头,戏啊!

    再看向楚心之,嘴角提起,露出一抹赞赏的讥笑:恭喜,你获得一个戏女友。

    唐僧取经,路漫漫兮,饱受风霜兮,后头还有苦头吃兮。

    不过她看到楚心之的手腕好像有什么不同,眯起眼睛探究时,楚心之却眼疾手快的将手腕向下。

    四目相对,秦若书想了想,没话。

    吃自己的饭吧。

    她算是明白了,这两人都想和好,但苦于没有台阶下。

    这是在找台阶呢,没她事儿。

    吃吧,突然间发觉楚心之的手艺还不错,一路舟车劳顿,她饿了,趁这俩吵架的时候,赶紧吃,要不然待会怕自己胃不舒服。

    她这话可就冤枉楚心之了。

    楚心之活了三十多了,还没下过厨房。但是为了白芷微他可是什么罪都瘦了。

    放下自尊和骄傲去习做一个居家暖男。

    然而居家暖男第一步是什么,第一步就是会做饭,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要先抓住她的胃。

    所以他趁着白芷微这几天去泰国旅游的时间,专门请五星级大厨到家里来教他做饭。

    中国的四大菜系,衍生出来的八大菜系,他个个都了。刚开始一碰油锅就把自己的手弄出个泡来。

    饶是他养尊处优,细品嫩肉也顾不得了。

    躲进厨房里,没日没夜的练习厨艺,就是为了等她回来薄她一笑,这会儿倒还,她还没笑,他已经想哭了。

    楚心之捂着心口,仿佛听见了心碎的声音。

    见楚心之捂着心口,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薄同情,白芷微恼了,拍桌:“楚心之,你干什么呢!站不好,就给我坐下!”

    因为楚心之给她夹菜的时候是站起来的。

    楚心之被白芷微弄得不知所措,秦若书来想不插话吃饭的,但现在实在看不下去了,便了一句:“楚心之,你做的饭挺好吃的。”

    楚心之连忙看了她一眼,激动的无以言表。

    但白芷微却皱了眉,转身问秦若书,“你到底是站在他那边的,还是我这边的!”

    “我哪边都不占,句公道话。”秦若书最里面含着米饭,用筷子夹了一口红烧里脊塞到白芷微嘴里,回头冲她微微一笑:“你尝尝,真的很好吃的。”

    白芷微刚想骂秦若书:你这个叛徒。

    可是嘴里含着西,不能话,无奈之下她只好咬了一口,实话,白芷微瞬间醉了,她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西,不是她没有吃过红烧里脊,而是以往吃的红烧里脊肉都是硬邦邦的,虽然是素肉,但是咬起来跟柴火杆似的,一点都不好吃。

    而楚心之这个,竟然入口鲜香,酸甜适度,完星级水准啊。看来家里养个厨子也不错。

    不知道白芷微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竟想要养楚心之。但其实楚心之的资产海了去了,完不要她操心的好吧!

    “好吃吧?”秦若书把白芷微想而顾及面子不能的话,代替她了出来。

    他们找不到的台阶,她来搭。

    只求能吃一顿安生饭别吵了。

    白芷微瞪了她一眼,呲牙:“叛徒!”

    秦若书耸耸肩,随便你。

    楚心之趁机解释:“其实,我没去机场接你们俩,就是在家做饭来着。怕你们回来饿。”

    连解释都是心翼翼的,秦若书想不透,楚心之到底是多怕白芷微啊?

    吃完饭,白芷微来是想叫楚心之洗碗的,却被秦若书拦着了,她告诉楚心之:“你做了这一大桌子菜辛苦了,碗我们负责洗。”

    “我们”当然指的是她和白芷微。

    完,秦若书拉了拉白芷微的衣角:“你进来,我有话要跟你。”

    白芷微端着盘子跟进厨房,在身后嚷嚷着:“你刚下飞机不累啊,为什么不让楚心之洗碗,他做饭就该他洗碗。”

    秦若书转过身,将白芷微手中的空盘接过来:“好啦,我的姑奶奶,你难道没看到,为了求你原谅,他手腕上都有疤了吗?”

    “求我原谅跟有疤有什么关系啊?”

    秦若书不话。

    自己想去吧!

    后来白芷微慢慢的反应过来,低头看这些空掉的盘子,才抬起头跟秦若书确认:“你是为了烧这些菜,他烧伤了手?”

    “你呢?”秦若书反问她。

    将沾了洗洁泡沫的手从洗碗池里抽出来,那毛巾擦了擦,然后双手按在白芷微的肩上,很认真的看着她:“白芷微,楚心之那一伙人,我很清楚,少爷们都是从两手不沾阳春水,但他现在为了你,不仅习做饭,而且…。”

    若书抬起自己的手腕,翻过来,往内侧画圆圈:“手烫出了疤,都不像你诉苦一句。他对你这么诚心,你非但不知道感谢人家,而且还嫌弃人家的糖醋里脊不好吃,你有没有良心啊?”

    白芷微皱了眉:“谁我没有良心啊,是我让他做的吗,是他自己要做的,我又没有逼他,干嘛要我负责啊!”

    虽然嘴巴上这么,但肢体行动却出卖了她。

    白芷微现在没心情听秦若书给她授课了,心急想出去看看,楚心之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了。

    白芷微没有拆穿她。

    等到大婶子出去之后,还没来得及回神呢,就听见那一嗓子:“楚心之,你给我出来,闯什么祸了,老实交代!”

    秦若书摇摇头:哎,不会的温柔……

    秦若书回头看了眼这满池的待洗的空盘,叹了口气,撸起袖子加油干。就当是助人为乐了。

    话,白婶子推开房门冲进去的那一瞬,吓得楚心之赶紧放下了袖子,时间紧迫连药水都没来得及收拾。

    这不,就给白婶子发现了。

    “你干嘛呢,藏什么呢,这是我家,你藏哪儿我看不见啊!”白婶子口气冲,看来是真的伤着了,不然也不会动用药箱了。

    当她大步走过去的时候,楚心之就蔫儿了。

    心里想着肯定少不了一顿挨骂,估计这丫头脾气上了了,就把自己赶出去,别不相信,她真能干出这事儿来。

    楚心之已经经历过一回了。

    实话,当年狼牙山五壮士都没有她那么壮。

    白芷微还记得秦若书给她指明的位置,拉过他的右手,把袖子往上一推,果然看见手腕上有那么一块扁豆大的烧伤。

    常年写作,让白芷微视力下降,看什么西都只能看个大概,这会儿室内光线不怎么好,白芷微只能拉着楚心之的手,放到窗户底下看。

    啧。

    比想象中严重。

    心里有那么一瞬心疼。

    但是被她控制的极好,稍纵即逝,反正存了心的不让楚心之发现。

    回眸,看见放在桌子上的药膏,扯了扯嘴唇。

    这间房子原来是白芷柔的卧房兼书房,挨着床放着一组书柜,上头有电脑什么的,供她平时习用。

    可心了,楚心之竟然把这些宝贝都留下来,没给她扔了。

    白芷微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在楚心之前面。

    就开始给他上药:“把手拿过来!”

    是**裸的关心吧,但嘴巴上还是一副包租婆的口气,强硬的不得了。

    楚心之乖乖的把手伸过去,就听见白芷微一边上药,一边埋怨:“有个什么呀,瞧把你矫情的还要上药!”

    楚心之嘴角抽搐,感情这孩子是野生的。

    但很快她反应过来了,他记得白芷柔过,他们姐妹俩,是在他爸他妈离婚后,他爸娶了后妈,不堪受辱跑出来的,那个时候白芷微才上初中,白芷微也应该才是上高中的年纪吧?

    十五六的女孩子,身就还是个孩子,却要照顾妹妹,这些年应该受了不少苦。

    于是他擦边问她:“你以前,也经常受伤吗?”

    白芷微无所谓的恩了一句。

    抬头换棉签时:“从那个家出来之后,我就担当起妈妈的职责,不仅要照顾自己还要照顾芷柔,洗衣做饭必须都会,刚开始做饭的时候也像你这样,什么都不懂,就把自己手腕给烫伤了。”

    楚心之听着,皱了眉。被油锅烫伤的滋味儿,他前不久刚刚体验过,真的很疼。油溅到他胳膊上的那一瞬,他一个老爷们都疼的皱了眉,何况她一个丫头呢,正值成长的年纪。“那你的手呢,现在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楚心之不擦药了,拉着白芷微的手就要去看她的伤口。结果在她的右手腕上,找到了一个年代久远,虽然不明显,但确实存在的疤痕。

    男人的眸子一下子便冷了,抓住她的手不放。

    时间一长,反倒弄的白芷微一身的不自在,急忙抽回自己的手,拢了拢衣袖,强装无所谓:“哎呀没事儿,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要不是见你这样,我早就忘了。”

    “忘了!”楚心之噌的一声站起来,用一种完出乎白芷微意料的霸气,双手叉腰,在房间里来回转。

    她手里还拿着沾了碘伏的棉签,整个人恍恍惚惚的:“楚心之,不是,你还上不上药啊?”

    上药?

    楚心之牙咬的格楞楞响。

    没心情!

    转过来,狠狠的瞪了白芷微一眼:“你是吃傻瓜长大的吧!”

    我操!

    楚心之你胆儿肥了,敢骂我。

    “真的,我张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见过向你这么傻的女人!”楚心之嘴巴坏,可是细想之下部都是心疼白芷微。

    但白芷微却以为他在嫌弃她的身份,警告她,他们背景悬殊。

    她恼了:“是,你当然不会见到我这样的女人,因为你从就是在大院里长大的,丰衣足食,永远保护的象温室里的花朵,哪里懂我们这些老百姓的艰辛?你尊贵,我们家承担不起你,你滚,滚得远远的!”

    “这跟家世背景有个屁关系啊!”难得楚心之也发了脾气,他这一骂人,白芷微怔住了。

    真的是真人不露相,没想到楚心之还会骂人。

    着急了,楚心之也没注意到这些,大步走过去,抓住白芷微的肩膀,教育:“不管你爸娶没娶后妈,但他都是你爸,那里都是你家。白芷微你怎么这么没心眼啊,我要是你的话,我就一直住在那个家,我心安理得的住下,我恶心死那个女人。我会用我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她。她是后进这个家的,而且还是个插足别人婚姻生活的三儿,我警告她识趣一点,别把我惹毛了,不然我揍死她!”

    ……

    缓了好一会儿,白芷微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弯腰推开楚心之:“对不起啊,我来想装的严肃一点的,但是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

    她这么一弄,楚心之倒愣了:“你笑什么?我为了你把积压在心底数十年的黑暗都放出来了,好笑吗?”

    白芷微点点头:“恩恩,好笑,好笑。楚心之,我真的没有想到原来你这么恶毒。”

    楚心之一脸无奈,一看就知道这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主儿。也对这种事情原来就该男人们去做,如果他的微微真的那么做了,那现在指不定多烫手呢!

    楚心之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摸摸她的脑袋:“傻丫头,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白芷微不懂,后来她才反应过来:“你是手啊?”

    “嗯。”

    白芷微转过身:“那个时候,为了租房子住,我把零用钱都用光了,根没有积蓄,哪里来的钱买药啊。实在疼的不行了,就放在凉水下面冲一冲。后来就好了。只不过……”她用手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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