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又是被大佬带飞的一天(六千字)(第1/2页)重生甜妻超燃的
“大少爷?大少爷?我们到家了。”
司机车子停在离宅的地下车库,望着后视镜里睡颜俊美的离九森,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摇一下。
司机见他睡得沉,就坐在驾驶座上,准备等他醒来。
一个时,两个时,直到第三个时过后,司机觉得自己刚才的决定太荒谬,将车内的气温调高。
气温调低了,怕离九森受凉生病。
离九森出了一身汗才醒过来,揉着眼,“这么快就到了?”
司机无语,都四个多时了。
离九森打开车门,长腿一跨,一边出去一边跟司机道谢,回去的路上还打哈欠。
主宅客厅里。
离母正在看电视,一边将泡菜剧里的男主跟离九森做比较。
泡菜剧里的男主名叫寒帅帅,追女孩子的路子特别野,女主女配龙套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那臭子如果有帅帅一半的情商,我孙子孙女都能打酱油了。”
离父在旁边吃腌制酸萝卜,发表中肯建议,“我们儿子比他高,比他帅,比他有气质,更重要的是,不花心。”
他被离母拉着看了几集剧情,觉得自己很有发言权。
离母手里摇着的刺绣扇拍在他身上,离父立马指着电视,求生欲爆棚,“这个帅什么的比咱们儿子好。”
“是帅帅!”
离九森在玄关处换了鞋,随口搭了一句,“帅帅?妈,你是叫我吗?”
还没等他吐槽这肉麻的昵称——
“想得美你!”离母朝他翻了个白眼。
玄关处暖黄色的灯光下,离九森修长峻拔的身影摇摇缓缓的。
整天就这么睡,真担心他以后继承家业被歹徒和仇家盯上,会往他背后插刀。
因为刚醒,离九森浓长的睫毛还沾着一层水雾。
京圈都知道,离家有个睡神,睡眠时间随着年纪增长,整天不是在睡就是在睡的路上。离父母之前很是担心,带着年幼的他看了不少的医生。
检查不出什么毛病,离父母便放下心来,随他去睡个天昏地老。
但现在,离母转过身,朝上楼的离九森喊:“明天跟我去一趟永河山的寺庙。”
“我还得上班,”打从难非矿区回来后,他就搞起了快递业务,正忙着呢。
“上什么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换个地睡觉。”
离九森正要解释,又听见母上大人吐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办公室里的床最大,比你办公桌还大。”
躺在床上办公的离九森:“好好地去寺庙干什么?”
“给你求个姻缘签。”
离九森没将这话放在心上,他才不去,去寺庙求神拜佛还不如跟周公幽会。
等离九森回了房间,离父将最后一块酸萝卜塞进嘴里,“儿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我们逼着他不好吧?”
他讲究放养。
离母理都不理他,起身往房间走,白脸都给他唱尽了是吧?
那她就唱黑脸好了。
翌日一大早,离九森的被子就被扯掉。
他还在睡梦中,不想话,不想睁眼,他翻了个身,继续睡。
睡觉它不香吗?
离母在旁边大喊大叫都不管用,弯腰下去就扯着他耳朵,“离九森,起床跟我去寺庙!”
“您一个人去吧,”他抱着一个枕头,闭眼瞎话,“听父母独自替孩子求签会比较灵验……我就不去了。”
信了他的鬼!
最后,离九森还是被拉着去了永河寺庙。
“听,凌家父子在六月份就来了一趟这里拜神树,今年云莳就考了国状元。”
离九森眼皮子时不时打架,被离母拧了一下肉,他清醒了不少。
他能云莳是靠自己的天赋和努力拿的状元吗?
不能,他怕被拧,放眼望去,除了离母,真没人敢拧他。
来寺庙的人不少,形形色色的都有,里面古香古色,空气里蔓延着一股檀香味。
离九森觉得摆张床,在这里睡觉也别有一番味道。
离母压低声音叮嘱,“摇签筒时要想着喜欢的姑娘的形象,心诚则灵懂不懂?”
离九森点点头,开始摇签,他对喜欢的姑娘没什么概念,不知道周公有没有女儿。
捡了签,离母立马拉着离九森去一边问解签的大师。
大师是个老头子,年岁已高,鹤发童颜,他面前有一些解签的工具,还摆着一个平板。
离九森瞅了眼,随口了一句,“大师也用平板解签啊?”
大师一正经,“与时俱进。”
呵呵哒。
离母紧张得手心冒冷汗,“大师,怎么样?是男的还是女的?”
大师紧锁眉心,“自然是女性。”
离母松了口气,“那我儿媳妇什么时候出现?”
“等她醒后。”
“什么意思?难道是个植物人?”离母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见大师不啃声,她从包包里摸出一个厚厚的红包塞过去,“多大,长什么样?”
“非也,”大师将红包塞进衣袖里,秀了一波言。
离母听不懂,大师看在红包的厚度,徐徐翻译了一遍,其他的不再多。
就连离母再次给出的红包,他也没收。
离九森坐在旁边睡着了,醒来就听到一些碎语,三十三岁的少女?
三十三岁的还叫少女吗?
他现在连三十岁都没有,他也不想要搞姐弟恋。
胡八道。
回去的路上,离母忧心匆匆。
离九森打心底不满意,“那个解签的十成是个骗子。”
“可大家都很灵验。”
离九森靠在椅背上,眼里泛起一层的雾,又想要睡了。
*
眨眼。
繁枝的体验活动到了。
谢老夫人凌晨五点多就醒了,怕打扰老爷子的睡眠,她就躺在船上,辗转反侧却弄醒了老爷子。
老爷子的嗓音很是沙哑,明显是还有点睡意,“干什么?偷笑到整张床都在震动。”
“胡,”哪有那么夸张,她很兴奋,“今天我去参加繁枝的体验活动。”
“你不是没预约到票?”
“是没预约到,但孙媳妇给了我十二张门票,我告诉你个真相,你先做一下准备。”
老爷子愣了愣,想到云莳的书法,“难道,云莳就是送你两幅刺绣的心跳?”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看来你没老糊涂。”
老爷子:“……”这是夸他还是骂他?
“你猜的?”
老爷子索性打开床头灯,“我也告诉你个真相,做好准备……云莳是书法界的从一大师。”
空气静默了三分钟。
老夫人最先打破沉寂,“这些事情,先别出去。”
“啊?”
“等她跟延扯证后再,太优秀了,被人盯上了,我们家延要是抢不过怎么办?”
自家孙子是什么事和德行,老爷子一点也不担心抢不过。
两人在房间里,时间又早,索性夸起了孙媳妇。
“聪慧懂事识大体。”
“哪面都行,两孩子绝配。”
“……”
谢延上午去公司前,顺便送老夫人去繁枝。
鼎一花了大价钱,给繁枝买了随处可见的广告位。
广告资源多了,才能让更多人看到繁枝这个品牌,然后才会去了解和购买。
凌宅这一边。
杨初雪一个早也醒了,卧室里的温度调得有点低,她坐起来,被冷风吹得浑身打了个激灵,“遥控器在哪?”
她一边摸索着一边问。
凌泽被吵醒,微亮的卧室里,他侧头便能看见妻子纤柔有型的身材,他将她扯回被窝,搂在怀里,亲了亲她锁骨,“再睡一会。”
嗓音很有磁性,此刻有些沙哑,更显魅惑。
他力气大,杨初雪被他压着有些喘不过气,“今天莳的店开张,我要过去一趟,你也要上班。”
“还早,”此刻的他,一点也没像是为人父的模样,有点蛮不讲理,“晚点也没事。”
大早上的,摸摸蹭蹭的最容易擦出火苗。
“初雪,给我好不好?”结婚二十年,他很了解她的身子。
杨初雪怕痒,被弄得一会笑一会哭,楚楚可怜的,像是想到了什么,她问了一句从未问过的话,“阿泽,你爱我吗?。”
她一颗心绷了起来,她感受到凌泽僵硬住的身子。
“我们都结婚二十年了。”
“我就是想问一句,你就回答一下就行,爱或者不爱。”
爱吗?凌泽也不大清楚这算不算爱。
年少轻狂的时候,他过无数次我爱你,跟秦枝分手后,他再也没过我爱你。
甚至,一句甜言蜜语都没有跟杨初雪过。
可秦枝跟杨初雪怎么能放在一起坐对比?
在他心里,杨初雪就像他的家人,妻子不就是家人吗?
他的不啃声,在杨初雪眼里就是逃避,或者,不爱。
她扮演的妻子角色,只是一个习惯而已。
任何人都能变成习惯,是这个意思吧?
她嫁给他二十年了,知道他心里有段过去,她也从未将秦枝拿在台面上议论让他为难。可他连几个字都不愿意给她,哪怕是哄哄她。
杨初雪原搂着他的手,倏然松开,不知哪里来得力气,推开了他。
她独自去浴室洗澡,换衣服,出门。
背影孤冷决然,凌泽有种后怕,下床要去哄一下。
但怎么哄人?脑子一片空白。
他默默收回了脚。
吃早餐的时候,凌泽要顺路送她跟云莳去繁枝。
云莳想自己开车去,还没话,杨初雪就不用,连头都没抬。
凌惊弦看看凌泽,又瞅瞅杨初雪,最后将面前的牛奶喝掉,趁着凌夫妻不注意,凌惊弦跟云莳讲:“姐,你有没有觉得爸妈不对劲。”
“何止不对劲,”云莳觉得自己也个恋爱满一年的人,有点经验,“估计是吵架了。”
“那怎么办?”
印象里,凌泽对他严格,时候自己犯错了,凌泽生气时也会动手。
他活了十四年,就没见过凌泽对杨初雪凶过,连大声话都没有,杨初雪性格也是温婉贤淑的,不会主动找事。
“不知道,连头绪都不知道,别弄巧成拙了。”
凌惊弦点头。
云莳要提早到场忙事务,她怕杨初雪跟她一块去了,到时候没时间陪她,让她一人呆坐着。
杨初雪也要去接朋友,到时候一起过去。
……
云莳开车刚驶入新开发城区,车子就被追尾了。
追尾的是之前被谢延撞入荷花池的盛井华。
“不会开车就别上路!”云莳眸底落了一层寒霜,下车查看。
盛井华笑得有点贱,嘴里却着不走心的抱歉,“我请你吃个饭做赔礼。”
一顿饭值几个钱?
“我车子被蹭花了,维修费你出。”
“行呀,”盛井华鼻梁上驾着墨镜,笑得十分妖孽,到时候让人拍下来,发给谢延。
气死他。
“吃饭就算了,”云莳不想跟他吃饭,她得要避嫌,前面的绿灯亮了,她赶时间。
“繁枝是你开的?”
语气是肯定。
云莳开门的动作一顿,连头也没回,“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知己知彼能百战百胜,他顺着鼎一这条线摸出来的。
人家云莳都开始搞副业了,他要不要入股一下?
别现在繁枝在萌芽阶段,就是在稳步发展时期,她也答应,“我像是个引狼入室的蠢货吗?”
盛井华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抵在下巴磨砂着,望着云莳车子扬尘离去,脸上一派玩味。
谁知道呢。
如果云莳做好了刺绣服装这业务,之后让鼎一的明星们包装着秀一波,那金钱转换率,得多高?
谢延早已将老夫人送了过来,店里的人都知道老夫人跟云莳的关系很特别,像是招待老板般将她迎进去。
他正准备要走,云莳的车子就开过来了。
他看见了车尾上的痕迹,“有人追尾?”
“嗯,问题,”云莳不想提盛井华,怕谢延去报复,盛井华也不是个吃亏的主,到时候势必要干起来。
谢延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掖了掖,动作温柔,“快进去吧。”
云莳颔首。
杨初开车载着朋友过来,正准备将车子落在137车位,急速驶来一辆白色的汽车,占了137车位。
是公孙沫。
公孙沫也载了平时玩得比较好的三两个朋友。
“你们去找别的车位吧,”公孙沫从驾驶座上下来,摇了摇车钥匙,一脸嘚瑟。
公孙沫为人交横跋扈,京圈不少人知道,她明恋凌泽,对凌泽这位妻子,自然很看不顺眼,凡事都要争上风头。
“这什么人啊?太过分了,知道我们初雪是繁枝的……”
“算了,我们另外找车位吧,”杨初雪瞅了眼身后为自己打抱不平的闺蜜希。
“她那分明是嫉妒你。”
公孙沫脸上的笑容一凝,指着希的鼻子,“心祸从口出。”
希别过头,死死咬着牙,有些吞不下这口气。
公孙家在京圈顶多算是二线,凌家是一线大家族,如果杨初雪诚心跟公孙沫斗,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杨初雪却不争不抢,遇见什么事情都是端庄稳重。
繁枝今天搞活动,地下车库都快要被挤爆了。
车子拐了好几个弯都没找到停车位,希试探性问了句,“初雪,要不给繁枝负责人打下电话,找个车位吧。”
“没事,今天搞活动已经够忙了,我就不给他们添乱了。”
真正名门贵胄培养出来的人,优雅知性又不给人添乱。
杨初雪进去的时候,公孙沫拿着手里的VIP体验票扇风,显摆,“普通门票得要跟一大圈人挤在一起,我可受不了。”
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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