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 白老师不能喝酒(第1/2页)白先生的闪婚娇妻

    “有有有,嗯,像是被什么西咬的伤口,还在冒血。”白佐宁听见大哥问话,急忙道。

    上面两个紫红的洞洞,应该是吧,他也没有见过,瞎猜的。

    他还伸手挤了挤,又挤出一些深红的血。

    白佐宁手一抖,这万一有毒,血液也有毒啊,他还用手摸!

    他赶紧伸手在辰辰的校服上擦了擦。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找矿泉水把手给洗了好几遍。

    听见他被蛇咬,还昏迷不醒,饶是一向镇定自若的段易堂也有些着急。

    他急忙对徐妙言道:“快、快打1的电话。”

    桑榆插嘴道:“段叔叔,要不先让我弟……我朋友送辰辰去医院吧,等救护车过来,又要耽搁一些时间。”

    话一完,段易堂和徐妙言神色各异。

    段易堂忙不迭地点头:“榆你得对,快快送医院……”

    “还是打医院电话吧,救护车过来就可以在车上进行救治。”徐妙言沉静地开口,接着拿出电话拨打了1。

    白煦宁见她已经联系救护车,便让白佐宁好好照看孩子的情况原地不动,等救护车过来。

    桑榆又拿出手机上查被蛇咬后的处理办法,不过现在人不在他们身边,即便是查了也没有什么用。

    几人搭着车向校飞快地使去。

    倒是与救护车同时赶到地。

    徐妙言见桑榆在车上一直拿着手机看,不知道她在看什么,频频给她使眼色,她也没有发现,心头不禁有些气。

    *

    区医院内,即便是晚上,就诊的人和家属也比较多。

    医生给辰辰清理了伤口,又注射了抗毒血清,辰辰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

    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还没有醒来。

    段易堂守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照看着,生怕孩子有事。

    刚才几人吃饭吃到一半,现在心情放松,不免觉得腹中有些空虚,徐妙言也担心这孩子没有吃饭就跑了出来,拉着桑榆去医院食堂给大家带饭。

    徐妙言把桑榆拉到走廊拐角,忍不住开始教训:“……刚才在车上……你叔叔打1就打1,你还自作主张做什么?”

    桑榆一脸莫名地看向她:“我什么自作主张了?”

    徐妙言见她想不起来,直接点出:“你在车上什么了?让你朋友送辰辰来医院!”

    桑榆还是一脸莫名其妙:“对啊,不送难道一直在那里等着?这样快嘛,从校到医院开车只要几分钟,救护车过来用了将近二十分钟。”

    “哎,你傻啊,你没有亲弟弟,你着什么急!论亲疏关系,我跟他尚且身份尴尬,你就更远了,这关你什么事?辰辰当时情况不明,你又不是医生,这时候他爸爸什么就是什么,哪里需要你多嘴参言,万一是毒蛇咬的怎么办?!万一你朋友开车堵车耽搁了治疗怎么办?”

    徐妙言急急地开口,“他可是你段叔叔的独子,要是采纳你的建议,万一辰辰出了事,他就会后悔,后悔当初怎么选择了你的建议,你看怪不怪你。”

    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桑榆,这个女儿啊,怎么在这些事情上转不过弯。

    桑榆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以前参加工作的时候,秦芸就跟她过一个职场法则叫避险(避嫌)法则。

    徐妙言的总结起来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不关自己的事,不闻不问不做决定,装聋作哑难得糊涂。

    虽然听着有些冷血,可就像徐妙言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何况这还是命。

    桑榆没有话,也不想跟她争辩,听着就是了。

    这事论无可论。

    徐妙言见桑榆不话,只当她不服气,但这时间也不是教训女儿的时候,她只匆匆道:“还有刚才你一直在看手机,这像话么!你叔叔这么着急,瞧见你玩手机,肯定不喜,你一会也收收,还是多露出一点关心和着急。”

    桑榆一片好心,没想到被误会,但这么一想,确实是这样,段叔叔不知道她在查,从他的角度想,自己那样的行为确实让人生厌。

    她很是无奈,又想,徐妙言跟桑弘的时候可是有不满的就吵吵,跟段易堂在一起,之前的性子都收敛了。

    不知道是喜欢他还是因为这个身份憋屈的。

    但不管怎么样,也不想给她添麻烦,让她在段家难做。

    桑榆垂眸,嗯了一声,“我下次注意。”她垂下眸时,徐妙言能瞧见她两排浓密的修睫,一副认错的态度。

    徐妙言突然也不知道该什么好。

    只想着,以后让桑榆和段易堂少接触吧。

    免得委屈了女儿又惹段易堂不开心。

    她柔声道:“刚才我见煦宁脸色不好,你过去问问,是不是喝醉了,在医院给他开点醒酒药。我下午买点吃的就行。”这孩子没有喝多少,这么浅的酒量么?

    桑榆听见徐妙言白煦宁,联想到他刚才的脸上,也是着急万分。

    *

    这边,白煦宁坐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用手撑着额,微微闭眼,轻轻地揉捏。

    白煦宁站在斜对面,时不时地斜睨他一眼,没有话。

    毕竟前两天还闹别扭了,他现在要是话,就是服软,按照白佐宁的性子,他当然不愿意低头。

    但瞧见他从来没有在外面露出过这副模样,心头疑惑不定,不知道是他不想瞧见自己还是怎么的。

    拐角处桑榆母子的对话时不时地飘进他耳中,白佐宁也听见了徐妙言的话,顿时又气又鄙夷。

    这还是什么人,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好歹跟那子是一家人吧,怎么可以这么教女儿做人!

    人都晕了,生死不明,她还有心思考虑这些!

    太不像话了,还有桑榆,屁都不放一个!

    这母女俩果然品行极差!

    听见后面一句话,白佐宁再次看向白煦宁。

    他脸色苍白,不像是累了,大哥一向在人前都是风度翩翩,从不示弱,今天这样子很奇怪。

    他管不了许多,刚才别扭的心思消失得一干二净,走过去叫了一声:“哥?你哪里不舒服?”

    桑榆也走了过来,瞧见白煦宁这副模样,心头一痛,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他额头冷汗津津,桑榆慌了,忙扶他起来:“我带你去下面急诊看看。”

    白煦宁摇头,伸手把桑榆拉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来,然后偏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桑榆感觉肩膀一重,她一愣,承受着他的重量,不自觉地把背脊挺直,还微微斜了斜肩膀,以便让他靠着舒服些。

    她肩膀圆润,还故意凑过来些,白煦宁感觉很软,很香。

    似乎胃也舒服了一些。

    桑榆道:“白老师,我们就在医院里,还是让医生给你看看吧,我见你脸色很不好,你哪里不舒服?”

    白煦宁喘着粗气,一向坚强不示弱的他突然觉得有些疲惫,他轻声道:“胃难受。”

    “胃?”桑榆心一惊,“是因为喝酒了?”

    白煦宁点点头。

    一旁的白佐宁顿时跳起来:“你让他喝酒了?你怎么能让他喝酒?!”白煦宁早些年为了习和工作废寝忘食,把胃给搞坏了,平时只要注意饮食倒是没什么,但不能喝酒,特别是烈酒……

    白佐宁气愤地看着桑榆:“他胃不舒服,平时都是吃得清淡的,好不容易这两年才养好,你怎么可以让我哥喝酒!”

    着拿出电话,“我给郁阳打电话,让他拿药过来……”以前白煦宁胃疼,觉得不是什么大事,难得去医院,也不好让家庭医生过来检查,都是郁阳开的药,现在郁阳那里也有他专门给白煦宁配的药。

    白煦宁逮住他拿着电话的手,“我去下面检查,你别给他们打电话。另外我没什么事,只是有一点难受而已,别大题做,也别给奶奶和妈。”白煦宁抬起头,嘱咐道。

    他最怕这人告诉奶奶和妈,女人的心思难猜,他担心她们跟白佐宁一样把什么都归到桑榆身上。

    病房里段易堂听见这声音有些不好受,听见桑榆被他朋友怨更加觉得抱歉。

    徐妙言返回来拿钱包,听见了白佐宁的指责,她刚才听见这人叫白煦宁为哥,又算是找了辰辰,她不便发作。

    但他刚才指责桑榆,怒气腾腾的模样还是让身为母亲的徐妙言有些不喜。

    她走过去,轻轻地瞪了白煦宁一眼,“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吃饭的时候怎么不啊,这不是拿健康开玩笑么。”

    桑榆很愧疚,她早该想到白老师这样的性格,一般不会主动,有什么也忍着,她刚才发现他异样,怎么没有多问两句?

    她担忧地看向他:“你这人不能喝就不喝,你也不知道拒绝还一口喝了,真是!”桑榆心如蚂蚁在爬,见他不能站起来,想是抽痛的难受。

    她急忙起身,想站起来去下面找医生。

    徐妙言按住她的肩膀:“我去找专家,你在这里陪着他。”

    桑榆点点头:“妈,你快点啊。”

    徐妙言匆匆下去,心头乱七八糟的,这孩子看着好好的,怎么这么年轻就有胃上的毛病?

    以后老了还怎么得了,桑榆也真是,情况都不了解清楚就盲目的扯证了!

    气死她了!

    但是现在两人已经扯证了,只能就这样着了。

    还有,这孩子该不会没有对家里他和桑榆已经结婚的事情吧,这次她邀请他们过来用餐,也是想着见见对父母,可桑榆这个臭丫头不知道是装作不懂还是故意的,反正一句这话也没有提。

    她提出来,这丫头就给转了话。

    还有,之前桑榆要去他家参加奶奶寿宴,回来后亲家那边也没有打过一个电话给她……

    那就是背着父母结的了?!

    徐妙言这么一想,顿时心头一跳,心道:难怪刚才那子这么跟桑榆话了。

    不想了,徐妙言走到下面,找到相关的科室,不管怎么样,她要找个好专家。

    “我也下去叫医生。”白佐宁见只有她下去叫医生,生怕她不尽力,因为徐妙言在拐角对桑榆的那番话,已经被白佐宁认定她为‘毒妇。

    *

    这是晚上,晚上值班的只有科室医生,没有专家,还是被徐妙言拉着上来了。

    医生检查一番,没有什么只让好好休息,晚上不要吃西,以后也要注意饮食。

    几人这才松一口气。

    桑榆见他这样难受,直接扶着他去里面空着的病床上趟一会。

    于是两人间的病床,左边躺着想睡睡不着的白煦宁,右边躺着还没有醒的辰辰。

    三人在病房守着,一阵无语。

    段易堂知道儿子没事,心安不少,看着一边的白佐宁真诚地道谢:“你是白家的二公子吧!”

    白佐宁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一副清冷又拽酷的模样。

    心头冷哼:给谁套近乎呢。

    徐妙言确是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白佐宁:白家二公子?什么意思?

    圈子里提起的白家只有山白家……

    还是段易堂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她扫了眼病床上的白煦宁。

    这孩子面色苍白,五官如同一笔一划勾勒,每一处均是恰到好处。

    即便是冷汗直流,面上依然平静,淡然,像是阖眼休息。

    段易堂走过去,真诚地道:“我要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先找到这孩子,我真不知道等我们找到他的时候,这孩子还有没有命!”

    白佐宁眼睛一亮,呼呼两声,还是没有搭话,心头还是有些激动的,他这辈子还没有被人感谢过,稀奇……

    “等这孩子好了,我领着他上门致谢。”段易堂继续道。

    “不用。”白佐宁直接拒绝,随便什么人都能进他们家么?

    不过,刚才在拐角听见徐妙言对桑榆的那些话,知道这孩子不是徐妙言生的,对他颇为同情。

    他要上门感谢……

    他眼睛再次一亮,“那感情好,周六如何?我家住在山。”

    呵呵,他正好让奶奶和妈妈,看看桑榆的家庭,哪里能跟他们家相比!

    还有让她们认清楚徐妙言这个毒妇,她的女儿能是一个好的?既然他无法决定大哥的事情,就让奶奶和妈妈来。

    反正她们因为桑榆二婚的事情正别扭着呢。

    白佐宁打定主意,心头顿时明亮了。

    他瞥了眼旁边捏着大哥手的桑榆,以往冷淡妩媚的眉眼在看向大哥时,平添一抹温柔。

    他突然有些烦躁,心情极差。

    不过……多少人都喜欢他们家大哥呢,也不差她一个。

    白佐宁收回目光。

    段易堂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又了一些客气话。

    饶是徐妙言一向八面玲珑不禁也有些傻眼,她要上门么?

    她以什么身份?哪里有女妈妈去男家里对男的弟弟表示感谢的。

    这不是让他们家里人看轻桑榆嘛?

    她不会去。

    “老公,我们过去还要麻烦人家,不如这样,城南新开了一家餐厅,我们请白二……”

    “我不在外面吃饭。”白佐宁堵了她的话,“也不是我做饭,哪里需要麻烦,段叔叔到时候我在家里等着你们啊。”

    徐妙言眉头拧得可紧,哪里有这样要求的,这孩子还真是不懂事。

    女儿摊上这么一个弟弟,真难啊。

    桑榆根没有关注他们在些什么,她捏着纸巾给白煦宁擦汗,已经擦湿了好几张。

    心疼得要命,真的是那种恨不得自己能帮他代替受这样的折磨,心头也暗暗发誓,以后他的饮食,她来负责,医生了,只要饮食注意,是不会再犯的。

    *

    白家。

    这几天白三在这里无事可做,跟着叶梓涵出双入对。

    这时间,两人才从外面一起回来。

    白奶奶瞧见叶梓涵,也没了之前的热情。

    叶梓涵见范可欣坐在旁边,连正眼都没有瞧她一下,有些不自然,他爸爸做的那些她自然知道,可能已经得罪了白煦宁的妈。

    她环顾一圈,看向白奶奶,笑着问:“奶奶,煦宁哥哥还没有回来么?”

    白奶奶笑眯眯地开口:“他早搬出去了,经常不回来,怎么叶子的记性比我这老太婆的还差?!”

    叶梓涵讪讪的,但是白三今天白家要开会家庭会议么,怎么一个两个都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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