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大醋坛子白煦宁(第1/2页)白先生的闪婚娇妻
桑榆吃饱喝足,发觉得头晕脑胀的难受,她倒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
白煦宁走过去,拉开她捂住脸的被子,她露出来的脸红扑扑的,秀眉微蹙,显然很不好受的样子。
灯光刺眼,桑榆微微眯眼。
“很难受吗?”白煦宁问道,刚才明明吃得很欢快。
桑榆摇摇头:“不难受,就是有些困了。”
“那你好好睡觉,不要用被子蒙着头,会被憋着的。”白煦宁拂开她脸颊上的乱发。
修长的手指在她洁白光滑的脸上划过,带着丝丝冰凉。
桑榆一怔后,微微点点头。
过了一会,餐车被人推走,白煦宁看着再次进来的经理,问道:“你们准备的衣服呢?”
经理欲言又止地看他一眼,心里是无语望苍天:这是山庄不是外面的酒店,哪里有这么快的!
而且……这都晚上了,穿什么衣服!
“衣服在安排了,一会就送过来。”经理赶忙开口。
白煦宁回头看了眼里间道:“再隔壁给我开一间房。”
“什么?”经理张大了嘴巴,他是不是幻听了!!!
这种情况还有男人主动去隔壁开房的?!
经理怀疑地看向他,是那种凉凉的眼神,还特别“关照”白煦宁身体……处。
白煦宁在他目光中黑了脸。
经理立即回神,很官地开口:“好的,白先生,请稍等,一会我把您房卡送过来。”
白煦宁这才点头。
他是想着今晚他在这里,桑榆大约会感觉不自在,而她需要好好休息,所以有此要求。
白煦宁关上门,走回床边,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望着桑榆。
她蜷缩在床上,白煦宁只看见她半张雪白的面孔,绞紧着眉头,心头发担忧:“桑桑,我带你去医院。”
桑榆微微摇头,“白老师,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我就是困了,有些头晕而已,睡一觉就好了。”
白煦宁起身,关闭卧室的大灯,只剩下暖黄暖黄的床头灯,他突然神经质地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桑榆逮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下。
白煦宁一愣,手心是她软和的脸颊,带着她的温度和重量。
门铃声响起,是经理送房卡来了,白煦宁却走不开。
他经过刚才的紧张之后,慢慢的镇定下来。
有冰凉的水流在他的手心,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是冰凉的水,白煦宁却感觉手心一烫,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桑榆是在……哭吗?
桑榆觉得这一刻难受急了,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很绝望,也许是她被骚扰之时,也许是在被人灌酒之时,或许是保安强行带她下去,她觉得当时的自己孤立无援……
而现在她知道有个人把她放在心上,轻而易举地解决她的困境,打破她的伪装。
她的眼泪就有些不受控制。
刚才经过白老师一番分析,她还觉得自己傻透了,先不弘梅公司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就她这么着急是为了什么?
合同签没有签成,又关她什么事呢?她还为了合同的事情着急上火了?差点自我牺牲了?
仅仅是不想让桑弘失望?还是自己已经把这里当成她的了?
她真是可笑呢,从没想过她这样做是不是为人做了嫁衣!
桑榆一想到这就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没用的事后后悔泪水如决堤一般,不断的涌出来。
白煦宁心头咯噔一下,回想自己刚才是不是有哪句话重了?还是她受了什么委屈?亦或是她很难受?
白煦宁面上的表情淡定如斯,但内心备受煎熬,有些手足无措。
他这辈子没有哄过人,连奶奶和他妈都是白佐宁在哄。
只要白佐宁一哄,两人立马就能眉开眼笑。
白煦宁开始思索要不把白佐宁放出来,他取下经?
两人谁也没有话,一室寂静,夜风从外面吹来,把床边的纱帘吹得飞舞盈动,远处的灯光如在海中闪烁的星子,山庄外一切如旧,室内又有什么西在悄然变化。
*
第二天,桑榆醒来,除了酒后头晕之外,她还感觉手臂酸麻,她动了动,觉得自己的手仿佛不是自己的,还有些不受控制。
她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张放大的绝色脸庞,他的头正枕在她的玉手上,闭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鼻梁处投落下阴影,这么近看下,他五官要比平日看着的深邃立体,让人怎么都看不够。
浅浅的呼吸落在桑榆脸边。
她有些懵。
眨了眨眼睛,桑榆才反应过来眼前是什么情况。
左手是一片紧实的腰,桑榆赶紧收回这一只没有麻木的罪恶的手,有些不忍回想昨晚她都做了什么。
手才一动,眼前的俊脸突然睁开了眼睛,里面还带着几丝血红,琥珀色的眸子如珠似宝般,轻轻转动。
瞧见她后,没有什么表情。
桑榆再次眨眨眼,白煦宁也眨眨眼。
两人脸对着脸,互相看着。
约莫过了一分钟,白煦宁微微拧眉:“看够了?”
声音带着低哑和醒后的慵懒。
既然他打破这个沉静,桑榆淡定地开口:“白老师早。”
白煦宁:“……”
“昨晚睡得好吗?”
白煦宁淡淡道:“不好。”
桑榆想了想:“我们……没有做过分的事情吧?”比如,我……没有欺负你吧!
白煦宁:“……”默了默,在桑榆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白煦宁很酷地给出个悬疑般地回答,“你自己想。”
怎么想!桑榆就喝了酒,睡得比较沉,能有什么记忆?
桑榆又笑:“那个白老师,你能稍微抬下头吗?我手麻。”
白煦宁:“……”
桑榆抽回自己的手,像是要断了般,心头微微不满:她还没有见过男人睡女人手弯的!
要命啊!
到底自己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
要是自愿的都还好,要是被迫的,桑榆觉得有必要教训下某人。
她怀疑地盯了白煦宁一眼。
白煦宁见她没事了,这恢复力跟强一般,忍不住在心头默默吐槽一番,仿佛昨天晚上那个又哭又笑,又要抱又要亲的人不是她一样。
到底是真醉了还是睡迷糊了?
桑榆想到刚才手的触感,脸有些发烧。
“你先起来,我再睡会。”完,转了一个身,继续闭眼。
白煦宁看她一眼,缓缓起身。
*
两人去山庄下面的餐厅用餐。
才下去,就意外碰见了肖潇。
肖潇见两人一起从酒店出来,心头顿时有些膈应。
你想想,对面那个千娇百媚的女孩子曾经是他的相亲对象,当时为了拒绝他,已经离婚。
可结果呢,没过几天就和另外的男人在一块,来这件事过了也就过了,可昨天又意外碰见,让他觉得有些被打脸的错觉。
他没有看上的女人,嫌弃的对人,转身却找了另一个男人,这不膈应人么。
不过,肖潇觉得这男人估计是空长了一张面皮,大概是骗财骗色的白脸。
毕竟桑榆好歹也是桑弘的女儿。
想到这,肖潇看白煦宁的眼神和神情就带着鄙视。
白煦宁见对面的人一直盯着他们看,不禁微微蹙眉,带着桑榆走到靠窗的一个位子。
这个餐厅是自助的那种,分量少,品种多,桑榆从刚开始走进来,就一路在看,放好西后,就迫不及待的起来去拿吃的。
她拿了两个盘子,白老师喜欢吃那种清淡的食物,最好是没有调料,带着物身的味道。
她喜欢的正好相反,麻辣鲜香,各种味道。
桑榆给白老师拿了鸡蛋、燕麦粥、还有几个烤**面包之类的,她给自己选了炒粉。
见草莓是爱心形状的,又给自己和白老师拿了些许……
肖潇有意跟在她后面,桑榆对这个人根没有放在心上,边走边拿想吃的菜,自然也没有察觉。
“桑榆。”肖潇见她似乎没有看见他,忍不住出声叫道。
桑榆回眸,片刻后又收回目光。
肖潇皱眉,走到桑榆前面:“怎么不认识我了?”
桑榆招呼一声:“肖潇。”
肖潇用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没想到桑弘是你爸爸,为什么之前你不?”
桑榆无语反问:“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你要一早桑弘是你爸爸,就不会发生昨天那一出了不是吗?”
白煦宁抬起头,就瞧见这个男人已经走到桑榆身边,两人正在话还想拉拉扯扯的。
他站起来,大步走过去,接过桑榆手中的餐盘,看了她一眼,“还不回去。”
这话自带寒气,桑榆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这又是哪里惹到他了?
桑榆看了眼前面还有很多菜都没有看:“我还要去前面看看,我只选了炒粉。”
白煦宁沉声:“选这么多吃得完?吃完了再。”
好吧。
莫名其妙生气的男人惹不起,桑榆不禁往后面躲了躲。
白煦宁见她离自己远了一步的距离,还是当着别的男人面,他不悦,长手一伸,手放在她的肩头,宣告自己的主权,然后把人带回位子。
桑榆: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对她这么亲密?
肖潇冷哼一声。
走出一段距离后,白煦宁问道:“这男人是谁?”
“哪个?”
“你。”
桑榆左右看了一眼,眼神示意肖潇的向,“你肖潇?”
“肖潇?你和他什么关系?”这声音难是不悦,桑榆突然闻到了醋味!
她抿唇一笑,用手肘捅了捅白煦宁:“喂,白老师,你吃醋啦?”
“吃醋?”白煦宁重复,反思自己刚才的行为,半晌,傲娇道,“我不会吃醋。”
这话虽然不好听,但是桑榆很高兴。
这明明就是吃醋了嘛,还不承认!
白老师该不会是一个大醋坛子吧!
*
这边,因为桑榆没有回家合同又不见了,曾晓玉可劲地在桑弘面前给桑榆上眼药。
一想到昨天那一出,她气就不顺,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难受得要死。
桑弘正在边吃早餐边查看手机的件,今天曾晓玉难得起了一个大早,给一家人烤了面包,还煎了一盘饺子,不过饺子是买来的那种。
桑弘想起昨天桑榆“明天曾阿姨会给你做早餐”的话,顿时食欲减半。
听见曾晓玉合同没签,偏头问道:“怎么没签成?”昨天晚上曾晓玉回来得比较晚,他没有问。
“你问我怎么没有签?你还是问问你的好女儿吧。”
桑弘听见这话,顿时看向对面的桑椹。
这充满浓浓疑惑的眼神,让桑椹一惊:“……”看了曾晓玉一眼,道,“妈妈的是桑榆!”关她什么事。
“到底怎么回事?”桑弘跟问道。
“还能怎么回事,她送合同来的时候看见是我,顿时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整个人傻站在一旁,黄总看不下去了,就让她一起玩,她不愿意。黄总给她机会,她都不屑瞧一眼,人家会签合同吗?到吃晚饭时跟着我们到餐厅,又是一个人傻站在一旁,后面黄总觉得她一个姑娘跑来跑去的,肯定饿了,招呼她吃饭,邀请她喝酒,她不喝吧,后面还耍起了脾气,把一桌菜都给砸了,合同也弄坏了……”
曾晓玉着,见桑弘发阴沉的脸色,马上适可而止闭嘴。
桑弘这种人,不喜欢弯弯绕绕的,话告状什么的就得跟他直白点。
怕他不懂。
实际上桑弘是不喜欢弯弯绕绕,而不是不懂弯弯绕绕。
听见曾晓玉这番话,不发一言,还是只顾埋头吃早餐。
曾晓玉眉一挑,有些把不准他的心思,递了一个眼神给桑椹。
桑椹接到信息,开了口:“爸爸,我昨天中午看见姐姐跟一个男人进了酒店……要上班才出来。”
跟一个男人去了酒店?
跟谁?
白煦宁?!
桑弘有了反应,抬头看向她,还不待问什么,曾晓玉接过话头,“昨天晚上也没有回去,还不是和男人住在了山庄。”
“哪个男人?”倒是桑椹问了一句,接着放下筷子,有些惊疑有些心地开口,“是不是白教授?”
曾晓玉道:“可不就是这个男人?!私生活可真是乱,就算是他们的未婚妻、未婚夫之类的,也不能住在一块吧,毕竟才离婚呢,怎么可以这样。”
“她果然和白教授住在一起?!”桑椹惊呼一声,看向桑弘,逮着他的手臂摇了摇,“爸爸,你可不能不管她,白煦宁是我的对象,是我先喜欢上的人!爸,你可不能偏心,你去跟白夫人嘛,白夫人邀请我周六去他们白家,据是白教授奶奶的生日,你想想,人家为什么要邀请我去?爸爸……”
“你可住嘴吧!”桑弘把筷子狠狠地拍在桌上。
几人一顿,都看向他,大气也不敢出。
桑弘环视母女俩:“我从来没有听榆过你们不好,反倒是听你们母女俩天天搁我耳边念!”
曾晓玉和桑椹:“……”
桑椹刚想辩解,曾晓玉悄悄拧了她一下,桑椹赶紧闭嘴。
桑弘看着桑椹道:“那什么宴会,你不准去,人家都结婚了,你瞎掺和什么!”
“结婚?”桑椹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怎么可能结婚,这才离婚几天?他们才认识几天?她一定是骗你的,爸爸,你可不能相信她,是她不知检点……”
“谁不知检点?你一天天把姓白的挂在嘴边,见着人就是你对象,人家认吗?你就不害臊?你也不想想,人家是为什么要邀请你去?估计是知道你是榆的妹妹,才肯邀请你。”桑弘已经没了吃饭的心情,对桑椹有些失望。
在他看来,这妮子的喜欢就跟孩子过家家一样,一头热。
“不是的,是白夫人邀请我去的,因为我曾经帮过白夫人,白夫人根不认识桑榆!怎么可能知道我是她的妹妹!你别什么好的都给桑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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