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章 扎心的顺其自然(第1/2页)撩婚蜜宠:娇妻别太拽

    从柯家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在车上的时候瞿白宁很闷,闭着眼不话,厉初言以为她累了,也就没有主动开口去逗她。

    “厉初言…宋绵知道你跟他妈妈的关系吗?”,闭目养神的时候,瞿白宁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像梦话一样。

    所谓的妈妈,肯定不是柯婧,而是宋清晚。

    她想知道!

    厉初言不想她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偏头看了眼她,却发现她正歪着头看他…

    “他知道吗?”,瞿白宁又问了一次。

    “不知道…绵绵还是个孩子,不需要跟他这些!”

    “那以后会跟他吗?我们跟他妈妈的关系!”

    他亲生妈妈的的死,跟他们两个有着间接的关系。那时候宋慈的那些话,她是怼回去了,但回头想想…还是觉得颇有些道理。

    良心这个西,有些搞笑!

    瞿白宁偏头看向了车窗外,听着厉初言不回答,又自己喃喃开口,“如果他知道了…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和谐。”

    应该是不会的!瞿白宁呼了口气,又靠着闭上了眼。

    睡意缓缓袭来,朦胧间只听见厉初言了句,“我们都不会的,柯婧和我都知道过去的都过去了,孩子还…这些事情,他没有知道的必要!”

    “哦…这样是最好的!”,瞿白宁飘忽的应着,“宋绵这孩子那么可爱,我…我不希望他恨我!”

    不希望!

    她只希望,不管这孩子是六岁…十岁…十八岁…都能用这种灿烂温暖的笑容对她!

    她看的冷眼实在太多了!

    厉初言听出了些味道,心头微酸,腾出只手握了握瞿白宁。他很多时候都在想,柯婧对不起瞿白宁,但回头一想,最对不起瞿白宁的是她这个丈夫。

    感觉到这温厚掌心的包裹,瞿白宁忽然心有所动,轻飘飘飞出一句话,“厉初言…我们生个孩子吧…”

    吱——

    紧急刹车!人冲着惯力向前冲去,又被安带给拉了回来。

    好在大晚上的这里又偏僻没什么车,没出什么事故,但瞿白宁被吓出一头冷汗,转头就开吼,“厉初言…你脑子有病吧,忽然刹车干嘛?”

    “阿宁…”

    厉初言眼里满是星光,凑过来把瞿白宁整个人收在怀里,头埋在她颈窝间,喃喃着,“阿宁…你知道吗?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好久。”

    真的好久!一直在等…

    “可…可是…我…”,瞿白宁伸手把他推开一段距离,“我刚刚只是忽然有这个想法…生不生…还不一定呢!”

    嗯?

    厉初言眼里的星光忽散,怔住了…

    “诶…厉初言…”,瞿白宁看他失了光,伸手戳了戳他,“你是不是很失望?”

    失望?

    “有的吧…”,厉初言又把她收回怀里,“可只要你有了这个想法,失望也失望不了多久!”

    呃…瞿白宁不知为什么翻了个白眼,这个白眼是因为她觉得厉初言真的太了解她了。实话这个想法已经在她脑子里回荡好久了,只是一直定不下来。

    刚刚出来…可能…可能是太困一时没拉住…

    唉?

    瞿白宁叹了口气,抬手回抱住,懒散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从今天开始…随缘吧…”

    所谓随缘,短短两字,但这里面的信息量可大着呢,厉初言是个聪明人,他让这个“随缘”随得很不那么随缘。

    反正瞿白宁从那以后家里就再也没见过各种味道的雨伞。连她压在抽屉底的药都不见了!

    瞿白宁有些郁闷,她…她好像真的没有做好这个准备。可是看着厉初言那股积极劲儿只能憋着。

    可这一憋着…她发现累的是自己,早晚都在操累,特别是这几天悦亚的事情又多,每天从酒店里出来看到厉初言那辆车就觉得脑子疼。

    非常的疼!

    所以今天…她决定好好联系一下搁放了好久的友情——也就是伯甜。老早早的从酒店里出来,和伯甜找了个安静的地大吐苦水。

    “我跟你…厉初言最近真的像着了魔一样!”,瞿白宁扒在桌子上有气无力,“我能理解他的心情,可是…可是我真的好累!”

    瞿白宁哼着,感觉很可怜,但是…伯甜并不同情她,某种角度来讲,这个女人现在是在变相秀恩爱。

    轻暼了一眼,不轻不淡的道,“白…虽然很同情你,但是…你了这么久我都没听懂你在什么,累什么?工作很累?

    厉初言晚上还逼着你工作?

    那也太变态了些…”

    呃…瞿白宁一口气没顺上来,瘪了瘪嘴…还是自己闭嘴了。

    因为她也没有讲清楚,什么准备要孩子这事儿,给一个没男朋友没结婚的女人来,也许不能理解。

    呼了口气,有气无力的支起头,求道,“甜甜…你…你能不能收留我,就一晚上?”

    嗯?

    伯甜太抬眼看她,心想不过是需求旺盛了些,至于离家出走吗?

    眼珠子溜溜的转了一圈,凑上前问道,“怎么?又吵架了?”

    “什么又吵架了!”,瞿白宁拍掉,“我们好着呢!”

    “切~”,伯甜冷笑,“你们好着呢还跑来我那里住,你真的是有病,我要是收留你那就是我有病,我跟你啊瞿白宁,秀恩爱得有个度,我们这些找不到对象的社会青年有潜在的反社会人格,心哪天就把你给弄死了!”

    弄不死也得往死里鄙视,伯甜最近心情不顺畅,就像带着火炮筒过日子一样,导致诱色里的可爱们都躲着她,还以为他们老板消失了一段时间之后,性格也变了!

    其实不是…伯甜还是那个伯甜。只是最近因为想不通一些事情而烦躁…

    更要命的是,她也不知道这事儿是什么事!

    憋得慌!

    憋得慌…连带着瞅对面的人都不顺眼,斜暼了下,淡淡道,“吃饱了就回家去…免得待会儿厉初言跟我要人!”

    “我的天呐…”,瞿白宁一把抓住伯甜,“你多陪我一下行不行…我求你…哼…”

    哼哼唧唧…

    伯甜大白眼一翻,看一个二十五六岁的老女人撒娇真的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大力的把手抽出来,不带一点儿感情的回道,“求我也没用,各回各家…各找各…”

    呃…伯甜到这里,忽然发现她没有可以找的,憋了憋,吐出几个字,“各找各狗!”

    噗——

    瞿白宁是真的笑了出来,她想看看这孩子到底受了什么刺激,才至于出这几个字。

    抬手摸了摸伯甜的大脑门,呆呆的问道,“甜甜…你…你最近脑子没毛病吧?”

    “你才有毛病呢!”,伯甜拍掉她的手,“我真没时间陪你浪费,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我得去诱色!”

    话着,人已经提起包走人。

    瞿白宁一看,赶紧买了单跟上去,很不要脸的勾住伯甜的手,贱贱开口,“我也好久没去诱色了,一起吧…”

    唉…

    伯甜仰头叹了口气,“白…你这是为何呢?你有老公疼老公爱还有钱花,生活如此美满,干嘛还去酒吧这种地?”

    “因为我爱你!”,瞿白宁恬不知耻,“我觉得在生活美满的同时也不能忘了你,而且我最近感觉你有些丧气,或者从陈池身边回来之后就一直很丧气!”

    话一出,伯甜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沉声警告,“别给我提陈池!”

    嘿…这语气这态度…有戏…绝对有戏!

    但看着她表情这么严肃,还是闭了嘴,闷声不坑的钻进了伯甜的车。

    好在这女人没有撕开脸皮把她拉下来,只是脸色是不怎么好看。

    诱色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伯甜好像没有什么心情在吧台停留,也没有和以往的熟客和朋友打招呼,很安静的进了办公室。

    然后把椅子拖到可以看到外面的玻璃窗前,大刺刺的坐下,手一伸,指了指旁边的酒柜道,“开瓶烈酒!”

    哦…使唤她来着,瞿白宁瞅了她一眼,还是乖乖照做,抬着酒瓶顺过两个酒杯倒上,然后也拉了椅子在伯甜旁坐下。

    看着像两个女大佬…

    伯甜今天出奇的安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下面场子,像盯着猎物一样,瞿白宁知道事情不简单,也肯定跟陈池有关,心中的八卦因子跳动,但想想这妮子刚刚的态度,还是忍住了。

    她喝的很凶…一杯接着一杯,看得瞿白宁一缩一缩的,瞅着她已经把酒瓶子倒空了一半,脸色也微微泛红,心想不好,再喝肯定要出事,就赶紧抢了过来。

    抢过来之后又开口训到,“别喝了…有什么事儿就,喝酒真的不能解决什么问题!”

    伯甜没有去抢,看看手里空空,忽然哧哧的笑了起来,“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去年抢酒杯的人还是我呢,今年自己就变成这副德行了…”

    她笑了几声,头歪正,看向了下面的场子,然后抬手指了指吧台上的一对男女,接着道,“看到那一男一女了吗?

    一来我就一直在看他们…原两个人一开始隔着很远的,但因为看对了眼,慢慢的…他们就凑在了一起…而且相谈甚欢…

    白…你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会发生什么啊?瞿白宁杵着头看着她,觉得她在醉话。

    伯甜不管,只自言自语,“接下来…他们可能会趁着微醺带来的朦胧暧昧感,找个还不错的地做件爱做的事…然后…可能…可能第二天就不认识对了!”

    以前的人经常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可这话要是放在现在,就像个笑话。也许你长得还不错,在喧闹的酒吧里溜达一圈,可能就能找到一个跟你共枕眠的人。

    但现代人的共枕眠是有时效性的,可能睡了一晚,就没下了…

    这个是这样,其他的也是这样!

    缘分这西,现在很多人可能已经没那么在意。不在意就会显得很随意。

    擦肩而过看对眼了,可能就是缘分来了,转头一拍两散那就是缘分尽了。因为节奏太快,人又都是健忘的,等慢下来的时候,发现…可能…可能他们根不需要这个西。

    于是就有了“随风看淡,顺其自然”这句话!

    顺其自然…好听的就是“佛”,去留无意;难听点就是这件事或这个人,你根不想去花心思,去费心力!

    至少伯甜是这么想的。所以…她最听不得顺其自然这几个字。

    可让她扎心了是,陈池最爱顺其自然。

    她问如果有一天他没现在这么红了,会怎么样?

    他顺其自然…

    她问如果以后不做偶像不做歌手了,会做什么?

    他也顺其自然…

    她问不可能这么单着一辈子,喜欢怎样的姑娘,以后会和怎样人共度一生?

    他还是很真诚的看着她,然后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顺其自然你妹啊!

    伯甜觉得她这辈子踩过的最大的坑就是陈池。

    可掉进坑里觉得不对,挣扎着想爬出来的时候,又被陈池一个动作给摁回坑里了,然后留着她在那里弱可怜又无助。

    伯甜想了一圈,心那个累啊,悠悠叹了口气,又喃喃自语,“都好事多磨,我不知道在我身上会不会磨出好事!”

    “什么好事?”,瞿白宁最近真的觉得这姑娘神经质,多愁善感还易怒,瞅了几眼,又问道,“你是不是喝上脑了?”

    只能这么问,反正也不给再提陈池。

    陈池啊陈池…现在应该还在国内吧,他知不知道他造孽了。

    正想着…办公室的门突然推开,瞿白宁和伯甜同时看了过去…

    呃…是厉初言!

    “阿宁…该回家了!”,嘴里轻描淡写的几个字,眼光却灼灼火热。

    苍天无眼,居然追到这里来了,瞿白宁捂脸,抬手挥了挥,“你去外面等着,我跟伯甜完话就出来!”

    厉初言一听,眼光轻飘飘的飞了一眼,还是把门拉上,退了出去,瞿白宁从玻璃窗口看到他出了诱色。

    叹了口气,起身摁住伯甜的肩膀,温声道,“甜甜…我们送你回去吧,你喝了酒,开车是不可能的!”

    “嗯?”

    伯甜抬头看她,无所谓的摊手,“也行…反正酒也喝了!”

    反正…伯甜叹了口气,歪歪扭扭的站起,高跟鞋很不规律的砸在地板上,瞿白宁看着,赶紧扶住了她,“心点儿,给我站稳了,下面有那么人看着呢,一个酒吧老板喝多了被人抬走出去多丢人!”

    “你别提丢人,你别忘了,你还喝的不省人事,被黎程淮抱进医院呢!”

    伯甜有些晕,但脑子还好用,穿高跟鞋就比瞿白宁高,就很豪迈的搭上了瞿白宁的肩膀,又懒懒的接了句,“白…以你对陈池的了解,如果是我先追他会不会有结果?”

    哦哟…

    主题终于来了…

    但是这个问题…瞿白宁想了想…发现她也回答不了。

    想了一圈儿,才出一句话,“那个…甜甜啊…陈池这个人吧…他做事按着心来,我记得当初他爸妈抵死不同意他进这个圈子,可他也抵死杠住了,义无反顾!

    为什么?因为喜欢!他喜欢所以才会这么坚持。不管吃多少苦流多少汗,都坚持住了…

    同样…他不喜欢的西,就算你摁着他的头逼迫他去做,也不一定有结果。

    所以啊…甜甜,你追他有没有结果这事儿,还看得看他想不想有结果!”

    大实话了…

    伯甜眼眸沉沉有气无力道,“那你…陈池到底喜不喜欢我?嗯?”

    “我不知道…”,瞿白宁果断的回,“这个你得问陈池,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而且现在你跟他接触的机会比我还多,你问我啊…那要不我直接问陈池?”

    “哎——”

    “疼——”

    瞿白宁怪叫,因为伯甜给她锁喉呢,锁得她像个鸡仔。

    “给我老实点,要问也是我问,你问算个什么事!”,伯甜霸气丢出一句话,放开了她走出了诱色。

    瞿白宁大吸了口气,给自己顺畅了一会儿,才撒腿跟上,把她拉回来,塞进了车里。

    司机当然是厉初言!

    把伯甜送到她楼下,瞿白宁原想送她上去的,可伯甜大手吸挥让他们赶紧滚蛋…

    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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