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血煞会(第1/1页)修罗战神
刺眼的车灯照射下,身高两米的黑虎纤毫毕现。
宗家下人,无不暗暗心惊,这大汉如此威武雄壮,犹如黑铁塔一般,当真气势骇人!
童老一双浑浊的眼睛猛然一亮,嘿嘿笑了起来,声音犹如夜枭!
其他人看不明白,这老西却是判断出了黑虎的实力。
化躯之上,超凡之下!
就算这汉子自身钱雄厚,身高臂长,可一旦动起手来,单凭这次跟来的四个化躯级就足以对付!
另外一个目标还未出现,但根据情报,想来也和这汉子实力相当,区区两个化躯级武者,就闹的滨城满城风雨,土皇帝宗家鸡飞狗跳,地就是地,实力还真是差的离谱!
心中大定,童老桀桀怪笑两声:“兀那汉子,可是你大闹宗家寿宴,滥杀宗家旁系?”
感受到童老的气息,黑虎眼神一凝,第一次认真起来。
“就是大爷我做的,如何?”
对面这老西,气息晦涩难明,隐隐约约有一丝超凡之像,莫非宗家神通广大,请来了超凡级高手?
“事不大,火气不!宗家乃是我血煞会的客户,你惹了宗家,就是惹了我血煞会,乖乖投降,爷爷我还能做主,给你留下一具尸,要是执迷不悟……血煞会出手,碎尸万段!”
到最后,童老须发皆张,身上的气势猛然拔高,紊乱的气流让宗家老二踉踉跄跄退出去四五步远!
宗家老二不但不怒,反而欣喜若狂,这童老果真厉害,有他在,两个外来户今天死定了!
先前离开云顶之上大酒店的时候,父亲宗胜昌有言在先,谁领着血煞会的人灭了‘赵家余孽,这凤凰山上的赵家别墅就是谁的!
一想到眼前这座清幽别墅马上就能归到自己名下,宗家老二的内心一片火热!
首当其冲的黑虎却是哈哈大笑起来:“血煞会?好大的威风,好狂的口气!
老狗,真有事,就给你黑虎爷爷露两手,光不练,莫非你一身武技,是师娘教的?”
“你!哼,大言不惭!十九、二十,去称称这憨货的斤两!”
童老自认为大势在自己掌控之中,自持身份不愿亲自下场,冲身后摆了摆手。
两名一脸凶悍的汉子应了一声,齐齐走出人群。
血煞会乃是南郡省有名的地下公司,所做的生意类似劳务输出,为那些想参与斗拳却没有合适拳手的势力提供人员。
斗拳,出现在两百多年前,也是武道大兴之后的产物。
如今在大华国,斗拳兴盛一时,只要上的了台面的势力,几乎都参与其中。
势力之间有摩擦,或者利益纠葛时,只要不是不死不休那种恩怨,都可以通过斗拳解决。
比如两家大公司同时看上一个商业项目,就可以发出斗拳邀请,胜者拿走项目,败者不得纠缠。
同时,一个地区的各大势力,也会在新年伊始举办斗拳大赛,通过胜负排名分割下一年的地区利益,其中包含多个行业,几乎整个地区未来一年的经济发展向,都会在斗拳大赛上决定。
滨城实在太,原没有任何一个家族或者势力有资格参加斗拳大赛,宗家在吞并了赵家之后,宗胜昌四处奔走,这才获得了参加斗拳大赛的资格。
联系血煞会,原是为了在斗拳大赛上混个好名次,参与南郡省下一年的利益分配,没想到,提前用在了夏成龙身上。
十九、二十显然只是代号,血煞会由于性质特殊,所有拳手在血煞会中,都只能用数字作为代号,数字,实力强。
赵家庄园的大门缓缓打开,十九、二十走到黑虎面前三米处,稳稳站定。
十九身材瘦削,手长脚长,身上的肌肉虽然不算发达,却一根根好似钢索,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二十则肌肉高高隆起,一双手臂更是粗壮显眼,显然长期习练手上功夫。
两人是血煞会的高级拳手,在拳台上,在不为人知的阴暗处,见遍了生死,每个人手上都是十多条人命。
十九眼中毫无神采,灰突突的犹如死鱼一般,稍稍作势,便一言不发的伏低身子,猛然从侧面冲了出去!
二十则舔了舔嘴唇,布满伤痕的脸上闪过嗜血的光,一声暴吼,双拳紧握,就这么直直的朝着黑虎的头顶砸下去!
黑虎一声长啸:“来得好!”
雄壮的身躯猛然一动,违背常理的扭动几下,竟然闪到了二十的身边!
这么一来,不但二十倾尽力的一击落空,就连沿着弧线出击的十九也失去目标,在他和黑虎之间,横着自己的同伴!
黑虎一声暴吼,吐气开声,一拳从肋下捣出,夹杂着无边的狂暴气息,犹如化身洪荒凶兽!
砰的一声闷响,二十中招,这家伙却是用粗壮的胳膊遮挡,犹如肉山的身体斜着飞出,肌肉贲张的胳膊上,留下一个乌黑的拳印!
“有把子力气!痛快!”
二十长大嘴巴不停嚎叫,犹如负伤的山中野兽,一双充满凶光的眼睛,亮的吓人!
黑虎一双虎目此时变的猩红,身上厚重的血腥气猛然爆出,犹如从地狱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恶鬼一般,大嘴一咧:“再试试这个!”
脚下一蹬,庞大的身形竟然朝着被一拳轰飞的二十猛撞过去,刚刚绕过同伴的十九脸色一变,又被目标甩开了!
黑虎如影随形,雄壮的身躯冲到二十身前,膝盖猛然一顶!
状似疯癫的二十双手握拳,猛然砸下,常人脑袋大的两个拳头狠狠和袭来的膝盖撞在一起!
砰!
气劲四散,两道魁梧的身躯同时一震,瞬间分开。
站在人群前头的童老眉头微皱,这黑铁塔的武技分明是军中的路数,难道两个外来户,真的是赵家老三那个丘八的同袍?
不知何时,夏成龙出现在正对庄园大门的别墅前,一双眸子沉静如水,面色平静的看着眼前的搏斗。
童老心生感应,抬头望去,猛然愣住了,这一身军便服的年轻人,自己竟然看不出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