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肥妞的暴击23(第1/1页)快穿之渣了渣男

    “人呢?”

    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时酒有点头大,萧意不见了。

    “姐,我们一直守在门外,确定他没有发出奇怪的声音,也没有出来过。”

    守在门口的保镖也是很意外,要不是姐人不见了,他们也不会察觉。

    窗户开着一条缝,窗帘被风吹得晃动,大概是翻窗走的吧。

    萧意现在还是个伤员,带着伤都要跑出去,这就证明他一直都有后路。

    “姐,有……有人找!”

    时酒眯了眯眼,下楼去客厅。

    客厅里面站着的人,是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

    萧意穿着军装,这些天被软禁,让他虚弱了不少,比起以往,少了些许霸气。

    手上捧着一个瓷白色的罐子,在看到时酒走下楼的时候,压了压嘴角,杀机暗涌。

    他的身后站着穿着西装,顶着油头的司五行,看得出来是心打扮过的。

    司五行在看到时酒下来的时候,眼睛里面闪着光,露出一个阴邪的笑容,眼中的**不加掩饰。

    终于再见到她了!

    时酒在楼梯口,就看到这两人,不紧不慢地下楼,嘴角的笑有点讽刺。

    这两人竟然能够一起来?司五行的脑子里面装的大概都是翔。

    “逃出去又回来?”

    时酒坐在主位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萧意。

    萧意站着,心里一滞,难堪是有的,更多的是想要时酒成为他的手下败将,然后由他掌控。

    这种想法疯狂地吞噬着他,将他淹没,在看到现在的时酒的时候,更是快要压制不住。

    她怎么能这样自信和耀眼?

    她应该是跟在他身后,唯唯诺诺的胖子,无论他怎么羞辱都不会还口的懦夫,而不是高傲的权利者。

    “时酒,把你得到的都拿出来。”

    用命令的语气话,看起来根就不把时酒放在眼里。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时酒的手上吃过多少亏,他不敢保证现在的时酒会在下一秒做出什么事情来。

    司五行看戏似的站着,时家的家事他懒得管,他只想得到时酒。

    被戏耍了好几回,反而更加坚定了他要得到时酒,要好好折磨的决心。

    时酒微微仰着头,无辜地看着他,

    “什么我得到的?要什么,直不行吗?”

    萧意从她无辜的表情里面读出了嘲讽,冷意更甚。

    一只手拖着罐子,另一只手的手指在上面敲了敲,邪恶地勾唇,

    “不如你来猜一猜这是什么?”

    有了手上的西,他就胜券在握。

    时酒抿唇,收起笑容,

    “挖别人的坟,有意思吗?”

    以萧意的人品,为了达到目的,这种事不是不可能,不过她还是希望这只是个玩笑。

    若萧意执意要激怒她,那她就如他所愿,后果他自己承担。

    萧意很满意时酒的表情,脸上不由得有了笑意,

    “是因为你,我才去挖的,太太要怪罪,那也只是怪罪你。可能还会觉得心寒吧,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时酒的身体一震,心口涌起难以言喻的酸涩与愤恨。

    狗西,竟然真的挖了太太的坟!

    将欲喷薄而出的怒气压到心底,她眉梢带笑。

    她假笑的时候,笑容灿烂,那就证明她生气,惹她生气的那个人下场就会惨。

    萧意敏锐地察觉出她笑容里面裹着的戾气,非但不当一回事,还觉得爽快。

    层层累积的怒意,在看到时酒虚伪的笑的时候,得到了释放。

    “想要太太的骨灰,那就听我的。”

    时酒站了起来,“好。”

    萧意把手上的罐子递上来,看着时酒走过来,嘴角噙着笑。

    手上的罐子,却在时酒马上就要碰到的时候,摔下去。

    时酒瞳孔骤缩,下意识地要去接,萧意一脚踢在了她的手上。

    已经接到了罐子的手,挨了萧意一脚,手中的罐子摔在了地板上。

    里面的西,撒了一地,萧意的裤脚上也沾上了一些。

    他嫌恶地皱眉,提起脚弹了弹。

    时酒觉得很愧疚,无心和他们拉扯,眼里只看得到地上的西。

    蹲在地上,伸出手把面粉一般的骨灰拢在一起,一只军靴踩了上来,踩在了她的手上。

    时酒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声音低哑得不正常。

    “萧意,死者为大没听过吗?我们之间的恩怨,你却挖了别人的坟。”

    萧意低着头看着时酒的头顶,冷硬的脸,冷漠骇然,忽略心里的愧疚感,

    “都是你逼我的。”

    时酒沉默了一会儿,抽出手,手上已经被踩红了,手被踩的时候,压上了碎片,娇嫩的手上,有刺目的伤口,滴着血。

    轻呵了一声,

    “你得对。”

    沉默地继续收拾西,沉默得令人窒息。

    萧意心头一颤,时酒的情绪不太正常,他做得过火了?

    她不是很能吗?不是谁也看不起吗?现在这个样子算是什么事儿?

    粗暴地一把把时酒拽起来,踢了一脚地上的西,他朝着时酒吼道:

    “这只是面粉!你正常一点,不人不鬼的样子做给谁看?”

    面粉?

    压在她心头的那一团沉重消失不见,她看着萧意,

    “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到底有多么无耻,才能拿一个已经入土为安了的人来搞事情?

    萧意刷新了她对无耻的认知。

    翕动了几下唇,最终一口气憋在喉头,不知道该什么,甚至不太敢只是时酒的眼神。

    “你还是动了太太的墓碑是不是?”

    时酒没有怒气冲冲,只是用一种极其平淡的语气和他话,神色也很平淡,不喜不怒。

    就是因为太平淡,所以才不正常,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萧意忽然有点后悔,他确实是动了太太的墓碑,就是为了威胁时酒。

    没想到时酒的反应这么奇怪,奇怪到让他有点后悔这样做了。

    一旁看戏的司五行见不得萧意犹豫的样子,开口替他把没的话了,

    “早就挖了!好几天前,萧意的人找我合作,要我帮忙挖的,给你的这罐是面粉,你要的西在外面,我叫人给你拿进来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