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103】玩玩(第2/2页)重生四零:高门俏长媳

望这一个赌局把以前输的那些钱给翻回来。

    他们才不过就是过个嘴瘾,哪里想到会遇上正主?

    “你一个人了不算!你以为你自称是珠格格,便可领走我们桌上的赌金么?没门儿!”

    “就是,没门儿!你一个人了不算!不算!”

    “不算,不算!”

    人群叫嚣着。

    仅凭几句话,就想要让他们血无归!

    这世界上哪存在这般轻易的事情!

    庄家抬了抬手,示意众赌客们稍安勿躁。

    待到义愤填膺的众人情绪稍缓,那庄家这才开口问道,“这位姑娘,你是瑞肃王府的格格,可有何证据?不是赌坊要耍赖。实在是口无凭。”

    “这个简单。你们赌坊尽管去常乐巷,瑞肃王府给格格传一个口信儿,就……姑爷带格格上赌坊,结果输了个光,让他们派人再送点银钱出来便是了。”

    庄家:“……”

    庄家面露迟疑,“瑞肃王王府的大门岂是这么好进的?”

    “不需要进去大门,门口自然有人会进去禀报。”

    叶花燃语气太过笃定,且似乎对瑞肃王府的情况相当了解。

    瑞肃王府的珠格格一直有着承国第一美人之称。

    倘若仅仅只是看相貌,这位姑娘是非常符合的,庄家又看了看谢逾白。倒是这位姑娘身旁的先生,瞧着不太像是那位传闻中的谢大公子。

    传闻谢大公子残虐暴戾,喜怒无常,纵然未必长得有多凶煞可怖,怎么都不该是……长相如此昳丽之人?

    同庄家怀有一样疑窦的人不在少数。

    也有人因为开始忍不住动摇的,为此不免露出惊慌的神色。

    他们才可都是押了大,要是这位当真就是那格格,那他们岂不是……

    庄家的脸色也随之变得凝重起来,“二位稍等,容我进去请示一下。”

    叶花燃颔首,笑道,“自是没有问题。”

    “不必这么麻烦。”

    从才起就没有出声的谢逾白冷声道。

    庄家疑惑地看向谢逾白。

    “转告唐景深来一声,就谢归年前来拜访。”

    庄家心头顿时为之一震。

    他们这鹏遥赌坊名儿虽大,可因为老板从不在赌坊露面,因此,外界鲜少有人知道他们的老板姓谁名谁。即便是他,这些年笼统也就见过深爷几回。

    这名公子不但准确无误地出了他们深爷的名字,听着似乎跟深爷颇为熟稔,否则何以直呼姓名?!

    莫非,眼前这个自称是谢归年的人,当真就是那位魁北谢家的长公子?

    倘若这二人当着就是珠格格跟谢家长公子,那……那他们赌坊可就尴尬了!

    不,不对啊。

    倘若这位谢当真是谢公子,且与唐爷是旧识,何以老板还会设下这场赌局?这不是,给人添堵呢么?

    不过唐老板的心思,一贯是难以揣测的。

    庄家没有完轻信谢逾白跟叶花燃两人的辞,可也不敢轻易怠慢。

    在了一声“失陪,两位请稍等后,”庄家便急匆匆地进了位于赌坊后台的工作间。

    过了半晌,庄家这才又重新返回赌坊。

    这一次,庄家不是一个人出现的。

    他走在后头,恭恭敬敬地为走在他面前的一位年轻男子引路。

    时夏,天气已算不得凉快,街上不乏穿长衫。

    赌场里,在大部分男女都只穿着短衫或者是旗袍跟西洋裙的情况下,这个由庄家亲自领着走进,并且极有可能便是鹏遥赌坊的幕后老板的男人,穿着一件极为讲究的白底云纹长衫,暗花团绣,手持一柄象牙骨白面扇,长了一张斯白净的娃娃脸,唇红齿白,相貌打眼,就是整个人冷冰冰的,一看就不太好亲近的样子。

    赌场里不少人窃窃私语。

    莫非这位就是鹏遥神秘的幕后老板?

    这……这也未免太过年轻了。

    其实,何止是年轻,就是长得也完不像是大家想象中赌场老板的长相。

    不是开设赌场的人就一定非得要长得像庄家那样,体型魁梧,相貌粗犷,好歹,稍微有男子汉气概一些?

    可眼前这人,哪里像是什么赌场老板,分明是哪家高门府第不谙世事的公子爷。

    “看来,魁北谢家是当真没落了。才会令谢大公子来我这赌坊化缘。这赌注,谢大公子也下得去手,嗯?”

    这个长得极为像是哪家高门府第不谙世事的公子爷一开口,便让现场气氛降到了冰点。

    不过,他的话也令大家终于确定了他的身份。

    唐景深?!

    这人竟然当真便是鹏遥那神秘的幕后老板唐景深!

    嗯……倘若这位当真就是唐老板,他们似乎有点理解,这位为何一直不肯在人前露面了?

    毕竟这位唐老板过于稚嫩的长相……

    的确极为容易遭人轻视。

    叶花燃微露惊讶。

    这唐景深瞧着挺冷冰冰的,她还以为会跟她兄长差不多,是属于沉默寡言那一挂的,不曾想,这位话一点不少,就是出来的话挺刻薄的就是了。

    “唐老板误会了。”

    谢逾白尚未回应,叶花燃便笑盈盈地开了口,“这赌注不是归年哥哥下的。是我下的。而且,唐老板既是开局设赌,且没有格外声明,我跟归年哥哥不得参与竟赌。就是愿赌服输,何来下不下得去手这一?”

    这才是唐景深最为憋闷的地!

    这要认真深究起来,这事儿的的确确怪他不够严谨。

    他只想着像是瑞肃王府跟谢家那样的高门府第,定然是无比看中脸面的。珠格格既是同人私奔在前,后又怀孕在后,谢家岂能再容忍这样的儿媳嫁入谢家?

    不谢家是不是能够接受,便是谢归年,都不可能能够忍得下这顶绿帽。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桩婚事定然是要告吹的,又理所当然地认为,这种把里外都给丢尽了的事儿,无论是瑞肃王府还是谢家的人,在看见新闻上刊登的这场赌局后,定然是火冒三丈都还来不及,如何还会有这闲情逸致上他这赌坊来赌一把?

    总归,是千算万算,万万没料到这对未婚夫妻竟是这样一对儿“极品”,自个儿参与自个儿的相关赌局,简直比出老千还可恨!

    更叫他气得牙痒痒地还是,当初他竟没能料想到会有这么大一个漏洞,以致叫这二人给钻了去!

    唐景深“啪”地一声,打开了手中的象牙骨面扇,倒是发称得那扇的手修长白皙,皮笑肉不笑,“格格还挺伶牙俐齿。“

    叶花燃娇俏一笑,“唐老板谬赞。”

    唐景深险些没有吐出一口血来,他又“啪”地一声将扇子收起,谁夸赞她来着!

    谢归年这媳妇儿也忒得厚脸皮。

    “尽让一个女人出面跟我掰扯是怎么回事?姓谢的,你的舌头呢?被猫儿给叼走了?不过,如果我是你,可不是不好意思再些什么呢么。啧啧。天字号第一大绿帽呢,承国也就独你这一份儿。这一旦戴上,一辈子可就摘不下了。走到哪儿,都有人指着你的后脑勺,窃窃私语,看呐,那不就是被戴了天字号第一大绿帽的谢逾白,谢大公子么?听听,是不是特带劲儿?咱们呢,好歹相识一场。不是我舍不得我这一赌池里的赌金。只是你该知道,这赌金一拿走,可就城的人都知道你同格格又好上了。我只问你,你真想好了?这绿帽,还当真是非戴不可了,是吧?要真是这样,那赌金,你只管拿走!毕竟,倘使你当真爱这绿帽爱得这般深沉,我也不好再阻止不是?”

    唐景深这话一出,可谓是给谢逾白出了个极大的难题。

    赌金到底要不要拿走,成了一个烫手的一个选择。

    若是坚持要拿走赌金,那不就是等于变相地承认了喜好戴绿帽这件事?

    可若放弃,无异于打了珠格格一记响亮的耳光,毕竟就在先前,珠格格不仅仅是压了“”不,而且信誓旦旦,表示两人一定会完婚的。

    到底是自掌一嘴巴子,打落牙齿并血吞,承认自己就是喜欢戴绿帽,还是就此放弃,连同与珠格格的婚事也一并作罢。

    这确实一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