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095】撩拨(第2/3页)重生四零:高门俏长媳

我。他一定会过得比我好的,对吗?

    结束这一切,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于我,更是解脱,请你不必为我难过。

    安平,我亲爱的弟弟。

    姐姐永远爱你。”

    那些年,林安平一直遵守安怡姐的遗愿,他一个人保管了安怡姐的日记、遗书许多年,直到他打算举家搬到国外,整理旧物,再一次看见了姐姐的遗物,忽然生起了想要见一见二哥的念头。

    想要见一见,那个令他姐姐至死都念念不忘的,起了一个君子如玉怀琢的名字的人物,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叶花燃对那次两人见面后都了些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不得而知,只知道那日有一位自称是安怡姐胞弟的林姓青年来访,二哥跟对出去后回来,就把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关了许多天。

    后来,没过多久,二哥便吞食鸦片……

    叶花燃深知,二哥的死,怪不得林安平,更怪不得安怡姐。

    也许,早在二哥沾染上鸦片时,性情高洁的他便已经动了要寻死的念头,只是他没有办法丢下额娘、她还有大哥,故而勉强自己活着。

    指尖攥紧身上的薄被,叶花燃眨去眼底泛起的潮汽,她勉强笑道,“不,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

    临允奇怪地瞧了妹妹一眼。

    明珠的朋友他几乎都认识,他怎的想不起来珠有哪位朋友同这位林医生长得相像?

    “这样啊。”

    林安怡很显然并未将这句话放在心上,她明朗地笑了笑。

    收起心中对这位格格相貌上的惊艳,林安怡就势在婢女搬来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格格是伤在肩膀是么?”

    “是。应该是在左肩的后肩膀处。”

    临允站在床边,代为答话道。

    “嗯。”

    叶花燃点头。

    林安怡了然地颔首,抬手按在临允口中描述叶花燃。

    之前,叶花燃是很疼,赖在谢逾白的怀中,诓他一路从门口将她给抱了回来,多少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实际上,她并未觉得又多疼,是以,林安怡这么一按,叶花燃然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她不知会这般疼,痛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嘶——”

    临渊心中一紧。

    世子妃芷晴的眸光也透着担心。

    临容当即着急地道,“这位林医生,你轻一点啊!”

    “怀琢,不要干扰林医生。”

    临允温润开口。

    林安怡抬头,朝二贝勒礼貌一笑,当是表达对他才出言相帮的谢意,这才放下了手,面对着房间里的众人,“初步诊断,格格的肩锁骨可能有些脱位,具体伤势如何,我需要具体诊断,看一下伤势的情况,才能够得出准确的诊断。”

    “什么意思?”

    谢逾白沉声开口问道。

    林安怡先前从房间里进来,转过屏风,一眼便注意到了伫立在床旁,眉目过于逼人的男子的存在。

    她不知谢逾白身份,想着既然对能够出现在格格的闺房当中,只当他也是瑞肃王的世子或者是某位贝勒,她坦言道,“简而言之,我需要亲眼瞧一瞧格格的伤势。”

    到这里,林安怡语气一顿,“所以,还请王爷,还有几位贝勒能够稍移屋外,等候片刻。”

    “没问题。”

    临允率先表态,他转身,对阿玛还有兄长临渊自己临容道,“阿玛,大哥,三弟,我们先出去吧。”

    其他人自然是没有意见,均相继出去了。

    便是王妃跟世子妃,为了不打扰林医生,也没有再继续留在房内。

    唯有一人,身形未动,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林安怡注意到了,她不解地注视着始终在站在床侧的高大身影,“这位贝勒,您……”

    林安怡话尚未完,只觉眼前之人周遭的气压骤然冷了下来。

    林安怡感到一阵莫名。

    可是她错了什么?

    “他不是我兄长,是我的未婚夫。姓谢,谢归年。想必安……想必林医生应当是听过他的名字的。近日,我跟归年哥哥两人的名字应当是璟天茶馆师傅们没少提及。”

    床上,叶花燃侧着身子,半似认真,半似玩笑地解释。

    林安怡一愣。

    她看了看格格,又看了看床头的高大身影,眼下终于明白过来些什么。

    也难怪从才起谢长公子便脸色不佳。

    原是她误会了二人的关系。

    这几日,珠格格同魁北谢家长公子,谢逾白婚事或将告吹一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珠格格大婚之日,留下一封另有所爱的书信,公然同所爱之人私奔。

    听到那个消息时,她还心生过佩服之意。

    佩服这位珠格格年纪虽,却是勇气可嘉。敢于为追求心中所爱,反抗没有任何情感基础的婚姻包办陋习。

    今晚接到周密电话,获悉那位大胆逃婚的珠格格竟然随同谢逾白一同回来璟天,她心中还很是替格格惋惜了一下。

    她原以为,格格此次随名义上的未婚夫谢长公子一同回来璟天,必然是出于形势所迫,又或者是身不由己。

    眼下看来,许是世人误会了?

    也许,根就连这桩逃婚的背后,都是另有隐情?

    至少,这位珠格格同谢家长公子二人之间的关系,看上去,还不错?

    “怪我眼拙。我向二位道歉。”

    林安怡大大地向谢逾白跟叶花燃二人道了歉。

    叶花燃笑了笑,“没关系。”

    面对安怡姐,她的心绪始终有点复杂。

    她不能将二哥的自杀归咎于安怡姐的身上,她也同情、心疼安怡姐前世的遭遇,只是看见她,总是免不了会想起上辈子二哥吞噬鸦片而亡的惨状。

    林安怡或多或少地感觉出格格的情绪并不高,以为她是因为后肩膀受伤所致,并未做其它深想,“所以,两位,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在格格挑明她跟谢逾白两人之间的关系后,林安怡多少也猜出这位谢长公子应该是没有要避嫌的意思。

    时下承国风气尽管比大晏时期开放不少,未婚夫妇如此不避讳其实并不多见,只是林安怡自幼便出国留,倒是对男女之事接受程度自然要高一些,因而没有露出半分意外来。

    “当然。”

    叶花燃动手,解开身上的盘扣。

    瑞肃王妃对一概洋装、洋裙,乃至任何一概西洋物件均深恶痛绝,故而今日动身回璟天,叶花燃特意选了一件对襟襦裙。

    纤细、凝白的指尖,拨弄着祥云描金图案的盘扣,解开,缓缓地现出锁骨处瓷白的肌肤。

    林安怡不知伫立在床侧的那位谢长公子见到这一幕如何作想,倒是身为女子的她见了,都深觉这一幕实在太过……

    应该是赏心悦目,还是春色撩人?

    一只手,按在了解开盘云扣的那只白净的素手。

    从才起便伫立在床侧的男人,在床畔坐了下来。

    覆在白净手地上的那只手,接替了原先主人应有的工作。

    主人竟也没有任何的反抗,反而配合地撤了手。

    饶是她这些年在国外,见过当街亲吻的男女不知凡几,年少轻狂,闲着无聊,即便是春宫图她都不知临摹了多少副,却还是被眼前的场景逗弄得手心微湿。

    分明,这两人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亲昵的举动。

    一双好看到极致,却也冷到极致的眉眼朝她睨了过来。

    无声的威胁。

    林安怡笑了。

    这男人的独占欲,还真是可怕。

    林安怡不是无趣之人。

    格格既是默许男人替她脱衣这般亲密的事情,明两人的关系远非坊间传闻那般,自是也轮不上她一个外人大惊怪,亦或者三道四。

    不等男人赶人,林安怡便为识趣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屏风前,专心致志地欣赏起屏风上所绘的仕女图来。

    当然,是真的在欣赏仕女图,亦或者纯粹是无奈之举,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归年哥哥这是在吃林医生的醋么?”

    “抬手。”

    男人拨开脖颈上那双柔弱无骨的手,面无表情地道。

    外衣要部脱下,需要格格抬手配合。

    嗯哼。

    这人呐,但凡面对自己不想回答的,索性就来一个充耳不闻,或者是避而不答。

    格格配合地抬了手,只一双含笑带俏的眸子,始终没有离开男人的脸庞,仿佛无声地着,“我知道,你就是在吃林医生的醋”啦。

    上衣被部地脱去。

    男人平日里行事恣意狂肆,这个时候,表现得却像是一个佛前坐化的高僧,面对女色,自岿然不动,便是连眼神都没有过在格格的身上停留过,更不要提其他什么逾的举动。

    叶花燃想象男人穿着一身袈裟,坐在佛前转动捻住的模样,心想,纵然是个和尚,她的归年也绝对会是最好看的和尚。

    呸呸呸!

    归年哥哥要是出家去当了和尚,那她还怎么跟他双宿双栖,总不能她也去找个附近的庵堂,代发修行,去当个尼姑吧?

    “噗嗤。”

    叶花燃被自己的想象给逗笑。

    下巴被抬起,男人致的眉眼迫在眼前,“在想什么?”

    叶花燃凑近男人的脸庞,“在想……就不告诉你。”

    罢,身子往后一退,谁知力道有点大,牵扯到了后面的伤势,疼得她脸都皱了起来。

    谢逾白强行扳过格格的肩膀,左肩乃至肩胛骨处,青紫一片。

    周遭的气压再次低了下来。

    叶花燃猜测,自己肩膀上的势怕是不太好看,不然归年的脸色不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

    “别看了,是不是挺丑的?”

    叶花燃抓过边上的外衣披企图遮掩一二。

    外衣被轻易地拿开。

    青紫的伤痕再一次呈现在他的面前,如同张牙舞爪的巨兽,在嘲笑他,嘲笑他自己的女人都没能保护好,倒是令格格因为护着他,受了伤。

    他的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格格后肩的伤处,眼底翻起滔天的暗涌,“为什么?”

    为什么,要替他挡下那一掌?

    这种能够趁机诉衷肠的机会,叶花燃当然不会错过。

    她抓起谢逾白的一只手,“若是我,为了你,我可以连性命都不要,归年哥哥,可会相信?”

    这双眼睛太过坦荡,也太过深情。

    仿佛她真的是爱着他的,且爱得极深。

    谢逾白收回了目光,他淡声道,“趴好。”

    意料之中的反应。

    叶花燃咬唇。

    这人,究竟什么时候才肯愿意信她?

    叶花燃依言趴好,期间难免会牵扯到伤口,免不了又是一番嘶气。

    谢逾白冷眼瞧着格格皱眉喊疼。

    一个手被生生掰折,都可以若无其事,谈笑风生的人,谢逾白自是不信,筋骨错位便能让人疼成这样。

    叶花燃趴在床上,很认真地自审,莫非,是她演戏演过了?

    叶花燃倒不是不疼,事实上,这具十六岁的身子,比原先的她要更经不得疼。

    哪里是真正不疼,不过是比这疼上一百倍的滋味,她都经受过了,故而不觉有多疼罢了。

    如果不是男人无意间表露出的霸道及独占,同上一世如出一辙,她简直怀疑,是不是她表错了情,其实归年根对自己无意。

    “林——”

    叶花燃转过脸,视线落在背对着她,立于屏风前的林安怡的身上,她才张了张嘴,冷不防,颊边串传来粗粝的触感,她的脸被转过去。

    在阿玛、额娘,三哥格格就在屋外,甚至林医生还在屋内的情况下,这人竟不知何时,竟脱了鞋子,上了塌。

    行径着实也太过胆大!

    男人得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则,叶花燃被完完地包裹在其中。

    塌上那两人是不是真当以为他们闹出的动静很,还是以为,她是个患有严重听力障碍之人?

    林安怡很想让自己身心地专注于屏风上的仕女图,奈何,就这一副仕女图,她已经来来回回看了不下几十次,就连一些侍女发髻上佩戴的头饰她都能出个一二来。

    “林医生。”

    身后,格格喊了一句。

    就连林安怡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是什么时候绷直了身子,又是如何在听见格格的声音时,陡然松了口气。

    幸好,这两人的行为还算克制。

    林安怡重新走回床边。

    许是因为格格先前已然言明了他的身份的缘故,这一次,男人不是伫立在床前,而是直接坐在了床边。

    格格趴在床上,衣服披在她的后背,只露出受伤的那一边,没有受伤得的那一处遮了个严严实实。

    林安怡再次对这位谢长公子的霸道跟独占欲有了一种更为深刻的认识。

    心底对这位格格忽然有些同情。

    也不知道这位格格是怎么能够忍受这种令人几乎令人窒息的霸道的,至少,若是换成了是她,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最终,叶花燃的伤势确诊下来,果然是肩锁骨脱位,而不是韧带撕裂,撕裂。

    若是韧带及关节囊撕裂,就是非做手术不可的了。

    可谓是不幸中的万幸。

    林安怡诊断完毕,便打开房门,通知还等在门外的瑞肃王府众人。

    叶花燃的衣服自然已经是重新穿好了。

    尽管瑞肃王跟瑞肃王妃均没能没能听明白什么是肩锁骨脱位,幸好不是韧带撕裂的韧带撕裂指的又是什么,总归听语气是应该没有太严重的样子,因此也就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时间,做复位的按摩按摩,卧床静养,不要做过多的走动,痊愈的问题应该不会太大。如果实在太疼,我这边有止疼药。就是个人建议最好不要太过依赖止疼药,毕竟西药的药效会比较强,没有中药那么温和,容易有副作用,而且容易有依赖性。至于复位的按摩手法以及注意事项我已经告知谢先生了。”

    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了,林安怡从位置上起身,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取出一瓶止疼药。

    临渊跟谢逾白两人的手,同时握在了药瓶上。

    林安怡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松了手。

    如此,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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