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天宗的创业史(第1/1页)至道天师
天宗在竹界也有几间草屋,李剑和玄凌寒骑着伏地蟒去过。每次都是空无一人,家俱陈设却是纤尘不染,好像常有人打扫一样。
冬稼、夜刺等六人已是业界神话,而天宗更是神话中的神话。
让李剑颇感意外的是,前六者都是意士高人,唯有天宗却以士成名。
天宗来自士大陆,也修行意力,不过一直都是意教。他界内外、竹界封开,他都是意教级别,外界环境变化对他身修行没有什么影响。
如果以为他只是一名普通意教就可以随便拿捏的话,那真是狗眼看人低了。
七人巅峰时刻,另外六人就是一拥而上也未必是天宗的对手。
无他,天宗层出不穷的法器禁制就能让六人绝望。防御无懈可击,攻击更是滴水不漏。
天宗不仅拥有诸多法器,还能制造各种法器。就算法器一时用完,要不了多久他又能制造出许多法器,更何况他还常备众多法器。
身为士,他又对天地理星象占卜等,无所不通无所不晓,让闻者折服、令见者观止。
天宗是唯一一个主动进入竹界的,否则比试起来菖兰境内真怕难有敌手。
士长期钻研努力下来,似乎无所不能。然则尺有长短、寸有所长,士有一个最大的弊端就是寿命的延长颇为不易。
意士只要突破层级,寿命就会与级俱加,如冬稼、妙手等七八百岁之人,虽然稀少却不是绝无仅有。
而对士大陆的人来,修炼意力殊非专长。所以群体之中能发现个超过三百寿命的那就是大神高照,像天宗这种也活了七八百岁之人简直就是人间奇迹,举世难找。
天宗是士大陆之人,让李剑更为感兴趣的是,天宗却是意念大陆“优优”束修馆的创始人之一。
与菖兰皇室平起平做的一个人物,竟也对束修馆大感兴趣,李剑觉得真是匪夷所思,当然他也听得津津有味。
炼制丹药、制造法器等固然是大买卖,却超出了李剑的能力范围。
创建束修馆这种辅助普通裔民习,顺便赚些零用的生财之道正合李剑的脾胃,当然这也有利于他的修炼。
天宗青年时代师出孝陵院。
在院就读的第一个热假,天宗在家闲来无事,被开束修馆的表姐叫去帮忙。
表姐与表姐夫同为馆老师,两人在馆工作认真负责,回家后也是努力拼搏,因此短休及热假期间均开办束修馆。
因为两人的认真、讲课的风趣、以及赚钱的十足动力,导致生堂堂暴满。手头宽裕人就大,他们分了十几个生带着天宗一起发财。
天宗年轻、经验欠缺,但实力却是雄厚。表姐与表姐夫勉强算是四阶士,天宗却正尔八经的六阶初级。
而严格起来,六阶之前都不能算是士,五阶脸皮厚点还敢自称是准士,四阶借他两个胆都不敢在外行面前称士。
但是因为四阶士就已少见,更别货真价实的四阶士,所以在普通大众眼中他们都是士,顶多为了区分称为士前。
像李剑这种只是将来准备做士的,连称呼为预科都怕他承受不起。
六阶士自然非同凡响,生们更是兴趣盎然,家长们就差顶礼膜拜。
当时收费标准,一个生天,共收费一两半银子,1个生,一共收15两银子。
虽然相较李剑而言,这收入纯属毛毛细雨。
但是考虑到几百年前,中等收入的月钱也不过5两左右,另外士大陆的士虽不俯拾皆是,却也随处可见,所以刚成为士的天宗能够月赚他人3倍收入就相当难能可贵了,一时被誉为商界奇才。
原没有收入来源靠家族供养的天宗,突然多了15两银子,那一年就活得异常快活,把妹泡妞夜夜笙歌。
第二年热假不待他人招唤,天宗自个就开始广收门徒了。
天宗开束修馆可不是简单地找个地,放个鞭炮就算开张大吉了。
他领行业之先,印了许多传单,骑着头毛驴走街串巷、挨家挨户做起了地推宣传。
许多山里人家一看花花绿绿的宣传单,抢着拿回家当挂历挂着。
从这些他们当宝贝似的挂历中,他们第一次知道原来除了馆之外,假期还有束修馆可以授业解惑。
他们觉得价格也不是太黑,还能承受地起,更重要地是能解决孩子在家惹是生非的烦恼,于是报名踊跃地像公主抛绣球。
这年热假,晒地黑不溜秋的天宗净赚了1多两银子。接下来整一年的时间,他潇洒地都快要被院开除。
第三年热假,天宗身在外地的堂姐又召唤天宗。
堂姐嫁在春申的一个镇,身职业也是馆老师,近水楼台先得月,开办束修馆比表姐更为疯狂。
她曾软磨硬蹭地将整个馆班的生招集到家中,完不用像天宗那样,还要费劲巴拉骑个毛驴翻山岭、走街串巷。
堂姐招唤天宗正是因为太过疯狂,被春申衙门警告不得再从事束修馆营生,否则要开除公职。若是没了公职,堂姐可吃不了被毛驴颠簸的苦,只得忍痛将这只金蛋转到天宗的被窝里。
春申较为富裕,人均收费35两,天宗轻松赚得了3多两白银,成功地被校列为试读生。
有了3多两银子撑腰,六阶士最后一年,天宗心翼翼地打点完老师,就肆无忌惮地过起了酒池肉林的生活。
当然,兔子不吃窝边草,他可没敢再祸害孝陵院的师妹们。而勾搭别的院美眉,在明急暗斗的院之间,反而更有一长院威风的效果,让天宗莫名其妙成了教陵院校草级的人物。
天宗整日不是呼朋唤友推杯换盏,就是招朋引伴游山玩水,各门科目若不集体大亮红灯实在有违他有如流水般流淌的银子。
好在天宗悬崖勒马,没命地赶工加点,最终在毕业考试中涉险过关。
完成业后,天宗不打算再去深造,也实在是不愿再受几年清贫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