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百合替渥丹传话(第1/1页)狐九灵

    嘉月想引起渥丹的误会,让她来找书佑的麻烦,自己好摘身事外。可她话都还没出口,就被渥丹挡了回去,最后还差点被他策反,嘉月只得回洞从书佑身上下功夫。

    嘉月垂丧着头回到自己洞里,书佑用红肿的眼睛看了眼愁眉紧锁的嘉月,随口问了一句:“你又到二护法那去了?”

    “没有,是被穆贞姑姑叫去了……”嘉月踌躇着欲言又止。

    “她叫你去干什么?”书佑瞬间怒目圆睁。

    嘉月一把抱住书佑,哭泣道:“书佑哥哥,我没想到你经历了这些。穆贞姑姑叫我过去,让我好好劝劝你,她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她三护法已经着手再查了,让你相信她。”

    书佑一把推开嘉月,怒吼道:“现在连你也变成了她的客了吗?”

    “没有,只是我觉得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穆贞姑姑是杀害公婆的人,我们就等着看三护法能查出什么来。”嘉月急忙抓着书佑的衣襟,解释道。

    “她能查出什么来?她查不出来真相!”书佑咬牙愤愤道。

    “也是,三护法是穆贞姑姑一手抚养,视她为亲母,就算姑姑是凶手,三护法也会维护她,不会把证据拿出来,不定还会栽赃到他人头上。与其这样不如我们去求二护法来查。”嘉月一旁煽风点火,生怕书佑心中的怒火不够旺。

    “哼,还查什么?蓝水珠已经明了一切!”书佑攥紧了拳头,恨不得立刻手刃了穆贞。

    “穆贞姑姑今日也给我了蓝水珠的事,是她捡回来放在箱子的,因为时间太长,忘记了有这回事,所以就没有给你,现在想起来了,她不敢见你,让我给你带个话,这个事。”嘉月胡编乱造,引得书佑对穆贞的误会更深了。

    书佑闻言一把掀翻了桌子,咬牙切齿道:“什么捡的?!是在胡八道,她若心中没鬼,怎就不敢来见我?”

    “书佑哥哥,要不你亲自去问问姑姑,看她是在哪里捡的,让她给你清楚些。我跟你一起去吧!”

    书佑完被气昏了头,理智无,被嘉月三两句话就的信以为真。

    “你去二护法那里把重生洞的幽火灯盏求来,她若能交代清楚也就罢了,若交代不清楚,就去给我爹娘陪葬吧!”书佑面无表情,见嘉月愣在原地,无动于衷,大喝一声道:“还不快去!”

    嘉月只是想挑唆书佑更恨穆贞而已,但当书佑动起真格来,还是被吓到了。嘉月跑到祥云洞明来意,南玉假惺惺地道:“你们夫妻问座要幽火灯要去威胁穆贞,这座可不敢给你们,要是你们惹出事来,洞主可是要问我罪的。再重生洞的看守们这个时辰也都睡了,不好给你们开门呀。”

    嘉月索求无果,心中倒是舒了口气,书佑要是真的用幽火灭了穆贞九命九尾,岂不也是自己的罪过。嘉月回到洞给书佑转述了南玉的话,可书佑一听,正中下怀,南玉不能明着给自己,那自己就去重生洞偷吧。

    书佑提剑奔出洞门往千峰崖背后的重生洞里来,重生洞往常看守严苛,没有腰牌口令,连个苍蝇也别想进去,今天看守重生洞的狼妖却在打盹,洞门还半掩着,书佑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重生洞内里面声音嘈杂,凄厉的哭喊声、呻吟声混响成一片。

    书佑摸着黑往前走,心脏紧张得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书佑不知走了多久,忽然看见有一处墨绿色的光亮,“是幽火!”书佑散步并做两步拿起那盏幽火灯就走!

    书佑没想到拿到幽火灯这么轻松,几乎就是不费吹灰之力,他以为会经历一场搏杀,至少南玉会带人来阻拦,没想到重生洞大门敞开,任由自己取拿。

    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书佑没有想到是南玉故意放自己进去的,故意点亮了幽火为他指引向,他反而为自己能这么轻松就拿到幽火灯而暗自窃喜。

    书佑将幽火灯藏在身上,到穆贞的洞门前,破门而入。穆贞被突如其来的响动惊醒,立马从榻上坐起身来,穆贞一脸惊恐,月光从洞口照射进来,穆贞这才看清是书佑。

    “姑姑杀害我父母,竟能高枕无忧?”书佑剑指穆贞的喉咙,道。

    “书佑,姑姑没做过这样的事,蓝水珠的事姑姑是真的不知道它怎么到箱子里的。你要相信姑姑!”穆贞苦口婆心,想让书佑相信自己的话。

    “撒谎!姑姑下午还给嘉月蓝水珠是捡来的,因时间太长忘记了,现在又不知道,到底姑姑句话才是真的?”书佑哭泣着咆哮。

    “姑姑何时给嘉月过这样的话,姑姑近日都没有见嘉月的面呀。”穆贞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书佑,不知他的话从何而来。

    “姑姑不是让嘉月来做你的客,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让她好好劝劝我吗?难道要我喊来嘉月对峙吗?”书佑手中的剑离穆贞的脖颈又近了一寸。

    “书佑,那就喊她来与姑姑对峙好了,姑姑白日里一直在吉云洞,没见过其他人,更没有让嘉月来做姑姑的客!”

    书佑看着义正言辞的穆贞,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他不知道穆贞和嘉月的话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在撒谎。正在犹豫间,门外想起嘉月的声音。

    “姑姑当真是老了,与嘉月见过面不过一个半时辰,就忘记了!”嘉月从洞外进来,立在书佑身边,俯视着坐在榻上被书佑用剑指着喉咙的穆贞。

    “姑姑不是要找嘉月对峙吗?正好嘉月来了,那你们就道道吧。”书佑看着月光照映着穆贞布满沟壑显得更加苍白的脸道。

    “老身何时见过嘉月姐,嘉月姐为何要诬陷老身?”穆贞被嘉月质问有口难辩。

    “嘉月诬陷姑姑对嘉月有什么好处呢?嘉月只是照实将姑姑告诉嘉月的话传达给书佑罢了,没有姑姑半句坏话,谈何诬陷?”嘉月语气铿锵,就像是穆贞真的找过她谈话一样。

    穆贞闭上眼睛,面色绝望,道:“姑姑不知道你听信了何人的谗言,单凭一颗珠子就来定姑姑的罪,姑姑同你一起生活了五百余年,姑姑的为人你一点就不了解吗?”

    “虽用五百多年的时间足以了解一个人的品性,但若是姑姑伪装的够深够好,那就算书佑去习得读心术也是无从知晓的。”书佑目光凶狠,月光下迸射出褐色的火焰。

    “既如此,你与我的情义自今日就散了!”

    穆贞着伸手抓住书佑指向自己的剑,一使力,剑断成了几节,散落在地,散发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