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卷壹终章：谁是马克(第2/2页)旧日只狼
齐煜再次陷入了深梦，那梦甜蜜不愿意醒。
梦中齐煜面前没有了黑暗，只有阳光灿烂，繁花似锦。面前的人儿扑进了自己的怀里，紧紧搂住了自己，轻声着：“老头子。”
齐煜也紧紧地搂住了家伙，久久没有话。知道眼前又出现一个拿着枪扛着鹿的身影。
齐煜对着来人，开心的笑了起来：“马克好久不见。”
那身影正是马克，只是他脸上并没有笑容。
“马克？你叫我马克？”那人放下鹿，背上枪，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有些讥笑地看向齐煜：“我花了那么久将你们藏了起来，你到底还是跟齐霁到了这里。”
“把我跟齐霁藏起来，怎么回事？马克，我有些听不懂。”齐煜抱着家伙，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家伙。
“是吗？齐煜，你还记得的你是谁吗？你还记得我是谁吗？”那人烦躁地将抽了一半的烟丢在了地上，用脚狠狠地碾了又碾。
“我是谁？我是齐煜啊？你的挚友！神奇大厨！齐煜！”齐煜也有些恼火，回了一句，怎么回事，马克脑子瓦特了吗。
“是吗？看来你还没清醒呢，马克先生！好吧，齐煜，你，还记得那张照片吗？”那人讥笑着，用手在胸前转了个花，会给齐煜一个戏谑的礼节。
“照片？那！！！那是！”齐煜一团迷雾的脑中闪过山谷，冰川，黑屋。
那桌子上的照片，那照片后面的字。“我们走向胜利，我们必将胜利，马克海德”
“你到底是谁！马克！你到底是谁！我到底是谁！”齐煜站起来狂吼着。
怀里的家伙，明媚的春光，想念的家伙，都无影无踪了此时。
齐煜和对面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冰川上那黑屋之中，无尽的黑暗里，不灭的火焰滚滚燃烧，亮光在齐煜对面的面孔上晦暗明灭。
那人却不再话，从壁炉上拿下一个西在手中把玩着，齐煜有些看不清，那好像是一个瓶子，颈腹相连，很真实却又看不清。
那人把玩了一阵，又放回了原处，长叹了一声，终于对齐煜开口了。
“我还是叫你齐煜吧。我们来聊聊你到底是谁，这关系到我们的过去和我们的未来。”
“在你现在这个时候，往后再过几万年，我刚才拿的那个瓶子才会被我们的后人所描绘，那个人叫做克莱因，他觉得我们的三维世界就像一个出入口相连的怪异瓶子，就是想你刚才看到或者感觉到的那样。”
“某种意义上讲，他的瓶子可以解释你之前所发生的的一切，包括我们熟悉的三维世界。我们跟更高的维度隔着一层克莱因瓶的瓶身，现实存在却不可测量。我们在内，他们在外。”
“膜之外更高维度的空间，三维世界的标准和测量都失去意义无法实现。但有时候高维的西会经过瓶底的入口经过一段神奇的旅程，再次从瓶底出来。
“在这个出入的过程中，高维的西如同被克莱因瓶所束缚，有了我们宇宙的特征，可以被我们的宇宙规则所解构，变得可以测量。等到它从瓶底出去，又升维重新不可测量。”
“之前的怪物就是更高维的西，一团无法形容无序的物质。它们从我们宇宙某个时空某个地，进来了。变得可以观测，甚至变得具备了初步的思维。”
“思维可是我们这个宇宙和人类独有的西。思维让那些西感觉到了存在的意义，变得有序起来。也吸引着它们更多的进入这个世界。”
“对我们来，它们就像是神，用高位的力量创造出无数无法解释的神迹。只是一旦它们进入我们的世界，一旦有了思维，它们就会被杀死，因为它们来像我们。”
“而我们的宇宙也是有意识的。想象一下，如果你是你自己脚上的一颗皮屑，你又怎么知道自己将要走向何？”
“至于为什么会有意识，我们的未来已经告诉我们，如果一只猴子一直在钢琴上胡乱的敲下去，迟早会弹出一片宏伟乐章。”
“降维的物质来多，这些无可估量的物质发生了无数的碰撞，就像是那只猴子在弹着钢琴，终于在某个时候弹出了美妙的宇宙意识。”
“这样的巧合遍布着整个宇宙。无数的宇宙意识在时空里形成覆灭，但无穷无尽，它们是无数个，其实也是一个。用数万年后才出现的地球上使用最多的两门语言来形容，一个叫做SYSTE，代表可以创造的有序；一个叫做遁去的一，代表着一切始动的奇遇。”
“齐煜！你就是那个遁去的一，你是最初的原点，最初的尘，最初的火，最初的星，是那个猴子弹出的乐章第一个音符。齐煜你是宇宙意识存在的标记。你的存在是宇宙意识里最醒目的标记。世界唯二的语言里，标记这个词是怎么来的？ARK，马克，对吗？”
齐煜的脑子现在乱成了浆糊。只是马克最后的话语更加耸人听闻。
“还记得我刚的那个克莱因瓶的瓶底吗？高维物质出入的地？”
齐煜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知知道啊？怎么了？”
马克走过来，紧紧握住齐煜的肩膀，眼里蕴含着最大的恐怖，缓缓道：“你是谁也好，齐煜也好！遁去的一也好！马克也好！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把你隐藏起来的努力失败了！这个宇宙的最高系统要你必须死，你不死就不会有更多的高维生物来这个世界寻找奇遇！三维世界让它们乐疯了！”
“那些高维生物来多，在这个宇宙待的的时间来长！瓶外的高维虚空最终会因为高维物质减少，总会有一天，不能再制止克莱因瓶变得来大，最后，我们这个宇宙最终也会嘭地一下！没有了！”、
“女王就是席思！SYSTE！宇宙意识系统的代称！你还不明白吗？宇宙来大，她再也难以维持秩序！”
“把你除掉！把枫糖峡谷，那个克莱因瓶底，这个宇宙的出入口封掉！她才能甘心！”
齐煜终于有些清醒了，也不再激动，冷冷地问着马克：“那齐霁是什么？不是我的儿子吗？”
马克又拿出了那个不可直视的克莱因瓶，指着某处只可意会，不可直观的地，跟齐煜：“看到没有？！高维的西总是在某一段时空之后，沿着瓶颈，在某个地重新进入这个瓶身，这个无法形容的地，就是宇宙时空循环往复的契机，高维生物返回虚空的地，也是席思赖以生存的奇迹！你明白了吗？！”
好像懂，又好像没懂，齐煜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我们现在到底在哪里？”
马克也松弛了下来：“这里就是地球最后一次板块大迁徙的起点，溟零之海上唯一的大陆，众明起源之始，系统与高维万神的首战地，姆。”
“简单的，齐煜，你现在正在创世前夕。”
“而我就是你和席思最忠诚的护卫者，消除你存世踪迹的隐者，现已作废的大宇宙系统助理。”
“马克海德（ARKHIDER）”
“我们走向胜利，我们必将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