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这般的不要脸啊!(第1/1页)妖临天下:王爷榻上请

    来随杺这话,是为了挖苦司空懿炘的。

    可谁知道,人家根就不在乎,反而还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公子逍果真有意思,话都这么逗趣。”

    随杺:鬼才跟你逗趣,爷的都是实话!

    这人真是,老天给的脸太多了,都让他成二皮脸了。

    见随杺不语,司空懿炘自行挑个话题道:“听公子你去了趟魏国,可知那里有什么有趣的地?”

    “还行,风土人情与他国大不相同,也真是让自己长见识了。”

    “是么。”

    司空懿炘在她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她。

    姬逍去魏国他知道,但去做什么不清楚。

    回楚国的事情,遇上截杀他也知道,但马车上的人他很好奇呢。

    以前一直有个错觉,现在再次坐在这醉欢楼里,那个错觉忽的变成了直觉

    “不知道公子可清楚,这醉欢楼的老板是哪位。”

    随杺一愣,“不是商家公子?”

    她自然的反应,让司空懿炘有些拿不住。

    “昨日我看着他了。”

    随杺疑惑地看向了身后的细辛,“从就经常来,难道是换老板了?”

    作为姬逍的随从,细辛低着头,恭敬地道:“回公子的话,醉欢楼的老板,还是公子陆。”

    随杺点点头,疑惑的看向司空懿炘。

    后者扬起唇角,深意一笑,“商家公子没错,但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

    随杺好奇地看着他,“殿下倒是,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盗圣杺爷。”

    在出这四个字时,司空懿炘是紧紧盯着随杺的眼睛。

    只见她眸中一片迷茫,倒也不像是作假。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是得不到确认,就想要知道些什么。

    “盗圣?!”

    这两个字让随杺大吃一惊,嘴巴都合不拢了,“他不是死了么?”

    “是么?他真的死了?”

    司空懿炘死盯着她的双眸,在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时,心中竟闪现出一种失落感。

    “这个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回头碰到太子瑾,问问他。”

    随杺可不知道他在卖什么官司。

    总之他就算是怀疑了,她也不能自己承认了啊。

    至于为什么问太子瑾,那是因为当时拓跋戟还不过是个质子,当日的事情,都是太子瑾和寿王造成的。

    提到这些,随杺觉着还不够,又问了句,“去年这事儿闹的挺大,不都盗圣死在了无妄海么,难到是假的不成?”

    司空懿炘收回思绪,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后,轻叹道:“不知道真假,这人一身的事,就这么轻易死了,还真让人难以相信。”

    “怎么?听殿下这个意思,还是个惜才的?”

    瞧着这装腔作势的样子,如果她不是当事人的话,肯定以为这个变态有多么重视盗圣了。

    哼,虽然拿了一半儿的钱,没有完成交易。

    但那明显就是个死期,她这样金蝉脱壳,才是明智的选择!

    “当日与盗圣打过交代,他的行事作风,倒是有公子相似。”

    司空懿炘把玩着手中的茶盏,“孤就不解一件事,这醉欢楼有她的股份,难到公子就从未见到过?”

    “这还真别,也许遇到过。”

    随杺并不否认这点,但她又不可能给自己挖坑。

    “不都是盗圣杺爷有千面,保不准在哪一日,我就还真碰上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有千面啊”

    不知道这个字有什么好笑的,反正随杺就看到司空懿炘突然大笑了几声。

    “孤很喜欢这个法。”

    道这,他猛地一起神,走到随杺跟前,薄唇轻启道:“总感觉与她惺惺相惜,还未等深交,就错过了,也委实可惜。”

    话落,转身离开。

    一脸茫然的随杺:深交?

    “他这是来试探的?”

    等到司空懿炘的人都离开醉欢楼,隔壁看热闹的商陆走了出来。

    “还想与杺爷深交?”

    摸不着头脑的随杺只能送给司空懿炘两个字:有病!

    细辛和苏叶对视一眼,他们同时觉着,这‘深交两个字,还是不要让主子知道了。

    不然,怕他会比太子炘更脑抽。

    一大早送走了司空懿炘,到快临近傍晚的时候,随杺又见到了姜清。

    与前者相比,姜清自是她欢迎的伙伴了。

    “我这还正想着,让你过来一趟呢,没成想你就来了。”

    降香准备好了酒菜,拓跋戟与商陆跟着一起坐下。

    姜清一进来的时候,只跟拓跋戟见了礼,其余的是一个字都没有多讲。

    因为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随杺的身上。

    再拓跋戟,上午就因为司空懿炘而闹心,现在又看到了姜清。

    用脚趾头随便一想就能知道,他此刻是个什么心思。

    拓跋戟看着随杺笑得一脸灿烂,还亲手为姜清倒酒。

    而后又听到姜清笑道:“这是不是,我与逍儿是心有灵犀?”

    “咳咳”

    因为这一声儿,拓跋戟一口酒水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

    细辛在身后赶紧为他地上帕子,心中不禁叹道:如玉君子的太子,在碰上杺爷以后,也是这般的不要脸啊!

    随杺见拓跋戟咳嗽的这么厉害,赶紧起身为他倒了杯水,“不想喝酒就不喝,弄成这样多难受。”

    拓跋戟:

    杺杺这是嫌弃自己了么?!

    姜清见此,担忧地无奈道:“邪王是没有休息好么?脸色这么差?”

    “我看看?”

    随杺很自然的扒拉着拓跋戟的脸,左右的看了看,“还行吧,可能是水土不服吧。”

    见到二人相处这么自然,姜清压下心中的一丝不愉,点点头道:“也是,燕国已经几个月没有下雨了,确实不如楚国的气候好。”

    拓跋戟可不管姜清的是什么,在随杺摸上他的脸后,眼神就可怜的不能再可怜。

    外加上他咳嗽了一阵,呕的眼睛微红,这一刻他是真的很‘脆弱。

    随杺瞧见他这模样,也是不舍,“你要不先去休息?”

    拓跋戟:他走了,谁知道姜清会做什么?!

    为了不让自己被赶走,拓跋戟转正了身子,喝了两口水后,慢慢道:“让王妃担心了,王无事,哪有客人在主家去休息的道理?”

    随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