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善恶有报(合一)(第2/2页)盛世医香之锦绣凉缘

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偷窥姑娘洗澡呢!”

    “是是是!小姐说的对!那小姐您现在可想吃饭了?”

    听婢女这么一说,姜悦立刻觉得饿的前心贴后背,忙道:“快去给我整点吃的来,越快越好!”

    这几日心情不好,她都没吃下饭,现在可要好好补一补了!

    姜夫人听到姜悦终于肯吃饭了,冷斥一声,“依我看应该再饿她两天才对,你看她那副茶饭不思的样子,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她身边的贴身妈妈忙笑着道:“小姐长大了,心思自然就多了。”

    姜夫人重重叹了口气,“可就算那件事是个误会,他的身份和悦儿也不相配啊。

    若只是门第低也就算了,偏偏还是个庶子,我怎么能让悦儿做一个庶妇呢”

    嫡庶有别,她这做娘的怎么能忍心啊!

    “唉……怎么就偏偏喜欢上他了。”

    姜夫人正兀自呢喃,姜尚书迈步走了进来,好奇的问道:“喜欢谁?你又为悦儿挑选夫婿了?”

    姜夫人愁苦着脸没说话,姜尚书摘掉官帽,捧着茶盏喝了两口浓茶,热乎乎的茶流进胃里,甚是妥帖。

    “说到看姑爷,前两日我倒是碰到了一个不错的小伙子。

    一表人才,高大英俊,关键是心思忠厚良善。

    我没买到翡翠糕,他便主动将翡翠糕让给了我,当真是不错。”

    姜夫人听了心中一动,忙问道:“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啊?”

    “不认识啊!”

    姜夫人眉头抽动了一下。

    姜尚书尤不自知,摸着胡子笑道:“不过那个年轻人的眼光真是够差的,给心上人选簪子,居然选了一个奇丑无比的,可把我笑死了。”

    姜夫人眉头又抽动了一下,咬牙切齿的问道:“他有心上人了?”

    姜尚书笑着点头,一副洞穿一切的神情,“对啊,那样子一看就是给心上人挑东西,瞒不过我的!”

    姜夫人忍无可忍,一把扯过姜尚书的耳朵,“人家都有心上人了,你还跟我提个什么劲,害得我白白动心,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屋内的婢女婆子极有眼力的退了出去,不多时屋内就传出了姜尚书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姜尚书捂着下巴,时刻保护着自己完美的胡须。

    姜夫人看着就恼火,“整天就知道鼓捣你那两根胡子,今天我就都给你拔了!”

    姜尚书哀嚎一声,转身就要往出跑,恰好有小厮前来叫门。

    两人相视一眼,偃旗息鼓。

    小厮推门进来,恭敬道:“老爷,刑部出事了。”

    姜尚书理着胡子,抬腿就是一脚。

    “你脑袋让驴踢了?你家老爷我是兵部尚书,刑部的事你找我干什么?”

    小厮被踢的一个趔趄,捂着屁股哀怨道:“是宋老夫人亲自去刑部报的案子,说是找到了谋害宋老尚书的凶手!”

    “什么?”姜尚书一怔,忙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再带两个人一同去探,有什么消息赶紧传回来!”

    如今朝堂之上立储一事闹得极凶,这个时候出点什么事都有可能影响到陛下立储。

    更何况事情涉及宋府,更是要仔细打探。

    小厮翻了姜尚书一眼,心中恨恨。

    老爷这样的活该被夫人打,真希望夫人能把老爷那边的胡子也薅没了!

    宋老夫人亲赴刑部状告凶手一事迅速在京都掀起了风浪,将其他所有的传言热闹全都死死压下。

    看热闹的百姓闻风而来,怀里还揣着瓜子花生,大有要长看下去的打算。

    刑部尚书与宋老尚书年岁相仿,一听是宋老夫人亲自过来,不敢耽误半分,连忙赶了过来。

    “老嫂子,您说您有什么事派个人来不就行了吗,怎么还亲自过来了呢?”

    宋老夫人拿出早就写好的状纸递交给刑部尚书,“事关重大,我怕小辈儿们说不清楚,便去亲自过来了。”

    刑部尚书打开状纸一看,直接愣住了。

    怪不得她要亲自前来,这状告的是宋老哥的兄长,的确不是小辈能处理的事情。

    刑部尚书当即命人去传宋丘入堂。

    宋丘被衙役传唤带来,他穿着一身新做的暗青色长衫,迈着从容淡然的步子走进了刑部大堂。

    宋丘瞥了一眼目光凌厉的宋老夫人,似笑非笑,“原来是弟妹,倒是许久未见了。”

    刑部尚书一拍惊堂木,年岁虽大,但依旧中气十足,“堂下之人可是宋丘?”

    宋丘收回视线,拱手一礼,“正是。”

    刑部尚书依照规矩冷声问道:“原告状告你下毒毒害工部尚书,你可认罪啊?”

    “我,认罪!”

    刑部尚书摸着胡子的手一顿,眯着老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刚才说……你认罪?”

    宋丘坦然点头,面无惧色,甚至还噙着点点淡笑,“尚书大人没听错,我认罪。

    罪昭在哪,我来签字画押。”

    刑部尚书一时愣住了,他在刑部任职多年,哪个犯人不是抵死耍赖,甚至有些人证物证具在,还得挨一顿板子才肯说实话。

    这一上来就认罪,倒是让他有点整不明白。

    刑部尚书清了清喉咙,咳了一声,拍着惊堂木道:“工部尚书可是我大梁重臣,你可是谋害重臣是何罪?”

    “知道,死罪难饶。”宋丘表现的格外平静。

    从刺杀张山的侍卫未回时,他便猜到了这一日。

    与其狼狈不堪的狡辩,倒是不如坦然承认。

    “我要杀宋丞,是因为他夺走了本应属于我的家业。

    我是宋府的嫡长子,宋府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

    他鸠占鹊巢,与他的母亲合谋夺走了我的一切,难道我不应该杀了他吗?”

    “宋丘!”宋老夫人沉声开口,厌恶的看着他。

    “宋丘,你可是忘了父亲为何逐你出门?

    你要弑父杀母,谋害手足,所以父亲才将你驱逐出府,你有何可怨!”

    此言一出,众人惊呼出声。

    手足相残他们都见识过,可这弑父杀母,简直耸人听闻。

    宋丘却只低低的笑了起来,脸上没有一点惭愧之色,“弑父杀母又怎么了?

    那是宋丞的母亲,又不是我的生母。父亲被迷了心智,不在乎我这嫡长子了,我也只能用这种办法让他清醒清醒。

    只是可惜啊……”

    宋丘怨恨的看向了宋老夫人,眸中含着阴冷的憎意,当年若非她看出了那子母壶的秘密,如今宋丞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宋老夫人无视他的恨意,只望着他道:“刘氏毒害罗氏,可也是你指使的?”

    宋丘只抿了抿嘴角,闭眸道:“该交代的我都已经交代了,还有什么话想问,你就让宋丞来狱中找我吧!”

    题外话

    我们锦儿真是又甜又飒,我亦拜倒在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