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亲疏,学做医女(第1/1页)一只宫娥要扑火

    “炉子。“

    “在。”

    “去,问问抬尸体的那几个太监,谁拿了鞋子,赶紧交出来,再派人去他们的屋内搜搜,看看有没有宫女的鞋子。”汤德吩咐道,语气中透露着不耐烦,这些个太监只会给自己找麻烦,一双宫女的鞋子有什么好的,能值几个钱,值得脱了藏起来。

    “槿娘啊,你以前和安公公认识?”汤德抬着眼皮,好奇的问道。

    “嗯,认识。”

    “关系怎么样?”汤德完一副八卦的样子。

    木槿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汤德的话,太近了,以后他自然会顾忌几分,那样自己在辛者库自然就要被他孤立起来,有什么事情也就防这自己。把关系的远了,以后想要在他汤德这里捞点好处就比较难了。

    “昨天,昨天和安公公一起来的那个宫女是太和宫的,我们以前在那里是好姐妹。”木槿在脑子里转了几转,最后出这个答案,在这里她并未明确的明和安子的关系如何,只和他一起的人关系很好,这样汤德如何理解自己和安子的关系就让他自己去理解吧。

    “哦,是吗?太和宫?我都忘了你是从太和宫来的,也不知道陈公公今年抽的烟丝怎么样,是不是比我的要好很多。”汤德像是在问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的道。

    “并未见过陈公公抽烟丝。”木槿道。

    等木槿的话完汤德的原浑浊的眼睛都亮了,没看出来啊,眼前这个刚入宫不到两年的宫女,在太和宫呆了不到半年,连陈金水抽不抽烟丝都知道,看来她应该是认识陈金水的。这样一个宫女,放在他辛者库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果真像来的时候的,她毒害了寿仁宫太后的贴身嬷嬷,可是这么一宫女,想毒害一人,连毒药从哪里弄都还不知道吧。有可能是替什么人背了锅,看来这个宫女还真是个烫手的山芋啊。

    木槿哪里知道这一会儿的功夫汤德已经脑补了很多的画面,对自己的身份也有了很多的猜想,要是木槿知道的话只会感叹,陈金水还真是个好大金主啊,抱着他的大腿自己走了多少捷径。

    “槿娘啊,到了该西的年龄了,咱辛者库里,有绣房,食房,珍宝阁,香坊,医女局,等等领的地,你有感兴趣的吗?”汤德想了想决定,无论对错先卖陈金水安子一个人情,管她这槿娘到底有什么关系,自己把她安排的好好的指定没错。

    这是向自己抛橄榄枝嘛,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的功夫,就可以从烧火丫头变成徒了。绣房,自己对绣花做衣服一点天分也没有。食房,想想自己熬的一锅十大补汤直接喝死了人,做厨娘,还是算了。珍宝阁,就是那些做首饰的地,需要巧匠的手,自己好像也不行。香坊,制作熏香的,自己的鼻子还算灵敏,可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那些香味了,还是算了。医女局,好像还行,自己在前生大病虽然没有,可病不断,病久成医,自己习一下看个病应该没问题,并且,在这宫中做医女最多的是习妇科面的疾病,在1世纪哪怕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行了,就这个吧。

    “多谢汤爷爷抬爱,实不相瞒,女婢对医女一直比较感兴趣,一直苦不得机会,这才放下。“木槿把语气放在最合适的位置,该感激感激,该为难为难,阴阳顿挫,一气呵成。

    “喜欢就行,那你明天就去医女局当值吧,我让医女局的许医政带你,好好,不要辜负了汤爷爷的一片心。”汤德语重心长的道,希望她是个聪明的,自己的好意都放出去了,希望安子和陈金水能收的到。

    “多谢汤爷爷大恩,槿娘没齿难忘。”木槿又跪下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磕两个头换到可以医术的机会,木槿觉得很值得。虽然她这是占了陈金水和安子的便宜,不过,有这么个契机自己为什么不顺着杆子往上爬,木槿觉得这个行为并不可耻。

    “汤爷爷,汤爷爷,人我带来了。”炉子提着一个太监的脖子风风火火的进来,刚过门槛就一脚踢在那个太监的屁股上,一下子把他踢跪在地上,这个动作熟练的程度木槿都怀疑炉子踢了多少个才有的这么娴熟的技艺。

    “西呢?”汤德问道,谁拿了不重要,重要的是西还在就好。

    “诺,在这里,这个皮子藏在自己的枕头下面,又不是什么好西,至于吗?”炉子对着跪在地上的太监啐了一口道。

    一双粉色的绣花鞋就放在汤德面前的桌上,这双鞋子做工并不致,粉色锦布绣着荷花,鞋底和鞋尖都磨烂了,如果不是这鞋尖上的已经干枯的血迹,这双鞋和别的鞋子没有什么分别。

    “你是自己交代呢,还是让人动了手再交代。”汤德咬着牙齿道。

    如果只是一双这样的鞋子,这个干粗活的太监没有必要把它脱下了还藏起来,肯定背后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

    从进屋开始就瑟瑟发抖的太监,一听到汤德的话更是身抖的如同筛子一样,额头上的汗一直冒个不停。木槿来辛者库的时间短,即便这样她也听过辛者库汤公公的威名,也是,在这个地,汤德如果不凶狠一些怎么能镇的住下面的人。

    “汤爷爷,汤爷爷,我,我,我。”太监拼命的在地上磕着头,嘴里慌慌张张的道。

    “吧。”炉子又一脚踢在太监的身上。

    “今早,在永巷发现了宫女尸体以后,上面就安排了我们四人去抬尸体,就在我准备出门的时候,来了一个人,他给我十两银子,让我偷这双鞋,我想着,十两银子换一双鞋子很值,的贪财,的贪财就答应了。”太监断断续续总算是把事情明白了,原来有人花钱买了这双鞋子,十两银子不少啊。

    “那人是谁?”汤德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