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怒(第1/2页)那么穆亦漾

    阿涟和阿漪第一次听到有人把小妹揍得那么惨,不由得对阿观另眼相看。阿涟好想知道,舅姥爷和他相比,哪个厉害:“小妹,他武功高,还是咱们舅姥爷的武功高?”

    怎么个比法啊。穆亦漾有点为难:“舅姥爷从不下狠手揍我,所以,我也不知道舅姥爷武功的深浅。不过,从拳法来说,观叔比不上舅姥爷。”

    这点,林观本人也承认。因为,每当对上穆亦漾的拳头时,他总觉得火辣辣的痛。除了天生神力之外,穆亦漾出拳时的快和狠,令他心生忌惮。

    想了想,他比较中肯地说:“我听师父说,师叔祖是个少见的练武奇才。如果他能一直专心修炼,我断不是他的对手。”

    虽然林观和舅姥爷不能直接分个高低,但是,穆亦漾却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达到林观的高度。她满怀憧憬:“您别进步这么快,等等我。我做梦都想扁您一顿。”

    小丫头真可爱,竟然当着人家的面说想揍人。大人物鼓掌:“不错,勇气可嘉。囡囡,加油,伯伯看好你。”

    “别,您别给我太大的压力,我连自己都没把握,要不然怎么说是梦想。”

    武艺的高低,不是通过勤能补拙就能练出来。然而,人要有梦想,有目标。穆亦漾现在的目标,就是在武艺上,把与林观之间的差距尽量的缩小。

    大家都是战神带大的孩子,小丫头既然能得林观的青睐,想来,大丫和二丫也不差。大人物很想知道,这两朵霸王花,与穆亦漾相比,又是怎样的光影:“囡囡,美貌排是行榜已经出来了。武艺排行榜呢,谁第一?”

    “她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

    在穆亦漾的眼里,两个姐姐不过是花拳绣腿,上不得台面:“打架时,都是我在前面打,她们两个躲我后面。”

    原来如此,不过,大人物也觉得,家里的会打架的女孩,一个足矣。如果三姐妹个个能打会打,哪个男人还敢把这个的女人娶回家?娶了一个母老虎,还得面对两个母老虎的小婊子。哪天不小心和老婆吵架的时候,除了挨老婆打之外,搞不好两个小姨子还会杀上门。

    因此,大人物同情的目光看了一眼牛高马大的贺高和斯文白净的慕容俊浩,不知这两个年轻人,被老婆打的次数多,还是挨小姨子的拳头。

    “我说你们两个年轻人,没少被小姨子欺负吧。”

    哪有的事情,贺高摇头:“小妹是我小从抱大的,做她姐夫之前,我就是她哥。”

    小妹对自己人很好,慕容俊浩觉得小妹是他的护身符:“看在小妹的份上,街上的男生谁都不敢欺负我。”

    看得出来,囡囡威名远扬。大人物此时才想到之前听的一句话,乐了:“囡囡,是不是因为你打遍街头无敌手,所以才会被人称为大姐大。”

    其实大人物知道,曹之敏那伙人,给穆亦漾取了个外号,叫鬼见愁。大姐大这个称号,还是在山海阁事件之后传出来。所说,这个绰号可是囡囡自个爆出来的。要不然,谁都不知道她还有一个霸气的句号。

    穆亦漾得意地一笑:“那当然,我是大姐大,我两个姐姐是大姐头和二姐大。她们啊,都是沾了我的光。”

    大姐大听着霸气、威风,可是嘛,大姐头和二姐大,听着别扭极了,哪来的沾光之说。起码,大人物觉得大姐头和二姐大的句号,土里土气的,土到掉渣。

    大家在花园里,又陪着大人物边走边聊了一会,然后才分开。望着穆家人离去的背景,大人物即眼馋又眼红:“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都不易,囡囡的爸爸却一连生了三朵金花,命咋那么好。”

    能够拥有旦旦这个儿子,他已经是感恩戴德,不敢再有其它的奢望。

    林观一直注意阿涟和阿漪,他觉得穆亦漾所言不实。或许两个姐姐不像小妹那样拥有高超的武艺,只是,两人绝对不是手无缚鸡之人。

    他淡淡地说:“旦旦也不错,比起他人强太多。”

    自家的臭儿子,大人物摇了摇头:“旦旦还是一颗温室草,经不起风吹日晒。要想成长为苍天大树,还有好长的路要走。”

    许是林观今天晚上的心情不错,他竟然主动问起大人物:“您想要囡囡一样的女儿,还是旦旦一样的儿子?”

    这个问题,大人物不需要花时间考虑:“我宁愿要囡囡这样的女儿。同样是温室里长大的孩子,囡囡的适应能力和生存能力远远强于旦旦。把两个孩子扔到深山里,第一个走出来的人,绝对是囡囡。”

    大人物比任何人都要疼爱旦旦,只是,他觉得自己的儿子,确实比不上别人家的女儿。

    穆家三朵金花从花园里回到杨家,又坐了一小会儿,才离开回到别院。杨老爷子眼巴巴地望着宝宝们离开,不断地叮嘱着:“大丫二丫,记得,明天一大早,我就去别院看宝宝们。”

    老人家喜欢孩子胜于一切,穆爸爸当了姥爷之后,特别理解老人家们的心情。他主动说:“老爷子,别院的大门,一直为您打开。明儿早点来,咱们一起吃早餐。”

    “好咧,我和老邓头大清早就去。”

    送穆家人离开之后,坐在书房里的杨贞陷入沉思,半响之后,他才招来阿穆鲁氏:“阿穆,囡囡是不是有什么事?”

    以杨贞对穆家人的了解,如果不是事出有因,穆家人不会在这个时间入京。宝宝们太小,向来以孩子排第一的穆家,怎么可能挑这个时候离开家,来到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

    不用说,肯定出事,而且还是不为人知的大事。能让穆家举家入京,想来这事,十有**与囡囡有关。

    正因如此,杨贞想不明白。穆亦漾在他身边活奔乱跳,看着不像有事要发生。难道说,人家背地里下手,他目前还没发现而已。

    他看了一眼坐在对面也是一愁莫展的阿穆鲁氏:“怎么,你也没有头绪?”

    “想不出。”阿穆鲁氏真的想不到,“自从山海阁那出之后,曹之敏与囡囡基本上没有发生过冲突。”

    思想真窄,杨贞摆了摆手:“你别总想着曹家,除了曹家之外,还有谁与小丫头有冲突。你可别忘了,丫头现在的生意大着呢,经济冲突也是一个主因。”

    那也应该不会起什么大浪,阿穆鲁氏分析着:“囡囡是低调的富豪,而且她做生意很仁义,没有吞独食的习惯。我可以肯定,在经济方面,她没有成为别人的眼趾钉。”

    眼光毒辣的杨贞缓缓的说:“那么,原因只有两个。一是因我而起,二是有人想混水摸鱼。”

    只要把小丫头拖进来这盘棋里,那些老首长们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到时,牵涉的范围可就太大。

    阿穆鲁氏觉得有一点说不过去:“真像您猜想的那样,姐夫和兰姐,是如何发现这个问题的?会不会,是您多虑,把事情想得过于复杂?”

    杨贞倒是希望是他多虑,那样,事情就简单多了。可是,他有一种感觉,穆家人是无事不入京:“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发生了我们不知道的事。”

    两人分析了大半天,也想不出究竟是什么事情。最后,阿穆鲁氏把希望寄托在穆亦漾身上:“囡囡这孩子藏不住事,要不,我改天套她的话。”

    “你们啊,全都误会那孩子。”杨贞从来不敢小看穆亦漾,“囡囡如果有心想藏事儿,除非她自己主动说,否则,谁也无法从她嘴里听到一丁半点的消息。”

    想到一年半前,小丫头在生日之夜,独自跑到荒山野岭里开棺取骸,正是从那时候起,杨贞再不也敢把她当成一个不谙世事的温室花看待。

    他从另外一个方面入手:“老爷子们又不是第一次开口让囡囡到他们的营地,除了京城的营地之外,囡囡从不曾到外面去过。可如今,她竟然同意到东北走一趟。”

    孩子在京城里待腻,到外面转一圈不行啊。阿穆鲁氏觉得杨贞有点草林皆兵:“囡囡的目标可是环游全球,阿宗说的也没错,这大半年,她心情不好过,到外面散心,正常。”

    如果不是穆家人入京,杨贞会觉得正常。只是,把穆亦漾离京以及穆家人入京这两年事连在一起来想,他觉得不正常。

    “囡囡的时事感很敏锐,东北和西北两处营地特殊,这点她不会不懂。”

    “不如,您从另外一方面想想。东北除了营地之外,它还有一个特殊之处。”

    哪里特殊来着,杨贞的眼里全是疑惑:“说说看。”

    “囡囡的姥姥姥爷,他们的祖籍发源地,正是东北。您也知道,她姥姥姥爷在囡囡心里,甚至在穆家三姐妹心里的份量之重。说句不好听的大实话,孩子们对姥姥姥爷的感情,还在阿姐的亲生爹娘之上。”

    阿穆鲁氏的话,不无道理。杨贞细细想着,在心里不断地推敲。感觉老大似乎听得进这些话,阿穆鲁氏干脆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一给杨贞道来:“可能你没注意到,自从过了春节之后,我发现,囡囡对姥姥姥爷这边的事情,关注得越来越多,参与的也越来越多。今年的清明,她还去给姥姥的祖宗扫墓。所以,我觉得,也许孩子只是想到东北,了解一下姥姥姥爷先人的生活习俗,就当是缅怀逝去的老家。”

    清明扫墓之事,杨贞听说过,只是,他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是给姥姥家的先人上墓。”

    当时穆亦漾说,要去给先人扫墓,至于哪个先人,她没有明说。

    阿穆鲁氏笑了:“她不让大炮跟着去,我就知道,肯定是给姥姥的祖先扫墓。要不然,扫墓也不至于要如此保密。”

    讨论的话题,好像有点偏题。杨贞觉得,宁可把问题往坏处想,也不能掉以轻心:“这段时间,别院那边给我保护好,我不想再有第二架无人机出现在别院。”

    突然,他灵光一闪,好像发现什么破绽:“莫非,囡囡发现无人机是谁派出去的?”

    此时,回到别院的穆亦漾,正在听穆爸爸说故事。仔细听完穆爸爸的话之后,她还是那么平静,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爸,您是怎么打听出腾云这人?”

    “你爹我当年走南闯北,结识各路英雄好汉。混了一辈子,若是连这点消息都不法打探出来,岂不损我一世英名。”

    穆爸爸觉得,如果有机会的话,是不是可以带老三见见当年的兄弟。一晃眼的时间,三四十年就这么过去,可是兄弟们之间的情谊还在。

    他之所以有这个想法,因为现在情况不一样。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女儿有朝一日会在京城弄一番天地。孤身一人在上面,多个朋友,多条门路走。说句痞话,也是多了一份保障。

    腾云是吧,好的,我记住你的名字。穆亦漾盘起双腿坐在榻上:“老爹,这事,交我处理。”

    毛都没长齐的丫头,你以为自己有通天的本事,什么事都想着自己解决。穆爸爸瞪了她一眼:“你爹我还能喘气,还可以作些琐碎事情。你可千万别自做主张,有事说出来,老爹帮你参谋参谋。”

    “您是我的狗头军师,少您可不行。”穆亦漾随手拿起一块萨其马塞到嘴里,“爹,看来您平时善事没少做,这种时候,竟然有人倒戈。”

    即使没有元丰的通风报信,黑手也不会轻易得逞。只是,令她意外的是,机率这么小的事情,都让穆家人碰到。果然,老祖宗的话是对的,积善行德,福泽子孙后代。

    穆爸爸想听听小女儿的意见:“老三,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是幕后主使,你心里有人选吗?”

    “目前还没有。”

    穆亦漾觉得,这事可不简单:“唯一能排除的,就是曹家。”

    曹之敏与自己可谓是死敌,两人的矛盾水火不容,杨贞那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时候,若是穆家真的出了什么事,大家下意识的都会认为是曹家干的。而且,虽然曹之敏做事不长脑子,但是大曹哥可不是凭自己喜好任意妄为之人。若不是他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穆爸爸只知道曹家人与小女儿不对付,只是不像阿涟和阿漪那样知道具体细节:“为何你也认为不是曹家人?”

    “他家的小儿子,完全是猪脑子。”

    异地买凶,这种手段,做一次就行了,不会有人傻到做第二次。

    因此,穆亦漾更加倾向于另一种可能性:“我看啊,有人屁股痒,坐不住,想要分一杯羹。”

    这人,有可能是曹家的对手,有可能是杨贞的对手,甚至,有可能是曹家和杨贞的共同对手。只是,藏得这么深,会是谁呢?

    穆亦漾在京城里,怎么说也待了八、九个月的时间,对京城上位圈的情况,她不是睁眼瞎。然而,目前的她,只凭着腾云这个名字,想不出这个隐藏得很好的神秘人物,究竟是谁。

    最坏的情况,就是藏起来的,不仅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接下来的日子,她得好好地研究研究圈里的各路大小神仙。呵呵,好戏,准备开始上场。玩游戏是吧,等着,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穆亦漾想了一下,觉得家人来到京城,自己得带他们好好地逛逛:“爹,明天我们出去玩吧。”

    好样的,不愧是自己的种。遇事不慌不忙不急不躁,还有玩的心情。穆爸爸早就想好了目的地:“你妈和我说过,她来京城之后的第一站,就是要到你姥姥的家里去看看。”

    自己在京城的时候,也喜欢时不时跑到心庄逛两圈。穆亦漾站起来拍拍屁股:“我来安排,爹,早点休息。明天咱们吃地道的当地早餐给。”

    “你也早点睡。对了,明天早上陪我打打拳。这一年来,你很少在家,没人陪我打拳,挺不习惯的。”

    穆爸爸不肯陪穆亦漾对练,但是打拳时却一直让她陪着自己一起练手。

    是啊,自己也好怀念和老爹一起打拳的日子。穆亦漾回头一笑:“没问题,顺便给您瞧瞧,您小宝贝的身手日渐长进。”

    臭丫头,口气仍然那么拽。穆爸爸盯着女儿的背景,宠溺地笑了。

    然而,穆亦漾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刚才比鲜花明艳的脸蛋,已经变成能够滴水成冰的冰窖。她内心的暴怒已经达到顶值,是谁,敢去动她最宝贵最珍惜的家人。

    敢把黑手伸向她的家人,即使你会隐身,我也要把变得透明的你给撕成碎片。她想不明白,自己不是圈里的人,为何还会成为某人的目标?

    她之前从没想过,这种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的路数,有一天竟然会落在自己头上。既然有人硬是要把自己扯入这盘棋,那么,就在棋艺上一较高低。对奕,她从来就不是弱者。

    皎白月光倾泄而下,站在院里海棠树下的穆亦漾如同一个冷艳的仙子,身上泛着寒光,令人不寒而禀。此情此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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