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比比谁更惨(第1/2页)那么穆亦漾

    当杨宗来到东郊的桃园时,意外看到旦旦和四位不请自来的小伙伴们竟然齐齐窝在宽敞的办公室,一个个跷着二朗腿在打游戏。

    “宗哥,来了。”

    除了蓝毛有良心地招呼一声,其他几个,全当杨宗是空气,全部注意力都聚集在游戏上。

    杨宗左右看了好一会,没看到大炮和穆亦漾:“囡囡哪去了?”

    “大炮陪她逛桃园,出去好一会。”

    主人家不在,你们作为客人倒玩得挺自在的。奇怪,这四家的小子们怎么跑到这里来。杨宗坐在蓝毛的身边:“谁带你们过来的?”

    “我们路上碰到旦旦,跟着他过来。”

    旦旦今天打电话给穆亦漾,得知她在桃园,马上跑过来找她玩。路上遇到哥四个,于是,来桃园的人,从整体上变成五个。

    “旦旦,开学了,你不上课,跟这里干啥?”

    别人还说他游手好闲,其实,旦旦这小子才是游手好闲的代表。旦旦将游戏手柄放好:“宗哥,我下午没课,所以过来。”

    他之所以过来,主要想让穆亦漾帮忙在御坊订个位置。何况她知道,御坊最大的包厢,是专门留出来给穆亦漾专用的。

    这不,旦旦才把这事对穆亦漾说出来,穆亦漾直接拨个电话,告诉祥叔,明天晚上,有人要用她的专用包厢,给老星翁祝寿。

    结束游束之后,纹身凑过来:“宗哥,待会大家一起吃个饭。”

    “只要你劝得动囡囡,我没意见。”

    看到纹身泄气的表情,杨宗得意地笑了:“过了这个月,你们这些臭屁孩,想去哪吃不可以?”

    囡囡老家的规矩好奇怪,没过一个月都不吃宴席。唉,人家的风俗,他们又不好说什么。算了,还是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染发突然想到什么,凑到杨宗身边,故做神秘:“宗哥,我无意中我老爹说的,好像下个月开始。”

    吓得杨宗一口茶要喷出来:“什么,我要跟随?”

    “机密要事,你爹会和你说?”

    自己老爹当然不会对他说起这事,这还是他当时躲在他爹的衣帽间里,想偷他爹的私房钱时,因为染发爹提前回家,躲避不及的染要只能藏在大衣里,不小心听到染发爹打电话时听到的。

    杨宗最讨厌这种出差的苦事,当个空中飞人,那么辛苦,他才不干。杨宗瘫在沙发上,苦思冥想,谁给他出个锦囊妙计,让他不用出国访问。

    十分钟之后,穆亦漾回到办公室,看到杨宗进入冥想状态,好奇之下,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杨宗的身后,轻轻地探手去摸杨宗的额头。

    额头上突然多出个柔软温暖的热体,让杨宗吓了一大跳,他大手一挥,整个人弹跳起来:“是人是鬼。”

    你才是鬼呢,大白天撞鬼,呸,大白天你还担心碰到不干净的东西,干什么亏心事了都。穆亦漾冷冷地语出恐吓:“宗哥,你说我是人是鬼。”

    看清来人,杨宗这才松了一口气,马上讨好地说:“原来是我的神仙小妹。呵呵,哥哥刚才在想事情,没注意到你进来。”

    想什么这么入神,穆亦漾也不和他计较,来到办公桌面前坐下:“你们不玩游戏了?”

    她离开办公室前,可是看到,这五个小伙伴们,正在玩红色警戒。

    耳钉决心拆杨宗的台,他笑嘻嘻地说:“囡囡,宗哥要出差,他正想办法摆脱这苦差事。”

    出差,在穆亦漾的印象中,杨宗即使出差,也是当天出天回:“宗哥,你要离家很久?”

    “当然,染发哥刚才说,宗哥要陪我爹出国。”

    旦旦也是才知道他爹要出国访问,喜出望外的他早已经盘算好接下来的逍遥日子:“呵呵,好不容易,家里没人管我。”

    不仅是他,除了杨贞之外,其他人也有携夫人出行的习惯。谁让杨贞是孤家寡人,没夫人可带。

    看看时间,差不多该走了。杨宗吆喝着:“好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蓝毛几个想去别院里玩,他提出要求:“囡囡,等过段时间,请我们去你家里玩。”

    可以,大方的穆亦漾同意:“没问题,到时请你们到我家里做客。”

    于是,一拨人分三路,各自回家去了。

    望着三辆豪车使出桃园大门,保安部总监擦了额头的冷汗,对金总说:“我的老天爷,难怪穆董这么豪气,看清她身边的那些人了吗?”

    都是京城土生土长的人,那几个哥子哥,谁不认识?金总松了一口气:“兄弟,日后桃园的生意,咱们不用愁。”

    没想到,宝夫人的曾外孙女,竟然有这么深的来头。

    回到别院,杨宗立即跟邓老爷子商量:“姥爷,您赶紧帮我想个法子,我不想跟着外出访问。”

    没头没脑的话,邓老爷子不明白孙子说的是什么:“你跟谁出去?”

    把染发的话重述一遍,杨宗倒在罗汉床上:“我放着逍遥日子不过,跑外面去干嘛。”

    穆亦漾盘腿坐在罗汉床上,同情杨宗:“你能打拒绝得了?”

    难,杨宗不情不愿:“带谁出去不好,非得带我,我就那么养眼?”

    穆亦漾深表同情:“或许,你自由自万惯了,人家看不顺眼,特意找活给你干。”

    不管谁是宗哥的领导,耐性不好不行。说不定,被杨宗气出心脏病,虽然概率很小,但还是有可能发生。

    杨老爷子不觉得孙子有什么好烦恼:“带你,你就去,意见多多。囡囡,今天上班习惯吗?”

    丫头久不上班,可能不太习惯职场气氛。

    穆亦漾潇洒地说:“挺好,我那里几乎都是清一色的熟练的老员工,不用我操什么心。相比之下,我就是一个闲人,在那里东逛西逛。”

    今天去桃园,明天得去古玩店转转。穆亦漾邀请两位老爷子:“两位爷爷,明天我到南路的兰佑斋,您二位和我去转转呗。”

    兰佑斋是太姥姥的心血,她来到京城之后,第一个经营的就是这家古玩店,用孙女和孙儿的名字取名。在她努力经营之下,提起京城的私家古玩店,大家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兰佑斋。

    令她惊喜的是,没想到,自己的三个外孙女,个个对古玩都有自己的见解。当然,这一切,都得归功于姥爷姥姥的传导,以及穆家传承下来的不为人知的传家宝。

    杨老爷子想了想,觉得明天的天气有好转,反正在家里也是闲着,不如到外面转转:“好啊,大邓子,明天咱俩到店里开开眼界。”

    因为穆亦漾与两位姐姐有着年龄差,太姥姥可怜她年纪小,所以,当年在她把家业分配给曾外孙女时,她把这座最赚钱的古玩店留给穆亦漾。

    杨宗一听,更郁闷:“你们一个个逍遥派,就我一个人快要跳火炕。”

    “您把工作辞了,马上就可以逍遥快活。要不要?”穆亦漾斜了他一眼,“自己当老板,才能自由地安排时间。”

    话说,她不看好杨宗的发展。以他的性格,让他在营里,涂一时的新鲜感可以;可是让他规规矩矩地待在里面,无异于一座永远无法翻过去的五指山把齐天大圣压在里面。

    杨老爷子也是呵呵一笑:“我和飞云打赌,你在里面待时间不长。看来,我要赌赢了。”

    少来,这种激将法,对杨宗不管用。杨宗翻了个身,把手搭在穆亦漾的膝盖上:“小妹,你帮哥哥想个法子,避过这场灾难再说。”

    小妹的鬼点子多,随便编一两个,不在话下。

    然而,穆亦漾不想掺和他工作上的事情:“打住,我袖手旁观,你自求多福。”

    好没爱心,一点都不可爱。杨宗又一翻身滚到罗汉床里边:“命苦的我。”

    命苦的,不仅他一个。另一连“还有多少事,赶紧汇报。”

    明天晚上是老丈人的大寿,他想把明天的时间空出来,好好陪家人一起吃顿饭。刚才接到儿子的电话,说明晚的包厢已经订下来,就是上次和囡囡那丫头一起吃饭的包厢。

    染发爹用心打量着上司的苦瓜脸,于心不忍:“你今天太累,剩下的事,不是需要马上处理的状况,可以等明天再处理也不迟。”

    你以为我不想明天处理,可是,明天又有一大堆的事丢到我这儿,我哪来的时间?“赶紧的,快处理完这些,我回家陪老婆孩子吃饭。”

    染发爹打小报告:“我儿子说,今天他们四个找囡囡玩,在那里碰到旦旦。现在,除了小丫头之外,孩子们在外面吃饭,一时半会的,不会那么快回来。”

    这几个孩子脸皮够厚,不管小二怎么阻止,他们硬是和囡囡那丫头凑到一块玩。“孩子们不怕小二说他们?”

    “谁说不怕,所以,他们都是偷偷地找丫头玩。”染发爹干脆扯起小八卦,“桃园你还有印象吧,现在是囡囡的。”

    位于东郊的桃园,他怎么可能没印象:“真没想到,囡囡竟然是宝夫人的后代。”

    小丫头现在就是一座移动的金山,多的是苍蝇想围上去。“你说,旦旦和小丫头,两人是不是缘分深厚。”

    此话一出,吓得染发爹手上的文件都掉到桌子上,“至于嘛,我又没这个意思。”

    没那个意思,您还说出来,不是吓人麻。染发爹嘀咕着:“就算您有这个心,小丫头也没那个意思。”

    闻言,眼睛眯了起来,语气满是威胁:“乌鸦,你刚才说什么,我年纪大了,有点耳背。”

    你不高兴我也要说,染发爹一点儿也不听:“实话实说。没有通天的本事,别把丫头娶回家,因为镇不住这尊佛。囡囡那丫头看似简单,可是,人家心里通透着。什么人能嫁,什么人不能嫁,她心里肯定有譜。”

    有个屁谱“丫头真有你说的那么神乎,会嫁给她前夫?我看,她别的本事没有,休夫的本事,倒和她太姥姥看齐,甚至比她太姥姥更决断。”

    我的好领导,真是天下老子你第一,什么都敢说。染发爹赶紧阻止:“我的大老板,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小丫头不会揍你。可是,让她知道你这么说她,人家心里更加不待见你。惹毛了她,她故意对营里的那些老爷子面前挑拨什么的,有得你烦的时候。大曹哥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咱呐,引以为鉴。”

    我之前对她和言悦色,也没见她给我好脸色看。小丫头对他怎么这么见外:“按理说,我们的关系不应该太差。可是,你也看到,小丫头和我基本没交情,也就旦旦和她臭味相投。”

    幸好,旦旦不是坑爹的儿子,不像曹之敏那样,专门坑爹。想到昨天那小丫头昨天故意爆料事件时的小人得志之状,他又是一阵好知,笑完之后更是庆幸。

    还是他的儿子旦旦好,即不傻,又不聪明,更不白目。普普通通,健健康康就好。

    染发爹叹气:“祖上有交情,那是祖上的事。你现在和人家即不是亲又不是戚,小姑娘家家的,不喜欢大爷辈的人物,正常。”

    担心像深宫怨妇一样扯到其它地方去,染发爹赶紧补充:“既然不能亲切人家,起码别与人家交恶。大家相安无事,客客气气,比什么都强。再说,小二哥与囡囡家的关系这么好,对您也有利。您还有何事可担心?”

    也对,还好小二是自己这一队的。“下个月的出行,你再给我好好斟酌斟酌。”

    第二天九点钟,穆亦漾开着老爷车,载着两位老爷子和大炮,来到南部的兰佑斋。兰佑斋的规格不小,占地面积一万二平方米。每个院阁摆放不同各类的古玩,让你感觉不到自己在商铺里买卖奇珍异宝,反而是在博物馆里欣赏古玩的感觉。

    古玩店的负责人,是当年胡家家丁的后代,他是太姥姥看着长大的孩子,今年已经60岁,自从太姥姥正式退休后,一直由他帮忙打量古玩店。太姥姥还没离开之后,亲自把他介绍给穆亦漾。

    “舅舅,我今天过来玩。”

    毕竟是胡家的人,人家祖孙几代人都陪在太姥姥的身边。于是,穆亦漾称呼胡勇一声舅舅。

    胡勇对活泼可爱的穆亦漾感觉很好,他笑着迎过来:“你早该来看看,拖到今天才过来。”

    他带着穆亦漾来到办公室:“囡囡,我听说,你在字画方面特别有造诣。”

    造诣不敢当,只是识货罢了。穆亦漾对兰佑斋里的收藏特别感兴趣:“舅舅,我们这里的书画多不?”

    “我听奶奶说,家底比不上你们穆家的丰厚。但是,论起私家收藏,我们在京城可是屈指可数。每当有拍卖会,大家首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们兰佑斋。”

    太姥姥对穆家知根知底,因此,她经常对身边的人提起,兰佑斋的字画,与自己曾外孙女家里的字画相比,可谓是小巫见大巫。

    来到办公室时,抬头望见室内挂着的字画,穆亦漾当城愣住:“我的字怎么会在这里。”

    这副字,是穆亦漾12岁那年,舅姥爷让她写的一个大字“曦”,并描上山水画。当时舅姥爷说要送给老熟人,然而,谁也没想到,舅姥爷说的老熟人,竟然是太奶奶。

    胡勇笑着说:“十年前,奶奶就命人挂了这字画在上面。当时她对我说,这是她的开心果写的。”

    他本人也是个字画的鉴赏行家,一眼就觉得这字的功底深厚,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么老辣的笔迹,竟然出自一个12岁的女娃之手。

    穆亦漾坐在藤椅上,望着古色古香的办公室,感叹着:“舅舅,太姥姥没退休之前,一直忙于工作?”

    “奶奶是个闲不住的人,不过,她不是机器人,该休息的时候休息,该工作时工作,用她老人家的话来说,劳逸结合。”

    提起人人敬佩的宝夫人,胡勇特别敬佩:“奶奶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她却说,你们姐妹三个,个个比她厉害有出息。我陪在奶奶的身边待的时间长,奶奶提得最多的就是你,我个人认为,奶奶最心疼你。”

    一来囡囡的年纪小,老人家都爱幺儿。二来,或许囡囡也受到情伤的关系,所以,老人家特别心疼穆亦漾。

    穆亦漾托起下巴:“您放心,太姥姥的这家古玩店,我一定用心经营,绝对不会令她老人家失望。”

    虽然对穆亦漾不熟悉,但是,胡勇相信宝夫人的眼光。他微微一笑:“我们都相信你,你绝对有那个实力,把兰佑斋发展得更上一层楼。”

    邓老爷子正在仔细研究方案上的一个笔筒:“囡囡,这个笔筒,有点历史。”

    穆亦漾看一眼,还好,不是特别出名:“邓爷爷,这是清晚期的竹笔筒。”

    她顺手拿起一个小小的挂饰:“舅舅,这种弹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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