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因果(第1/2页)那么穆亦漾
在穆爸爸的翘道以待之中,一辆黑色的老爷车缓缓驶进穆家后门。大卫捧着一个木盒走下车,随后,穆亦漾也从主驾驶位上下来。
穆爸爸带着儿子女儿走入地下室,来到冰窖面前,穆亦漾输入密码之后,将锁左右各转了两圈,这才把木门打开。
恭敬地放好木盒,三人对着木盒揖了三躬,这才锁上门,从地下室走出来,走上主宅的一楼客厅。
坐在客厅里,穆爸爸把自己的打算对女儿女婿:“待你们从罗马回来之后,我们再给外公作法事,安葬。”
“这事容易,问题是,日后清明的时候,该怎么对妈妈,好好的,怎么会给外公迁坟?”
这的确是个问题,不过,眼下,先把这事兑付过去再。穆爸爸摆摆手:“眼下时间紧急,管不了这么多。”
最让他不爽的是,来是女儿的大喜之日,却发生这些事情。又是自己的老丈人,想不管都不行。
官先生一家正在酒店与新老总Cber在一起吃饭,明天他们就要飞回香港,临行之前,Cber特意为他和家人饯行。
两个老朋友见面,当然会聊起穆家的事情。Cber开着玩笑:“Philip,你的Linda,听是我的一把非常好使的保护伞。”
老友的调侃让官先生哈哈大笑:“可以这么理解。特别是在对外事务的处理上,你大可以放心。”
穆家的人脉,的确是囡囡最大的保护伞。
Cber觉得,不能让Linda来做他的秘书,他多少都有点遗憾:“其实,我更想让她来当我的秘书。”
“因为她能流利的德语?”
“没错,和她在一起我的母语,让觉得好像在家里那般亲切。”
让他倍感亲切的乡音啊,更何况还有其他的原因:“你或许还不知道,Linda的姥爷还是我的长,我们都是同一所大同一个院同一个专业毕业。”
他翻出手机的相片,递给官先生看:“我们校当年的外籍生不多。于是,我让我同回校查了一下记录,看看,这个帅气的年轻人就是Linda的姥爷。”
哦,原来的是兰姐的养父。官先生还在奇怪,兰姐的爸爸当年不是在京城读大吗,怎么又跑到德国留去啦?
这张黑白相片里的年轻人非常帅气,甚至可以,看着就像一个调皮的人。该不会,囡囡的调皮,也是被老人教出来的。官先生想到老友的专业,顿时也跟着开起玩笑:“若是哪天,你房间里的保险箱出了故障,你自己也无法打开。这种时刻,你可以考虑让Linda过来帮你开锁。”
听穆爸爸,没有囡囡开不了的锁,没有她装不好的零件。当然,这一切,都是姥爷和林叔教的。
甚至,他还听阿涟开过这样的玩笑,如果她的什么西不见了,肯定是囡囡撬开她的保险箱偷走的。不管她换了什么样的密码,换了什么样的锁,最后都被囡囡给撬开。
Cber眼前一亮:“真的,改天我可要试一下。”
客房里的杨贞,正在听取大炮的汇报,听完之后,他眯着眼睛问:“真的什么都查不到?”
他的人,在这么一个的海门,想查一件事情,却什么都打探不到。
对此,大炮惭愧得不敢抬头:“如果不是由于在交通路口有摄像头,我们根就不知道,这事与何强一家有关。”
他能够找到的有用的信息,就是三更半夜的,那个祖宗开着耀眼的红色法拉利穿过十字路口,被摄像头拍到。
这么一部名贵的跑车,整个海门只有穆亦漾有。然而,摄像拍到的信息有限,他是根据穆家的人脉,推来算去,最后才敢做出决定。穆亦漾应该是开车去了何强的家。
思索了半天之后,杨贞这才问着:“当初,囡囡救下的孩子,就是何强的曾孙。”
“是的。”大炮飞快地在大脑里过滤一下信息,“当时,何家没有对外,是祖宗救回的孙子。而且,他们也一直在背是里查找,是谁抓走的孩子。只是目前为止,没有听他们已经查到幕后主使。”
然而,杨贞却对大炮的称呼感兴趣:“祖宗?这就是你们对丫头的称呼?”
糟糕,自己一不心漏了嘴,把兄弟们给丫头起的绰号给了出来。真是失策。大炮懊恼得想打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因此,他只得硬着头皮“嘻嘻”了两声。
看来,自己手下的人都被丫头给整怕了。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两天,丫头变着法来整盅那6个可怜的受大哥牵连的人,把这些人都给整得惨兮兮的,敢怒不敢言。
杨贞觉得,何家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否则的话,丫头不可能好端端的,竟然跑到山腹里挖坑捡骸。
“你把最近这段时间,何家经常与什么人接触,仔细一下。他们肯定知道查到主谋,主谋为了自保,才会将这信息供出来。”
这也是大炮不明白的地:“我认真核对过,真的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何强、何明、何兴接触的,都是那些人。那些人,并没什么什么异常。”
那就奇怪了,杨贞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无意中看到桌上放着的那副字画。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交代着:“查一下何兴的老婆,她家是什么背景。我听丫头过,她可是从京城嫁过来的。”
听,丫头救回大宝之后,何强为了感谢人家,把准备送给孙媳妇的老爹的6大寿的生日礼物都转送给丫头。对于那套房四宝,丫头倒挺喜欢的。
何家是海门人,大家都熟悉;可是,何兴媳妇不是地人,大家并不了解。若是何兴媳妇的娘家人调查这事,谁会知道呢?
依命行事的大炮离开房间,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同房的哥们正在那里哀嚎:“吓死我了。你都抹干净了没有?”
早上的时候,他们跟着去老街,走路走得好好的,突然被一群正在打闹的孩子,洒了一身的白白的面粉;在外面站岗的时候,不时,又被一条仿真的玩具蛇吓得一蹦三丈远。
想要发怒时,却看到那个屁孩无比真诚地:“大哥哥,我的蛇很可爱。你喜欢吗,和我一起玩吧。”
玩玩玩,玩你个大头鬼。若不是看在孩子年纪,而且又是那种看上去确实是想和他一起玩的心态,他真要把那些熊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这还不算,不管他们走到哪里,都有熊孩子们围过来,在他们身边不停地打闹。拍一拍腿,撞一撞后背,有些干脆直接抱大腿。
他们的父母是怎么教的孩子,难道没有教这些孩子们,不要和陌生人话,更不要和陌生人如此亲昵吗?
然而,不知何时,从他们身边经过的路人,竟然会发出善意的笑声,望着他嘻嘻的笑。搞得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理快要崩溃时,才发现,原来,他们的后背,不知何是,被人贴上一张大乌龟的图画。
不用,这些图纸,肯定是那些熊孩子们在与他们进行身体接触的时候,偷偷贴上去的。
他们与这些屁孩素不相识,非亲非故的。能换来这些对待,不用,肯定是那个魔头交待的。她早就过,要好好地招待他们。
天下唯女子与人难养也。他们只有仰天长叹,古人诚,不欺我。
主意是大爷出的,他们不过是听命行事,为何最后受罚的人,却是他们。真不公平。
大刘羡慕地看着大炮:“兄弟,你命好,没摊上这事。今天,兄弟们都被整惨啦。”
在心里为自己感到庆幸的大炮同情地望着他们:“兄弟们,我为你们拘两把同情的泪水。”
想当初,大家第一回见面,丫头气冲冲地把大刘一把推倒在三米开外。从那个时候开始,众人已经对这个脾气暴躁的祖宗警惕起来。你们躲她都来不及,竟然还接二连三地坏人家好事,人家能给你好脸色看吗?
第二天早上,将官先生和辰两家人送到机场之后,穆亦漾特意去了一趟何家。何强看到她来到家里,打趣着:“囡囡,明天就要飞罗马,你们带去的礼物,超重的话,会加收很多额外费用的。”
穆亦漾笑着:“为了省钱,我们部轻装上阵。”
扶着何强来到一楼的书房,穆亦漾这才告诉何强实情:“现在已经确认,王三的是实话。”
何强脸上一僵,虽然心里曾经做过相同的猜测,可是,他仍然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囡囡,真的?”
“舅姥爷,DNA不会谎。”
语无伦次的何强假设各种可能:“会不会,人家不心弄错?不是,做DNA,一般是一个星期左右才出结论吗?”
若是可以,穆亦漾也希望穿上结果是假的:“我找的,是最有权威最有技术的人。”
杨贞交代的事情,他手下的人自然会办得妥妥贴贴的,错不了。
想到尤艾孤伶伶地一个人躺在荒山里5年,何强老泪纵横:“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尤家人为何连这事都弄错。”
者无意,听者有心。穆亦漾心里一动,试探着:“舅姥爷,依您猜测。尤家人当年是不心弄错的认错尸体,还是有意而为之?”
拭擦着老泪,半响之后,何强慢慢地开口:“不好啊。当年,我曾经听过人家,现场是惨不忍睹的画面。”
得,线索又断了。看来,当年的事情,估计没人能告诉她一个真相。穆亦漾只能放弃:“舅姥爷,我看这事,以后咱们就别再提了。”
是啊,不然,还能怎么样呢?何强重重地点头:“放心吧。这事,我们一定会处理好。不会让你妈发现。”
“还有,我爸听,王三前天就偷偷离开海门。”穆亦漾看出何强的诧异,她解释着:“王孙在外面赌博,与一个身上有命案的人发生口角,打了起来。对捅了他两刀,他如今半死不活地躺在医院里。王三知道后,着急了,马上过去看他孙子。”
哼,这样的人,去哪里不是祸害。哪还用得着在他身上花心思,他自个就能把自个弄死。何强冷冷一笑:“我倒要看看,王三这个命根子还能做出什么夭蛾子出来。”
“王孙不无术,他的智商,想不出来没有那么狠毒的阴谋,一切都是王三弄出来的。王三得知孙子变太监之后,受不了这个打击,中风了。我爸联系他的朋友,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将那个王三给救过来,至少让他有个清醒的意识。。”
不明白为何穆三少会这么作,何强很疑惑。穆亦漾风轻云淡地:“王三之所以把这事出来,不就是见不得我妈过得好嘛。既然这样,他王三也别想好过。”
嗯,王三的这点心思,别以为穆亦漾看不出来。既然他有胆子想把歪主意放到穆妈妈的头上,就得有胆承担这一切后果。
现在可好,报应很快就来。王孙之前只是有可能生不了孩子,这回,被那个亡命之徒彻底地把他变成太监。
何强脸上的戾气让人看了就怕:“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他王三还想让我何家断子绝孙,没想到,他自个先断子绝孙。”
哼,当初好好的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同志,怎么就变成这种心态扭曲的人呢?想不通啊,想不通。
穆亦漾出自己的打算:“王孙受到警告,不敢乱话,不会对兴哥有什么影响。王三这事,舅姥爷,就到此结束吧。”
当初,何兴知道儿子是被王孙与人串通好绑架,冲动之下,直接带着老婆的娘家人半路捆的王孙。王孙知道捆自己的人是何兴。虽王孙最后只是挨顿揍之后就被放走,可是,私底下捆人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对何兴的影响可不好。
何强明白的穆亦漾的是什么。可以,既然王三和王孙都受到该有的惩罚,对自己孙子也举动受到任何影响,何强当然也不会再追究。
从何家出来,穆亦漾又去了一趟酒店找杨贞。杨贞看她神秘兮兮的样子,心里暗道,肯定没什么好事。
果然,他听到穆亦漾:“这是头发,再帮我做一次对比。”
闻言,杨贞觉得头皮发麻:“丫头,你这是怎么了?又有什么秘密被揭封?”
不理会他的调侃,穆亦漾索性开了:“舅舅你也见过。我怀疑,他有可能就是当年传言与我外公一起遇害的舅舅。”
辰的外貌,确实长得与兰兰一模一样。难怪丫头会有这种怀疑。只是,杨贞觉得不太可能:“丫头,年龄和地域都对不上。”
“我外公既然都能被人偷偷换下来,为何我舅舅不能被人给救出来,然后再随便找人来顶包?”
DNA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一切都有可能。穆亦漾的固执,令杨贞头痛:“丫头,你有没有听一个词,它就是巧合?”
不为所动的穆亦漾一点也不在乎:“我更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要不然,为何夜灯之下,还隔着一层黑抹抹的车窗,我偏偏一眼看清ax的长相?”
那是你眼神好,不行吗?然而,知道自己无法服丫头改变主意,杨贞认命地接过这个密封袋:“希望你不要太失望。”
“放心。撞到南墙,我自会回头。”
这么固执的丫头,真不可爱。杨贞不满地嘟囔:“你若是我女儿,我肯定要狠狠地打你屁股。让你乖。”
有胆量你敢动手试试。穆亦漾扬着天鹅颈:“我爸在我时候,也试图打我。可是,他的手才扬起,我马上干嚎两声,他立即被我林爷爷打得他抱头鼠串。”
敢在老人面前打孩子,这不是讨打吗?
杨贞光是想着那个画面,都为穆三少心疼。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年人胖揍。那画面,想想都滑稽。
“从那之后,你爸再也不敢打你?”
“时候,爸爸打不着我;长大后,爸爸打不过我。”
好吧,一句话,你就是欠人家揍你。
杨贞戳了戳她的脑袋:“你啊,别动不动就揍大卫,心把人揍跑啦。”
“我才舍不得揍大卫。不过,若是他敢跑,我在他跑之前,先打断他的腿,再把他踢到瓜哇国去。”
好暴力的女人,光头阎王是不是有心培训一个衣钵传人,所以才把丫头培养得这么血腥?
完正事之后,穆亦漾才发现少了几个人:“老爷爷出去散步了吗?”
“我大哥陪他在海边逛,就在后花园那里。”
透过玻璃,可以看到海边有几个稀稀疏疏的人影。穆亦漾奇怪地:“大爷怎么这两天好像是故意不想看见我呐?”
原来你也有自知之明,杨贞揶揄着:“丫头,能不能发扬一下敬老神。放过你大爷一马?”
大爷看到年轻人被整得惨兮兮的,虽都是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可是,若他年纪一大把的人,被丫头这么一整,他老脸往哪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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