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初赛(第2/3页)重生八零:娇俏农场主
相的钱加起来,比请照相馆的老板拍少了两倍不止。高中部的男同当然没有意见了。
阿祖和胖子继续坐在球场边的长凳上看别人打球,陈白羽则围着球场乱跑着,给他们拍照,抓拍各种瞬间。
抢球的,上篮的,互抢的,摔倒的等等。
中场休息,陈白羽也没有停下,认真的给大家拍照。
现在的胶卷和以后的数码不一样,拍错了或者拍坏了就会直接浪费胶卷,所以要心要谨慎。
不少人都摆出一个个姿势让陈白羽拍照。
也有不少人让陈白羽给他们拍了单人照,要带回家给家人看。
然后一群打球的男生一起拍了个大合影。
“阿祖,你要不要玩球?这是篮球,现在很多生都喜欢。”
这个时代,愿意给孩子买篮球的人家还不多。等再过几年,那才是篮球真正泛滥的时候。
几乎每个男生都会打篮球。
不管身高如何,都要玩一下。
否则就是不合群。
陈白羽看大家在休息,就建议阿祖玩玩。
阿祖应该还没有摸个篮球。
“不了。”
这辈子,她还是第一次见这种球呢。以前农场孩子玩的都是藤编球,用藤条编织的,弹力一般。
但孩子们很喜欢,每次放牛的时候都会带一个,然后在大草坪上乱踢,也能玩得高兴。
农场还有一种橡胶做的球,不过很少。因为橡胶也能卖钱。橡胶做的球比藤条的弹跳力要更好一些。
“玩。我要玩。”胖子跑过来推着球跑,不心摔倒了也不哭。
“阿祖。”胖子拉着阿祖。
“呵呵。”阿祖拄着拐杖,站在球场上,抬头看向篮球架。
阳光洒落爱阿祖的脸上,目光温暖,脸色祥和。
陈白羽和其中一个大哥哥商量,让他帮阿祖投一次篮。
“我免收你五张照片的钱。”
“成交。”大哥哥也爽快。
大哥哥抱着球过来,要教阿祖打篮球。
“呵呵。不了,我都已经八十多岁了,还打什么篮球?一不心,就变成了篮球打我了。老骨头了,经不起折腾了。”
阿祖笑着拒绝。
大哥哥拍着心口保证。
看到阿祖有些心动,陈白羽赶紧拿过阿祖的拐杖,然后给大哥哥一个颜色,‘千万不要摔着我阿祖了。
大哥哥回一个‘包我身上的眼神。
陈白羽紧紧的盯着阿祖,虽然她想阿祖玩得高兴,但也担心阿祖的安。毕竟,阿祖的年龄摆在这里。
不过,大哥哥还是很靠谱的,站在阿祖身后,双手护着她。
阿祖双手抱着球,大哥哥从身手托着她的手和球,“准备了。投篮了。”
球被抛起,然后顺着抛物线落入球篮里去。
“哇哇。阿祖,你好厉害。投中了。投中了。”陈白羽激动的跑过来,抱着阿祖用力的在她的脸上亲亲。
“阿祖,你真的太牛逼了。一次就中。”
陈白羽很激动,让阿祖继续玩。
“不了。”阿祖摇摇头,“年轻人的天下了。”
“姐,我也要。”胖子抱着陈白羽的腿,“姐,你偏心。哼。”胖子双手抱胸,怒瞪着陈白羽。
看陈白羽不理他,胖子直接转过身,用后脑勺表示自己很生气。
陈白羽看了一眼大哥哥。
“三张。”大哥哥伸出三根手指头来。
陈白羽抿抿嘴,“好吧。”
大哥哥把胖子举起来,让他勾着篮球架。
“哇。我高高。”
陈白羽翻个白眼,“胖墩。”
胖子朝着陈白羽吐吐舌头,然后得意的晃动的双腿,“我要投球。”
“把你搓圆揉扁,直接投入球架里去。”虽然对胖子恶言相向,但陈白羽还是把胖子抓着篮球架的样子拍了下来。
陈白羽又让大哥哥带着阿祖和胖子玩了一会,然后就走了。
胶卷也不像数码一样,能翻看照片,拍得不好的直接删掉。胶卷照相,在晒出来之前,都不知道好不好。
“拍得有些多。你们确定都要?”陈白羽再三确认,可不能晒出来后,对又不想要了。到时候,亏的就是她了。
“都要吧。”高中部的大哥哥很爽快,“要不要给你定金?”
陈白羽摇摇头,“不用了。等晒出来后,一次给吧。”
她懒得记账。
逛了校园,又玩了篮球,陈白羽带着阿祖和胖子去琴室。
自从上次她在晚会上露了一手后,班主任就帮陈白羽要到琴室的锁匙,便她平时练练琴。
不过,校也也有要求,如果市里省里有什么关于钢琴的比赛,陈白羽一定要无条件参加,为校争光。
陈白羽也答应了。
来,一展所长就是加分的事情。
多少人因为特长而被高校免试录取?
“阿祖,你想听什么?”
“都喜欢。五,真好。校真好。”阿祖以为陈白羽的钢琴是来到市一中后的,“这个校来对了。”
二和三在县城中就没有这么多才艺。
“机会难得,你可要好好努力。宁愿辛苦一些,也要努力习。机会不是一直都在等着你的,错过了就过错了。”
“你有机会这么多好西,就要好好。会了,就是你的了,别人抢不去。受益一生。”
陈白羽赶紧保证,“我一定会好好习天天向上。”
“姐。”胖子的肥手一巴掌就拍在琴键上,听到有声音传出,有些好奇,继续拍。
一阵阵的嘈杂音想起,刺激这耳膜。
陈白羽赶紧抓住胖子的手,让他一根一根手指头的在上面按,“不能用力哦。”
阿祖也摸了摸,“好西。”
农场人也只会吹吹自制的竹笛子,哪里见过这么好的西?
阿祖觉得自己来一趟市里不亏,见识了。
陈白羽给阿祖弹了大唐农场的调,在琴室玩了一个多时才离开。
“胖子,你以后也要考到市一中来。”阿祖摸摸胖子的大脑袋,“市一中真的有太多的好西了。”
胖子立刻抬头挺胸,“阿祖,我要考大。”
“嗯。好。我们的胖子比你爸有出息。”
周末的两天,陈白羽都在陪着阿祖玩,然后时不时的抽时间去医院看外甥。
炳堂叔和雁堂婶也从广州进货回来了,不过因为丽花堂姐的事情,直接回大唐农场去了。丽花堂姐的事情,是家的事。
虽然气丽花不懂事,但炳堂叔还是急匆匆的赶了回去。
“一定要瞒住阿祖。”阿雁在回去之前一再叮嘱陈白羽,“照顾好阿祖。我们会尽快解决的。”
人老了,并不喜欢外面。
陈白羽和阿雁都能看得出来,阿祖想要回农场了。如果不是陈白羽一再缠着希望阿祖看她参加比赛,阿祖早就要求回去了。
不知不觉十多天过去了,也不知道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不过,虎子已经稳定了下来,只是还没有醒过来。
如果不是年纪还太,没有话语权,陈白羽真的想要回去看看。
陈白羽知道爸妈堂哥他们已经回来了,正在大唐农场的人一起和荔枝根村的人讨论怎么处理,怎么赔偿?
虽然大堂伯卖猪肉有些钱,但一条人命怎么是赔钱就能抵消得了的?
两个村子的人还不知道要怎么吵,怎么争呢?
“阿春来了。”
户叔在走廊拦住想要看外甥的陈白羽。
陈白羽因为要上课,还要照顾阿祖,所以就请户叔帮忙照顾外甥,村里的其他人已经回去了。
虎子已经稳定下来,他们留在这里也没用。回去农场,还能帮忙壮壮声势。
陈白羽请户叔照顾虎子知道他出院,给他八十元。
户叔来是要拒绝的,“都是一个村的人,什么钱?”
“就是一个村的人才给钱。耽误了你家里、田里的活,怎么也要补偿一些的。我也不多给,以后让虎子孝敬你。”
陈白羽话得漂亮,但户叔还是不同意。
最后还是陈白羽了,如果他不拿钱,就另外请人。
户叔怕请来的人不知根不知底,照顾不好虎子,就同意了。
现在,都是户叔在医院照顾虎子。
户叔家来就不太富裕,到了一把年纪才花尽积蓄买了个南婆。现在,他老了,孩子还,处处都是用钱的地。
平时,户叔除了种田种果,还在各村给人跑腿。谁家的母猪要配种了?他帮忙牵线搭桥。
谁家有鸡仔?
谁家有什么西要卖买的?
找户叔绝对的一清二楚。
当然,有时候也会有些心思,贪点便宜等等。曾经差点就给阿公介绍了一头病母猪。明明是因为发病所以母猪才肚子发涨,但户叔却骗阿公是因为怀胎了,里面最少有七八个猪呢。
阿公信以为真,觉得养养就能得一窝猪仔,很高兴,正想买下的时候,被大叔公给拦住了。
大叔公,看着不太像怀胎,更像是生病了。
阿公气不过,直接和户叔打了一架,户叔承认是对愿意给他好处,所以才骗阿公的。
虽然户叔有时候会有些心思,但集体意识强。
就是那种,他可以骗自己人,但别人不能。
要是有人敢欺负大唐农场的人,他第一个不答应。
他会把虎子送到市医院,就因为虎子也是半个大唐农场的人。
陈白羽对请户叔照顾虎子很放心。
“作孽。”户叔抿抿嘴。
看着好像老了十多岁的阿春,户叔也是同情的。娶错了老婆,被害得家破人亡。还不如他买个南婆呢。
哎。
妈死了,老婆跑了,孩子生死未卜,这一重重打击能把人给击垮。
再,阿春也还有兄弟姐妹,现在所有的兄弟姐妹都埋怨他娶错了老婆。当初,大家都不看好丽花,是他执意要娶的。
现在出事,就成了所有人埋怨的对象。
而且,当初丽花太作,敢嫁入门不久就仗着怀孕,逼得他们家分家。要是不分家,就带着未出世的孩子去死,去跳鱼塘。
没有办法,只能分家。
分家的时候,丽花也是凭着一手撒泼的好功夫分了大头。
几个大哥大嫂对丽花都没有好感,平时怕被丽花讹上,怕找麻烦,对丽花和家婆的争执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对家婆不是太过分,大嫂们都不愿意和丽花打交道。
他们也都以为丽花最大的事也不过是撒撒泼,威胁要跳鱼塘而已。谁敢想象,她会杀人?
堂姐夫的日子应该很不好过。
来就凄惨了,还要被兄弟姐妹埋怨,甚至仇恨。
陈白羽点点头,“我进去看看。”
阿春看到陈白羽点点头,“五,多谢你。”他听了,如果不是陈五续的医药费,他儿子肯定活不下来。
“姐夫,你还好吧?”陈白羽叹口气,看着眼前这个憔悴落魄得好像刚刚从垃圾堆里捡了馒头的男人,陈白羽真的不知道应该什么,能什么。
所有的安慰在这个时候都是苍白无力的。
而她,还是丽花的堂妹,和丽花是一家人。
陈白羽想要问问家里的事情怎么处理的,想想,最后还是作罢了。
阿春在事情发生的第二天就接到了电报,然后赶回来。回家知道事情的大概后,就来医院看儿子,然后再回去处理他妈的丧事。
这十几天,他一直都在奔波,就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眼眶里已经布满了红血丝,看着有些恐怖。
阿春拉着儿子的手,看着瘦了一圈的儿子红着眼眶。
现在,他就剩下儿子了。
“五,钱我以后慢慢还给你。”
阿春双手捂住脸,有眼泪从指缝间流出。
陈白羽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原来丽花堂姐逃走之前给堂姐夫写信,儿子生病了要很多钱,让堂姐夫寄钱回来。
堂姐夫不疑有他。
觉得丽花堂姐虽然搅事,对家婆和姑都不好,但对唯一的儿子还是很好的,应该不会拿儿子的事情开玩笑。
堂姐夫把所有的积蓄还有工资都给丽花堂姐寄了回来。
没想到,没几天,丽花堂姐又给堂姐夫拍电报,儿子还没有好,还在医院,钱不够。堂姐夫手上已经没有钱了,只能找工友、朋友、老乡借钱。
一圈下来,堂姐夫已经欠了上千元,然后他才惊觉,原来他不知不觉间已经给丽花寄了一千多。
他还没有来得及给妹妹写信,问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就接到了家里出事速归的电报。
这次回来,他连母亲葬礼的钱都拿不出来,如果不是还有兄弟,他阿妈就要草草的下葬了。村里人都迷信,是死得不光,就是要把葬礼做大,要做七天的法事安抚亡魂。
一场法事下来要不少钱,堂姐夫却一分钱都没有了,就连从莞回来的车费都是借的。
再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儿子,他怎么能不心冷?怎么能不恨?
如果丽花堂姐现在他面前,相信他肯定会拿刀砍人。
真的太狠了。
这是要把他一家都给逼死啊。
如果不想过了,可以离婚,可以走,为什么一定要害得他家破人亡?过年的时候,他曾经不止一次的提出要离婚,但每次提的时候,丽花就哭天喊地,然后要抱着儿子去跳鱼塘。
他觉得过不下去了,想要离婚,但丽花却不同意。
明明生活就一团乱,明明他就给了不了她想要的生活,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同意离婚?她不是一次次的只要她勾勾手指头就会有更好的男人来找她,她就能得到更好的生活吗?
既然这样,什么不离婚?
他成她更好的生活,更好的未来了,她为什么又不愿意了?为什么非要赖在他家不离开?
他累了,他妈也累了,妹妹更是累了,都希望她能离婚离开,为什么她宁愿天天在家里吵架也不愿意离婚?
他想不明白。
但,每次看到儿子哇哇大哭,他只能一次次的妥协。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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