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狠毒得让人心惊(第1/3页)重生八零:娇俏农场主
不知不觉进入了六月份,天气来热。
在南,六月已经很热了。
因为热,感觉每天都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到真正要睡觉的时间又因为太热而睡不着。其实,宿舍周围有不少树木,所以并不算太热,但已经习惯了空调的陈白羽还是觉得不舒服。
特别是午睡的时候,陈白羽感觉能要了半条命。
每天午睡的时候,宿舍门就被打开,让风吹进来。
如果不是为了安问题,晚上也想要打开门睡。
相对于宿舍,教楼就更热了。
闷热闷热的。
总感觉脑袋昏昏,不灵活。
“现在就这么热了,到七月份的时候简直就是不用活了。”
陈白羽抿抿嘴,觉得自己矫情了。
现在的最高气温也不过是二十多度,相对于以后的三十多四十多度,简直就是意思。但人就是这样的,二十多度的时候埋怨天气太热,怀疑天上是不是还有九个太阳?
等到三十多度的时候,就开始怀念二十多度的夏天,然后问自己‘当初怎么就觉得热呢?
等到四十多度的时候,一边怀疑人生,一边怀念过去。懊恼自己在三十多度的时候没有好好感受太阳的爱,到了四十多度已经爱不起了。
人啊。
总是失去后才感觉最好。
陈白羽洗个脸,然后准备去上课。
现在她在校埋怨天气太热,那在农场耕种的父老乡亲呢?
面对黄土背朝天,被太阳灼晒却仍然笑容满面。因为这段时间太阳好,收获就好。现在正是稻谷成熟的时候。
猛烈的太阳能让稻谷成熟得更好,也便晒谷。
村民一般喜欢让太阳来得更猛烈些。
“羽毛,听市政府有个朗诵比赛,你要不要参加?”陈圆圆脸蛋红扑扑的走过来,挽着陈白羽的手走出宿舍,然后一手挡住眼睛,“好大的太阳。”
眼光好刺眼。
“没有时间。”陈白羽戴上草帽。
“羽毛,你这草帽”陈圆圆抿抿嘴,“真的很难看。”
在校,陈白羽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戴着草帽的同。
不管看多少次,陈圆圆都觉得有些接受不了。
但陈白羽半点不受影响。
从宿舍到教楼这一路上收获了多少目光?有人惊讶,有人鄙视,有人嘲笑,当然也会有人羡慕。
羡慕陈白羽可以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只要自己高兴就好。
并不是谁都能这样心胸开阔的。
“乡下妹。”这是很多人对戴稻草帽的认知。
虽然晒,但同们宁愿头顶天也不愿意戴稻草帽。不管做成什么花样,多好看,草帽两个字在同们的心里就是‘丑陋的代名词。
陈白羽不管别人怎么,反正她就天天戴着。从宿舍到教楼,从教楼到饭堂,只要有太阳,她就戴着。
别人爱什么,就去吧。
反正她不会在意。
“羽毛,你为什么要戴个草帽?”陈圆圆真的理解不了陈白羽的行为,好像在乡下种田,土土的。
没有看到路过的同都情不自禁的看过来?
“晒啊。”陈白羽理所当然,“这么晒,会黑的。”
陈白羽能理解同们的想法,怕别人笑话,所以宁愿晒着。但重回一会的陈白羽,不打算因为别人的目光而委屈自己。
陈圆圆摸摸自己的脸,她是宁愿被晒黑也不愿意戴上这样的丑帽子。其实,凭着良心,陈白羽的草帽真的一点也不丑,甚至还很好看。
稻草编织的帽子,和一般的稻草帽不一样,帽沿很大也很软,还被画上了风景图,看着清清爽爽的。
这是大唐农场新出的一款‘仙女帽,有些像渔夫帽。这是陈白羽凭着记忆画下来,让人编的。
用泡得软软的稻草或者腾草编织,不用的时候能卷起来。
前面的帽檐大而软,如果担心会影响视线,也可以用扣针把帽檐卷起来别住。这款帽子出来,陈白羽就要了两顶。
一顶画着绿色的草地,一顶画着粉红的杜鹃花。
每天根据心情来选择。
至于别人看过来的目光?
呵呵。
喜欢看就看吧。反正她长得漂亮。
“带伞就好了。为什么不带伞?”
因为晒,有些外宿的女同会带伞。既然遮挡太阳,又能便下雨天。
夏天来了,南的台风季也到了。
这个季节,雨总是来就来。
一些未雨绸缪的同,总会备上一把伞。
没有人会像陈白羽这样戴帽。
陈白羽摇摇头,现在的伞还没有防晒的功能,更不要防紫外线了。撑着伞也是白撑,太阳会透过伞落在脸上,一样会晒黑。
而且,因为伞的布料问题,人站在伞下会感觉很热,没有稻草帽凉快。
“不过,你家的稻草帽真的挺好看的。”特别是上面的画,很清晰。不像有些草帽,就一朵大红花还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大唐农场出的稻草帽上的画很清晰,远远的就能看清画的是什么。不过,即使漂亮,陈圆圆也是不会戴的。
“羽毛,你真的不参加朗诵比赛?你的普通话这么好。”陈圆圆抿抿嘴,前三等奖不仅有证书还有奖金呢。
陈圆圆倒是想要参加,但老师朗诵必须要用普通话,而她的普通话连‘麻麻地都算不上。
平时习惯了粤语,起普通话觉得很拗口,总感觉舌头黏黏的,吐字不清晰。有些字的普通话音更是连调都分不清。
就例如‘淑女一词。
如果不是陈白羽指出,班同都以为‘淑是第二声,但陈白羽这是第一声的。
当时不少人都表示不相信,最后查字典确定是第一声。
而相对于《新华字典》,他们地的生更喜欢和习惯用《广州音字典》。而且,现在的《广州音字典》还没有‘普通话对照。
忘记是什么时候开始了,《广州音字典》上添加了‘普通话对照。
反正现在还没有。
班上大部分同都有一部《广州音字典》,但只有陈白羽和大魔头有《新华字典》,可见大家对普通话的不重视。
现在的同也没有想过要重视。
现在的他们没有想到,有一天,广州街上普通话的人要比粤语的人多。
“你想参加的话,我可以帮你纠正普通话。”惯了粤语的人,在普通话的时候很容易混了卷翘舌的发音。
该卷不卷,该翘不翘。
如果陈圆圆想要参加,她倒是可以帮忙纠正。
陈圆圆立刻摇摇头,“还是不要了。普通话真的太难了。我怕着着就咬舌头了。”
平时不管是话,还是上课都已经习惯了粤语,要她普通话还不如直接的给她一刀来得痛快。
反正她就觉得普通话很难。
不过,听羽毛普通话却很享受。
羽毛的声音来就清丽、清脆,普通话比粤语更能显示这个优势。
“为什么一定要用普通话呢?粤语不行吗?”陈圆圆撇撇嘴,有些不高兴,“害得我错失奖金的机会。”
陈白羽抿嘴笑,得好像参加就能拿奖。
“羽毛,你去吧。老师你的普通话比磁带里的还要正。”每次上语课,老师就要求陈白羽用普通话给大家朗读课,然后老师再用粤语教。
曾经有同问大魔头,为什么不用普通话教?
大魔头直接白了对一眼,“因为我不会。”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让陈白羽同用普通话朗读?
‘因为我喜欢。
大魔头就是这么任性。
“真不参加吗?”陈圆圆觉得陈白羽有这样的好嗓音不去参加朗诵比赛,真的太浪费了。
“有奖金啊。”陈圆圆摇摇陈白羽的手。
陈白羽摇摇头,“没空。”她要花更多的时间去补数理化。而且,服装城的设计图已经出来,要开始准备开工。
很多西都要准备起来了。
虽然有雁堂婶和张天浩在,但有些西陈白羽还是要亲自把关。
因为工地快要开工,所以顾海楼也从京都过来。前面的一个月,顾海楼都会在工地跟进,随时和建筑工人进行沟通,确保工程的顺利进展。
陈白羽当然不可能把事情部推给别人,她也是要抽时间过去看看,然后和顾海楼讨论一下进展。
遇到设计图和实际有冲突的地就一起商量如何改。
反正,一个字忙,两个字很忙。
哪里还有时间参加什么朗诵比赛?
“哎。浪费了。”陈圆圆为陈白羽可惜,多好的露脸的机会啊。听不仅会有市报纸的记者,还有《羊城日报》的记者,也还有珠江台的记者。
如果拿奖,可能还可以上电视呢。
啧啧。
想想就激动。
可惜她的普通话水平太差,否则真的要试一试。
陈白羽和陈圆圆两人一边走一边,着着,然后到了外教的事上。
上个星期,校来了几个外国人,听是校请来的外教,专门教大家英语。以后,英语老师负责考试式的教,专门针对考试而教育。
外教则着重口语,还有交流式等,属于开放式教。
上辈子,陈白羽也听过市一中有外教的事。其实,不止市一中,市三中也会有,不过要在两年后。
至于她曾经就读的县城中,是不会有的。
陈白羽对外教很感兴趣。现在的人英语多多少少都会带有一些地音色,不伦不类,既英式,又美式,中式。
特别是在口语上,只有自己知道自己了什么。
日常用语交谈就更是弱项。
为考试而习的生英语,更多是书式的。即使和别人的随意交谈也会很书式。这样,在和外国人对话的时候就显得很尴尬。
有时候,明明大家的都是英语,但最后的结果就是鸡同鸭讲,眼噜噜。
每次看到同们在习英语的时候,在下面标注习惯用语的时候,陈白羽都很无奈,然后一次次的告诉同们不要这样。
但同们也理直气壮:不这样,记不住啊。
很多同为了记住发音,习惯在英语下面标上自己平时的习惯用语。却不知道这样最容易让自己口音出现误差。
“听外教上英语不喜欢在教室,喜欢在校园或者球场。”陈圆圆拉着陈白羽的手,靠在她耳边,“听,我们班的英语老师去和外教对话。结果外教一脸懵的看着她,根就不知道她在什么。”
“丢脸丢到国外去了。”
陈白羽无奈,“太夸张了。”
真是的。
传离谱了。
明明就是人家外教热情指出了英语老师的一两个不太标准的发音,怎么就变成了‘一脸懵的听不懂?
他们班的英语老师虽然有时候发音不标准,但在这个时代而言,水平还是很不错的。当然了,不能和黄知然比。
“羽毛,有时候我很好奇,你农场是不是有很多老师?”否则,怎么会普通话得好,英语也得好?
听,以前有很多老师都被送到农场去参加劳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羽毛家也是农场的,或者有很多来自国各地的老师,然后偷偷的教羽毛。
“陈圆圆同,我出生的时候,已经是8年了。即使农场有什么老师,那个时候也都已经回家了。”
也只有李白留了下来,成为农场的一员。
陈圆圆笑了笑,点点头,“也是。嘻嘻。不过,羽毛你真的很厉害。你跟谁的?”
“我干爸。”黄知然和李白都教了她很多西,是她生命中比较重要的人之一。
两个人笑笑,高高兴兴的走进教室。
第一节是大魔头的语课。
“陈白羽同,起来给同们朗读”
“老师好。我,我找”阿户站在教室门口,打断大魔头的话。阿户有些局促不安的着双手,双腿在发抖,话都不利索,“我,我找陈五”
阿户忘记陈五读书叫什么名字了。
农场的人都是五五的叫,他一下子没有想起陈五的读书用名。
“户叔?”陈白羽有些惊讶,然后一脸惨白,“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如果不是大事,家里人不可能来市里找她。
想到阿祖
“户叔,阿祖还好吧?”陈白羽声音都颤抖了,就怕听到自己不愿意听到的噩耗。
班同同时看向双眼通红的陈白羽,然后看向光着脚,局促的站在教室门口,为了打扰老师教而不安的男人。
同们终于相信,陈白羽是一个乡下妹了。
平时陈白羽的表现一点都不像是从乡下来的,特别是她的堂婶和堂叔看着更像是从广州回来的‘大客。
陈白羽和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一点也不像是要下田的人。
但现在,看着门口外的男人,大家更愿意相信陈白羽有疼爱她的家人。
曾经也有同问陈白羽,为什么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从乡下来的?陈白羽总会一脸骄傲的,因为我家人宠爱我啊。
对比下一看,还真不是一般的宠爱,而是宠上天了。
春玲也看向站在门口的男人,和她村里的很多人一样的打扮,一看就是种田的农民。被晒得黝黑的脸皮,被生活压出来的皱纹,还有粗糙的开裂的手。
特别是那双带着黄气的脚,一看就是常下田的人。
“既然家人来找,出去吧。别影响了同们上课。”大魔头摆摆手,放陈白羽赶紧出去。
“谢谢老师。”陈白羽从座位上站起来,不心撞到来的桌子,她也顾不上了,直接快步走出教室。
‘咚。
不心碰掉了同的书,也顾不上道歉。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陈白羽了解农场的人,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是绝对不可能来市里的。
“五。”
陈白羽和阿户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
“户叔,发生什么事了?”
“家里没事。就是,就是”户叔抿抿嘴,有些无奈的叹口气,“丽花逃走了。”怎么也不明白,大唐农场怎么就出这么一个搅家?
还是一个恶毒的搅家。
“害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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