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心机(第1/3页)重生八零:娇俏农场主

    “一会看我眼色行事。”雁堂婶叮嘱炳堂叔。如果对好话,真诚道歉,她还是愿意按照陈五的意思退一步的。但是,如果对胡搅蛮缠,甚至想要倒打一耙,那就不要怪他们不客气了。

    他们家五心善,但他们大唐农场的人可不是任由别人欺负的。嫁入大唐农场也有几年了,对明白大唐农场人的护短心理。

    俗话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并不假。

    是穷的地,人心就齐,一致对外不商量。

    谁家被人欺负了,村里的人一般都是有人出人,有力出力,有钱出钱,所以大唐农场的人口虽然不多,但附近的村一般不敢随便招惹。

    来农场收购水果的人也不敢随便的压价,更不敢短斤缺两。因为农场的人凶悍起来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以前,曾经有个外嫁女,被婆家欺负,被打得一身伤爬回娘家求救。她的娘家人带着农场的三十多个壮伙子浩浩荡荡的去把婆家给打砸了。

    婆家的人被打得直发誓,保证以后再不敢再欺负儿媳妇。

    大唐农场的人不怕事,而且齐心。

    不管是喜事、丧事还是祸事,从来都是村人的事。一个人被欺负,村人上。

    现在陈五被欺负,不追究也就罢了。要真的追究起来,即使是走的,大唐农场的人也会走过来为陈五讨要公道。

    “放心。要是敢耍滑头,看我不弄死他们。”炳堂叔冷哼一声,“我家五是可以随便欺负的?”

    雁堂婶和炳堂叔到会议室的时候,春玲的阿爸正在和老师争吵,老师教坏了他女儿。他的女儿春玲一向听话乖巧,胆怕事,话不敢大声,走路不敢踩死蚂蚁,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去推人?

    “肯定是别人的错。反正,我家春玲不会有错。就算有错,也是错。”

    “你们休想把脏水泼在我女儿头上。”

    “哼。你们就是蛇鼠一锅,都不是好人。不就是欺负我们家穷?”

    春玲阿爸不接受老师的法。

    “这么多人考第一,她为什么不推别人?是不是这个女同暗地里欺负我家春玲?我是知道的,现在有钱人家的孩子就会欺负我们穷人家的孩子。老师也不管,肯定是收钱了。”

    春玲阿妈低着头,不停的对不起。

    夫妻两人真的很好笑。

    一个暴躁不讲理,一个懦弱不问缘由的道歉。

    “想要讹钱,没有。屁都没有。”春玲爸妈暴怒的在桌子上拍一巴掌,“别以为我们穷就好欺负。光脚不怕穿鞋的。”

    “什么破校?我家春玲在的时候年年都是优秀少先队员,是三好生,怎么可能去推人?不是你们冤枉人,就是那个同先动手。”

    “就算推了,也是你们校没有教好。我把孩子放在校,就是让老师管教的,不是让你们教坏的我好好的孩子都被你们给教坏了。我还没有要求你们陪我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呢。你们还脸来批评我们?”

    “呸。”

    雁堂婶和炳堂叔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情况,讽刺的笑了笑。

    这样的家长能教出什么好孩子来?

    放屁。

    春玲的阿爸在吵吵闹闹,总之就是不愿意赔钱。要道歉可以,要记过也可以,要检讨更没有问题,但要赔钱?没有。

    春玲的阿妈流着眼泪,可怜兮兮的站在角落里,嘴里念叨着,“我家春玲不对。我家春玲不好。呜呜。我没有教好孩子,是我的错。”

    “闭嘴。吵死了。哭什么哭?我花这么多钱让她来读书,不是让她来打架的。明明就了一千遍一万遍,不要惹事。就是被欺负了,被打了,也不能还手。”

    “她是怎么做的?啊?祸害。赔钱货。”

    “你怎么就发疯呢。”春玲阿爸直接推了正呆坐着的春玲一把,春玲摔倒在地上,目光呆呆的。

    不话,也不哭,目光平静呆滞。不管别人什么,她就是一动不动的发呆,被推倒在地上后也不起来,就那样的坐在地上。

    “三拳打不出一个屁来的玩意。”春丽阿爸一角踢过去,“要你有什么用?死了算了。”

    春玲也不喊痛,眉头也不皱一下,好像已经习惯了。她真的习惯了。每次阿爸心情不就,不是打阿妈就是打她。

    阿妈总会哭哭啼啼的求饶,但她不会。

    她会很平静的任由阿爸打,拳打脚踢。

    如果不是还要她做家务,干活,相信阿爸已经把她的眼珠子给抠出来了。阿爸不止一次的过,最讨厌她这双平平静静没有表情的眼睛。

    阿婆也:被打了就要哭,有多大声哭多大声,那样别人听到就会来救你。

    但是,她就是不愿意哭,更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的软弱和狼狈。她不像阿妈,被打就在哭得村人都知道,从村头哭到村尾,让所有人都替她委屈,让所有人都怜悯她的所嫁非人,安慰她的满身伤痛。

    但是,有什么用?

    不也还是要被打?

    春玲一直都知道,哭是没有用的。

    “赔钱货。”春玲阿爸很气愤,“我看也不用等到你大毕业了,现在就买了你。”

    家里人愿意让她上,就是因为她大毕业后会照顾弟弟,帮衬弟弟。

    老师看着这闹心的一家三口,无奈的揉揉眉头,赶紧把人拉开。

    现在还没有家庭暴力一,家长打骂孩子是常有的事情,别人看见了也不会什么,只当是教育。

    棒下出孝子。

    打得狠就明家长的上心。

    所以,春玲阿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骂春玲,也不会阻止。

    大家都觉得理所当然。

    孩子做错事,就是要被管教。

    不听管教,那就打。

    “不要打。是我的错,我没有好教她。你打我吧。”春玲阿妈柔柔弱弱的,站在旁边好像想要冲上去替女儿挨打,但又不敢,缩着头,楚楚可怜的哀求着。

    不管是对父亲的打骂,还是对母亲的哀怜求情,春玲都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目光空洞阴冷。

    好像这个世界的人和事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把自己隔绝在这一切之外。

    看着这样的春玲,阿雁有些明白为什么她家五会动恻隐之心,想要不追究了。看着就可怜,让人忍不住的心生同情。

    “陈白羽同的家长到了。”副校长看到雁堂婶还有炳堂叔的时候,好像看到了救星。他们真被春玲的家长给吵得头都大了。

    他们真的不习惯和这些什么都不懂,一味的胡搅蛮缠却又霸道的乡下人打交道。你想要和他们讲道理,他们却以为你们心虚,觉得大声有理。

    不谈钱,一切都好,就是把生开除也没有意见。一旦提钱,那就是要他的命,急红了眼还想要打人。

    你和他打人犯法,他却‘我的拳头最大,最硬。

    秀才遇着兵,有理不清。

    “老师好。我们是陈白羽同的家长,她的堂婶和堂叔。现在我家白羽还在医院,需要照顾,就长话短,我不管校是怎么处理的,但我家白羽的医药费肯定是不能少。当然,如果家长不同意,那就‘以牙还一牙,这位同是怎么推我家白羽的,我就怎么推她。也不多,就一次。”

    雁堂婶晃着一根手指头,笑得温柔。

    但因为她人长大高大壮,气势逼人,笑得再温柔也没有人敢瞧她。再,雁堂婶的地化‘麻麻地,大家也只是勉强听个大概意思。

    老师看向负责处理此事的副校长,实话,陈白羽家长的要求并不过分。既然你不愿意赔偿医药费,那就把你家孩子给推了吧。

    当然,校肯定是不愿意这样处理的。他们想要的是尽量压下此事,大事化,事化了,怎么可能愿意让事件恶化?沦为市茶余饭后的笑柄。

    来,这两年的高考丢了状元就已经足够让人笑话的了。现在再出一个生‘斗殴事件,那就真的是脸面都丢到北海去了。

    校希望尽快处理这件事,安抚两家人,不要让事情扩散。

    听到雁堂婶的话,春玲的眼神第一次出现呆滞以外的神情,惊讶的看向阿雁。然后又有些了然。陈白羽的家长和陈白羽一眼,都是不同的。

    春玲的阿爸觉得没意见,反正都是这个‘死女包的错。只要对不要赔偿医药费,别推一次,就是推两次三次,他都没有意见。至于春玲会不会受伤?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他想到的就是省钱。

    反正女儿就是赔钱货。

    春玲阿妈惊呆了一分钟人,然后扑向阿雁,“你怎么能这样?哇哇。你不能这样。我家春玲知错了。求求你,放过她。你不能不讲道理。我家春玲真不是故意推人的。你行行好,放过她吧。她还是一个孩子。”

    阿雁勾起嘴角,“你家春玲还是个孩子。那我家白羽就不是孩子了?我家白羽才1岁,你家春玲多少岁了?应该能嫁人结婚了吧?”

    去他妈的孩子。

    孩子能狠毒的推人下楼梯?

    “你推我。推我吧。是我没有教好她。”春玲阿妈抱着阿雁哭的伤心,眼泪鼻涕好像不要钱的流出来。

    抬起手背胡乱的擦擦,然后继续哭。

    你鼻涕还黏在脸上,鼻孔上还挂着一块黄色的鼻屎。

    “你的眼泪鼻涕最好不要擦在我的裤脚上。”这可是她在广州买的大红色喇叭裤,不仅颜色艳丽,还显得身材。

    高腰的喇叭裤是这个时代特有的标志,要是没有一条,还真的是Out了。

    喇叭裤,一条白色的皮带,一双高跟皮鞋,带着大墨镜,走在广州的街头,撩一撩烫染的大波浪,别人还以为她是香港来的明星呢。

    当然,这是在不开口的前提下。

    开口就能听出她的南音。

    当下的人对南婆都持有一种鄙视的心态。

    春玲阿妈抱着阿雁的脚哭,那眼泪鼻涕擦在上面,看着恶心透了。

    “啊。我错了。我帮你擦干净。”春玲阿妈抬手就擦,用力的擦,然后还搓了搓。

    指甲有些长,里面带着黑泥,手掌很粗,把裤腿的布料勾丝了。

    阿雁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坐在凳子上,“我们还是谈谈赔偿的事情吧。”

    “要赔偿没有。想要推人可以。”春玲阿爸梗着脖子,“反正是个女儿。哼。”以前看着读书不错,想着以后能走出乡下,带着弟弟一起发财。

    没想到这个死女儿竟然敢惹祸。明明就一再的告诫她,城里人都吃人,千万不要惹事,即使被欺负了也不要哭不要闹,忍忍就过去。

    她却不知死活的招惹是非。

    真他妈的晦气。

    村里不少和春玲同年龄的女孩子都出去打工了,每年能寄回好几百,他一早就眼红了。如果不是春玲一再的保证以后能考大,能赚大钱,他早就逼着她出去打工了。

    读书又什么用?

    屁用都没有。

    还不如去深圳打工,可能还能遇到某个香港佬。

    想觉得送女儿读书不划算。

    春玲阿爸冷眼看着坐在地上的春玲,狠狠的唾一声,“要死就早死。死了,还能省下饭钱,费。我早就女孩子读书没用”

    真是的。

    后悔了。

    虽然春玲一再的跟他,读书出息了,以后能在城里找工作,然后把弟弟带出来。但这个以后是多久之后?

    呸。

    他花这么多钱送她读书,以后可能连钱都赚不回来。

    现在鞥是好了,还没有半点回报,就又要花出一大笔。

    进了医院就没有钱。

    春玲阿爸眼神阴霾带狠的瞪了春玲一眼,恨不得立刻一角踹死这个赔钱货。

    春玲阿妈可怜兮兮的看着阿雁,想要求情又不敢。抬头看阿雁,发现阿雁看过来后,立刻楚楚可怜的好像被欺负惨了的样子,惊慌失措的低下头。

    阿雁看向春玲,“你怎么想的?”

    老师有些为难,“白羽同家长,这是不是太危险了?”要是人被摔死了,这校也是有责任的。

    所以不能太任性。

    “那就赔钱吧。”阿雁丝毫不在意。她也算是见识过世面了,压根就不把这点事放在眼内。

    对有些人,就不能太好话。

    有些人最喜欢的就是得寸进尺。

    所以,阿雁从一开始就摆高姿态,表现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来。直接用气质和气势镇压,让对不敢随便的胡搅蛮缠。

    千万不要看农村妇女胡搅蛮缠的功力。在他们来之前,老师不就已经被春玲的家长哭闹得筋疲力尽?

    阿雁不和他们讲道理,也不和他们吵闹,一开始就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尔等凡人不要随便攀扯的姿态。

    炳堂叔站在阿雁身后,充当保镖。

    阿雁看向副校长和负责调解的老师,“或者老师有更好的办法?如果有,我们家也是很好话的。”

    “还是陪医药费吧。”副校长可不敢真的答应‘以牙还牙,要是出现意外死人,他这个副校长也不用做了。

    陈白羽没又摔死是好运气。

    但要是春玲被推摔死了那就闹大笑话了。

    阿雁点点头,“可以。我没有意见。还有,春玲同要向我家五道歉。毕竟,我家五没有错。如果有错,那也是多管闲事的错。”

    班主任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这件事是他没有处理好。

    “春玲同,你为什么要推我家五?真的是因为她考了第一,而你考差了?”阿雁挑眉,“你一个能考到是市一中来的生,心胸应该不会这么吧?毕竟,好像你从来没有得到第一。就算你推了第一,还有第二第三。”

    春玲低着头,没有话。

    为什么?

    因为妒忌。

    因为怨恨。

    看着陈白羽的家长,再对比自己的家长,春玲可悲的发现,不管是哪一面她都不如陈白羽。陈白羽的家长高高在上,穿着得体时髦,话明有礼,一看就是明的化人。

    而她家的爸妈呢?

    呵呵。

    连她自己都看不起这样的家长。

    她真的很妒忌陈白羽,为什么她总是能得到最好的?

    至于校这么多人,班上这么多人,她为什么要妒忌陈白羽?因为陈白羽耀眼,即使她安静的站在角落里也能吸引别人的注意。

    她想要成为这样的人,所以总是情不自禁的就关注陈白羽,偷偷的。想象着自己成为陈白羽后的样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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