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期末考试(第2/3页)重生八零:娇俏农场主

   据传,当时有摊贩一天就卖出8多盒磁带,可见有多疯狂。

    从现在到5年,磁带的生意都不会亏。

    但5年之后就不能做了,好像一夜间就变了天。

    如果现在能拿到大量的空磁带,自己翻录,能赚得更多,简直就是一万利的生意。

    “我相信你。”

    虽然陈白羽年纪,但张天浩觉得听陈白羽的没有错。当初,就是因为听陈白羽的话,他才能从一个被人唾弃的街头古惑仔变成了现在有店有钱的好男人。

    现在不少邻居都要给他介绍对象,只是他暂时不想谈。

    因为有了正经工作,不少弟都结婚了,被老婆管着,就连买烟的钱都要哄大半天老婆才能拿到。

    自己辛苦赚钱,然后在想要吃颗糖的时候发现原来兜里没钱。

    有什么意思?

    不过,看弟们都乐在其中,他也不会什么。

    就好像陈白羽的,生活是各自饮水冷暖自知。

    脚上的鞋合不合适,舒不舒服,只有自己知道。

    既然弟们觉得有家庭,有人照顾很好,心甘情愿的上缴所有钱,他也不会乱搞破坏。不同的人,想要的生活不同。

    他觉得被人管着没意思,但弟们却很高兴能有人管着。

    特别是生了孩子后,看着后继有人的弟们,张天浩也替他们高兴。有家的日子好像也不错,但要他去经营一个家,去哄一个女人,赚的钱部交给女人管理,他暂时做不到。

    在不能肯定自己能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之前,张天浩都不打算祸害别人家的闺女。一个人也挺好。

    就好像阿雁的,男人有了钱还怕没有女人?

    看陈阿炳就知道,听以前在村里娶不起老婆,现在却娶了阿雁这样漂亮又能干的女人。还不是因为陈阿炳跟着陈白羽赚了钱。

    “虽然,我卖给同是友情价3元,但你可以卖到4元或者5元。我哥翻录的磁带质量比外面7元8元的都要好。”

    “我打算买6元。试试水,如果好卖,提到7元。”如果卖不动,5元。

    反正即使价钱浮动,其中的利润也是可观的。

    “好。你决定就好。”

    因为写信太慢,陈白羽在士多店打电话。

    “老板,帮我拨通这个BB机号码,留言。”上次,陈辉年在信里留了一个BB机号码,他现在也是有BB机的人了。

    号码拨通,陈白羽让转台的人帮忙留言:让他回电话。号码是机。等一个时。

    意思就是她会在这个电话机旁边等一个时。

    如果是一个时后才有时间回电话,就不用回了,因为她已经走了。

    陈白羽买了一棍冰棍,坐在士多店的电话机旁边等陈辉年的电话。

    多分钟后,电话响起。

    士多店的老板接起电话,然后把话筒递给陈白羽。

    陈白羽长话短,现在打电话收费贵着呢。陈白羽跟陈辉年了要订的磁带总数量,还有几个要量大的明星和歌曲,剩下就写信再详细了。

    翻录需要时间,现在把量大的告诉四哥让他先准备,等信到的时候,就能翻录一些需求量少的明星的歌曲。

    “好了。就这样。”陈白羽一边话,一边盯着士多店的挂钟看。能在5秒内完,就绝对不会超过一分一秒。

    ‘嗖的挂断电话。

    然后看到老板抿抿嘴,有些不高兴。

    把时间算得这么准,任谁都不会高兴。

    “一分58秒。两分钟,3元。”

    是的。

    就是这么贵,一分钟一元五角。

    陈白羽有些肉痛的递给老板三张一元,心里默默祈祷,快些到手机时代吧,快些到流量免的时代吧。

    算计着打电话的日子真的很痛苦。

    对了。

    好像忘记了什么时候才有IC公共电话亭,IC电话卡了。

    好像是在15年之后。

    哎。

    还要好几年。

    陈辉年的磁带还没有到货,元旦就到了。

    陈白羽穿上阿雁从广州给她带回来的粉色公主裙。她现在这个年龄,也只有公主裙最合适了。来想要扮个仙女的。可惜,身高矮了些,脸圆了些,即使穿上白色的荷叶边连衣裙也不像仙女,倒是像天蓬元帅的女儿。

    算了。

    还是扮公主吧。

    1年1月1日,晚。

    校师生坐在操场上观看艺晚会。

    所有的晚会都是由领导讲话开始的。

    幸好,校长也知道艺晚会是以‘艺为主,并没有多。只了现在的生活来之不易,希望同能好好珍惜,然后好好习天天向上,为社会的发展做贡献,不要当拖社会发展后退的渣滓。

    “继往开来,砥砺前行,迎接新的时代,迎接新的一年。”校长声音铿锵有力,“同们,让我们当社会主义的接班人。有知识,有化,有能力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啪啪啪。”

    陈白羽把手掌拍得通红。

    “现在,我宣布1年元旦艺晚会正式开始。”

    陈白羽的独奏被安排在第七个,所以只能先看别人的。

    晚会的主持人是高中部的三个漂亮的女同,用的是普通话。不过地人普通话总有些奇怪。

    卷翘舌不分,‘四是死,死是市,总之就是‘si,shi不分。

    陈白羽没想到,会有人唱《绿叶对根的情意》。一开始,陈白羽还想要弹奏这首歌呢。毕竟,现在传唱度这么高。

    “高中部的。一看那样子就是在模仿毛阿敏。”叶清娜靠在陈白羽耳边声道。

    陈白羽也发现了,对在穿着和动作上都在刻意的模仿毛阿敏。不过,声音太尖,没有毛阿敏的大气和接地气。

    独唱,大合唱,然后各种舞蹈。

    陈白羽有些视觉审美疲劳。

    “羽毛,下一个就是你的节目了。紧张吗?”叶清娜拉着陈白羽的手,“别紧张。”

    陈白羽疑惑的看向叶清娜,要表演的是她,怎么紧张的却是叶清娜?

    “擦擦你上的汗。”

    叶清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抬手就在衣服上擦了擦,“嘻嘻。天气太热。手都湿了。”然后瞪了陈白羽一眼,“我这是替你紧张。”

    “你之所以不紧张,是因为我替你紧张了。不过,我手心的汗是因为天气热。”叶清娜点点吐,“天气热。”

    陈白羽忍不住想要翻个白眼,这借口找的没有半点诚意。

    虽然是南,但也不能在大冬天的晚上天气热。

    陈白羽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走出去,站在舞台边等待着。

    天气有些凉,微风轻轻的吹着她的裙子。

    陈白羽想起上辈子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表演。那不是某个晚会,而是一场比赛,省级的比赛。

    市的三名,不仅能到省去比赛,还能成为市优秀生和获得五百元的奖金。

    陈白羽对市优秀生没有兴趣,她在乎的是奖金。

    那时候,家里不富裕,她真的很需要那一笔奖金。

    只可惜,她没有走到最后。

    在比赛前,她的手比人踩了,左手的食指被刀割伤。

    直至今天,陈白羽仍然记得被人推到在地上,比人踩伤手指的无助和不甘。伤了手,没有人问她为什么伤,怎么伤?只是一味的要求她退出比赛。

    即使是带她比赛的班主任也建议她放弃比赛。

    陈白羽拒绝了,她坚持比赛。

    食指上的鲜血滴落在黑白键上,显得触目惊心,但陈白羽从来没有一刻像那时那样想要表现自己。

    表现出最好的自己。

    手上的痛,可以忍。

    没有人安慰,没有人维护的委屈,也可以忍。

    但她绝对不能把自己的尊严扔在地上任由践踏。

    别人撕下她的脸,扔在地上踩,她就必须自己捡起来。为了她自己,为了辛苦赚钱给她琴的爸妈。

    手很痛,当然没有好的名次,但也把踩伤她的人甩在了身后。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这场比赛中的一个评委是华南师范的黄蓉蓉老师。据,黄蓉蓉老师想要从这些参赛的生中选一个关门弟子,还曾经在别的评委面前过看好陈白羽,夸赞了陈白羽的手。

    而踩伤她手的女同家人正好通过关系想要拜黄蓉蓉为师琴,被拒绝了。

    就因为黄蓉蓉老师的青睐,她被人伤了手,足足养了一年。而左手食指上的疤痕一直陪伴着她,直到她死走还在。

    每次摸着食指上的疤痕,她就会想起曾经所受到的屈辱和无助还有不甘。明明所有人都知道她被欺负了,但就是没有人站出来为她一句公道话。

    没有。

    明明大家都知道她伤了手,她的手流血了,也没有人安慰她一句,问她一句“痛吗?”

    没有。

    突然,陈白羽听到自己的名字,知道轮到她表演了。

    《少女的祈祷》,献给上辈子的自己,也献给这辈子的自己。

    陈白羽静下心,坐在钢琴前,眼前闪过上辈子沧桑的脸,还有因为辐射而腐烂的脸,然后重叠在现在稚嫩白净的脸上。

    好好的一个《少女的祈祷》却被她弹出了《十面埋伏》的错觉。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回忆起和阿祖的点点滴滴。

    温柔,温暖在琴声中流淌出来。

    她想阿祖了。

    想家了。

    想阿公阿婆了。

    也想爸妈了。

    元旦结束的第三天,陈白羽收到四哥寄来的磁带,走的是火车货运,张天浩和他的弟去提货。

    所有的磁带部带回张天浩的废品收购站存放。

    陈白羽提醒同们,磁带到了,要准备钱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货太多了,不可能一次性带到校,只能一部分一部分来。

    先初一,然后初二初三,最后高中部。

    因为同宿舍的缘故,陈白羽宿舍的同拿到了优先发货权。

    “杨静,你一共订了7盒,1元。一个收音机,3元,一共是51元。我收你5”

    “春玲,3盒元。”

    同们准备钱,给钱,交货。

    很快宿舍的大部分同都拿到了自己预订的磁带,有些心急的,直接借了陈白羽的收音机播放。

    “哇哇。张友唱歌真的很好听。我决定了,我的偶像不再是刘德华,而是张友。”这就是几十年后的粉丝爬墙,爬得毫无预兆。

    不爱就不爱。

    不粉就不粉。

    “敏。”陈白羽看向一直在低着头看书的刘敏问道,“你订了七盒磁带,要不要?”宿舍的人这么吵,又是放歌,又是话的,还能看得进去?

    刘敏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陈白羽,“不好意思。我不想要了。”

    就知道会这样。

    也幸好这次磁带不怕砸在手里,否则她非要打人不可。当初在要交定金的时候就吱吱歪歪的。

    当时刘敏订七盒磁带的时候,大家就吃了一惊,因为刘敏的家庭并不富裕,每周的伙食费都紧巴巴的,那来的钱订磁带?

    但她却一口气订了七盒,怎么不让人意外?

    陈白羽也怀疑她是故意的。

    不过“没关系。”

    一次,没有关系。

    两次,也没有关系。

    但是,没有第三次。

    事不过三。

    刘敏抿抿嘴,低着头假装看书。

    其实,她就是妒忌陈白羽。

    陈白羽和她一样都是从乡下考上来的,甚至陈白羽的宝阳镇比她家还要偏僻呢。为什么陈白羽不仅长得漂亮白净,还会画画弹琴?

    人比人,气死人。

    陈白羽是高调,她就是妒忌。

    陈白羽并不在意刘敏,她还要继续出货的。

    当初订了磁带的同七七八八的都已经拿货了,剩下的几个是不打算要了。从这点事就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

    陈白羽什么都没有,但以后也不可能和这些人走得太久,更不要交心。

    阿祖曾经过,是事就是见人品。

    陈白羽看着手里剩下的十多盒磁带也不生气,现在磁带正流行,还怕卖不出去?陈白羽一点也不担心。

    一共花了三天的时间,终于把所有磁带送到所有预定的同手里,并且收上钱。

    “羽毛,有很多人订了又不要,真的太讨厌了。”陈圆圆一边话,一边看了刘敏一眼。虽然订了又不要的同不止刘敏一个,但刘敏的数量却是最多的。

    幸好,这次磁带是羽毛的四哥翻录的,如果是陈白羽自己先掏钱买的,那不是存心想要羽毛亏吗?

    拿回来又不要,难道他们不知道运费也是要钱的?

    哼。

    陈圆圆很不高兴。

    “她们怎么这样?”陈圆圆还以为一向话不多的刘敏是好人,好相处呢。

    呸。

    看走眼了。

    陈白羽笑笑?

    为什么?

    眼红呗。

    阿祖:人的眼一红,心就黑了。

    女人可以羡慕,千万不要妒忌。

    妒忌会使人丑陋。

    妒忌会使人迷失自我。

    但陈白羽自认有很多能让人妒忌的地,例如有两个能读书会开大的哥哥,有疼爱宠爱她的爸妈,有可爱的阿祖等等。

    妒忌吧。

    别人是妒忌,她就高兴。

    “羽毛,你真的不会亏钱?”陈圆圆还是很担心。

    “不会。”同不要,可以让张天浩卖。

    陈白羽把剩下的磁带送回废品收购站的时候,看到张天浩笑得见牙不见眼,“捡钱了?”这么高兴。

    “和捡钱差不多。”张天浩真的太高兴了,“羽毛,我的货已经卖掉了三分之二。”

    “什么?”是不是太夸张了?

    虽然知道磁带的生意好做,但不知道这么好做。

    这才几天啊。

    张天浩就出了三分之二。

    原来,张天浩让手下的弟当业务员,到临近市还有各县城各镇推销磁带,批发价5元一盒。因为质量好,音色好,不少店的老板纷纷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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