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脸(第1/1页)神棍在上:妖妃不好惹
“什么!”在听到雷邢这两个字的时候,汐猛地后退了一步。
但是还是晚了一步。
咔嚓!
巨大的雷电在仙后寝宫的上亮起,将仙界昏黄的天空直接撕成两半,看起来异常骇人。
这骇人的雷电轰隆隆地响了一阵,随后准确无误地劈在了汐的身上。
“!”与此同时,仙后寝宫的另一边,昏迷许久的妙音仙子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公主,您醒了。”随侍在一边的侍女看到妙音仙子醒了,连忙上前去关切地开口。
妙音仙子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头,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混乱。
她记得自己离开元初的府邸之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然后在房间看到了梵音那个贱人,接下来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妙音仙子看了一眼四周,熟悉的陈列告诉她这是仙后的住所,便转脸问道:“这是母后的寝宫,母后呢?”
侍女给妙音仙子端了一杯仙茶过来,很是恭敬地道:“回公主殿下,仙后娘娘去处理仙界的叛徒了,就是元初仙上带来的那只狐狸。”
这件事在仙界都传遍了,上仙元初私藏祸害,勾结魔界试图毁掉仙界。幸好仙帝及时发现并作出处理,仙帝那边已经派人去捉拿元初归案了,而仙后这边则是负责审查那个叫汐的狐妖,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对仙界有利的情报来。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的妙音仙子立刻就坐不住了。
元初背叛仙界,这怎么可能!而且母后的性子她是知道的,这狐狸落在母后的手里,只怕是活不成了。
妙音仙子想慌,她实在是不忍心自己难得看得上眼的朋友就这么含冤死了。
不行她必须得做点什么。
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妙音仙子立刻从床上跳下来,随手捏了一个诀变出一个类似于桃花的西塞给那个仙侍,“你把这个西带回我的府邸,我现在去找母后!”
她必须得想办法把人给救出来,在此之前她得去拉个帮手才行。
另一边仙后的寝宫。
那气势骇人的雷电还在仙后寝宫的上盘桓着,雷声已经响了一轮了。此刻汐早就不复刚才那清爽的模样,一条白色的长裙被鲜血染成红色,发髻散乱,脸上不是血水就是汗水,身上也是大大的各种伤口,大多都是被雷给劈的。
汐半跪在地上,从额头流下的汗水已经把眼睛给糊住了,她半跪着撑着自己的身子,嘲讽道:“仙后娘娘,这么快就黔驴技穷了啊。”
想想自己还真是狼狈,元初一不在就把自己搞成这幅鸟样。汐有些自嘲地想着。
不过此刻汐的心里想的都是如何拖延住时间,为元初争取时间。
其实在离开元真教之后,汐对自己的性命就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了,活也好,死也罢,只要是有价值,是死是活真的无所谓了。
最惨大不了就是不入轮回呗,有什么好怕的。
仙后看着汐这嘴硬的样子也是气不打一出来,她冷笑了一声,仙气笼罩下的端庄面容隐隐有开裂的趋势,“还在嘴硬,快,元初把宝藏放在哪了?”
她果然还是不喜欢元初府邸的人,一个个倨傲得要死,都不把她这个仙后放在眼里。
作为仙界权力大的女性,她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而且这个贱人还是弑神党的,这点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接受。
在听到宝藏这两个字的时候,汐也是满心的疑问,元初虽然有提过类似的西,但是他根就没跟自己过具体有什么啊。为什么仙后知道得这么清楚,不过现在这个情况,就算是有也必须得当做元初没有了。
汐的手撑在地上,强迫自己站起来,咬着唇道,“我根就不知道元初有什么宝藏,要不您亲自去问问他?”
轰隆隆!
咔!
巨大的雷电再次落下,原就没什么行动力的汐直接就被劈了个正着。
“啊——!”汐惨叫了一声,整个人被劈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那就这么想死是吗?”此刻仙后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天后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法器,催动体内的真气并念了几句咒语。
一道红色的雷在天上突然出现,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似乎是想将一切不守规矩的事物破坏殆尽。
“呵……来……啊……”此刻汐感觉自己是真的撑不住了,但是她还是倔强仰着自己满是鲜血的脸,对着仙后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来。
——有事就劈死我。
无声的嘲讽摧残着仙后最后的理智。
仙后再也忍不住了,她挥了挥手,准备直接降下天罚。
红色的雷电应声而落。
汐闭上眼睛,等着雷电劈在自己的身上,此刻汐的脑子里开始浮现出元初的影子来。
汐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像是抓住了什么西一般。
她好像有点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了,不过好像已经晚了,不是吗。
汐最后还是倒下了,不过那道雷却没有劈在汐的身上,而是凭空消失了。
一只干枯的手抓着仙后,神秘的斗篷之下藏着的是一张众生都十分好奇的面容,“仙后娘娘,现在还不是处理这个丫头的时候。”
仙后皱着眉头看着突然出现的神秘人,虽然不满,但是也不敢些什么。
与此同时,在仙魔边界的帐篷里。
一众仙界的士兵身披战甲,手里的长枪都指向了坐在主帅席位上的元初。
一个穿着领队战甲的仙人拿着手里的长枪,指着面前那个淡漠出尘的绝世男子:“元初仙上,仙帝陛下要您回去一趟,魔界这边的事情就交给属下了。”
话虽然客气,但是语气却是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
出乎意料的,这次元初倒是十分配合,“好啊。”
元初站起身来,周身散发出来的威压直接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元初微笑着看着为首的领队,出的话却让他不寒而栗:“正好我有笔账要找张元算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