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暗箭伤人(第1/1页)火神强婚:师弟别跑
听着崔珏着白日里的事,琴桑心中多少有些不安。
怎么会这么巧,这边刚重新为人,长到差不多大,那边便得了信,冲来找人。
这里面没有蹊跷,琴桑都不信。
“这是秀晴的地址,你要不也去看看。我看这檀可星君可是个痴情种。万一顺着心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倒霉的可是你那个新相公。”
到这里,崔珏故意在“新”字上加重,眼睛却仔细打量着对。
果然,这句一出口,便引得对吃人似的看过来。
“什么意思?”
“萧捱,你的师弟,你真的断了跟他的情?”想起当初二人的同进同退,崔珏仍无法相信,琴桑会坦然的迎下新爱。
“情爱随缘,可哪边缘深,哪边缘浅却不是我能得算的!”琴桑着,直接转身离去。
只留崔珏低声道:“我就你倒霉吧!帮人家折腾了几百年,到头来只混了一句缘份太浅。什么情爱,都是骗鬼的勾当。”
凡间,程条村。
琴桑按着地址,找到了秀晴。
以为会是个秀丽惊艳的女子,没想到却是位朴素的少女。琴桑来的有些晚,天上的星斗才显出半,只见秀晴在院中,一个人忙忙西,却处处透着凄苦。
看到这里,琴桑抬头。
可只需凄苦,便已经知道了缘由。
秀晴住的地是程条村最北边的义庄,守得是客死他乡之人。
在凡间,只有无亲无故的孤煞命格之人,才会被撵来看义庄。
就算是同村人,都会因跟她句话,而觉得晦气。
这样的人生,还是在赎罪吧!
想到这里,琴桑摇了摇头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此时,义庄之中竟传来“咚咚”乱响!乍一听去,好似是棺材里面的死人乱动。
搞什么?诈尸啊!
果然,这里就秀晴一人,此刻已经被吓得瘫在了地上。琴桑心靠近,更运起法力,准备护下秀晴。可此刻出手才知,义庄之中竟凭空生出大量邪祟,不待她出手,瞬间向秀晴袭来。
如此邪力,若砸在秀晴的身上,只怕魂飞魄散。
想到这里,琴桑一步冲上,直接挡下重击,却抽出昆吾剑灭院中邪祟。
然而此刻,琴桑发现自己还是晚了一步,只见秀晴竟突然倒在地上,几乎生气无。
真是麻烦!
琴桑暗道,却只得一边驱邪,一边为秀晴续命,然而邪祟不可怕,可怕是隐于邪祟的暗箭。就在琴桑一剑退去院中邪祟,正准备仔细查看秀晴的情况下,道道无形暗箭竟瞬间袭来。
院中更生出阵法,将其困在原地,如此万箭突至,琴桑只能匆忙设下护阵抵挡。可此时的她已经发现,自己身上的法力正是慢慢减弱。
什么情况?
不会真得要成刺猬了吧!
想到这里,琴桑想咬牙再撑。突然,一道金光穿过院中污阵,更瞬间逼退暗箭。
“琴桑!”
闻声看去,只见萧捱守在院外,竟双手生阵屏退这院中术,借此时机,琴桑抱起秀晴一跃而起,终于冲出了义庄。
只听“轰隆”一声,义庄灰烟四起,竟在二人眼前,化为废墟。
“有没有受伤?!”未等琴桑放下人,萧捱急忙问道。许是这话问的太过急切,竟让琴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愣了一下才回道:“没有。”
“还没有!刚刚的箭阵并不算难解,来何迟迟解不开,是不是受了什么术?”萧捱着,好似忘了这段时间来的伪装,一把抓过对的手。
果然,法力竟只剩三成。
“应该是有人提前在这里设了阵法,就等着咱们过来。我就嘛,怎么这姑娘刚刚为人,檀可那边便得了消息,这分明是冲着咱们来的。”琴桑着,突然蹲下身子,轻道:“幸好,是我先来了。”
“不好!”闻言,萧捱干脆反驳着,“若我能不是只想着服檀可,早点过来查看,也许就不会生出这样的事!”
“不可能的,因为他们早就计划好了,今天不成,还有明天。”看着萧捱着急,琴桑心的劝着,心中却珍惜着对不再伪装的模样。
“不是布星台上下有大阵,没到时间出不来么?”琴桑随意的问着,想转转话题,同时也查看着秀晴的情况,
“我没上布星台,刚到台下,檀可遍抢了星图,自己上去了,应该是不想同我太多吧!”萧捱着,也看着秀晴。
“这次,只怕不想太多也不行了!”琴桑着,指了指秀晴,“神魂丢了大半,若是不管,七日后便会魂飞魄散,到时候檀可估计就再也寻不着旧情人了!”
闻言,萧捱皱眉,只见那秀晴满脸暗灰,分明已是死人模样,这种情况显然被死人的怨灵抢了魂火。
“秀晴不能死在这,檀可对她用情太深。”萧捱担心的道。
“是啊!”琴桑着,也站直了身子,“偏偏咱们还在这,这里面没有关联,我都不信。可咱们都不是能修魂的大家,何况这凡间生魂更不好办,用劲大了了都难逃散魂。”
到这里,萧捱抬手布阵,暂且将三人都护在了其中,琴桑则看着萧捱好似白玉的双手,喃喃道:“要不,去大鹏岛试试。”
大鹏岛,天外之境。
岛上奇珍无数,却是三界之人均可闯的仙境。相传,若得大鹏岛上一株仙草,便可直接拜入仙途。
这故事当年没少诓骗宗门弟子,只是活着回来的不多,回来的又没疯的更少。
“倒是可以试试,只是不知大鹏岛上的梦天仙君会是个怎样的人?”萧捱道。
“什么人,仙人!闲人?”琴桑着,便要启程。
却被萧捱拉住了袖子,“再等等,咱们不能带她去。不清也道不明!”
到这里,萧捱再次将琴桑拉到身边,抬头道:“等檀可下了布星台再,他肯定不放心这里,一下布星台便会立刻赶过来,到时我和他清楚,咱们再启程。师姐也借这个时间,好好调理一下,这义庄中法术并不强,只是有些繁杂,先护好身子再。”
语毕,萧捱立刻低头,躲着头顶的视线。可等了许久,萧捱却始终没有得到回音,就在他觉得可能需要再些什么时。
终于听到了头顶上的一声轻叹:“你终于肯叫我师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