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大结局(下)(第3/5页)农家医女:将军是妻奴
听了这喜弟微微的挑眉,这倒是难得。
便让二翠先陪着叶玄一她过去瞧一眼。
原就不爱浓妆艳抹的葛如是,今日打扮的更加清淡,甚至眼底的淤青都能瞧的见。
“夫人。”葛如意先往前走一步打招呼。
“快些起来,你身子如今可好些了?”喜弟赶紧将人给扶住了。
葛如是的双眼含泪,却还是强忍的没有落下,只是重重的点头,“我的身子是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着却突然给喜弟跪了下来,“今日我来,是有一事相求。”
“我想替叶姑娘嫁到突厥。”
“你怎么这么想?”喜弟惊讶的看着葛如是。
葛如是的眼里闪过一丝的愤恨,“我这辈子已经被突厥人毁了,无论去哪也都无所谓,可叶姑娘不一样,她如花的年纪不该受这般罪,我只求夫人能成。”
瞧着葛如是的目光坚定,喜弟却也只能是轻轻的摇头,“如今圣旨以下,如何有更改的余地?”
“那便做陪嫁,用我残破的身子为叶姑娘躲过一劫算一劫。”葛如是想也不想便来了句。
“这,这太委屈你了。”喜弟拉着葛如是的胳膊,却始终拉不起人来。
叶玄一如今虽得封了公主,可谁都知道她的出生,着实是没有资格,让二品大员的嫡女做陪嫁。
“不委屈。”葛如是却大有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喜弟悠悠叹息,“可无论怎样,你都不能嫁给旁人,我已经与你母亲定,若是你不嫌弃便来温家吧,我定不会亏待你,只是,得委屈你做妾。”
“这,这怎么使得?”葛如是的面上有一丝慌乱,“夫人与将军情深意长,我怎好给你们添堵?”
“这男人三妻四妾就是常事,迟早也是有这么一日的,只是给旁人机会到不如给你,你性子温和,将来也不怕内院不和,若是,若是你不嫌委屈。”
“我。”葛如是猛地站了起来,手紧紧的抓着袖子,“我也不知,那我先走了夫人您忙。”
走的时候,明明瞧着脚下的步子都乱了。
“这葛家姑娘可真是可怜。”喜弟的婢女看着葛如是的背影,忍不住念叨了句。
“是啊。”喜弟应和了一声。
原是第一才女出生又好,是该有个好前程的,可谁知道为了喜弟得罪了突厥人,飞来横祸这辈子便抬不起头来了。
堂堂尚书府的嫡姐,竟然主动要给旁人当陪嫁。
这也就算了,现在喜弟给她个妾氏的位置,却将人激动的连路都不会走了。
这般卑微的,让人心疼。
“这是什么?”喜弟转头瞧着桌子上的珊瑚摆件,不由的问了句。
“是葛家姑娘送来的,是皇后娘娘赐下来的,她瞧着好看,便给夫人送来了。”婢女回答了句,她瞧着好看,便暂时摆在了桌子上,等着喜弟得空了再瞧瞧放哪合适。
“起来吧。”
“啊?”婢女没听明白什么意思,这么好看的西,怎么能收到库里。
“把西送走后,记得洗洗手。”喜弟惦记着叶玄一,边走边交代了句。
“这是为何?”喜弟的话把婢女给吓了一跳,怎么拿了珊瑚还要洗手,莫不是这上头有什么脏西?
呸呸呸!
婢女被自己的念头给吓到了,这皇后娘娘赐的西怎么会有不好的。
“一股子,海腥味。”远远的,喜弟回了句。
听了喜弟的话,婢女下意识的闻了闻手,并没有什么味道啊,不过喜弟都这么了她自然得好生洗洗手,免得伺候喜弟,让喜弟在闻出来什么。
不过这公主出嫁,主要还是内务府的人准备,瞧着收拾妥当了,喜弟便在外头等着。
如今出来,还穿的是大周的嫁衣,等到了突厥的地界,便就要换上突厥人的衣服了。
出了这个门,叶玄一回头跪在台阶上与喜弟告别。
“这,这可使不得。”无论如何叶玄一已经是公主了,除了皇帝皇后没人能受叶玄一这样的大礼。
叶玄一不吱声,却固执给喜弟扣了三个响头。
这般的叶玄一却喜弟捂着嘴的想要哭泣,“记着,一定莫让自己受委屈!”
看叶玄一上了花轿,喜弟在后面追着喊。
人都是哭嫁哭嫁,对于男子来迎人进门是天大的喜事,可对于女子来,那便是受那生离的痛。
到了城门口,人家皇帝皇后便已经等着了。
皇后更是亲自捧了一把故乡的土给叶玄一,让她切要记着,故乡的好。
远远的瞧着送亲的队伍出了城门,喜弟身子的力气却是被抽干了一样,软软的靠在婢女的身上,“嫣然。”她低声唤了句。
可跟前却没人应答。
喜弟这才想起来,宋嫣然受不得这样的场面,早就避开了。
马车晃晃悠悠的往回走,从前还不觉得什么,今日不知怎的这一路却变的这般漫长。
终于回了家,喜弟直接带人先去了叶玄一住的屋子。
“夫人,将军在后面。”马上进院子的时候,婢女拉了喜弟一下。
喜弟回头远远的看着温言煜,就那么看着看着,然后,猛的转过身子去,直接进了屋子。
屋子里还都是喜庆的红色,手放在喜弟桌子上,明明不久前叶玄一还在这坐着来着,怎么就一会儿工夫就远的够不着了。
呜呜。
只是,总觉得有什么声音?
呜呜!
喜弟猛然间站了起来,这次听清楚了,确实是有声音。
呜呜!
声音清晰的传来,是在床下,喜弟准确的判断出来。
喜弟猛的蹲下身子,却瞧着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被人五花大绑的塞在床下。
而这个女子,竟然是叶玄一?
喜弟的心一提,赶紧把人给拽了出来,“玄一怎么会是你?”
叶玄一大口的喘着粗气,“家快些追,是嫣然,嫣然她替我嫁了。”
“什么?”喜弟猛然一惊,宋嫣然素来沉稳怎么今日连个送都不送叶玄一一下,原来打的是这般主意。
怕是已经安顿好了,等着他们出去宋嫣然便替叶玄一嫁了。
“信,对她还给我塞了一封信。”
喜弟打开一瞧,果真是宋嫣然留下的。
她,她早就存这个心思了,她是个心死的人,情爱对她而言再也不会出现,可叶玄一一切都才开始,她的人生还是有无限可能。
宋嫣然了很多,总的意思自然是希望喜弟他们不必去寻,而她已经安排妥当,就算寻去了宋嫣然也不会回来。
剩下的便是铺子里的事了,整整的写了三大页,这一瞧便不是一两日能准备好的。
大约是从一开始,宋嫣然便存了这个意思,将他们的注意里都放在叶玄一的身上,自己默默的安排好了这一切。
“家,您她怎么这么傻,怎么这么傻?”
这便是,处心积虑的为了她们,撑起一片天。
“你的脸。”喜弟抬头瞧见着,宋嫣然的脸上怎么开始起疙瘩了,一片片的红是格外的吓人。
“家,我,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叶玄一吓的都结巴起来了。
这会儿功夫,赶紧将大夫请来了。
瞧了之后便也没大事,不需要用药,三五日功夫叶玄一肯定会好,而且也不会留疤什么的,只不过好之前是要忌风的。
大夫这么一,他俩也都明白了,感情这又是宋嫣然的功夫。
拖着叶玄一三五日不能出门,等着叶玄一好了,他们也就追不上宋嫣然了。
至于皇后那边,左右去的都是喜弟的左膀右臂,肯定也不会追究。
只是,她是安排的这般周,喜弟的心却也就更难受,这几日总想着叶玄一要离开,得了空便去寻叶玄一,似乎鲜少注意宋嫣然。
现在想着,若是早些知道,就是多话也是好的。
叶玄一这边心里更是难受,尤其想着从前还针对过宋嫣然,便是无尽的后悔。
如今只是想着,若是将来宋嫣然有需要的,她一定是,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宋嫣然这一走,这将军府的门楣似乎更高了,连喜弟跟前是下人都能封公主,这更是不是一般人可以得罪的了。
只是,温言煜还是不与喜弟话,屋子里似乎有些冷清。
“寻个人去问问葛家姑娘的意思。”喜弟坐在榻上,闭着眼睛歇。
“夫人,那葛家的人都不来缠着咱们,您怎么还主动去问她?”婢女都有些瞧不下去了,哪有这般急着给夫君纳妾的人。
“院子里太清静了总得想个法子热闹热闹。”喜弟随口了句。
看喜弟这般态度,婢女自也不好再什么,只能是人家怎么吩咐她怎么去做。
葛家那边给的消息,自然是愿意的。
喜弟无事的时候,便请葛如是过来坐坐。
“咱们也算是有些交情了,有些话我自也不好藏着掖着,纳妾的事将军那边还没答应,他是个重情义的,当初曾答应过我婆母要一辈子对我好,不过我若是一直坚持先来也并非什么难事,今日请你过来是想问问,你对这喜事可有什么要求?”
喜弟倒是的诚恳。
葛如是低着头,“没有要求。”
“原,我是绝不愿意这般来将军府的,可是我若是没有什么好去处,我父母该如何过,所以,我也只能叨扰夫人了。”葛如是神恢复了,又似从前般通透。
听着葛如是念叨,喜弟忍不住打了个哈切,“对不住,这几日也不是怎的,总觉得困的很。”
葛如是的手指微微一动,可面上却没有任何变化,“春困秋乏,都是这般。”
“那,既如此我便按照规矩来办了。”喜弟着,眼皮似乎都有些睁不开了。
“便听夫人的安排。”葛如是轻轻点头,“那我便不叨扰夫人歇息了。”
喜弟倒也不强撑着,只连着句不对住,便让跟前的婢女将人送走。
只是,出去了没一会儿便听着外头的吵吵了起来,“外头做什么?”
“回夫人的话,葛家姑娘少了一个婢女。”
听的外头回答,喜弟腾的一下坐了起来,连外衣都没穿直接将门打开,“怎么寻不到的,在哪发现寻不到的?”
葛如是脸面有些着急,“听她是想去解,离开后便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这主子话,除了留下一个贴身伺候的,剩下的都要在外头等着,这主子们闲聊也没个时辰,下头的人自也可以愿意做什么便做什么。
“既是在府里寻不到的,还不赶紧派人去寻?”
喜弟完,几乎是府出动,便开始寻了起来。
喜弟琢磨着也不是个事,回去穿上外衣也跟着寻。
葛如是也就劝了喜弟几句,瞧着喜弟坚持,便就跟着作罢。
“夫人。”瞧着前头的人怎么停下来了,喜弟紧走了几步,护院赶紧见礼。
“这么些人都在这围着做什么?”
护院低着头,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的却也回答不出什么来。
喜弟刚要发火,便听着怎么有奇怪的声音,而且是从假山后面传来的。
“我倒是要瞧瞧,哪个贱人这般不要脸!”喜弟是成过亲的人,自然知道这声音是什么动静。
怒气冲冲的走了两步,突然想起葛如是来,“葛姑娘。”喜弟一顿,“还是闺阁姑娘,见不得这污秽的场面。”
听的喜弟完,葛如是的脸瞬间变红了,“那,那夫人忙。”赶紧别过脸去。
“给我拉出来!”
喜弟吩咐一声,下头的人动作自是利索的,两三下便将人给拽了出来。
只是。
这形象太过于恶心,俩人的身子还在一起。
“你们做什么!”男子现在还有点理智,女的闭上眼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夫,夫人。”男子看见喜弟吓的脸色一白,猛的推开身下的女人,赶紧捂着自己的身子跪着。
倒是这女人,被推开了明显一脸的不满。
“春桃!”
葛如是贴身的婢女惊呼一声。
葛如是听后一惊,顾不得什么脸面赶紧回头一瞧。
果不其然,这不就是自己的婢女。
“这,便是她?”喜弟惊讶的张开嘴。
这会儿婢女明显是有些回神,“哥,哥。”结结巴巴的喊了句。
“丢人!”葛如是气的脸通红,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她的眼里没有自己这个主子,却还是什么男人。
“妹子。”男人捂着自己的身子,大约也觉出不对来了,赶紧从旁边拽衣服要给这婢女盖在身上。
“别动!”护院的不知道他什么意图,便上手将人嗯住了。
男子用力甩了一下,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人身子不稳掉在了后头的湖里,而他已经拿着衣服碰到了婢女的胳膊,结果把婢女也给拽了下去。
“快救人。”
整个院子里忙成了一团,现在湖水刚开冻没多长时间,进了水里之后,都冻的畏手畏脚的。
把男子救上来了,可婢女的命却已经搭进去了。
出了这般的事,喜弟自要问问的。
这男子是将军府的花匠,前些日子春桃跟葛如是过来,他们认出了彼此。
他们是同乡,从前也有过一段情,只不过因为男子家里出事不得不离开,才没有什么后续的发展。
今日春桃过来又去寻他了,俩人这一激动便做出了这种事来。
大概是真的动情,就这几句话,男子哭的是肝肠寸断断断续续的了好一阵才算清楚。
“无论如何,这将军府岂是你胡来的地,来人拉下去打上五十棍子,是生是死就让老天爷决定。”
处置完这个,喜弟指了指春桃,“我派人送回葛家?”
“罢了,劳烦夫人派人寻个乱坟岗扔了便是。”
出了这样的事,葛如是脸上也无光。
来,今日是她突然过来的,而且刚才明显是自己的婢女更主动一些,事情都明摆着放在这没什么好怀疑的,赶紧将这事过去,省的自己丢人。
闹了这么个插曲,葛如是赶紧离开了。
喜弟却是若有所思的盯着葛如是的背影瞧了一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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