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遨游四海求其凰(第1/1页)步步惊凰之诡魅冷后

    现在看来,这个决定真的是正确无比。良沉看着眼前的女孩子,只觉空荡荡的内心一片饱满,很少有人这样用心关怀过他。她就像冬日的一缕阳光,能做到温暖整个冬季,“难道太子又有什么不一样,都是身不由己。”

    年纪的夏长今哪里懂这些弯弯绕绕,于是拍拍胸脯宽慰他道,“你放心,到了夏国宫罩着你!”

    良沉也一正经的作了一揖,附和道,“那就拜托凰公主了!”眉眼间充满了笑意。

    车队浩浩荡荡的出发了,言轩赶来后就只看见车队的尾巴。他气喘吁吁的爬上城墙,双手形成圆圈用力的往远处喊着,“夏长今!”

    坐在了马车内的夏长今听到了皇叔喊她的声音!她惊喜的掀开马车旁的帘子,将头探了出去,边挥着胳膊边喊,“皇叔我在!”

    尽管言轩听不见她在喊些什么,但看到了她伸出的脑袋,他咧着嘴笑,“皇叔来送你了!丫头你可千万不要忘了皇叔啊!”

    随着车队来远,言轩再的话夏长今已经完听不见了,她心满意足的趴在窗子上,看着皇叔来,直至部消失在视线里才把头伸了回来。

    良沉骑在马上,眼神复杂的看着夏长今坐着的马车,他是习武之人,自然听见了言轩的最后一句话,恐怕她的这个皇叔,是个很强大的对手。

    好在一路上都没有什么积雪,一路畅通无阻。连坐着两日的马车,夏长今的细胳膊细腿酸痛的不行,她不断的敲打腿,秋霖也起身帮她按着背,没有外人在面前顾忌那么多礼仪,夏长今都不会自称宫,“秋霖,你不要帮我锤了,你也累了让自己休息一下嘛。”

    秋霖口上答应着,手却停不下来,“公主,我们就快到皇都了,我刚才在外面都已经瞧见高高飘扬的旗帜了!”

    听秋霖这般,夏长今也好奇的探了探脑袋,却一眼瞧见了在队伍前的良沉。刚好他转过头来,就瞬间与她的视线对上了,夏长今如受惊的兔子吓得手一抖急忙扔下了帘子,心脏“砰砰砰”跳的老快。她怎么有一种偷看被抓了个正着的窘迫感呢?明明又不是在偷看他。

    旋即她的胆子渐渐大起来,拉开帘子瞪了良沉一眼。良沉觉得自己委实被人白白冤枉了,因为他没弄明白哪里得罪她,还特意再次掀开帘子瞪他。

    他的马速开始慢了下来,直到渐渐与夏长今的马车平行,“凰公主怎么生气了?”可是人家压根不理他,良沉哑然失笑,到底是孩子脾性。

    马车终于驶过城门,走进繁华热闹的街道。大大商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刚出炉的烧鸭香溢四。

    “卖玉佩咯!美的玉佩!你想要的这里都有!”路过一个玉器摊的时候,老板的吆喝传进了夏长今的耳朵。她突然想起她荷包里,搁置的玉石忘记送给皇叔了!

    秋霖见公主的情绪低落了下来,停下了手中的力道,“公主到了皇城怎么反而不高兴起来?”

    夏长今从怀里掏出荷包,瘪了瘪嘴巴,“我忘记把玉石交给皇叔了!奶娘嬷嬷曾经告诉我,这是我一直贴身随带的西,只有把贴身西交给自己喜欢的人,长大以后才有可能嫁给他!”夏长今看着从荷包里拿出的玉石,失落万分。

    玉石看起来很贵重,是个半圆形,“且先不公主身份尊贵,要谁当驸马敢不从!但是就在我很的时候听,不仅要是自己的贴身物件,还得是自己有参与过的才能灵验。”

    夏长今听得很迷糊,“自己参与过得是什么意思?”

    秋霖拿起那块玉石,把它放在手掌心里托着,有半个巴掌心大,“你看啊公主,既然这还是一块未经过雕琢的宝玉,你只要长大后自己亲手参与,将它雕刻成一样西,再赠与你心相印的那个人,就百分百灵验!”

    “那岂不是每个人都能梦想成真?”夏长今疑惑道。

    “不会!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有从的贴身物件啊!就算有也可能是金锁之类的,可那些都是成品,自己没有参与,也就不灵验了。”秋霖煞有其事的着。

    夏长今顿时开朗起来,摇头晃脑的念起一首诗,“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那等我长大就要雕一只鸟,可以遨游九天的凤凰鸟!”

    她们的谈话声音皆数传到了良沉的耳朵里,他没有过多的表情,尽管嘴里苦涩的像吃了莲子芯。他反复的咀嚼那句诗词,它出自司马相如的《凤求凰》,游览天下只为寻求心中的凰鸟。

    此刻的夏王正在宫门口焦急的来回踱步,这丫头怎么还没到!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了,偏生要陪着言轩一起去异国他乡,他不在她身边真是为她操碎了心。

    车队终于浩浩荡荡的出现在了视线里,良沉率先到了夏王身边,他翻身下马,行了一礼,“见过夏国陛下。”

    夏景深乐呵呵的扶起良沉,“你是良后的嫡子吧,你时候朕还见过你。这一路长途跋涉的可有哪里不舒畅的?”

    “劳陛下担忧,凰公主和殿一切都好。”良沉明白他真正担心的是夏长今。

    “父皇!”夏长今等马车一停就迫不及待的飞奔下去,一把扑向夏景深的怀抱。他看着面前朝思暮想的宝贝女儿,顿时笑的合不拢嘴,“父皇过多少遍了,不要冒冒失失的,心伤着自己!”

    夏长今抱着夏景深傻兮兮的笑着,“父皇,长今老想你了!还有父皇亲手做的红扒鱼翅!您今晚一定要做给长今吃!”

    “我看你不是想父皇了,想红扒鱼翅是真!”夏景深心情很好,哈哈大笑起来。

    饶是良沉都有些诧异了,夏王身为一国之君也会为了女儿洗手作羹汤吗?他在良国时就听闻过夏国的凰公主,那可是无人敢惹的存在,果然都夏王爱女如命。

    他不知怎的就联想到自己的父皇,讽刺的笑了笑,别是亲手做菜了,便是连陪他用膳,都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