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打探(一更)(第1/2页)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水善和司天斗嘴斗得开心,毋泪打探消息回来。

    “仙船已经恢复了平常,房间外面到处有人守着,你们两个一定要心点,不许单独出房间。”

    水善胡乱点头,可她哪儿是呆的住的人,找着机会就偷偷溜出去了。

    一离开房间水善才知道老娘怎么会轻易收手不再打上来,昨日剑郎对战的门口血迹尚存,门槛缝中、门扉窗牖上到处都还残存着擦不干净的血迹,可见当时的情况有多惨烈。

    水善随着人群从楼梯下去,一路都能看见昨日不曾出现的破烂景象,到处都有栏杆、桌椅、花盆碎裂,厮们在忙碌着收拾残局。

    客人们有的心有余悸有的兴致勃发,无一不是在谈论着昨天发生的打斗。

    水善尽可能遮着脸不被人认出来,逛了两圈突然想到追风,他们和老娘闹开了会不会发泄在追风身上?追风只是一匹马,在那狭窄的船舱里要有人杀它怎么可能逃得掉。

    水善急急忙忙就想往船舱赶去看追风,突然迎面发现两个目光警惕犀利的男人朝自己的向走过来,一看就知道有危险,不管不顾的一闪身钻进了旁白的房间。

    水善也没注意这是哪儿,趴在门上等着那两人从门外路过然后离去,这才安心的松了口气。

    抬起身时这才注意到这个房间布置的十分……妖艳,红红绿绿尽显俗气,也莫名带有一种色情的味道。

    水善一下就猜到可能是哪个姑娘的房间,刚想出去正巧撞到房间主人回来,机敏的一下躲到一扇衣架后,衣架上搭着两件长袍,将她很好的隐藏在里面。

    水善悄悄掀着长袍的一角往外看,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进来的居然是两个倌。

    不要问她怎么知道那是倌不是普通男人,经过两次见到倌劲爆的场面,她有了一个总结,所有倌都是纤瘦妖娆,面容纯净白皙,带着女人般的阴柔美。

    视线中这两人妥妥的阴柔美男子两个,走起路来纤细的腰肢都自带风流,白嫩的脸颊上绝对扑了粉,嘴唇也红的诱人。

    水善不自觉吞了吞口水,突然觉得司天和这两个人的模样很是有些相似,白嫩干净,眼睛也闪闪亮亮充满光。

    水善忍不住捂着嘴‘扑哧的笑了,要是司天知道她把他和倌做比较,肯定要气的打人。

    两个倌不知从哪儿回来累的哎哟哎哟的又是揉肩又是揉腰,两人随意的趴在床上互相按捏着,就轻浮的装扮更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露出光洁的胸膛和细长的双腿。

    水善一下捂着眼睛不敢再看,生生被两人暧昧的动作搅得脸色潮红,尴尬不已。

    “我真是受够了,这样的日子他娘的还要过到什么时候。”

    水善听见声音又悄悄从长袍后探出脑袋,抱怨的人是趴在床上穿着绿色衣裳的修长男人,一双狭长的凤眼风情万种,肩膀上的衣襟都垮到了手臂,露出香艳的肩膀和前胸。

    “谁让我们就是这贱命,不伺候人还能怎么着。”

    接话的是替绿衣男人按背的个子男人,他与绿衣男人相比长得娇,无关也圆润可爱,给人还是没长大的孩子的感觉。

    “一天四五个男人还满足不了,没日没夜的找男人上床,我现在看见她的脸就恶心。”

    绿衣男人嫌恶的啐了口口水,圆脸男人一下紧张的捂住他的嘴然后心翼翼看看房间。

    “她可是仙船的老板,这话要让简姑听到我们都要死。”

    “老板怎么了,还不就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声些。”圆脸男人紧张的劝着,直接从床上下来去门外看了看,然后重新将门关上插牢门闩。

    “听昨天老娘被几个狂妄之徒折了面子,简姑直接带着人杀到那几个人房间里,打的血花四溅,我们可别在这个时候触霉头,那是要没命的。”

    “哼,是人家把他们打的血花四溅,老娘和人赌钱输了被逼下跪,恼羞成怒就打上门,结果反被人教训一顿。”

    绿衣男人显然脾气冲胆大,对自己的老板又是嘲讽又是唾弃,还有满满的幸灾乐祸。

    圆脸男人惊讶的趴在床边追问,“这事你怎么知道?”

    “我亲眼看见的,当时我就在现场。整个仙船是血腥味,血迹到现在都还没擦干净。”

    原来这个绿衣男人就是当时围着老娘众多倌中的一个,水善又惊讶又好奇的捂住嘴巴继续听。

    “老娘想杀人家,结果人家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和目的,根不怕她。”

    “老娘真给人下跪了?”圆脸男人惊奇的问道,在仙船老娘就是王,居然有人能逼得她下跪,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当然是真的,人家叫跪就只能跪,看她平日不可一世的样子,你不知道当时看着有多解气。”

    绿衣男人满脸都是畅快得意的表情,圆脸男人也跟着扑哧轻笑起来,“我给你讲个笑话,有次她对我,别看她长得那么漂亮,其实她已经一百多岁了,儿孙成群,容颜永驻根看不出来。”

    圆脸男人边讲边低声笑着,绿衣男人见怪不怪的嗤了一声,“这话她逢人就,我都听了不下五次了。我看她是想保持容貌想疯了,听她在那胡。”

    “自然是没人信,但就算她这些胡话也没人敢笑话,只能一个劲应承着。谁让她是老板,有钱势大。”

    “还好色又变态。”

    圆脸男人自怨自艾的叹了口气,绿衣男人被他捏的昏昏欲睡,眼睛已经快要合上了,下巴枕着手背嗤笑一声终于歪着脑袋睡了过去。

    水善一直捂着嘴巴害怕自己太过惊讶发出声音。

    他们或许不信,但她信了。

    老娘的胡话,水善信了。

    水善等到圆脸男人困得睡了才悄悄离开了房间,找追风的事已经被她抛到了脑后,现在有比这更重要的事要去确认。

    水善急匆匆的往自己的房间跑,还没跑到四楼就看见大堂里司天正翘腿坐着悠闲的嗑瓜子,连忙转移了向跑到大堂,直接将他带到了那两个倌的房间门口。

    “你干什么呀,花钱给我找倌?还是你想尝一尝……”

    “闭嘴。”水善一下打断司天的**猜测。

    “我有件事要你帮忙,如果是朋友就不许拒绝。”

    司天歪着嘴巴啧啧啧的打量她,“你这反客为主的想干嘛,故意给我下套呢?”

    “我是真的有事求你帮忙,我们也算同道中人对不对,你会帮我的吧?”

    水善好言相求,态度一软司天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们两人斗惯了,好好请求还真不习惯。

    “什么事先来听听。”

    司天假咳一声给她一个洗耳恭听的眼神,水善也不拖沓立马道,“你们师门出了叛徒,我们一起替你师父清理门户。”

    司天一下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用力大咳了好几声,“什么?叛徒?谁呀?”

    水善神秘兮兮的凑近他,回答道,“老娘。”

    司天莫名其妙的睁大了眼睛,脑子转了半天好笑的反问,“谁老娘是我们师门的弟子?”

    “她和你们一样一大把年纪却长得很年轻,难道不是你们师门的人?”

    水善差点脱口而出加上一句,世上哪儿那么多人像我一样拥有宝物可以容颜不老?

    “这话谁的?”

    司天纠结着眉头带着深深的怀疑。

    “听到这话的人可不少,所以我才想让你去确认啊,如果她真是你们师门的人那可是有败门风的耻辱,昨天我可是见过她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司天沉默着久久不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水善着急的催促他,“你到底去不去啊,这可是事关你们师门清誉的大事,老娘和芙蕖山庄那些人勾结想要无缘无故杀人性命,这种冷血无情的弟子可不能纵容。”

    “那你想怎么办?”司天无奈的看着水善,显然她是打定了主意故意拉上他。

    水善狡黠的笑了笑,手指着旁边的房门,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我已经计划了,你等会换上倌的衣服去老娘的房间,趁机套她的话。”

    “你要我色诱!”

    司天激动的惊呼出声,水善一下捂住他的嘴巴,“声点,你想被别人听见?”

    司天可怜的欲哭无泪,“这就是你想的计划?能不能靠点谱!我是绝对不会牺牲我的**满足你的好奇心的。”

    水善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你个大老爷们还怕被占便宜?而且你媳妇都娶了八个了,就算到时候老娘想对你做什么,你也不亏啊——”

    水善自己着自己都乐了,想着司天被老娘强迫服从的模样就觉得好笑,画面都生动的联想在了脑海里。

    “不行,我不去,我死也不去。”

    司天不情愿的转身就要走,被水善一下拉着衣摆摔坐在了地上,两个人偷偷摸摸的蹲在别人门口悄悄商量。

    “你你又不会武功,这是最安的法,也是唯一能够身而退的法。你放心,我到时在外面接应你,要有什么情况你就吹口哨我立马冲进去救你。我打架不行,轻功还是很好的。我们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师门的清誉……”

    “明明是你好奇老娘的身份。”司天翻了个白眼戳穿水善的心思。

    水善讨好的呵呵笑着,“我是好奇老娘的身份,但也是为你师门着想,你们师门若真出了这样的弟子你也好快些传信回去请人来清理门户,莫要污了修道仙门才行啊!”

    水善软磨硬泡的恳求,司天两三下就缴械投降了,平日斗嘴斗得狠,她这么一服软,反而让他招架不住,只能乖乖被安排。

    水善和司天溜进那两个倌房间换上衣服,为了谨防把人吵醒,特别点了他们的睡穴,一时半会不会察觉。

    司天就长着一张少年郎的模样,身形也纤瘦,换上花枝招展的衣裳顿时活脱脱变成个娇弱美男子,一身浅紫色蓝蝶戏丁香长袍,高贵而别致,长长的摆尾迤逦在地,长发松散的披在脑后,随意插着一根葡萄藤,颇有清幽雅致的感觉,让人眼前一亮,一点不比其他倌差。

    “真漂亮。”水善鼓掌赞美一声,司天却紧紧苦着一张脸,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我不喜欢这个夸奖。”

    水善乐滋滋的笑弯了眼睛,“好,我错了,真英俊。”

    司天这才露出一个满意又得意的笑容。

    两人悄悄来悄悄走,六楼的位置水善清楚,带着司天到了四楼的隐蔽楼梯,刚好遇见简姑带着一群倌往楼上去,肯定是去伺候老娘的人。

    水善当机立断悄悄绑架了走在末尾的倌,推了一把让司天替补跟上,司天跟着队伍一步两回头,眸子里满满的不甘愿,嘴巴无声提醒着,“别忘了听见口哨来救我。”

    水善有种逼良为娼的罪恶感,看着司天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安慰的拍拍胸脯,“没事的没事的,他一个大男人最多被占点便宜,不会**的。”

    手里抓着的倌还在蹬着腿拼命挣扎着,嘴巴被捂住发不出声音,两只眼睛胡乱转动着。

    “对不起了,你先睡一会。”

    着一手刀下去,挣扎的人就安安静静的昏了过去。

    六楼是个好隐藏的地,水善悄悄溜上楼幸运的没有遇到一个人,慢慢靠近老娘的房间依稀听到里面有话和脚步声。

    水善在最靠近老娘房间的另一个房间里躲了起来,这个房间布置的挺雅致,衣架上挂着女人的衣裳,书案上摆着几张竹简和几账,看来是有人住的房间,还是个管账的人。

    房间主人没在,水善贴着房门听着外面的动静,这扇门与老娘房间的门刚好相对,能够大概听到里面的情景,像是有人正在挨个挨个的介绍倌让人挑选。

    挑选的人不必想自然是老娘了,司天今儿打扮的那般出众,应该能入老娘的眼吧。

    水善正如是自信的想着,突然停对面的门突然打开,随着一声痛呼的大叫,一个浅紫色的身影直接被人从里面丢了出来,摔在地面上‘咚的剧烈一声,听着就疼。

    “有多远滚多远。”

    伴随着一声骂声,打开的门重新用力砸上。

    水善悄悄打开一点门缝,一眼看见了被扔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司天,长长的头发扑在脸上,两只手不停揉着屁股,可怜的呻吟着。

    “怎么了这是,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水善上前去扶他,司天揉着屁股撑着墙努力站起来,眼眶里眼泪汪汪的。

    “我自己出来的吗,我是被扔出来的。”

    司天委屈的几乎都快哭了,身上到处都疼,揉了这那儿也疼,骨头都要碎了。

    “你哭什么呀,她怎么你了?她不会……那个你了吧?”

    水善咧着嘴不出口,深深的怀疑老娘对他上下其手,他不愿意反抗,就被扔出来了。

    “她我丑。”

    司天深受侮辱的抗议。

    水善嗞的一下就乐了,司天还委屈的揉着自己摔在脸上的脸抱怨,“我这张脸剑眉星目、俊朗不凡,她居然我丑,她眼睛是不是瞎啊!”

    水善忍不住又笑了,“是是是,她肯定是瞎。我们别在门口了,先走吧!”

    水善没想到事情会以这么乌龙的式结束,老娘根没看上司天,连和老娘上话的机会都没有。

    凭她的眼光来看,司天那样打扮很好看的,老娘怎么看不上呢,眼光还真是挑剔。

    “这可不是我不帮你,是那个怪人长了双斜眼,美丑不分。”

    司天还在被骂丑的事耿耿于怀,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嫌恶的扔到一边,重新换回自己的衣服。

    “看来还是得我自己来。”

    正在换衣服得人听见她的话突然从里间冲出来,胸口得衣服都还没穿好,露出一片洁白得皮肤,水善尴尬的立刻侧过脸去。

    “你想干什么,别乱来啊!你要出什么事不等毋泪兴师问罪,我自己就得把自己剐了。”

    司天激动的脸颊微红,声音急促,手僵在栓衣服的绳子上,直直的盯着水善,眼中满满的关切,水善愣了半天,两人对视着有些尴尬。

    “我是,凭老娘的狠辣性子,你要被她抓了肯定没得命活,与其等着毋泪把我碎尸万断,我还不如自己跳海死的干脆。”

    “我哪儿会那么容易被她抓到,而且她又不知道我是谁,我们根没见过。”

    “那也不行,不管你有什么打算立刻取消,不然我就去告诉毋泪让他把你绑起来,我奈何不了你他也奈何不了你不成?”

    水善苦着张苦瓜脸,无关深深的皱成一团,有些可爱。

    “这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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