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偶尔放纵(大结局)(第1/4页)护妻狂魔:庞总恋爱了
“所以我们要守在夜总会各个路口。”走出大门,掏出电话给季云潇打去:“云潇,我们出了点状况,让人给逃了,目前怀疑人还在这片区域,但人手可能不够,你们不是也在附近办案吗?能分身么?”
“我们这里也在蹲点呢,你让局长另外调人吧,既然都找到了,就绝不能让他逃掉!”
乐舒烦闷点头:“知道了!”该死的,狠瞪向那霓虹闪烁的建筑物,一群冷血动物,不就是搜查令吗?管他里面都是些什么人,今天必须把周刚找出来。
燕子打完电话回来报告:“副队,顾队他会让想办法让各个收费站帮忙看着点,我们只知道周刚大致特征,并没照片,那块红斑虽然显眼,但也不是掩盖不住,一点粉底的事……很快附近派出所的人会过来协助,都怪我不好,都到眼前了还给他跑掉。”着就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与你无关,别再自责了,别把犯罪恶分子都想得那么愚蠢。”要每个人都那么好抓,还用牺牲那么多同僚吗?
对此,燕子非常感动,还以为副队要严厉批评她一顿呢,想起周刚推搡乐舒那一眼,很是担心:“刚才没伤到吧?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这种事可不能逞强,怀孕头几个月要格外注意。”
乐舒摸了摸腹,摇头:“没有不适,应该没啥问题!你守在这里,我去后门位置。”
直到天明,也没见到周刚的身影,夜总会四周盲区众多,圆两里的监控被反复查看,加之被包围住的夜总会内部,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对老板稍稍调查了下,乃周刚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兄弟俩关系并不和睦,毕竟一个爹,会帮忙并不意外。
不过人家摘得干净,表示不知道周刚有来过这里,那段监控最终恢复了过来,连老天爷都在帮他们,还真有个大领导前来接见某位重要贵宾,周刚跑进去时,经理和员工都假装忙碌没有看见,做的是天衣无缝,估计是周刚提前给他们打过电话。
天蒙蒙亮,破晓时分,乐舒轻手轻脚打开卧室门,见丈夫还沉睡在床上,松了口气,呲牙按向钝疼的左肩,以这种疼痛程度,肯定青了,还是很大一片那种,原是想骗他要出差,先躲个几天的,可她天生皮肤白,磕磕碰碰都会淤青半个月才消退,那么久,他不怀疑才怪。
不能让他发现,绝对不能。
拿过浴袍,决定趁洗澡的功夫看看究竟多严重,其实也就碰了一下而已,没伤到骨头,但庞煜不会这么想,谁让她如今是家重点保护对象?
来正在酣睡的人倏然睁开眼,望着敞开的门兀自发呆,那一声低低的痛吟音绕耳畔,一夜未归,回来就疼得呲牙咧嘴,昨晚受伤了吗?能回来,明问题不大,对于孩子,乐舒的爱不比他少,就算没伤到孩子,心中还是很窝火。
‘吱呀!
近半时后,门又被轻轻推开,乐舒先探出一个头,发现那家伙正面无表情坐在床头便扬起笑脸:“你醒了啊,那个昨晚我们找到那个最阔祸首了,他叫周刚,哎,可惜啊,还是给他跑了。”
女人背脊挺直,显然不愿他看到她的伤处,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看得见的地,毫发无损,好像前面那道痛呼只是他的幻觉一样,放柔表情:“怎么给跑了?”
“新月夜总会知道吧?那里老板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燕子都看着他跑进去的,结果那老板胡搅蛮缠就是不让我们进去,气得我直想一枪崩了他,等能进去时,人早跑没影了,不过人已露相,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逮捕归案。”除非他真有飞天遁地之术。
庞煜故意不去问她受伤之事,下床将人扶到上面,并盖好被子:“那你赶紧好好补眠,孕妇是不能这么熬夜的。”
“呵呵,没事,我昨晚在车里有睡过几时,你赶紧梳洗去吧,早饭就不陪你吃了。”从来没这么困过,打个哈欠,不等男人离开便先闭上眼迎接周公。
确定爱人呼吸均匀了庞煜才心翼翼拉开她浴袍,前面没啥可疑之处,当视线落到她后背时,倒抽冷气,左边肩膀竟有鸡蛋那么大块淤痕,这在庞煜眼中,足以触目惊心了,那股子气闷被心疼渐渐取代,把被子拉好,大手覆上女孩儿沉睡中的脑门,苦笑:“你还知道我会不高兴呢?”
明知道有身孕还让自己受伤,可再生气又有何用?那是她的职责,除了隐忍支持,别无选择,他庞煜的孩子是孩子,那些受害儿童也是他们父母的心肝宝贝,希望她能早日将人绳之于法吧,并把孩子们都找回来。
“为了救人,你这么奋不顾身,我相信老天爷一定会保佑你平安无事的,不要怕我迁怒于你,自结婚那一刻起,我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以后不许再隐瞒。”这种事连他都不能的话,那她还能去跟谁?
警察家属果然不好当,真希望由她来接管弘,他去做她的工作,呵呵,瞧他想啥呢,即便他愿意改行,人家也得肯要他才行啊。
“副队,这是张翠兰提供的周刚另一个藏身点,但她不知具体位置,重合路上有四个区,已经让燕子过去查监控了,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时辛着将把一份资料丢到了乐舒办公桌上,后回到自己岗位仔细翻阅两名女犯的口供,看能不能找出点蛛丝马迹。
乐舒停下手里的工作,考虑到电脑会带来辐射问题,顾队把她安排在了办公室旁边隔间内,除此外,往日组里那些个大烟鬼都自觉到外面解决烟瘾,呵,一群可爱的人,正拿起件,电话响了,是娟,脸上笑容还没消失,问:“怎么了娟?”
听了没一会,脸上微笑开始凝固,后倏然转冷:“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什么叫当年那一刀是田露指示外加蓄意谋害?
‘乐舒,你觉得我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人是谭和庞煜找到的,难道董事长真没告诉你?可能是怕你受刺激,伤了孩子,哎,我也纠结了好久,要不要这会儿告诉你,可是昨晚我梦到田露开车把你给撞了,乐舒,你听我的,不要再见那女人了,还有你现在不能激动,就当是为了孩子。
隔间瞬时一片死寂,四下寒气森森,乐舒呼吸带着颤音,沉痛闭目,纤纤指节用力摩擦着前额,饶是如此,她还是不愿相信,因为在那之前,田露和她从未有过多大矛盾,怎么可能蓄谋来杀她?而且后来不也是她跑去医院给她输血的吗?
到最后医生都不能在输了,她还非要坚持继续,深怕救不回她这个姐姐,要真是她的话,这有点不通吧?
‘你一定很疑惑她为什么这么做吧?乐舒,其实很容易想通,我虽和田露不熟,却也听你起过她,一个人,从就被所有人排斥,家中父母因工作时常冷落她,只有一个人,无条件对她好,可看着这个自己能任意索取的人逐渐多出更多的弟弟妹妹,目光开始转到其他人身上,心里肯定不会好受,因为你其余的姊妹都讨厌她,明里暗里无不嘲弄讽刺,她斗不过,就会把这股恨意迁怒到你身上。
乐舒还保持着那个疲力尽的姿势。
‘只有你会碍于她是妹妹,不管她做什么,你都不会跟她闹僵,有句话叫做人善被人欺,你应该懂的吧?后面会找人伤你,我想她是真恨透了你,却也希望你能继续像以前那样对她好,所以不择手段迫使你欠她个天大恩情,这种女人,心肠恶毒,自私程度无与伦比,她不爱她的父母,不爱任何一个亲属,也不爱你,她只爱她自己,那么就开始算计人,你还怎么期待她重拾善良?
听我的,把她从心里摘除,免得最后追悔莫及,变不好了,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呵呵,是啊,无可救药了,田露,你怎么能为了得到别人的关怀不惜拿人家的生命开玩笑?胆子比天大,什么都敢做。
深吸口气,趁着燕子还在查监控的空档,拿起外套阴恻恻离去。
这厢,一帮子人也正跟在庞煜后面赶往田露的住处,常玉,常珍珍,乐妈妈三姐妹都一副要大吃活人的凶狠模样,特别是常玉,她一定要问问田露,为什么要那么做,做梦都想不到那一刀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女儿所为,与她爸活了大半辈子,一直安分守己,脚踏实地,怎么会养育出这种孩子?
来所有人都不知道田露住在哪里,可庞煜人脉广,稍微一查就查出来,前面乐舒就给他打电话,问他是不是知道田露住哪里,他告诉她了,料到妻子会过来找田露,避免出事,他求助了岳母大人,乐舒如今情况太特殊,前面还受过伤,绝不可再出半分差错。
谁知道二姨跟六姨恰好都在岳母家,于是就都来了。
二姨在也好,别岳母家欺负了她的闺女。
‘砰砰砰!
常玉拦住大伙,狠狠砸门,语气冰寒:“你们都别动,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来教训,大姐你放心,今天我一定让她给你们一个交代。”
“谁啊?别瞧了,烦不烦啊?”
田露不想管的,可敲门声无中断的意思,一把将手中的酒杯砸到桌上离婚证上,黑着脸前去开门,几乎琐刚打开,门就被人从外面不客气地推开了,紧接着是母亲怒不可赦的样子,心下一惊,难道酒店的事她们都知道了?不等她有所解释,头皮就开始阵阵刺痛:“啊,妈,你干什么?”
常玉仿若失了理智,扯着女儿头发就往客厅正中拉,后狠狠甩开。
‘砰!
田露一个不稳扑倒在地,想站起来,母亲的膝盖又顶在了肚子上。
‘啪啪啪!
几个耳光后,常玉残忍地拧着孩子的脸颊嘶吼:“,当年乐舒那一刀是不是你指示人的干的?”
所有挣扎顷刻停止,田露呆呆地望着上泪流满面的母亲,或许那个人已经不再是她的母亲,从没见过如此陌生又狂怒的她,比起她试图勾引庞煜更加严重呢,那件事他们都知道了吗?呵呵,一定是知道了,否则怎会直接杀过来?也就是她现在必死无疑了吗?司雅坐牢了,自己也要坐牢了吧?
乐舒,我果然斗不过你,可我都准备消失了,你却不愿放过了是吗?人生究竟还能糟糕到什么程度?
“你话啊!”常玉见女儿不反抗也不吭声,某些真相不言而喻,这回连打她的力气都没了,翻身卷缩在地板上跟孩子一样放声嚎啕:“呜呜呜呜哇哇哇老天爷你这是要逼死我啊呜呜呜呜,不能这么对我,您不能这么对我,呜呜呜呜天呐,老田,咱们究竟生了个什么怪物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眼看常玉情况有点不对经,乐妈妈和常珍珍赶紧甩下包扑过去将人拉起来紧紧抱在怀里:“呜呜呜二姐你冷静点,不要叫了,二姐你听到我话了吗?我是六妹啊!”
乐妈妈呼吸来急促,把妹妹的脑袋死死摁在胸口柔声安抚:“玉儿听话,别哭了,啊?别哭了,没事的,你还有我们啊,乖,不哭了。”
“啊啊啊啊杀了我吧,快点杀了我,我真的要疯了啊啊啊啊,老田……老田你在哪里呜呜呜……大姐,你快受不了,你不知道我现在真的好难受,好难受,为什么这个家会变成这个样子?呜呜呜……大姐,我不要活着了,不要结婚了,也不要孩子了呜呜呜,我想妈妈,妈妈……呜呜呜……”
常玉双臂到处乱晃,想抓住什么,又总是抓不住的样子,眼神来溃散,发髻早就披散开,嘴里直喊着那早就过世了的母亲,一个年近五十的人却找妈妈,真真吓到了退到茶几旁的田露。
“好,我们一会就去见咱妈咱爸,你听话,现在先冷静点,玉儿最乖了,从就懂事,是六个妹妹里最勤快的,来,不许发出声音了。”乐妈妈一遍遍在常玉后背抚弄,当成个孩子诱哄。
常玉闻言赶紧深呼吸,不再哭闹,似乎也挺白再不自我控制,下面二三十年估计要到神病院度过了。
庞煜不知何时弄来一杯水,半蹲下送到常玉面前:“二姨,来,先喝杯水缓解下情绪。”
“好,好!”常玉抓住庞煜的手就开始牛饮,眼角余光都不肯再施舍给田露一下,即使不心看到了也会惊慌撇开脸,很怕见到那张脸一样。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爱常玉刚安静下来,乐舒就一阵风地闯进来了,扫了地上几个老人一眼,扬手就要去打田露。
“乐舒!”庞煜赶紧制止,环住爱人声耳语:“二姨有点不对劲,可能神上出了问题,你先克制一下!”
某女瞠目,也蹲到母亲身边查看姨娘的情况:“二姨?”
常玉眼光一亮,看向乐舒,一会笑一会哭:“梳子你来了?让你受委屈了,放心,二姨没事,二姨没那么脆弱,她就在那里,你给她弄进去好好改造改造吧,别让她再作孽了,二姨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
听到母亲这话,田露摇头后退,却也没想再去求情,今天受到的冲击太大了,虽然承认自己是个冷心冷情的人,可也不想母亲就这么在她面前疯掉。
确定常玉状况还算稳定后,乐舒悠悠站起,望向田露时,没了愤怒,平静得可怕:“田露,我对你是真的绝望透顶了,你总觉得不满足,嫉妒我拥有的比你多,那你可知我以前也很羡慕你吗?时候一度认为上天不公平,为什么你是妹妹我是姐姐?为什么做姐姐的就一定要让着妹妹?明明只相差一岁,可大人都告诉我,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就必须让给你。”
田露吞吞口水,垂头不语。
“你不高兴了,我得哄着你,我要不高兴了,谁特么管我?那会儿我每天都不开心,才在校到处惹是生非,你你想吃干脆面,我就跑几条街跪着你给你求来,你喜欢人家的具盒,我就拿我所有的压岁钱去帮你买,就怕你去吵姨娘跟姨夫,总是那么的任性,半点不记别人的好,你,你还想我怎么做你才会满意?是不是我给你当一辈子奴隶你才觉得舒心?”
拍拍心口,隐忍着酸涩感觉,哑声质问。
看看你,都把大家逼成什么样子了?
田露早就听傻了,乐舒所的事她其实都快忘记了,太过久远,如今这一提,那些画面开始重演,愈加清晰,是记得有一次想吃干脆面来着,认定乐舒有存钱,才一直哭着耍赖,原来是……为什么当时不呢?双腿有些无力,弯腰也坐在了地上,头埋进膝盖里,不想再面对这些令她头疼的人。
真的很头疼,于是嗫嚅道:“要抓就抓,不抓的话,你们都走吧,就当从没认识过我,那个家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去,觉得我狼心狗肺也好,畜生不如也罢,我已经是这样了,也回不到过去,更不想回到过去的样子,让我自己在外面自生自灭吧,都打算去S市了,虽然这话可能会让你们觉得好笑,但我还是希望你们以后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表姐请你帮我照顾好爸妈,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我照顾不了了,他们也不希望再看到我吧?
若是某一天我真的自己想通了,会回来看你们,乐舒,我会每个月给你寄钱,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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