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马车春意(第1/2页)寒门贵妻:霸宠农家女
() 丫鬟停住脚,江心婉儿这才发现到了角门,面前停着一顶轿,讶异的问丫鬟: “这是做什么?走错路了吗?” 丫鬟脸上淡笑着: “没有走错,四姐请吧!” 江心婉这才觉得不对劲,戒备的往后退了几步: “你要干什么?带我到哪儿去,世子爷许了我留下来的!” 她还以为这丫鬟要送她回江府里去。 “你难道连你们家世子爷的吩咐都不听吗?” 丫鬟看着江心婉,给旁边的两个一直在等着的嬷嬷递了个眼神,两人就悄悄绕到江心婉儿身后去,堵住她的退路。 “四姐,奴婢就是听了世子爷的吩咐才送你走的,你别磨蹭了,赶紧上路吧,可别让安国公等急了。” 江心婉心中一跳,大惊失色:“你什么?什么安国公?” 两个婆子顺势拉住江心婉的手臂,一个婆子开口: “少废话,快走。” “你们放开我,我要见世子爷,你们这些贱婢,知道我是谁吗?敢对我动手,我让世子爷将你们都杀了。” 江心婉心急大叫着挣扎起来。 两个婆子可不管,一人拉了她一条胳膊,拖着她往前走。 轿子旁边站了两个车夫,冷冷的看着不话,守角门门的婆子站在一边,也只是看着。 青崖站在轿的最前面,一张娃娃脸带着笑: “四姐怕是没听清楚世子爷的话,世子爷只是让你留下来,可没要纳你为妾。” “安公国前两天刚死了个爱妾,心里哀伤的不行,世子爷好心,想着既然四姐既然那么想给人当妾,便做主送四姐去国公府上,给国公老爷当那第三十七个妾室,也好抚慰抚慰国公爷伤痛的心灵!” 江心婉听了,整个人都不好了,脑子嗡嗡的响: “你骗人,肯定是搞错了,世子爷是喜欢我的,怎么会把我送给别人?你们这些狗奴才,是不是江心雪那个贱人吩咐的,你们最好马上放了我,不然我告到世子爷哪儿去,没你们的好果子吃。” 青崖听江心婉对自家世子妃口出恶语,便收了脸色的笑,看了一眼那个带路的丫鬟: “青菱你还等什么?” 青菱走过去,伸手在江心婉脖子后面一捏,江心婉眼睛一翻,瞬间就软了下来,闭了嘴。 “不知死活,给弄到轿子里去。” 两个婆子便把江心婉架着塞进了轿子。 腊月初十是安国公的生辰,虽还隔着十来天,但府里早早就开始准备了,戏班子更是早早就请了来。 如今天寒地冻的,安公国年纪也大了,不愿意出门,便让搭了戏台,在亭子里点着炉子,搂着两个美妾享受着听戏。 下人来报,穆侯府的世子爷给他送了礼物来,安国公诧异: “穆家老九?我与他又不熟,他给我送什么礼啊?” 着便让人把青崖带了上来。 青崖过来,看安国公坐在椅子上,一左一右两个美人,安国公的手不安分的在一个美人胸前揉着,一点不避讳,脸上的笑更浓了: “的穆侯府青崖,给国公爷请安。” 安国公在妾胸前狠狠掐了一把,毫不怜惜,那妾强忍着皱了皱眉: “听你们世子爷给我送礼来了?送的什么礼啊?这无缘无故的。” 青崖道: “国公爷,咱们世子爷心里可记惦着您老呢,晓得您下月生辰,这又刚失了爱妾,知道您心里不得劲儿,这不,派的给您送个美妾来了。” “什么?” 安国公年纪虽大,可却还没老糊涂,他和穆家老九能有什么交情,自穆家老九回京,两人都没见过面,他这秃头秃脑的给自己送女人,安得什么心啊? 青崖猜到安国公的心思,便笑: “国公爷放心,咱世子爷是一片好心,如今这位姐可是正经的贵女,正是鲜花骨朵儿似,嫩得出水,原咱世子爷想给国公爷做个大媒,介绍她给您填满,不想这位姐一心一意想要给人当妾。” “如此,国公爷何不成了她!” 安国公心有些痒痒,他玩过的女人也不下百个了,都是自己花钱买来的,他再糊涂也知道京中的贵女不能碰,如今一听,一颗好色的心顿时就痒痒了。 “是哪家的女儿?为何自甘堕落,要来与我做妾?” 青崖据实相告: “便是吏部尚书江府上的四姐,今年才十五,国公爷可得好好疼爱。” 这话一出,将安国公吓得吸了口凉气。 “这怎么可能,尚书府上的姐来给我做妾?你们世子爷这是寻我开心呢?” 安国公有些恼怒了。 青崖道:“国公别恼,人,的已经给您抬来了,就在外面,可做不得假。” “滚滚滚,你们世子爷安的什么心,快给我送回去。”安国公有自知之明,他只想这样醉生梦死,可不想惹上朝堂大臣们的麻烦。 青崖不动:“国公爷别怕呀,这位姐虽是贵女,可咱世子爷手中可有她的妾书,今儿才写下的,白字黑字,咱们世子爷可碰都没碰过她。” 青崖从怀中把江老太太做主写下的妾书递给安国公: “如今世子爷就转让给国公爷了,权当是孝敬您!” 安国公看着手中的妾书,心里的担心才放了下来,只听青崖又: “**一刻值千金,的这就不打扰国公爷了,咱世子爷还让的给国公带一句话。” 安国公将妾书收到袖子中,有些急切,他还没尝过一品大员家养出的贵女的滋味呢! “世子爷让的转告国公爷,国公有什么手段只需使出来,可别辜负了美人,只需留着一口气在,别那么轻易将人弄死了就行。” 安国公心里一寒,也不知这尚书府的姐到底怎么得罪了穆家老九,还特特交代了这话。 不过转念一想,反正他手中有妾书,便是皇上问起来也是不怕的,他玩弄自己的妾又不犯法。 “那就多谢你们家世子了,人呢,快将人给我抬进来。” 却江心婉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给绑在了一间陌生的房间的大床上,外面悉悉索索有人在话。 她脑子糊里糊涂的,还没完清醒,就见走进来个穿着华丽的老头,老头头发胡须都花白,脸上皮皱皱的,已经生了褐色的老年斑,看起来就如老得要入土一般,一双眼睛混浊不堪,盯着自己就如滑溜溜的蟾蜍,让人不禁一阵恶心。 看老头朝她走来,江心碗害怕的大叫,手脚被绑住,挣脱不开。 “你是谁?别过来。” 安国公淫笑,看着床上的江心婉,果然年轻娇嫩,浑身有着贵女那股孤傲、蛮横劲儿,不是那些吓得瑟瑟发抖的妾能比的。 安国公舔了舔唇,坐到床边去,伸出满是褐斑,看起来鸡爪一般的手,在江心婉脸上摸了一把: “江家四姐?果然娇养的好。” 安国公的手一碰到江心婉,就昂她身忍不住恶心的起了鸡皮疙瘩,怒目而视: “老西,你别碰我,既然知道我是谁,识趣儿的赶紧将我给放了,不然我告诉世子爷去,让他杀了你!” 安国公淫笑: “美人,你怕是还没搞清楚状况,今儿可不就是穆家老九送你来的,怎么让你来伺候国公你还不乐意了?” “你是安国公?”江心婉猜测,害怕。 安公国咧开嘴,笑了,脸上的皱纹挤在一堆儿,看起来更加让人恶心。 “既然听过国公的名声,就知道,想要少受点罪,就乖乖听话。” 着安国公就伸手去解开江心婉的衣襟,惹的江心婉尖叫:“你别碰我,滚,滚,你给我滚!” 国公爷给江心婉嫌弃的目光惹怒了,抬手就扇了她一巴掌: “还拿自己当贵女啊?如今你不过国公的一个妾,就该伺候好了国公,不然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着安国公一把撕开江心婉的衣服,不顾江心婉凄厉的惨叫,凑了嘴上去又亲又咬。 晚上吃饭的时候,沐雪已经知道江心婉转手就给穆楚寒送到国公府去了,安国公**的名声早就坏透了,那些进了他府里的妾,没一个活得过一年的。 一直到吃完饭,沐浴收拾好上了床,沐雪都在想江心婉落在安国公手里,到底会怎么样。 “娇娇,你在想什么?”穆楚寒在她胸前捏了捏,问。 沐雪给他捏痛了,皱了皱眉,瞪他一眼: “江心婉怎么也是一品大员家的贵女,爷这样做,会不会得罪了父亲?可会受人诟病?” 穆楚寒冷笑:“留着她一条命,就是给足了你父亲的面子,安国公手里拿着你家老太太亲自写的妾书,便是把你那个四妹妹折腾死了,也没人敢管。” 沐雪看着穆楚寒的脸,沉默。 “还有什么问题?” 穆楚寒白日养足了神,夜里眼睛闪闪发光。 “爷这三日去哪儿了?”沐雪叹了口气。 “后背上怎得那么多刀口子?也不叫温御医来看看。” 穆楚寒眼神冷了,伸手捂住沐雪的眼睛: “娇娇,别问。你只需晓得,爷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咱们的卿哥儿。” 沐雪的眼睛在穆楚寒手指下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扫过他的掌心: “爷既然知道侯爷没安好心,往后就别理会他了,他把爷一叫去就是三日,又有内衙厂官来搜院子,我心里实在害怕。” 穆楚寒心疼不已,拿开手,看着沐雪的眼睛: “娇娇,别怕,终有一日,爷要将他们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兵部尚书遇刺一案一直查了半个月,几乎成了悬案,嫌疑最大的却是兵部尚书家的一名妾,妾柔弱无力,上了十八般刑罚,早受不住一头撞死了,随着妾的死,这桩震撼朝野的刺杀案,也就彻底没了线索。 兵部尚书李道源中立,穆侯爷和左相,两边都不沾,年轻的时候也是带兵打过仗的,在军中威望极高,突然遇刺身亡,大理寺又迟迟破不了案,引得军中人十分不满,皇帝几乎每日都要呵斥一番大理寺,大理寺卿头痛的很。 左相前一段时间被风言风语弄的狼狈不堪,好不容易出了兵部尚书这事儿,又加上禁军突然围困盛京王宫大臣们三日,倒是把他们家的流言蜚语冲淡了许多,只是皇后娘娘依旧被变相的囚禁着,公主也没能讨回来。 不过,左相缓了口气,却没时间去关心皇后了,毕竟出动禁军同时围困所有三品以上大员,已经足够让人吃惊的了,他敏锐的觉察到,此次绝对不是兵部尚书遇刺那么简单。 不左相,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觉得此次的事儿,透着股怪异和危险的气息,于是对于大理寺调查兵部尚书遇刺一事儿都密切关注着,却又不敢随意插嘴。 冷子翀更是心急,西北八十万驻军啊,竟然在守备森严的皇宫,让人给偷了兵符。 国师百里破风和殿阁大士是唯二两个知情的,幸好第三日百里把兵符给寻了回来,却是一个不起眼的太监给偷的,偷了之后一直藏在宫中没带出去,难怪他们满盛京的把每个有怀疑的大臣王宫家里翻了个遍也没翻出来。 太监一给逮住,就咬舌自尽了。 气得冷子翀要鞭尸,又暗中派人查这个太监,却什么都没查出来,更是让冷子翀心惊不已。 “百里,好在朕还有你。” 冷子翀接过百里破风递给来的兵符,对他的信任又升了几度,百里破风脸色淡淡的,并不话。 虽然兵符已经寻回来了,但冷子翀对这件事还是耿耿于怀,他来疑心就重,于是在皇宫来了次大清洗,一口气杖毙了三十多个宫女太监,赶出去七八十人。 其中不乏各王爷、大臣们放在宫里的眼线。 如此一来,朝中的局势更加紧张了,大家都紧绷着一根弦,不敢随便开口,连左相失德的事,也没人在提,变相的也算是给左相解了围。 没被紧张局势影响的怕也只有吏部尚书江大人了,时隔了十七八载,眼看因为蓝姨娘和她生的四姐,江大老爷和大太太的关系一日日恶劣下去,不想柳暗花明又一村,大太太竟然怀孕了。 这可把江大老爷高兴坏了。 什么也不管了,每日下了官就直接往大太太屋里奔,虽然大太太没给他什么好脸色,时不时还要提一提和离的事,但江大老爷就如一夜回到了二十来岁的时候,咧着嘴笑嘻嘻的,任大太太打骂,绝不还嘴。 “子珺,咱们又有孩儿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隔了两三日沐雪回江府来看大太太,也抿着嘴笑: “给母亲道喜,这样的好消息,母亲怎么也掖着瞒着的不给女儿知道呢?” 大太太得知自己有了身孕,有些发懵,简直不敢相信,心里虽也高兴,但高兴之余一想起江家的烦心事儿,又不得劲儿起来。 “雪儿,不瞒你,原娘打算与你爹和离,离开江家,你这孩儿来的多不是时候,怎得偏偏这个时候来了。” 大太太怀孕还没到三个月,听着大夫的吩咐,一直卧在床上养胎,沐雪见她皱眉,便: “母亲别忧心,只管好好将养着弟弟,府里的事就别管了,女儿瞧着父亲是真心爱尊母亲,母亲为何要把主母的位置让出来,便宜了蓝姨娘,把整个偌大的江家便宜了大公子?” 大太太皱着眉松不开,拉着沐雪的手: “雪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上一辈子。” 沐雪摇头,安慰她: “母亲别乱想,如今什么都不一样了,只要父亲不要太出阁,江家又哪儿来的灭顶之灾,即便是父亲做了什么错事,难道女儿还不能保母亲和弟弟一命吗?” “母亲且放宽心,好好养着身子。” 听沐雪起穆楚寒,大太太更加担心了: “对了,雪儿,我正要派人去问你,听老太太带了江心婉去穆侯府,是一个人回来的,是你们把她留下了?” “怎么,难道世子爷还真看上了她?” “你可不能糊里糊涂就答应了,别因为面子就委屈了自己。江心婉跟她娘一样,自甘下贱,这样的人放在院子里,即便是世子爷瞧不上,不理会她,她时不时的在你眼前晃一晃,爷没得看着让人恶心!” 沐雪眨了眨眼睛: “怎么,母亲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沐雪: “四妹妹的确是爷吩咐留下来的,却不是留在咱家当妾,当晚爷就把人送去了安国公府上呢!” 大太太唬了一跳: “送去了安国公府上?” 沐雪想到这里心里才觉得有些解气: “可不是吗,爷既然四妹妹连正妻都不要,一门心思要当妾,那把她送给了安国公,反正安国公府上妾多,也热闹,让她好好尝尝当妾的滋味。” 大太太吸了一口凉气: “雪儿,如此看来世子爷对你,到还上心。只是府里人都还不知道呢,都以为世子爷把她纳了。她毕竟顶着尚书府贵女的名头,世子爷这样处置,可会给他带来麻烦?” 沐雪讥笑道: “母亲别操心了,您还不知道吧,为了让江心婉巴上我们爷,祖母当场就写了妾书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从此江心婉可跟江府再无关系。” “爷得了一纸妾书,便是把她发卖了,也没人敢挑理个不字。” 大太太听了,这才笑了起来,连日来为沐雪的担心,顿时化为云烟消散而去。 “好,好,好,虽然蓝姨娘和老太太这般不要脸的算计,可到底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娘这心里听了也解气。” 沐雪又陪着大太太了会子话,走到时候问她: “下月初十,安国公家的宴,母亲可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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