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和离吧(第1/2页)寒门贵妻:霸宠农家女
() 穆老太太震怒,侯夫人也彻底生了气,要对此事严查。 沐雪也不拦着,她提出想回江家住一段时间,虽相信穆楚寒,但还是免不了每日为他担心,加上身子来重,她根没力去防备人。 相信府里有老太太和侯夫人,必定会将歹人揪出来。如今她最主要的是,要平安将肚子里的孩子给生下来,在没抓到凶手之前,她暂时是不打算在穆府住了。 只是不能亲手将那人揪出来,不免心里愤恨。 穆老太太细问了温御医,知道发现的早,喝几副药便可清除毒素。 “好孩子,只是要委屈你受罪了,你放心,祖母绝不会放过他,不论是谁,必定杀而后快。” 侯夫人咬着牙,觉得她应该把管家权收回来。 穆老太太和侯夫人不愿同意沐雪回江府去,但穆侯府如今朝政紧张,左相他们卯足了劲儿要定穆楚寒死罪,见皇帝迟迟不松口定会审时间,故以想从内宅动手吗? 毕竟如今盛京谁都知道穆家老九把这位新娘子当成了眼珠子,又怀着孩子,若她出了事,怕穆家老九在大理寺就不那么老实了吧! 穆老太太眼光毒辣,心思也转的快,瞬间就想到了这次下手的应该是府里被人安排的探子干的,虽府里人员复杂,但真要查,查出来是早晚的事,但穆老太太不敢拿沐雪肚里的孩子做赌,便同意了。 江家尚书府,大太太见沐雪突然带着珠儿等人回来,惊喜了一番,好一番忙乱,两人才去了沐雪原来的房间话。 “怎得突然回来了?也不使个人来通知一声?可是出了什么事?”大太太问。 沐雪也不瞒着,将自己在穆府给人下毒都事儿了。大太太脸上浮出怒气: “穆家简直欺人太甚,竟要谋害你的性命?” 沐雪摇头:“或许并不是穆家的人,母亲,太多人想要九爷死了,只看家里有老太太坐镇,却也没法子保证府里每一个都干净。” 且,盛京这些老狐狸忍耐力强大,或许是某个不起眼的丫鬟,或许是个婆子,厮,可能早一二十年就潜伏在府里了,关键时刻才发力。 实在让人防不胜防。 大太太明白过来,谁家都不敢保证府里的人个个干净,在盛京,往别府安插探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只看个人的手段高明不高明。 想来,就是因为这个,穆家才同意雪儿回来住的。大太太拉着沐雪的手: “你回来住也好,相比穆家,咱们家人口简单,府里的人娘差不多都整治了一遍,也更安生些。” 两人了会话,又歇了歇,却不得不去拜见江老太太,大太太听沐雪中了毒,心里后怕,便亲自领了她去老太太屋里。 江氏嫡女怀胎六月嫁做新妇,此事成了盛京的笑话,所有名门贵族部避江氏女为洪水猛兽,就连三太太家七姐江心琴定的亲都给退了回来。 沐雪去到江老太太屋里,见之前给一直关着的二姐江心柔在跟前着趣儿话,逗得老太太连连大笑。 沐雪进门,江心柔的眼睛便落在她的大肚子上。 “给祖母请安。”沐雪喊了一声,便给大太太扶着坐到了一边。 江老太太脸上淡淡的: “回来了?打算住几天呐?” “你既然已经嫁了人,没事儿就别老往娘家跑,顶着这么个大肚子,也不嫌麻烦。” 如今到底怎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加上穆楚寒入狱,九死一生,老太太来就不喜沐雪,连面子也懒得装了,话异常的尖酸刻薄。 江心柔冲着沐雪抿嘴笑,眼中隐藏不住幸灾乐祸,之前她与江心婉有仇,如今江心婉儿给送去了庄子,她没了对手,又因为沐雪让江氏丢尽了脸面,连累得她的亲事也艰难,可不是把沐雪恨上了。 只是沐雪一直在侯府,江心柔也只能在心里恨恨罢了,如今听她嫁的那位九爷马上就要给定罪杀头了,她自然心中暗爽了。 从老太太屋里出来,大太太带了一脸怒气,沐雪反而安慰她: “母亲别放在心上,女儿有母亲疼就够了,老太太向来都看不惯我,何必为不相干的人动怒,没得伤了身子。” 晚间,大老爷回来,沐雪又去见了他,大老爷知道沐雪去大理寺见过穆楚寒,便问起了穆楚寒在大理寺的情况,沐雪如实了。 大老爷若有所思,竟是把穆家老九关押到了专门羁押待罪王爷皇子们的牢狱?也算给足了他脸面。 也没有对他用刑,看来皇帝还是顾着大公主的面子,对穆家颇为忌惮。 大太太如今是草木皆兵,把沐雪的院子盯得紧紧的,因为受沐雪的连累,有意和二太太家六姐江心霖议亲的几户人家都找了借口推了。 二太太气不过,跑到老太太跟前去抱怨,又当着大太太的面挤兑讽刺,了好些难听的话,大太太如今一颗心都在沐雪肚里的孩子身上,也不与她分辨,直接拿出江家主母,长嫂的气势来,将二太太呵斥了回去。 江心霖自己倒是不着急,自从那次和沐雪深谈之后,她总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情投意合的,不愿连面都没见过就匆匆嫁了人。 知道沐雪回来,她第二天就溜去沐雪的屋子寻她话,正巧沐雪心里郁结,见了性子直爽的江心霖,两人聊得颇为开心。 听沐雪还进了皇宫,见过皇上,江心霖颇为羡慕,缠着她讲讲皇帝是什么样的人,两人正得高兴,二太太就黑着脸找上门来了,狠狠瞪了一眼坐在木榻上抱着大肚子的沐雪,二话不就将江心霖给拽走了。 “你是不是傻?还和那个扫把星搅合在一起?还嫌咱们江家的名声不够坏,以后是不是不想嫁人了?”二太太恨铁不成钢,把江心霖好一顿臭骂。 江心霖胆从心生,涨得满脸通红反驳:“三姐姐和穆九爷两情相悦,碍着谁了,母亲何必把话的这般难听。” 二太太气得在江心霖身上狠狠拧了一把: “你给我闭嘴,这些话谁告诉你的,你贵女的脸面不要了,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两情相悦,简直不要脸。” “还没出阁就与男子私通,还珠胎暗结,如今咱们江家的脸都给她丢尽了,她的名声比老鼠还臭,还挺着个大肚子到处张扬,你给我老老实实在院子里呆着,再不许去找她,听到没有?!” 江心霖从没被二太太如此严厉的责骂,又羞又怒,咬着唇: “既母亲觉得女儿和三姐姐两句话就坏了名声,那女儿一辈子都不嫁人了,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二太太扬手啪的一声扇了江心霖一巴掌: “冤孽,你要气死我吗?” 江心霖捂着脸扑倒床上大哭起来。 二太太有些后悔,想安慰两句,又怕她又和大房那个臭不要脸的搅合在一起,一狠心,出去寻了把大锁,把江心霖锁在了屋里。 又过了几日,青烟突然来了江府,还将弥生也一并带了来。 大太太不放心,跟着一起去了沐雪院子。 沐雪瞧着弥生瘦了一圈,只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睛没有变化,她至今左手都还带着弥生送的那串佛珠。 青烟大太太是认识的,只是见他带了个唇红齿白的和尚进内院来,皱了眉,实在不妥。 沐雪却看着弥生十分亲切,彼时在金陵,她几次危险,弥生都不日不夜给她诵经祈福,便是穆楚寒对他这般残忍,弥生跟在她院子里,也从没有对她起过坏心思。 “弥生什么时候到的?一路还顺畅?” 弥生笑了一下,青烟代他回答: “是和青云姐姐她们一起到的,原一直在穆府院里,知道夫人怀着公子辛苦,故而没让上来见。” “只是爷吩咐了,须得将他放在夫人近旁,也好时时给夫人和夫人肚里的公子祈福。” “这几日,府里管得严,不让进出,今日才开了门,的这就将弥生给夫人带来了。” 沐雪听了,心中一跳,问:“可是查出来了?” 青烟点头。 “红湖,带弥生下去,给他收拾间干净的屋子住下。” 大太太听了拦着不同意:“毕竟男女有别,他不好住在你院子里,不如让他和你守院儿的幺儿们住一起去。” 沐雪心里着急,想细问青烟穆府的情况,笑着:“母亲,弥生是出家人,无所谓男女,在金陵,他也是住在我院里的,不碍事。” 大太太想着沐雪院子里住着外男,有碍名声,转念一想,如今她家雪儿在盛京哪里还有名声可言。 红湖笑着:“大太太,您放宽心吧,弥生住在夫人院子里,九爷也是许了的呢!” 如此,大太太便也点头。红湖带着弥生下去了。 大太太瞧着弥生纤瘦的身影,突然问:“雪儿,他是那间寺的和尚,怎得你问话都不应答?” 一旁的珠儿和青烟抬头看了一眼疑惑的大太太,赶紧挪开眼去,沐雪轻声: “因为爷拔了他的舌头。” 大太太给唬了一跳,心惊肉跳的,张大看嘴巴,不可置信。 沐雪不愿提这个话题,看着青烟有些急切的问: “是府里害我的人找到了?是谁?” 青烟条理清晰的起了这件事。 自从沐雪离开穆家,穆老太太就让人关了府门,一应人等皆不可进出。 由侯夫人亲自出面,拉了穆家大太太一房一房的查,查了三四天,最终却是五爷房里一个庶女院子里的丫鬟使得坏。 青烟: “自她交代,那日她晓得花房要给夫人送花,便把药撒进没有开花的花苞里,等到第二日花开了,夫人便是隔着近处闻了闻,也能中招。” “那药无色无味,对旁人倒是无碍,可是夫人怀了公子,吸入了药,最多一天便会滑胎大出血。” 沐雪听脸冷,大太太揪着手中的帕子。 “倒是大手笔,为了对付我,连如此神奇的药都能寻到!”沐雪冷哼,更加确定这事有其他府插手。 青烟继续:“老太太喊了温御医来认,是在宫里见过这种药,可那丫鬟打得浑身是血却只咬着青玉的老子娘不放!并不承认是伙同了外面的人!” “青玉?” 青烟点头:“正是金陵和青云姐姐一起的青玉姐姐。” “那丫鬟交代,因着青玉爱慕爷,又得罪了夫人,爷才杖杀了她,青玉的老子娘听了对夫人怀恨在心,这才找上了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她,让她对夫人和公子下手,为青玉报仇。” 沐雪问:“青玉她娘怎么?” 青烟回道:“当年我们几个跟着九爷去金陵,家里的老子娘和兄弟姐妹,都是要去老太太院子伺候的,青玉的老子娘当然喊冤,只那丫鬟血口喷人。” 沐雪也是不信,当年穆楚寒身边是有个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俏丫鬟,可他们家在穆府为奴好几辈儿,不可能不明白谋害主子的下场。 即便是青玉老子娘怨恨上了她,也不可能冒着家人的生命危险,来为她报仇。 “最后怎么样呢?”沐雪还是觉得那丫鬟在谎。 “那丫鬟倒死都不改口,如今已经拉到乱坟岗去了。”青烟: “老太太她们又查了两日,却出了这个丫鬟,再没有疑点,如此青玉他们家的人给送到庄子里去了。” 青烟顿了顿,看了一眼沐雪: “倒是连累了青云姐姐,因为青玉死这件事是青云姐姐告诉她老子娘的,依着青云姐姐的话,是好心劝慰青玉的家里人,不想这次出了那么大的事儿。” “老太太是真怒了,虽念着青云姐姐是打服侍九爷的,也喊人来重重责打了二十个板子,如今青云姐姐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地呢!” 大太太上辈子和蓝姨娘争斗的不可谓不激烈,私下也用了好些手段,可如今听起来,却完没有给她家雪儿下毒这件事做的干净漂亮。 起来,不过是找了替罪羊,真正的凶手随着那个丫鬟的死,怕是再也找不出来了。 穆府当真水深得很啊! 大太太一脸担忧的看着沐雪,拉了她的手: “雪儿,你别回去了,就在家里好好养胎,娘听着都怪害怕的,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沐雪也明白,如今再想追究怕是不能了,连老太太亲自出手都查不出来。但,左不过就是盛京左相他们那几家,就是不晓得到底是谁。 七月二十,宫里传来消息,皇后在御花园摔了一跤,见了血,差点早产,还是没躲过去,接管了宫务的贵妃娘娘给皇帝狠狠申斥了一番。 第二日,七月二十一,在朝堂上,终于如了左相他们的愿,拖了近十天,皇上开口定七月二十八开三司,共同会审穆家第九子穆楚寒。 消息传来,沐雪心中不安更甚,虽还是相信他,可总免不得终日惶惶。 这一会审又是七八日,穆侯爷争取到了旁听的资格,诚王爷和左相也去旁听,双在会审大堂上几欲大打出手。 几乎每天都能给穆楚寒安上新得罪状,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据穆家老九在会审堂上对所有罪名都认的干脆,除了谋逆这一条。 可即便除开莫须有的谋逆,其余十七条罪状条条都是死罪。 穆侯爷费劲脑筋为穆楚寒周璇,却不想他什么都认,气得到皇帝面前喊冤,大理寺在牢狱中对他九儿子用了非常手段,以至使穆楚寒神失常,脑子坏掉了,要求严查大理寺一干人等。 皇帝听了穆侯爷的借口,嘴角抽搐了几下,觉得穆侯爷是病急乱投医,简直荒唐至极。不愿理会,再不住穆侯爷日日喊冤。 遂皇帝下旨派了宫里十来个御医集体去给穆楚寒验伤,每个人回来都穆家九公子身子好得很,没得一处伤痕。 左相等人冷笑着,在一旁看穆侯爷演大戏。 穆侯爷没法子,又当着满朝武哭的鼻涕眼泪一把,指着推波助澜的国师百里破风,是国师对自家九用了邪术,以至于给他按什么罪名都认。 百里破风嗤笑不已,也不反驳,就连跟穆家站在一条战线上的众位大人,都觉得穆侯爷这招棋臭得很,完没有服力。 大公主几次进宫请求面圣,皆被拒绝。 眼瞧着三司主事给穆楚寒身上按得罪名来多,竟达三十四条之多,偏偏穆楚寒在会审堂上,冷眼邪笑,十分狂妄,来者不拒,部认下。 反而搞得左相几人心里不免怀疑,心中忐忑。 是夜,御史大夫、刑部侍郎与左相密谋,皆觉得会审穆楚寒这事似乎顺畅的过了头。 左相握紧茶杯,双眼狠戾:“老夫不管他穆楚寒耍什么花招,速审速决,必须定他死罪,三司定罪,绝无翻案。” 满朝御史见穆楚寒自己也认了罪,便开始纷纷讨伐起来,穆侯爷这边颓败之势尽显。 又一日,有御史弹劾穆家五爷,利用户部职位之便,贪赃一百四十余万两白银,国法难容,请求皇上即刻下旨,捉拿穆家五爷,收监待审。 穆侯爷这日回去,一进门就扇了穆五爷一个响亮的耳光,咬牙切齿: “逆子,要做事也不做干净,如今让人逮着了,看你如何脱身!” 穆五爷给穆侯爷扇得发懵,咬咬牙: “父亲,户部何人不贪,为何独独抓住我不放?儿子不服!” 穆侯爷回头,狠狠瞪着穆五爷: “你不服?难道我侯府还缺你吃穿?往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劝过让你收敛一些,你可有把话听到耳朵里?” “如今,左相他们要的可不单单是一个九,你自己惹的事,自己去解决!” 穆五爷捂着自己的脸,回去生了一肚子闷气。 再一日,这边穆五爷正在抓紧时间销账,那边又有人手握兵权的穆家大爷利用职务之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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