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国师是断袖?(第2/2页)寒门贵妻:霸宠农家女

又撤了那五品武官的职,也算给了穆家和贵妃娘娘一个交代。    诚王爷不管这些,天天只吵着要拿穆楚寒问罪,穆侯爷怒极了直接把暗杀穆楚寒的大锅扣在诚王爷身上,:    “世子不过受些皮外伤,如今早就活蹦乱跳的了,王爷却对我儿下了这般毒手,让我儿生死不明,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气得诚王爷吹胡子瞪眼,如今却是谁惹到穆家,穆侯爷就把暗杀穆楚寒的帽子扣在谁的头上,就连一心想为儿子报仇的大提督古大人也不敢再什么。    左相也落了下风,几个御史和穆侯爷过了几招也败下阵来,加上又春闱这等大事又吸引了大家的眼球,渐渐的,大家倒也没那么死揪着穆楚寒不放了。    终于,在六月初,诚王府世子的伤好了,大提督古家的三公子的断腿也能下床走动了,莫名其妙的,莫一天,宫里的御医就把穆楚寒身上的鸠毒给彻底解了,又过两日,那眼看着一脚踏入阎王殿的穆家老九又活过来了。    皇帝听穆楚寒终于醒过来了,丢了手中的折子就要去看,走到半路上却突然停了脚。站着看了一会儿御花园的花花草草,又返身回大殿接着处理公务。    最高兴的莫过于穆府老太太了,为着安起见,穆楚寒一醒来,穆府老太太就穿了大公主朝服,亲自去找了皇帝。    是婚期将近,要把穆楚寒接回侯府去好好静养。    皇帝竟然也同意了。    穆老太太一走,隐在后面的皇帝的心腹,正一品殿阁大士詹大人走了出来,不赞成的:    “皇上,咱们好不容易才拿住了穆老九,怎能如此轻易就放过他!”    “皇上对他如此宽余,可不是寒了诚老王爷和大提督古大人的心了。”    皇帝手里拿着奏折,也没心思看,只觉得穆楚寒也太好运了,在几乎整个朝政都对他极其不满,要闹着处置他的时候,他却给人暗算了,如今等他好了,被他伤着的两个贵公子却已经痊愈了。    加上穆楚寒被暗算的事情还没查出来,穆侯爷完可以理直气壮的怀疑所有人,叫骂起来,气势比谁都足,反而让那些叫嚣着要处置穆楚寒的朝臣落了下风。    大公主以皇帝亲自下的圣旨为由,要接穆楚寒出宫去完婚,一句君无戏言,便堵得皇帝不得不答应。    原那般危险的绝境,这样一来,他穆楚寒不过给暗算了一回,却在一个月内,把形势完扭转过来。    第二日早朝,得知穆家将穆楚寒接了回去,左相等大为不满,叫嚣着:    “既然穆家九子已无大碍,应该即刻收监,等待三司会审。”    穆侯爷连连冷笑:    “左相真是心思歹毒,我儿中鸠毒,这才醒过来,竟什么已无大碍,当然,若我儿给你派的杀手当场诛杀,是不是也是无碍?”    “穆侯爷,你少血口喷人!”左相大为光火。    这时候,肃王却站出来淡淡的:    “皇上,若臣没记错,这月初十穆家和江家是不是要大婚了?”    “如今已经初四,左相再怎么着急,怕也不该拦着人家洞房花烛吧!”    向来不管闲事的肃王此话一出,众人这才想起,吏部尚书江氏女与穆楚寒的婚姻来,倒也没人话了,一阵沉默之后,突然听国师百里破风嗤笑一声:    “子煦才刚解除鸠毒,倒也不知道有没有力气洞房花烛。”    一向高冷的国师突然了这么一句,瞬间大臣们的脸色便变得好看起来,讥笑,嘲弄,什么都有,不少人还去看吏部尚书江大人的脸。    诚王爷万分解恨的来了一句:“倒是委屈了江大人了。”    江司图听了,暗自捏紧了手,硬邦邦的:“多谢诚王爷关心!”    引得大家窃窃私语,穆侯爷心中恼火,对着突然挑事百里破风:    “国师大人管的也太宽了,连我儿的洞房花烛都如此关心,也不知国师大人对为儿送的礼物有多满意,想来夜夜红鸾香帐,国师大人快活的很吧!”    穆侯爷的话一出口,把龙椅上的冷子翀都弄得有些尴尬,忍不住假意咳了咳。    谁都知道穆楚寒送给百里破风的是那样一个绝世娇美的少年,百里破风不近女色的名声又是举国皆知。    穆侯爷这可不是在国师大人是个断袖?    想象力丰富些的大臣,瞧着百里破风那般俊美妖冶的脸,又想着宫门口那个柔美少年,忍不住在脑中浮现出两个赤身**,交织纠缠的画面来。    简直。    简直让人兴奋的喷血!    百里破风也不解释,也不恼怒,依旧淡漠着一双冰蓝眸子,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大臣们看过去,不禁感慨:难怪穆家老九要送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少年给国师,看来国师果然是个断袖啊!    便是卯足了劲儿想和穆侯爷争斗的左相,这时候瞧着如同默认一般的国师百里破风,一颗心都免不了有些八卦起来。    大殿的气氛一瞬间变得很是怪异,穆侯爷原以为百里破风会反驳辩解一番,却见他只是淡笑,偏他生的又是那般好颜色,站在高处笑起来,倒是弄得一堂爷们大臣们心里有些奇怪起来。    “世风日下,不知所谓!”    胡子花白的老御史愤然叫骂了一声。    这才把众人脑子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赶走,这个朝一开始上的很是激烈,到最后却变得万分尴尬诡异起来。    没想到啊,平日高高在上,一不二,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国师大人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断袖!    不爱美女爱美男!    这个八卦有点大,老一辈的朝臣觉得被雷轰到了,中年一辈中,那些玩弄过青倌的,却在心里抓心抓肺的,回想着青倌那不寻常的好滋味。    最后皇帝拍板,匆匆结束了早朝。    国师百里破风走在前面,这日却没人上前去搭话了,穆家几位爷跟在穆侯爷身边,望着百里破风潇洒挺拔的身姿,齐齐沉默。    穆侯爷自己都有些被惊到了,他不过是随口一怼,谁知道怼出那么个惊天大秘密来,他若早晓得国师是断袖,也就不会那么怼他了。    毕竟,如今国师到底是哪一派的还看不出来,他的心思也难猜测,真把他得罪死了,往后他们穆家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    若国师联合了左相他们,可就不美了啊!    穆侯爷闷闷的回来府,和几个儿子在书房坐了一阵子,原想讨论下如今的行事,却发觉大家都没心思话,脑子中只有一个念头:    国师是断袖!    国师是断袖!    几人坐了坐,还是散了。    穆侯爷招了人来问穆楚寒的情况,厮九爷刚醒,温御医还在给配药呢,老太太和侯夫人在一旁陪着,原也想去瞧一瞧的穆侯爷,想了想还是算了。    反正暗算他家穆九的人一日没揪出来,他就能用这件事把左相他们死死压住。    毕竟穆楚寒可是他穆侯府的嫡子。    六月初八,穆楚寒已经能下床走路了,温御医瞧着除了脸上略显苍白,依旧浑身王八之气开的穆楚寒,再一次在心里佩服他强悍的恢复能力。    穆老太太和侯夫人是每日都要过来的,这日看他已然大好的模样,两人脸上终于露出了笑。    “九,你好好歇两天,后日就是你大婚的日子了,可有的忙。”    穆楚寒坐着,一手杵着头,病中并没有琯发,一头长发倾泻下来,想到后日就能娶到他心尖儿上的娇娇,唇角勾了勾,原就俊美的不像话的一张脸,因着还有些发白,这笑看起来简直惊心动魄的勾人。    穆非钰几个来看他,还带了家里三四个嫡女,七八人一进门,就瞧着了穆楚寒慵懒邪魅,无限勾人的模样,无论男女,都按捺不住一颗心狂跳起来。    穆老太太见几个孙子孙女挤在门口,傻愣愣的,连忙笑着喊:    “都过来,杵在门口做什么?”    穆非泷咽了咽口水,抬头见他几个姐姐妹妹都飞红了脸,由穆非钰领着,这才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过来给穆楚寒见礼,齐齐恭敬的喊了声九叔。    穆老太太看着众人,觉得心情很好。    穆楚寒慵懒的姿势没变,转动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大肆打量面前站着的几个少男少女,除了穆非钰,他还真一个不认识。    穆老太太便指着几人一一介绍:    “这是你五哥家的穆非尘。”    “九叔好!”    “这是你六哥家的穆非珉。”    “九叔好!”    “九叔,九叔,我是非泷,也是六爷家的。”    穆非钰瞪了一眼满眼崇拜的望着穆楚寒的穆非泷,穆非泷根没看到,一双眼睛冒着星星,巴在穆楚寒脸上看。    介绍了几个男孩儿,穆老太太又依次介绍了穆非霜几个嫡女,几人见穆楚寒的眼睛望过来,红着脸低着头,声喊九叔。    侯夫人对侯府这些侄儿侄女一向不怎么上心,她亲生所出的也就只有宫里的贵妃娘娘和眼前这个冤家,但看大家对九很是尊敬,也十分舒心。    “九叔,你后日就大婚了,可见过我未来的婶婶啊?”穆非泷年纪,呆了一会儿就自来熟的问。    几个女孩舍不得走,也让搬了软凳来,坐在穆老太太和侯夫人手下。    穆非泷的话一出,几人就不约而同想到了蓝府的那位江府三姐,回忆起来,倒也真是个无比致漂亮的儿,还算配的上她们家九叔。    除了穆非霜,其余两个姐都要有些嫉妒她了。    穆非霜想起沐雪的不妥来,去看穆老太太的脸,只看她只顾着慈爱的看着九叔,到底那位三姐是不是正的江府贵女啊,也没听老祖宗去查,也不知道结果。    穆楚寒瞧着眼前一堆人,除了原就认识的穆非钰,他根不耐烦与他人话。想到娇娇告诉他,那封信是非钰传过来的,穆楚寒便有心问上一问。    “祖母,你们都回吧!”    谁都能听出来穆楚寒这句话不是问句,也不是征求意见,而是直接干脆的要赶人。    穆老太太想着他才从那么场大病中醒来,便叮嘱他好好休息,带着一群人出门去,穆楚寒却喊住了穆非钰。    穆非泷羡慕的看着穆非钰,穆非钰却觉得头皮发麻,十二分的不想留下和自己这个九叔独处。    穆非钰来就是十分聪明,只不过大老爷故意将他养成个纨绔,可他那聪明的脑瓜子却没废掉。    自自己这位九叔回京来,瞧着京里出得这些事儿,件件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坐。”    穆楚寒吐了一个字,穆非钰硬着头发拉了个凳子坐下。    “信是你送的?”穆楚寒盯着有些局促的穆非钰。    穆非钰躲开穆楚寒的眼神,点了点头,他那时候根没有想到过那道圣旨,自他回过神来,信已经发出去了。    后来九叔回京,又生出那么多是非来,险些让他送了命,这事穆非钰一直打着鼓儿,不敢让侯爷知道,不然侯爷和老祖宗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穆楚寒虽自己迟早要进京来,但侯府兄弟众多,同爹不同妈的,个人有个人的心思,不得不防着有人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