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上帝之子(第1/2页)男生宿舍之诡异事件
故事发生在西欧。
黄昏,一个古老的修道院里传来了天籁般的钟声。一行僧侣在喃语,他们在读圣经。僧侣的中间有一位老者,他的名字叫普罗米修斯。
诵经完毕,老者踏出门去。外面下着冷雪,雪下在西欧的大地上,净化了世间所有的罪恶。老者漫步走在田野里。走到一个拐口,他听到了一个声音。现在外面是冰天雪地,这样的声音会是什么呢?老者循着声音找去,在一棵光秃秃的树下发现了一个包裹。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个婴儿。他的啼哭唤醒了老者的悲悯之心。
老者把孩子带回了修道院,给他取名字“亚历山大”。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孩子已经十八岁了。可能是天赋的异秉,亚历山大在经学上的造诣很深。这在许多红衣主教看来是无法理解的。因为他们活了一辈子也没有钻研透的经学,亚历山大在十八岁还算一个孩子的时候,就达到了甚至超过了他们的高度。更令他们不解的是,亚历山大在有月亮的夜晚会变得很暴躁,像一个嗜血的野兽。
当然,老者注意到了亚历山大身上的不同。他有一颗无比宽阔的心,他能包容亚历山大的暴躁。每当月夜,老者会抱着亚历山大,哄他入眠。说也奇怪,当老者抱着亚历山大,亚历山大就会是一只驯服的羊,躺在老者的怀里,安眠。
老者也会和亚历山大谈一下教义的问题。那是一个清晨,亚历山大和老者走在庭院里,他们谈着:
老者:“你认为世界上有魔鬼么?”
亚历山大:“不知道,可能有吧”
老者:“圣经里说,世上是有魔鬼的,魔鬼的名字叫撒旦”
亚历山大:“我知道,我还听说魔鬼是耶稣的另一面”
老者:“哦,是么?”
亚历山大:“嗯,耶稣也有yīn暗面,他的yīn暗面叫撒旦。”
老者笑了,他赞许亚历山大这样的见解。
老者:“你相信爱还是相信恨?”
亚历山大:“我相信爱”
“为什么呢?”老者问。
“爱产生这个世界。”回答。
“是的”,老者点头表示同意。
这样交谈的气氛很好,亚历山大喜欢这样安静的生活。
可是有一天,一件事情的发生,把亚历山大安静的生活搅乱了。出于战争的需要,修道院的僧侣被强征入伍。军队的长官拿着鞭子抽打着服劳役的僧侣,行军的路上处处流着上帝的血。
亚历山大和老者被分到了同一个军营里,营长是一个很残暴的军人。老者已经九十多岁了,还在做着搬木头的活儿。亚历山大身强力壮,经常会要偷偷地帮着老者搬。一次不小心,这样的秘密被营长发现了,他生气地把亚历山大绑到了柱子上抽打,还用烙红了的铁块折磨亚历山大。亚历山大一次次的昏迷,一次次地在冷水的刺激下苏醒。营长站在亚历山大面前,对他说:“你不是要帮他搬木头么?好啊,我让你搬!”
营长叫来了老者,老者颤颤巍巍地哆嗦着身子,问营长有什么事。营长让士兵搬来一块块的圆木,放到了老者的肩上。分量越来越重,越来越重,老者快要支撑不住了,额头上的汗像雨珠一样聚集。亚历山大在血肉模糊里看着受难的老者,他请求营长,请求能让他代老者承受。营长发出狰狞的笑容,没有理会亚历山大的请求。又一块圆木放了上去,老者倒下,身上压着木头。亚历山大呼喊着,绑着的铁链一阵阵的抖动。老者吐出了血,望着亚历山大,呼吸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到最后,一动不动……
时间在这刻沉默,月光照在了老者呆滞的眼里。
营长狰狞的声音还在回荡。突然,一只手,一只粗壮的手从背后抓住了营长,营长整个人被揪到了柱子边。是亚历山大,他的眼睛充满了红sè的血丝。没有多说什么,亚历山大把手伸进了营长的胸膛,营长的胸膛破了,亚历山大掏出了他的心,高高地举起,在众人的恐惧里走出了军营。
荒野上,一阵野兽的嚎叫,月光照在高高举起的心上。
“有敌人么?”一个土著人问另一个土著人。
“没有,慢着,看,那是谁?”
两个土著人看到了一个人躺在野草里。
“走,上去看看”,一个土人对另一个土人说。
他们走上前,翻过了那个人的身子,那人睁开眼问:“这是哪里?”
土人说着这个人不懂的语言。
也许是太累了,那人又闭上了眼睛。两个土人把他背起,消失在了天边。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装饰很好的屋子里,屋子里挂着兽皮,还有各种各样的黄金饰品。两个女土著站在门口,见到他醒了,激动地喊着一些话,喊声叫来一个穿着很华丽的女人。女人坐到床边,用一支匕首抵住他的脖子。
“说,你是不是敌人派来的?”
他很惊异她会说英语。但是,刀子抵在了脖子上,容不得他去多想。
“我叫亚历山大,是一个教徒,不是间谍。”男人说。
“鬼才会相信你”女子打了一个响指,从外面进来两个土著,把亚历山大关到了地牢。地牢在一个很cháo湿的地方,加上这几天一直的乌云降温天气,亚历山大感到很难受。他的额头烫得像座火山,浑身却冷得像冰窖,吐着寒气,身子发抖的厉害。迷糊的状态里,亚历山大开始想一些以前的事情。他想起了老者,想起了修道院里的钟声,想起了自己卧室里摆的那本圣经。他面对窗户,外面下了雪,天边是沉沉的乌云。他跪好身子,他知道自己的rì子不多了,他想做这一生最后的祷告。
“我这一生一直陪伴着主,我诵经,我领悟。我仁爱,我宽厚。尽管我有着种种的不足,我肮脏的躯体配不上主的光辉,我也要做一个虔诚的信徒。”
“我即将死了,在一个雪天里。我知道是主在召唤我。我乐意做您身边的一个侍臣”
亚历山大从窗沿拾起一把雪,包在了自己的手里,融化了。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枪声。亚历山大从窗外看去,看到了穿着厚棉衣的士兵,看到了刺刀下痛苦呻吟的土著人,看到了拿着矛的土著人向敌人冲去的身影。枪炮的声音越来越近,地牢的门开了。一对装着整齐的士兵进来,发现了亚历山大。
其中一个士兵观摩着亚历山大的模样,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说:“我认识他,他是杀营长的逃犯。”
士兵们sāo动起来,他们中的一个人走出来,踢了亚历山大一脚,又把亚历山大从地上拽起来,冲着他的脸挥了一拳。亚历山大倒在了墙角,那个士兵可能觉得有些浪费时间。他从腰间拿出了枪,对准了亚历山大。
黑洞洞的枪口进了亚历山大的眼睛,亚历山大闭上了眼睛,用手在胸前画着十字。胸上的铁制十字架闪烁着蓝sè的月光……
地牢里传出士兵的哀嚎声。
亚历山大红着眼睛出来,手里是一柄沾满了血的剑,一个士兵经过,剑从他的脑袋里穿了进去。许多士兵冲上来,亚历山大挥舞着剑,斩下一个个的头颅。士兵的将领下令开炮,一枚炮弹炸在了亚历山大的脚底,所有的人屏息等着炮弹的硝烟散去。
令他们感到意外的是,炮弹的硝烟里走出了亚历山大。他的剑已经只剩剑柄。怒吼着,一步步靠近士兵的将领,所有的土著人像是见到了战神,他们发出了膜拜的欢呼,相互鼓励着发起了向敌人的反攻。会说英语的女子双目紧盯着亚历山大,嘴巴张大。
士兵排成一排,将领发出了“shè击”的命令,一颗颗子弹扎在亚历山大的身上,发出了火花。那情景,就像亚历山大的身体是钢铁做的。还在靠近,还在靠近,士兵们都吓傻了,再加上土著人的反攻,感到无胜算的他们慌张着撤退,将领懊恼的摔下了毡帽,扭转马头,瞥了一眼亚历山大。
敌人撤退了,土著人发出了胜利的欢呼。他们围了上来,
把亚历山大抛向空中庆祝。
那个女子来了,众人放下了亚历山大。女子朝着亚历山大走过去,敲了一下他的胸膛,对他说:“从今天起,你就是雪狼的神”
接着女子又用土著语说了一遍,一声声土人的欢呼。月亮悄悄地从天上退下去。
原来雪狼是一个土著部落,当地的zhèng fǔ军为了抢夺他们的黄金,向雪狼开战。雪狼人的装备很低下,所以他们被打得节节败退,国土越来越小。而那个会说英语的女子,竟是雪狼的女王。
当晚被zhèng fǔ军袭击的是女王的一个行宫。不知道怎么回事,zhèng fǔ军知道了,发动了袭击。那晚,雪狼损失惨重。
女王要带亚历山大回去,回到雪狼的圣地——雪狼国。
雪狼国在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女王和手下带着亚历山大走了好多天,进了阿尔卑斯山,在大山的深处找到了一座城池。
他们来到城池下面,冰霜造就的城堡很坚固。城门有几百米高,结着冰凌,冰凌的里面可以隐约看到粗重的木头。
城墙上出现了一个土著人,他见到了女王,举起了黄sè的旗子,下令把城门打开。接着亚历山大见到了他人生中最壮观的一幕:“几百米高的冰门缓缓向内打开,缝隙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亚历山大可以看到城门后面一个巨大的磨盘,几百个人拉着转动磨盘,门渐渐打开。女王对亚历山大说:“欢迎来到圣地,我的神”
亚历山大走进去,看到了街道,一个个土著人在街道上走着,街道的尽头是一座无比磅礴的宫殿。亚历山大抬头看看天,乌云在头顶集聚着,亚历山大跟着女王,向宫殿走去。路旁的人把一朵朵雪莲抛向了女王,迎接凯旋归来的英雄。
宫殿的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的土著,女王走到他的身边,年轻的土著弯下腰向女王行礼。女王向亚历山大介绍,这是我的弟弟弗兰克斯。弗兰克斯向亚历山大伸出了手,“欢迎你”。
亚历山大握住了弗兰克斯的手,两个人面向下面的雪狼人民,下面响起欢呼声。他们的背后,是雪狼国的图腾旗帜,一匹西伯利亚狼,奔跑在红sè的旗帜上。
进了宫殿,女王带亚历山大穿过群臣的俯首叩拜,坐到了黄金的长椅上,对下面的臣官说:“五年了,我终于找到祭师指点我的神了。他就是你们面前的少年——亚历山大”
一个人从臣官里出来,对着女王说,“恭贺”
女王很高兴得给亚历山大介绍到,这就是雪狼的祭师。
眼前的祭师穿一件红sè的大袍,袍上跑着一批白sè皮毛的狼,一只雪鹰伏在祭师的肩头,祭师冲亚历山大点头示意。
群臣叩拜,为女王庆贺。
晚上,亚历山大从房间里出来,他觉得一切都很奇妙,就像一个梦,他感到不可思议。站在宫殿的栏杆上,雪狼的风吹动了他的发,他看着下面一点点的烛光,夜暗下来了。
“亚历山大”,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女王,她也来了,和他一样倚在栏杆上。
“女王,你怎么来了?”
“呵呵”,女王笑了,眼前的少年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一直都喊她女王。虽然知道她名字的人不多,她还是想把名字告诉他。
“我是爱丽丝,以后别叫我女王了,叫我爱丽丝吧”
亚历山大对于女王的名字很感兴趣,他把手搭在栏杆上,脸面对着她,说:“你是女王,我们的地位是不一样的,怎么能唤你的名字呢?”
“我喜欢”,女王把心底的碧波倾倒进进亚历山大的眼里。
亚历山大想起了一个问题,他问爱丽丝:“你真的相信我是神么?”
爱丽丝坚定的深情,“祭师说,我会在阿尔卑斯山的外面遇到一个身上闪烁火花的男子,还说他是我们雪狼的神,能拯救雪狼的人民。”
“但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基督徒。”
“ibelieve”,女王说。"祭师还说……”女王不说了,像是有难言的秘密。
亚历山大也没有问,他仰头望着天上的辰星,阿尔卑斯山的神在这里休憩。爱丽丝伏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内心的诉说。
作战室里,雪狼的祭师正紧张地观摩着地图,他的脸sè很差,听当值的人说,最近战事很紧,祭师已经几天几天几夜没有睡觉了。“女王,刚才才来情报,普鲁斯地的雪狼人被围住了,很快敌人就会发起进攻”。女王爱丽丝眉头紧锁,他问祭师普鲁斯地附近还有别的力量么,可不可以命令他们前去救援。祭师把地图呈到了女王的面前,说:"普鲁斯地是一个孤立的峡谷,附近没有其他的力量。”
祭师顿了一下说:“女王,普鲁斯地很重要,那里是我们雪狼国的一个秘密进口。如果zhèng fǔ军发现了,后果会不堪设想。”弗兰克斯神情激动地说,“让我去吧,我就算死在那里,也要拦住敌人,决不让他们进入雪狼国的圣地。”
女王抚摸着弗兰克斯棕sè的头发,作为一个姐姐,他看到了弗兰克斯的成长,她很欣慰。于是,她决定派弗兰克斯去。
要从外面进入普鲁斯地是不可能了,形势紧迫,加上zhèng fǔ军已经把普鲁斯地团团围住,弗兰克斯是不可能从敌人的包围圈冲进去的。目前,也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雪狼国的圣坛。
雪狼国的圣坛地下有一个秘密隧道,那是雪狼的先辈留给雪狼人民的。他们做出了巨大的努力,拿着冰刀冰斧硬是在坚似铁的地下凿出一条道路来。这是雪狼国的生命之路,每一块冰上都有一个先驱者的冻僵的尸体,他们有的冻死,有的累死,有的饿死,这是生命的艺术品。
弗兰克斯来到圣坛,圣坛的火把燃着他的热情,他的决心。女王jīng心选了几百名勇士,与他们一同进入了隧道,奔向普鲁斯地……
“无数的尸体横陈在冰上,一个蓝sè的骷髅在黑暗里吐出紫sè的火,一步步向亚历山大靠近……”
惊醒,亚历山大又做到了同样的梦,这几天,他一直做着这样的梦。天快亮了,亚历山大想把梦告诉爱丽丝。
爱丽丝叫来了祭师,她最近也做着相同的梦。祭师让爱丽丝和亚历山大跟随他来到圣坛,祭师要探听一下天意。
祭师把袍子脱下来,放在圣火上,袍子着起来,一团白sè的烟迷住了着火的袍。烟散去,袍子不见了,出现一卷羊皮纸,祭师拿下来,慢慢地展开。看完后,把羊皮纸放到了圣火上,又一团烟出现,亚历山大惊异地见到了火上的袍子。
祭师把袍子穿上,来到了女王的身边,说:“末r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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