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末日坛城(第4/4页)装绅弄鬼
的传承,但是他们的根基依然是灵能之力。吐蕃佛门金刚乘就是密宗,密宗虽然在中国覆灭却在扶桑繁盛,而中国的大理地区也曾经兴盛过滇密阿咤力教,不过密宗最大的传承在吐蕃的高原上,在吐蕃的佛门显密双身修而且吸纳苯教的传承,形成的红教宁玛派,白教噶举派,花教萨迦派,黄教格鲁派,四大教派外,还有与佛门血战多年,最后互相融合的黑教也就是改头换面的苯教。密教是因为当时天竺对佛门的剿灭而产生秘教而出现,包括大乘与上座部在内的佛门都被定义为显教,而吐蕃佛门中四大派系里:宁玛派是最早诞生的派系,这个密宗因为与苯教的战争而留下不少血祭的术法。噶举派是使用大手印以武成佛的派系。八思巴所留下的萨迦派,融合了吐蕃与蒙古两大种族的武道传承。格鲁派是最强盛的派系,以四大活佛转世法为根本传承。
初唐皇朝时代,莲花生大师由北天竺进入吐蕃,传授在吐蕃的密宗开始,对于人体身密的奥秘,忽又突出三脉七轮之道,涵盖了密宗和瑜伽术等一切修法的内容。由此发展,便构成由莲花生大师传统的藏密,对于色身现有的身体的修持方法,综合起来,便有“修气,修脉,修明点,修拙火或称为灵能:同时,对于修心的心法,综合起来,就有“加行瑜伽、专一瑜伽、离戏戏论,瑜伽、无修无证”等的成就程序。从色身修法部分,详细剖析气脉,由三脉四轮开始,顶轮概括三十二脉,喉轮概括十六脉,心轮概括八脉,脐轮概括六十四脉等共计有一百二十脉有关生命奥秘的精辟理论,而且认为人体气脉与宇宙的功能,实有直接关联的奥妙。密宗这种人工产生的超自然能力者们使用能力的时候,就是可以把拙火变化成不同的形态去进行攻击或防御。不同的人拙火的物性不同,拙火可以变成冲撞力极强的火炎。也可以说是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既可以帮卖火柴的小女孩取暖,也可以帮顶头上司点烟,实用性极强。也可以偏重于防御与斩击,所以将其附在武器上进行攻击或防御降妖除魔是最适合的。
不好!这东西是我的阴神能不能回家的关键,我可不能把它丢了!
我暗道不好,立刻抢上前去拿。然而对面两个人也察觉了这东西的不凡,见我着了急,便明白这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因为没有察觉到它对他们有什么威胁,便也都抢上前去,与我抢夺它。
这才是真正的拼命呢,我的努力程度已与当初对战这些叛徒时无异,早没了平时的逸逸然。一对一,我是有把握克敌制胜的,但一对二?只有以命相搏了!
以伤换伤,我的肩膀上被捅了一刀,而斗木獬却被半截锋利的警棍捅穿了脖子。大动脉爆裂,那血喷得我满身满脸都是,眼见便救不得了。壁水貐赶紧弃了‘火炉’奔向自家师兄,从怀里掏出一只泥土小罐在手中磕打了两下,倒出几只肥白蠕动中的血虫子。也不知他们是用什么饲养这玩意儿的,一打开罐子就是一股腥臊恶臭,令人闻之作呕。
但在那星官眼里,那东西便是上好药材,直接将之捂在了斗木獬豁开大口子的脖子上,用力一捻,那伤口就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迅速愈合。
我想着那汁水四溅的场景就犯恶心,我也赶紧趁此机会掏出金疮药来糊在自己的创口上止血。至于那‘火炉’?刚才我一抢到手,那东西就不知不觉又消失在我体内不见了。倒是熟门熟路一点不耽误事……
而对方的‘降三世明王心咒’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刚才我一警棍干掉那斗木獬,他手里的降三世明王心咒便直直落在了地上。现在对方也顾不上,我便惦记上了那东西。我不贪图什么宝物不宝物的,只求让对方不再能借那东西的势了。
但是我现在属于身受重伤,搁正常现代社会得住院治疗几个月、内科外科骨科看个遍的那种。而对方呢?还有个完全没受伤可以行动自如的家伙虎视眈眈呢!
我的动作当然没有得逞,还赔了夫人又折兵地把伤口撕裂得更严重了,疼得我站都要站不稳了。好在这时石苓人渐渐恢复了知觉,缠上来与壁水貐斗在一处,要不然真的要糟。
但石苓人只能救一时之急,他根本打不过壁水貐的。这两个家伙都用咒力加持自身,寻常人根本无法伤到他们。这是严重歧视普通人的行为,也是他们自负的资本——轻型枪支都无法穿透他们的防御,当然会自负。我也不闲着,冷嘲热讽:“看你现在所用的是黄教修法之一的“十三尊大威德金刚”仪轨,在一念之间,便“观想”成就为九个头、十八只手、三十六只足。每头又有三眼,两角和项、臂、腕等所带的钏、镯及璎珞,乃至足下所跨踏的毒蛇、猛兽、人、鬼、罗刹等等,不一而足。可惜,有些人虽然学习密宗修法多年,甚至,修了一辈子,也没有“观想”完全,哪里还谈得到只在一念之间,便能完成“观想”成就呢?这便是不明学理,不通禅定,追求神通而得不到“止”“观”的真实境界,所以往往徒劳无功,反而陷于矛盾,甚至落入神秘的魔障,变成类似神经病和精神病态,或者可说教门异变心理病的症状,实在深可叹息。”
变得像九头蛇的壁水貐冷笑一声,加紧攻势,于是情况渐渐从两个人旗鼓相当地施对方以拳脚,变成了石苓人单方面挨打。但他不咬着牙不后退,因为一旦后退,他与我今日都会死的!
“你现在让开,我给你留个好死全尸!”壁水貐用手臂硬挡下了石苓人踢过来的腿,另一只手握拳打在了他的胸口。
石苓人被他当胸打得就是一闷,喉头处呼吸时已带了几分腥甜,但却寸步不让,眼睛死盯着他不放,恨意充斥着他的心。
但能做这样缺德的事的人,这种仇视怎么少得了?人家早就习惯了!并不为之所动。
“呵,好好好,今日本星官便费点事。”壁水貐嘿嘿一笑,“现在那娘们不能动,你又不是本星官的对手,现在除非有别的人来帮你们,否则……哈,这算不算趁人之危呢?”他歪着头扫视着我和石苓人:“不过本星官最喜欢趁人之危了呢!”
说着,他便又要冲过来。却没想到身后传来一声声惨呼。
他回头一看,门口处居然已经挤满了做僧侣、牧民打扮的游魂、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