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纺宝大人要教训坏人了(第2/2页)爷是病娇,得宠着!


    这完全是霸道女总裁与柔弱小助理的剧情走势呀。

    周徐纺听得正在兴头上,十米之外,突然有个声音插进来。

    “小骆总。”

    周徐纺爬高一点,站在防盗窗上面,看见了一点火星和白烟。

    骆青和手里夹着烟,吞云吐雾间‘嗯’了一声。

    电话里,秘书沈越说:“韩封想见您一面。”

    她抖了抖烟灰,夜里,声音有回声,幽幽冷冷:“不必见了,叫他安心去。”后院的灯笼亮着,她背光站,手机屏幕上光打在侧脸,冷白色衬得红唇似火,“该走的人,若是留恋太久了,对留着的人可不好。”

    啪。

    身后,有声音。

    骆青和借着光,回看:“谁在哪里?”

    游廊的柱子后面,有人慢慢吞吞地移步出来:“骆、骆小姐。”

    是江家的下人,正端着托盘,去前院送酒,路径此处,听闻有人在电话,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便暂时避着,不慎让托盘碰到了柱子,才惊扰了人。

    骆青和挂了电话,站在灯下没动,手里还夹着烟,眼里薄薄一层暗色:“给我杯酒吧。”

    是个女孩,年纪不大,应该是江家为了寿宴,临时聘请的人,大概没经过什么训练,也没见过世面,胆小心慌,颤颤巍巍。

    女孩斟了一杯红酒,颤着手递上。

    骆青和看着不敢抬头的女孩,笑意不明地接了。

    女孩松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骆青和蹲下,把烟掐了,慢慢悠悠的声音,有些尖利:“我让你走了吗?”

    女孩立马挺住脚,后背弓着,战战兢兢地回头:“骆小姐您还有吩咐?”

    骆青和笑了笑,举起手里那杯酒,从女孩头上浇下去,女孩也不敢动,站着瑟瑟发抖,骆青和还在笑,细长的单眼上挑着,眼里头是瘆人的冷:“做人呢,要懂规矩,知不知道?”

    “知、知道。”女孩哆哆嗦嗦,手里的托盘端不稳,酒杯碰撞着发出刺耳的轻响。

    骆青和把杯子放回托盘里,她倾身,凑在女孩耳边,正红色的唇轻轻掀动:“刚刚听到什么了?”

    女孩脸上全是酒水,头发狼狈地贴在额头,她拼命摇头,说什么也没听到。

    骆青和笑了笑,拍拍她的肩:“去忙吧。”

    女孩踉跄着离开了。

    十米外的防盗窗上,周徐纺全部看得一清二楚,好生气,忍不住低声骂了句:“坏女人。”

    江织那角度瞧不见下面:“谁?”

    “骆青和,她好讨厌。”她收回目光,“江织。”

    “嗯。”

    周徐纺不太确定,就问他:“要是我把你奶奶的寿宴搞砸掉了,你会不开心吗?”

    他的小女鬼,想教训人了。

    江织笑:“尽管搞。”

    江宅前院里,宾客盈门,正热闹着,江家摆了十六桌,里八桌,多是长辈,外八桌上坐的大多是帝都权贵家的公子小姐们。

    里头,就骆颖和。

    骆老爷子不怎么待见她,她落了单,一个人入席,刚坐下,同桌的几个公子哥就面面相觑,拿侧眼瞧她。

    骆颖和冷着一张整容脸:“看什么看?”

    几个公子哥们都笑而不语,给骆家几分面子,不跟她一般见识,唯独明家的老六不是个安分了,顶撞回去了:“怎么,暴躁症还不让人看了?”

    骆颖和最近因为暴躁症,全网黑她,这下被戳了痛处,气得大叫:“明阳花!”

    明阳花哼她一声,拽得二五八万:“小爷没聋,别那么大声。”

    二世祖碰到公主病,火花啪啪啪的响。

    手机响了。

    明阳花挑衅地瞪了骆颖和一眼,才接电话:“你又怎么了?”

    是他老姐,命令:“过来。”

    “我忙着呢。”嘴上这么说,但身体被他老姐训得很诚实,再不不情愿,还是拉椅子离席了,甩着他那头锡纸烫往江家主宅走。

    明赛英在那边发祖宗脾气:“快点死过来,我被人非礼了。”

    明阳花一听,乐了:“真的?!”

    身后,轻飘飘的声音:“喂。”

    明阳花没注意后面,一路往里走,手插着兜,还在幸灾乐祸地调侃他老姐:“哪个梁山好汉啊,居然敢非礼你。”

    轻飘飘的声音:“喂。”

    这次明阳花听到了,回身,定睛一看,对面窗户上,一坨黑漆漆的影子在动。

    手里的手机咣的一声,掉了。

    明阳花腿打颤:“你你你——”

    那一坨黑,咚的一声砸在地上,然后立起来了。

    这黑漆漆的一团,化成灰他都认识,这该死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啊:“你你你你这只女鬼,又又又又想干嘛?”怎么老是缠着他!

    “我不是女鬼,”

    那一坨黑一晃,就到他面前了:“我是地狱使者,黑无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