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3.重归来路(41)三合一(第1/2页)敛财人生[综]

    重归来路(41)

    没过多长时间,四爷就提了一个人。

    江南富商汪炳家的长公子。汪炳年迈,且身体不好。这已经又好几年不出来理事了。

    忠顺王当时跟四爷的时候是这么的:“……汪炳的原配夫人,跟王妃的外家有一些瓜葛,不过如今知道这事的已经不多了……”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在江南选了汪家。

    四爷也跟林雨桐:“问了林大人了,他也。这汪家的儿子很不错,是个稳重的人。他是原配所生,又一直养在祖父母的膝下,跟继母的关系只能是尚可。而这继母又是商户出身,自来也不管家的。如今虽汪炳身子不好,但是那位汪家的老夫人身子还硬朗……”

    也就是,这位继室夫人从来就没管过家。这家的老太太不放心这位继室。等探春过去,便是当家奶奶。

    可这若是汪炳的身子不好,只怕这婚事得抓紧。哪怕不圆房,人也得嫁过去。

    林雨桐寻思,这也未必就是坏事。只要汪家肯出聘礼,未必这婚事就不能成的。

    既然汪家关系着正隆帝在江南的布局,那这事就不能等闲视之。可这也没有呼拉巴拉的上门亲的道理。还是这么一桩直接给商户人家的亲事。再者,太过主动了,倒是显得自家跟着汪家好像有交情似的。她跟四爷这么,四爷也点头:“这事你拿手,你处理。”

    我处理的再好,皇位上那位也不会给我一个爵位。

    她这么跟四爷打着花腔,但还是寻思着这事该怎么办。

    最后还是找了余梁,两人计较了一番,就有余梁‘偶遇薛蟠去了。

    薛蟠还是往日的样子,跟贾政这边接触的反而是少了,倒是跟贾琏和贾蓉贾珍分别玩的不错。为什么分别呢?因着两府到底是闹的不愉快,贾琏跟贾珍好像来往的也疏远了。

    但薛蟠跟着两边都没断了来往,平时跟京城里的这些勋贵子弟,也一块玩闹。

    正经的营生也没经营多少,家业能维持,一是家底厚实,二是薛家可不止一房。老家也有田产铺子,大生意轮不上,生意人家也没断,日子不比以前光鲜,但不是没进项的家。

    有银子就不会少了酒肉朋友,想找他也容易。酒楼妓坊总能找到他的身影。

    这次是在酒楼找到的,见了面一副很意外的样子。

    薛蟠还叫了一声‘舅兄,“商号从北边回来,还带了岳父大人的信。正哪一天要登门呢。”

    是余鉴来的信。

    余鉴估计也清楚,一直不挪窝,日子却过辛苦,这个儿子和有事的状元女婿,并没有起什么好作用,于是,有事开始不给亲儿子写信,给另外两个女婿写信了。在某种程度上,孙绍祖是比不上薛蟠的。薛蟠还有两分真诚,那孙绍祖整个一个王八蛋。看起来一副攀附的样子,可实际上呢,这么要紧的事,他却没开口提过一句。

    余梁笑着点头:“怕是又想要麻烦你吧。”他顺势坐下,“我早过,很不必如此的。你一开口,不过是叫王大人为难罢了。”

    薛蟠憨憨的笑:“有您这句话,我这不就放心了吗?”

    着,给余梁殷勤的斟酒,又问:“今儿您怎么这么清闲?”

    余梁摆手:“没事!就是躲几个人,没地去,随便溜达溜达!”

    “哎呦,还有您要躲着走的人呢?”薛蟠就笑:“谁啊!”着又自打嘴巴子:“看我!不该问的又问了不是!”

    “也不是要紧的人。”余梁的轻松:“江南商家,姓汪的!”

    “哦!”薛蟠还真知道,“汪炳家?”

    余梁点头:“也不知道打哪的消息,是贾家如今穷了,很是愿意花银子聘人家姑娘……”

    薛蟠眼睛一亮:“是汪有道那子吗?”

    “你认识?”余梁故作惊讶。

    “怎么会不认识?”薛蟠一拍手:“原不知道他在京城的。您啊,其实见见这个人也无妨,要论起人品能为,我这么跟您吧……有个人好有一比……”

    “谁人?”余梁就问。

    “柳湘莲柳兄啊!”薛蟠一脸的欢喜:“要是知道他来了京城,必是要做的。”

    若是跟柳湘莲似的人品相貌,还别,配那位三姑娘,倒也是使得的。薛蟠瞧上过柳湘莲,私下又被教训,这事其实大家私下也知道。但是薛蟠看看上柳湘莲,那是因为柳湘莲到底是家道中落了,他可不敢对人家汪家的长子如何的。因此,他这一夸,其实是好话。

    余梁听了就一副犹豫的样子:“只是这亲事,我却不好应承着去。”

    “这有何难。”薛蟠拍着胸脯保证:“这事包在我身上。”

    这事还真是薛姨妈上门去的,汪家用十万两银子的聘礼,聘得了贾政的次女。

    男的媒人请了薛姨妈,女这边到底是请了林雨桐,为了体面的。

    只是这婚期定的紧了一些,亲事定,都已经是七月底了,把婚事定在了九月初。满打满算,这中间还有送嫁的时间,按照半个月算的话,准备嫁妆的时间,就只有半个月。

    怎么来的及?

    把库房里的粗笨家伙搬出来,凑活着拉倒。

    赵姨娘在贾政跟前缠了又缠,这才要下一万两银子的压箱钱。这口气如何憋的下,整日里也在院子里咒骂,指桑骂槐的,娘娘家的妹子卖了好价钱,如何如何的。这是诚心的要拿元春的名声给探春陪绑。

    王夫人气的浑身打颤,到底顾忌着这不要脸面体统的西胡沁,叫人有拿了一万两银子在京城采买。赵姨娘又周瑞家的贪了银子云云,最后还是她亲侄儿去置办的。

    探春知道了,什么话也没有。但却在即将要发嫁的时候,跪下求贾政两件事:第一,要赵家人的身契。第二,要带贾环南下游,只两年后叫回来。

    赵姨娘再没有想到探春临走了,来了这么一下子。

    用帕子捂着嘴背过身,却不敢哭出声来。

    赵家人是赵姨娘的娘家人,这一家子都要去是做探春的陪房,但到了南边,放不放身契,是探春的事。只要放出去,在南边花上两千两银子置办个庄子,就能安置这一家人。从此再不是奴才。或是赵家有出息的子,跟着姑爷跑跑商路,在铺子里营生,这便是立家的根。而环儿,在府里,族已经散了,已经胡乱的跑了这大半年了,也没人管束的住。如今要是探春愿意带着去,即便不科举,在外面长长见识,营生,不比这一日一日的荒唐下去要好?

    一屋子的宾客,大堂上静的很。

    贾政能不答应吗?

    探春也不怕丢人了,卖闺女的都不丢人,她有什么可丢人的?!

    王夫人在人前一惯是慈悲的,这会子强撑着笑脸,把身契给了。从此,赵姨娘可就再没有顾忌了。

    林雨桐将探春看着送上了去通州码头的马车,便停下来,吃了席面,就准备回家的。却不想被王夫人给留住了。

    “好孩子,如今能指靠上的也只有你了。”王夫人拉着林雨桐的手,很亲近的语气。

    “太太指靠宝兄弟呢。”林雨桐抽回手,笑问:“太太可是有什么吩咐?直便是,咱们之间,很不必这么客气。”

    原来王夫人是为了把手里的银子变成田地和铺子的事:“如今只能拜托你帮着瞧瞧了。”

    林雨桐不想沾这手,何况,如今买好田地可不容易,要是想买那不好的地,她何苦找自己?可叫自己帮她买,还得买好的,这又得上哪找现成的好地去?横竖还是得用自家的人情的吧。再者,这有一就有二,以后是不是有事还得张嘴?

    因此,她就:“不知道是想买哪里的地?若是想要好田,又得是连成一片好管理的,最好还是从户部查抄的家产里买。如今户部那边到底还有没有的我也不知道,这得回去现打听。若是有,还好。若是没有,就还得等。但至少您得告诉我,您准备了多少银子买地,也叫我心里有数才好。”

    王夫人就叹气:“你也知道,收了汪家十万两。可十万两,陪嫁了两万两,家里筹备婚事,搭进去的家具布匹,再加上酒席席面,这又是一万两。剩下的也就是七万两。”

    她倒是毫不忌讳收了聘礼这事。

    紧跟着就听她:“还有就是……老爷不知道做什么使的,又要去了两万两……”

    所以,只剩下五万两。

    林雨桐就道:“按,宝兄弟不算是了,这亲事也该抓紧了。这到时候,聘礼下来……”

    没完的话就是,娶高门大户的姑娘,五万两都不够。你想买多少银子的地?你还有多少银子能买地?

    可王夫人有她的苦衷,很诚恳的跟林雨桐:“就怕等不到宝玉亲,这银子,就被老爷要去了……”

    林雨桐没法了。要远近,贾政还是舅舅呢,她只是舅妈。没听过孩子跟舅舅不亲,却跟舅妈亲的,没这个道理啊!

    见林雨桐不话了,王夫人才反应过来,就尴尬的朝赵姨娘那边指了指:“都是那边……变着法子的要呢。”

    妻妾的事,我一个晚辈更管不着了。

    她就:“所以,您只摆出为宝兄弟亲的架势,老爷如何还会要?”

    王夫人愣了一下,这倒是保住手里银子的法子。况且,如今趁着娘娘也还好,宝玉的事是得抓紧了。再不能由着老太太了。

    宝丫头都不行,史家的丫头就更不行了。

    上次给哥哥的信也不知道收到没有,史家应该有消息了才对。

    林雨桐不知道王夫人怎么想,但是过了没多久,四爷那边给卫家送一份礼。卫若兰定亲了,定的是史家的姑娘。

    那就是史湘云无疑了。

    跟卫家其实来往不多,四爷早几年,跟卫若兰人有些来往瓜葛,知道消息了,送一份中规中矩的贺礼就行了。又因为牵扯到史家,史家又不在京城。但林雨桐没失礼,京城的府邸有人照管,礼送到了就行了。

    史湘云还在贾家住着,陪着贾母。接到消息两人抱头痛哭,入了秋,贾母又叫鸳鸯来见林雨桐,拜托林雨桐给找一个看女儿病看的好的大夫去,悄悄的。是史姑娘一日消瘦似一日,也不好好吃饭了。

    这事闹的!

    林雨桐给介绍了一个大夫,这个大夫没别的,就是嘴紧。如今她且忙着呢,八月份,是林彤玉的及笄礼。请了忠顺王妃做宾者,请了林雨桐做赞者。人家林家把这当大事办的,林雨桐又得去林家,看看人家这安排的时间地点,都请了哪些客人来。听闻家想把婚事定在年底,林家想把婚事定下来年三月,两家正这事呢。林雨桐去的时候,林黛玉才笑着,“爹爹不同意年底成亲,结果姐夫他去请赐婚的圣旨。把父亲将住了,没办法的把婚事定在年底。”

    林雨桐一拍手:“那感情好!大郡主是明年正月的生辰,也就及笄了。三月娶媳妇,岂不是好?”

    黛玉更欢快了:“这话爹爹一准爱听。您还是大媒呢。忙完这边,还少不得姐姐再去跑。”

    林雨桐欢喜的应着,如今家事黛玉管,彤玉躲羞去了。两人了一会子话,黛玉又请教了一些京城权贵中她不知道的夫人的喜好,怕安排的时候出现了疏漏,两人正着话呢,就有人来报,是府里有事,请林雨桐回去。

    林雨桐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什么事了。按不会啊,才出来半天功夫嘛。

    孩子有奶娘照看,有惜春盯着。后院的孩子,有姚先生呢。就再是权贵家的孩子,再不好管,可那姚先生能做潜龙身边幕僚的人,难道是等闲之辈?

    更何况,这位先生在府里也不拿自己当外人。

    就是内宅,惜春处理不了,不是还有姚夫人吗?

    能着急叫自己,肯定是大事。

    大事倒是大事,只不过不是府里出事了。是之前介绍的那大夫,被贾家的人打了不算,铺子也被砸了。

    人家找到家里来,叫给做主了。

    这老大夫林雨桐熟悉,余家那边配药需要的药材,很大一部分都是交给这家代为收购的。这交情也不是一般的深厚。

    林雨桐就问:“老先生,可是撞见什么了?”

    老先生的额头缠着绷带,已经渗出血了:“能撞见什么?老儿也不是头一天在高门大户里行走,哪里能不知道大户人家的规矩。从不敢逾矩瞧不该瞧的。您叫给一位姑娘诊脉,可……可也没见姑娘……隔着帘子给一位奶奶诊脉,诊出了滑脉而已!老夫这么大的年纪,总不至于连个滑脉都诊断不出来?”

    滑脉?!

    林雨桐点了点老先生,真想一句糊涂!

    都了是给姑娘诊脉,他隔着帘子必然是看不清楚里面的人的。女人,在他看来,这有身孕了,必然是是位奶奶。因此,忘了之前自己的话,以为不是当家奶奶也是位姨娘奶奶。岂不知?!姑娘家有了身孕才最最可怕!

    要真是湘云是有孕了,那这可真真是坏了!

    老先生当场给叫破了,贾家肯定吓坏了。这不想着赶紧把消息压下,或者将错就错的直接认下那就是家里的奶奶,回头关起门来再处理家丑也行啊!偏气势汹汹的把人给打了,还把铺子给砸了。再加上贾家下人的嘴,只怕这会子都传出去了吧。

    这边正话呢,外面就来报,位姓卫的爷来了,要求见四爷。

    得!肯定是漏出去了。

    林雨桐是千防万防,没防备这事上只是好心的举荐了一个瞧病的大夫,反而是卷到人家的家丑里去了。

    这边安抚人家大夫,又专门请了余梁过来招待卫若兰。叫家里的管事请了贾芸来,叫贾芸亲自护送老先生一家先去自家在通州的庄子上住一段时间。至于铺子之类的赔偿,先给了两千两。

    老先生好似也悟过来了,连连拍打额头:“真是老了糊涂了!夫人这般叮嘱,我这老朽还是犯了糊涂。我被打了倒是事……只怕得有人殒命……大夫是救人命的,却因为我的一句话,得有人丧命……罪过罪过……这顿打是该受的,如何还受夫人的赔偿……”

    林雨桐好歹才把叫老先生把银子收下了。即刻启程去庄子上。

    这事不知道多少人想找老大夫确认呢,可不能任由这么下去。

    老大夫的对,这事一个不好,是要死人的。

    这要死的人,自然不会是宝玉,要死,死的也该是湘云。

    只是,宝玉瞧着,都不跟这些姑娘们耍了,怎么就鼓捣出孩子了?

    正寻思呢,余梁面色不好的进来了:“卫若兰是来退亲的事的。跟贾家若是有个什么冲突,中间夹着咱们的面子,过来一声……”

    这是人家的礼数。

    林雨桐点点头:“不怪人家火冒三丈,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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